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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亂臣 第26節

    “侯爺!”外頭的小廝把門敲得砰砰作響,“外面有位沈大人要見侯爺,小的們快攔不住了!”

    意識到那位“沈大人”是誰,沈霓忙要起身,然沈照渡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吮咬著她的耳垂,將她纏得更緊。

    “沈照渡!”

    正挑開她衣襟的手一頓,沈照渡干脆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嗡嗡地控訴:“我藥還沒上完。”

    “我回來再給你上。”沈霓皺起眉頭指著他肩頭,“你看,傷口又裂了。”

    沈照渡低頭,白布上果然滲出星星點點的紅色,他松開纏著沈霓的手腳乖乖趴好:“那你幫我重新綁好再出去吧。”

    “再耽擱下去,是想讓屬下看到你這副亂七八糟的模樣?”

    在詔獄那六十杖,獄卒雖不敢重手,但也將他打出一身猙獰的皮外傷,再加上剛才的刀傷,纏了一身的白布,連衣服也穿不了,看著實在有毀英名。

    為了給他上藥,沈霓只穿著一條窄袖的紗裙。而外面夜風寒涼,她不得不披上披風再出門。

    他死死盯著那塊黑披風,最后賭氣地撇過頭叫喚:“讓那個牛鼻子進來幫我上藥。”

    沈霓已經一只腳跨出濯纓堂,回頭看道床上氣鼓鼓的后腦勺,想罵他幼稚死了,可一開口舌頭就打了個轉,說:“乖乖躺好,回來讓我看見傷口又裂開,就再也不管你了。”

    *

    侯府后門的戒備比正門還要森嚴,沈霓到達的時候,一眾侍衛立刻分開一條路讓她上前。

    門楣的沈字燈籠下,沈正榮站如松柏,剛勁挺拔,在眾侍衛的包圍下依舊臨危不亂,直到看見她走來,肅殺的眉目才軟和下來。

    “參……”

    “如果阿爹不把我當女兒看,那我就進去了。”

    沈正榮訝然,倒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立刻放下衣擺站直:“你是真要棄先帝顏面不顧,和里面那個人在一起?”

    沈霓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陳述現實:“是先帝棄我不顧,我才會出現在這里。”

    “這怎么能叫棄,”沈正榮急了,“多少人渴望著逃離深宮,難道你想跟著他葬身火海,還是孤獨老死在那種地方?”

    “我倒寧愿他拉著我去死,這樣倒顯得有魄力。”沈霓強忍酸楚,“他死之前怎么不想想,我這樣的身份怎么在這亂世中獨善其身?他說的愛我,就是給一沓文牒讓我們全家陷入逃亡的境地嗎?”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如果不是沈照渡足夠強硬,她身上那道圣旨夠讓沈家上下鋃鐺入獄,小命不保。

    她確實愛過蕭翎,愛過他給予的兒女情長,你儂我儂,但這些虛無縹緲的小情小愛只能在盛世錦上添花,一旦落入污濁,第一個被舍棄的就是她。

    “他以為殉國很崇高嗎?不過是輸不起,還想給兄弟二人留個好名聲罷了,他有真正為我想過退路和后路嗎!”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響徹寂靜的夜空,沈正榮被一向乖巧的女兒震得說不出話來。

    一入宮門深似海,他已經很多年這樣面對面和女兒說過話了。

    記憶中的女兒貪玩卻聽話,再小一點的時候還會枕著他的膝蓋睡覺,口水沾濕他的衣角,醒來發現的時候戰戰兢兢地看著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他們父女間缺失太多時間了。

    “敏敏……”

    “父親,我只問你一句。”沈霓沒有因為同時開口而退讓,“你讓我進宮是為了給沈家固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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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三十一

    沈正榮聽完勃然大怒:“誰跟你這樣說的!我沈正榮頂天立地,就算餓死也做不出賣女求榮的事!”

    吼完他重重一頓,難以置信地看向沈霓:“敏敏是不是騙爹爹,當年是你說喜歡先帝才甘愿留在宮中的,是不是沈正平逼你騙爹爹了?”

    沈霓是他唯一的女兒,根本沒想過把她嫁出去,等到了年齡就在他麾下找個聽話合適的入贅進沈家,怎么舍得她進那吃人的深宮里?

    世族大家最怕內里亂斗,作為次子的他從小就被教導要避讓身為世子的大哥。

    府上不管什么好東西都是沈正平先選,然后才輪到他們,大至前途,小至吃食,無一例外。

    但為了家族繁榮,他忍下來了,想著日后分家了就能過點平靜日子。

    結果,結果他這位好大哥竟然在十年前就給他挖了個大坑,把他們一家摔得支離破碎!

    “我現在就去成國公府找他算賬!”

    沈正榮提了提腰上的刀,轉身就要上馬。

    “爹爹!”沈霓立刻上前拉住父親的衣袖,“要去也不是這個時候去。”

    她不反對父親要和大伯翻臉,蕭鸞遲早要收拾成國公府的,他們兩家越早斷干凈關系,她一家就越安全。

    但沈婳是個未知數——蕭鸞對她的態度太曖昧,成國公府在外人眼中還圣眷正濃。沈正榮這樣貿然作了斷,少不了有人落井下石,借刀殺人。

    沈正榮冷靜下來,也想到這一層利害關系。

    “放心,爹還想再過幾十年天倫之樂,不會意氣用事。”他抬頭看向侯府的飛檐,才松開的眉宇又緊緊蹙著,“敏敏,你是打算留在他身邊嗎?”

    沈霓沉默,小巷里只有燈籠隨風搖晃的聲音。

    女兒不接話,當爹的只能自己把話說完整了:“你也長大了,見慣風風雨雨,應該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但聽爹爹勸一句,此人年輕氣盛,囂張跋扈,容易感情用事,斷然不是個好夫婿人選……”

    “爹!”沈霓好笑地打斷他,“不是要享天倫之樂嗎?把我嫁出去你享誰的天倫?”

    聽到她沒有要嫁給那個惡霸的意思,沈正榮才松了口氣,拉起她的手走向馬車:“今晚你就跟爹爹回趙州,你娘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雖然他不知道陳方丈為何會失敗,但現在女兒就在他面前,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他也要把人從火坑中拉出來。

    可身后的沈霓剛走了一步,他便再也拉不動了。

    沈霓雙腳并攏:“我暫時走不了。”

    以為是身邊的侍衛為威脅女兒,沈正榮毫不猶豫拔刀相向:“我看誰敢攔!”

    雖無赫赫戰功在身,但他也是上過沙場殺敵無數的將士,寶刀未老,勇猛將女兒護在身后。

    “與他們無關。”沈霓示意他收回長刀,“沈照渡一身傷全因我而起,現在他臥床不起,我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而且……

    “我曾失信于他,要是現在不彌補回去,照他那別扭性子,能把自己憋死。”

    明明三年前就重逢了,偏偏他全部憋在心里,折騰她也折騰自己,到頭來還說她笨。

    到底誰比較笨啊。

    *

    把父親勸離開后,沈霓回到濯纓堂,隔著院子就能看到一個纏滿布條的身影在鏤花門后一閃而過。

    她故意慢下腳步,跨進堂內時,沈照渡正乖乖趴在床上,背上又有斑斑點點的血痕。

    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沈照渡假裝訝異回頭:“這么早就回來了?”

    “別裝了。”沈霓款款走向他,“我在院子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你當我瞎子?”

    遍體鱗傷的,他動作比以前笨拙不少,而幸臉皮夠厚,被唾棄也敢拱上去。

    “你沒有離開我。”他從后面將沈霓抱緊,帶著一身藥香將她擁在懷里,“沈霓,你舍不得我。”

    也不知道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在鬧什么,發髻被弄亂糟糟的,散落的頭發蹭在她臉上,從皮膚癢到心里。

    “好自作多情的人。”她嫌棄地往旁邊躲,身后的人借勢將她困在身下。

    燭光搖曳中,她心里某張模糊的臉龐終于變得真切明晰。

    她用一根食指描繪他英氣的輪廓——深邃的眉骨、筆挺的鼻梁、柔軟的唇珠,最后到流暢而鋒利的下頜。

    當年在歸元寺時,她也曾這樣用手指撫摸過他的臉。

    柔軟的指尖一直往下,最終停在他微微上下滑動的喉結。

    沈霓眼睛彎彎:“以前這里還沒有。”

    她的手指就像羽毛,所過之處都能挑逗起陣陣顫栗。

    沈照渡抓起她有意或無意作弄的手,按在他的臉側,用唇角輕吻著:“沒有的話,怎么把你伺候舒服了?”

    這張嘴真的是煞風景!

    沈霓避開他的傷口推開他:“坐好,我給你包扎。”

    “不坐。”他將沈霓的手按在她頭頂,“反正一會兒也是要弄亂的。”

    傷痛并沒有讓他隨時要滿泄的情欲消退,在沈霓一下下觸撫中如春筍般蓬勃生長,遮天蔽日。

    他學著沈霓用唇吻遍她剛才撫摸的部位——上至溫柔的眉目,下至荏弱的咽喉、最后落在她微啟的嘴唇時,溫暖的掌心突然按住他的嘴巴。

    “果然不行。”

    箭在弦上,他毫無血色的皮膚上已經浮上一層淡淡的紅,連眼睛也不能幸免,像只兔子一樣瞪著沈霓。

    “我說了我不疼。”

    說著,他抓住沈霓的手腕想拉開,可沈霓死死僵持著,不肯放手。

    “不是疼的問題。”沈霓絕望將臉埋進被褥,“一想到你是被我親手養大的……”

    “沈霓,你別占我便宜!”沈照渡咬牙切齒,將她的臉扳回來,“我就吃過你一碗粥,怎么就親手養大了?”

    沈霓極力反抗,死死抵住要俯身的人:“不行,我接受不了無名會變成你這樣索取無度的臭男人。”

    兩人交疊僵持著,沈照渡蹙起眉頭看身下的人,她櫻唇緊抿,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沒有半分玩笑之意。

    他投降認輸:“那你要如何?”

    沈霓掙扎著起身,抓緊衣襟站得遠遠的。

    “剛才我讓侍女把東廂收拾出來了,以后我就住那兒。”

    沈照渡又驚又氣:“我受傷了,你把我一個人扔這里?!”

    對于他的驚奇,沈霓十分不解:“你在軍營受傷時,也要人陪著你睡嗎?”

    這怎么一樣!

    沈照渡氣得臉色通紅:“當年你還讓我睡你床邊,現在為什么要分房!”

    半數蠟燭被熄滅,沈霓已經走到門前給他放下最后一層帷幔,扭頭沒好氣道:“那時你是弟弟,現在你是臭男人,我為什么要跟你睡?之前你這樣那樣羞辱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