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性生活和諧的夫妻離不了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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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無論是在婚前還是婚后,池念和方宴清都不會吵架。 他們沒有空間和時間,他們不夠親密,無法在對方面前袒露真實的人性,無法用語言構架起心靈的橋梁。 他們中間永遠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罩,隔著青春錯過的遺憾,隔著一個再也回不來的方宇澤。 婚后,當他們之間產生隔閡,唯一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zuoai。 讓彼此赤裸的rou體貼在一起,這是一種默契的妥協,是無聲地告訴彼此,“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能體諒彼此,只有我們會懷念方宇澤,我們本是同病相憐的盟友,不該是對手。” 于是,當方宴清低頭妥協,池念也不再拿捏,環上他的脖頸,主動仰起頭,親吻他窄窄的下巴,親吻他的脖頸和喉結。 方宴清也回吻她,從她的手腕吻到她的手臂內側,她的每一寸肌膚他似乎都不想放過。 他用力揉捏她顫巍巍的rufang,仿佛是在幫她緩解胸口傳來的窒息感。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說那些話……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沒有權利要求你按照我的方式做選擇。” 池念也為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感到抱歉。 “你是掌管方氏的人,你手底下有幾千名員工,往大了說,你肩上背負大大小小家庭的命運。你不像我,也不像方宇澤,我們有情飲水飽,你向來都是超脫的。”池念字字誠懇地解釋道。 方宴清反駁:“不是,我才最傻的那個。” 鼻尖頂著彼此的,唇舌在對方柔軟的唇瓣上碾壓啃咬了幾個回合。 兩人對視的剎那,池念心頭涌上一股期待,渴望來自方宴清饑渴的進攻,只得把他抱得更緊了。 他們不厭其煩地接吻,幫彼此脫掉身上的衣物。 池念陷進柔軟的沙發內,黑色胸罩的肩帶搖搖欲墜著,卡在小小發粉的乳暈下方。 赤條條的白腿敞開成M型,方宴清一手握住她的膝蓋,另一只手里握著那根粗長可怖的生殖器,用膨脹圓潤的guitou挑開她瑟瑟的rou唇,碾過她的陰蒂。roubang上盤布著凸起的青筋,一點點剮蹭過xue口的軟rou。 池念原本微張的唇閉緊了,雙手撐在沙發上,款動著酥軟纖細的腰肢,配合方宴清的挑逗。 她的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也在打顫:“你在玩什么啊?還不快進來,等會兒安冉又該找你看文件了。” 方宴清對她的話置之不理,只是像握著按摩棒般,握住自己的陽具,持續挑逗著她。 池念主動擺動腰部,用緊致的xiaoxue上下滑動著,像一張小嘴,試著主動去吞吐他的性器。 她迎上來了,他卻犯賤地向后躲。 直至最后,池念說不要了,方宴清又牽引著她的手,去撫摸他的性器,感受他的熱情,把guitou固定在她的xue口。 進入那一霎那,雙方齊齊發出不可思議的喟嘆。 皮質沙發被摩擦出曖昧細小的聲響,池念無措地用雙手抓住它的表面,哼哼唧唧的,眼瞼低垂,盯著男人guntang的rou刃一點點侵入她的下體。 兩人下體的黑色恥毛亂成一片。 zuoai這種事真的好奇妙—— 他在欺負她,她卻在包容著他。 而這種進入懲罰的行為會令雙方由內而外產生獨一無二的滿足感,道不出的舒服。 醉酒時池念看著方宴清那張臉會恍惚,會想起方宇澤。 可清醒時,她明知道這個人不是她的心上人,但和他交媾時,內心還是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征服的感動,且池念無理由地相信,這種感動是其他人無法帶給她的。 方宴清恰到好處地攏著自己的黑色襯衫,露出溝壑分明的腹部,健壯有力的窄腰前后擺動。 池念的視線上移,看到他的胯骨在薄薄的白皮之下,白皙手背上的青筋猙起,寬闊的平肩,甚至是他下巴發青的胡渣,鼻梁上那節小小的凸起…… 這些性感的小細節也全都令她心房顫動。 然后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方宴清不解問她笑什么。 池念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白皙細長的手指在他腰側徘徊,弄得方宴清邊喘息著,也笑出聲來了。 池念說:“上學時柚子玩乙游、看霸總夢女文代入的都是你的臉。她說你俯瞰她的時候,只是看到你凌厲的眼神,她下面就會發癢。她玩小玩具弄不出來時,也會幻想你在cao她,幻想被你強制愛。” 陳希柚也是同他們一起長大的,是池念最要好的朋友。 那姑娘是個口無遮攔的,無所顧忌的。 在方宇澤還活著時,在他們還在念國際高中那年。 方宇澤和池念曾因陳希柚給她發的法國男友的生殖器照片大吵過一架,方宇澤委屈地對方宴清抱怨:“她怎么會給念念看那種東西呢?她也不怕她長雞眼。念念還說那老外的玩意粉嘟嘟的,挺好看的。” 方宇澤氣憤地重復道:“粉嘟嘟的??多惡心矯情的形容詞。她們女孩兒搞起黃色來,真沒我們什么事。” 方宴清只能隱藏起自己微妙復雜的嫉妒心,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對方宇澤說:“熱知識——雞眼不會長到眼睛上。” 方宇澤直翻白眼:“……謝謝你我的哥,你不說我還不知道。” …… 現在從自己老婆口中聽到這些,知道自己是她閨蜜的性幻想對象,在這個故事中,他終于有了一席之地,卻以這樣的方式,方宴清啞然,捧起池念的臉,責備又無奈地擰了一把。 他把手指插入池念的嘴巴,壓著攪著她的舌頭,俯身貼在她耳邊,含吮她的耳垂。 如果沒有剛才那檔子事,方宴清一定會問池念,她有沒有幻想過被他強制愛。當他不顧所有人反對,把她娶進門時,在婚禮當天,他從池爸手里接過她時,她心里在想什么。 但現在方宴清不敢問了。 陽具在緊致的甬道中橫沖直撞,如破城門的戰士,抱著誓死的決心撞開xue中層層迭迭的軟rou,用堅硬的龜棱去擠壓甬道中每一處敏感柔嫩的凸起。 他伏在她身上,駕輕就熟地,每次都將yinjing抽出,只剩一點頂端,然后再盡根沒入,猙獰的rou棍上掛滿細密的白沫,大幅度地拱聳著勁瘦有力的腰,重復強勢地抽插,抽得三百多平的辦公室里滿是rou體拍打的聲音。 池念被他插得迷糊了,渾身亂顫,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濕軟黏膩了,他將手指抽出來,掐著池念的脖子,問:“柚子還說什么了?” 池念盈潤的杏眼注滿生理淚水,像夏日湖水,泛著幽深碧綠的漣漪。雙頰酡紅,像湖面上嬌嫩綻放的荷花,待人采擷。 她笑,笑容復雜:“柚子還說,性生活和諧的夫妻是離不了婚的,我的嘴比jiba還硬,遲早會追夫火葬場。” 方宴清滿意地笑了:“我不要你追,我就在這,永遠不走。” ------------------------------------------------------ 你倆就瘋狂立flag吧!! 我感覺方宴清其實是個特別狠心的人,他十幾歲時就明確自己要競爭繼承人,不會為愛停下腳步,當真下定決心割舍的時候,簡單的追夫肯定追不回來。 看在我勤懇日更2k字的份上,麻煩大家投喂點珠珠吧,謝謝姐妹們~(?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