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蕭子煜和柳盈江本就是不想退讓一步,無奈僵持之下才同入的洞房,如果不是該死的系統任務,婚禮那天他們之間非得死一個不可。 蕭家和忠義侯府之間的婚禮結束后,還未登基的新帝后宮多了兩位神秘的,明不見人的妃子。 天知道祁念想在看到以妃子的名義出現在后宮中蕭子煜和柳盈江,有多震驚。 排除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干擾,念想不得不說做皇帝還是挺爽的。 自他正式登基后,有祁連譽看著,大朝小朝礙不著他睡懶覺,奏折政務祁連譽全包。 下面有什么問題不用他cao心,要錢去找柳盈江,地方性的疑情難癥找蕭子煜,打仗喊一聲謝瓊。 朝里朝外,朝中朝下完全不需要他去摻和。 但是礙于祁念想的人設,念想不可能真的做一個廢物米蟲,不然他這個皇帝真就像是被困在皇座上的金絲雀。 為了讓謝瓊和太后少擔憂他點兒,祁念想磕磕絆絆的跟著祁連譽學如何處理政事,學著學著就會被朝堂上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給繞暈。 什么分權制之,集權化中,直接讓祁念想腦袋瓜燒焦。 他學不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問祁連譽,祁連譽對此從未表現過一絲不耐,手把手的教,但教著教著教到床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祁念想性格有點不好,對親近的人容易心軟,更何況祁連譽天天在他面前裝可憐,溫水煮青蛙對他一試一個準。 再來點酒,情話低語,夜色朦朧什么的,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 被壓一夜醒來還要面對,一副悔恨的要去死無理取鬧的祁連譽,祁念想哪還有心情想其他的,爬起來床還得去哄祁連譽。 有一就有再二,再二就有再三再四…… 對此柳盈江只想表示:mad,賤人! 朝堂上大多臣子一開始以為這位在外流失的小太子,不過是祁連譽推上來的傀儡皇帝,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新帝正式臨朝,他們就發現了不對。 先不提對新帝尊崇有加的柳盈江。 事事都和新帝作對的蕭大公子,蕭左相,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問題。 但隔段時間再看,推崇新帝的臣子沒死多少,死的好像都是附和蕭左相反對新帝的大臣。 再加上手握兵權,滿臉寫著“忠犬”兩字的謝瓊。 大臣們兩股戰戰,偷瞄一眼最上的新帝,只覺得烏紗帽下面的頭有點涼。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這看似被架空權臣環伺的新帝,在朝堂上很少說話,一開口基本上就要他們的命。 比如某某大臣跪地哀嚎,豫北連日大雨河堤潰爛,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他下令開放糧倉即時賑災,卻還是抵不過流民太多,發生流民暴動。 上頭新帝沉默了一會,他微垂頭,冕旒后的面容令人看不清,尊貴威勢壓的讓朝中大臣抬不起頭。 “你在騙朕。” 大臣當即趴地,大喊冤枉。 冤枉不冤枉,金鱗衛一查便知。 事實是這位大臣所說的開倉賑災,不過是給流民發以稀糠,給豬豬都不吃的東西,拿去賑災,流民能不反嗎? 接連幾次后大臣們發覺了不對,新帝好像有什么測謊儀在身一樣,無論是發生的還是他們準備謀劃的,都能被新帝一眼看出真假,簡直比無處不在的金鱗衛還可怕! 這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大臣們上朝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更讓人驚異的是新帝極擅用人,雖然新帝在政見上資質平庸,但是他不吝用人。 被用的人不分別派,清流也好,世家公子也好,即便是奴隸。 有才的,能用的,新帝都不吝嗇提上來,給予職位,權力。 忠于新帝一派的官員迅速崛起,俱是一副肝腦涂地,死而后已的架勢。 …… 祁念想莫名地看著因為他一兩句提拔的話,就激動跪地哭泣的臣子,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抓臉。 那啥,他任命官員大部分都是靠直覺,這是可以說的嗎? 【作者有話說】:明天完結這個故事,一個故事寫末世。 阿想下一人設,惡毒反派,天生壞種,又作又惡毒oo 第五十四章 我見眾生皆草木(完) 念想在這個世界呆了二十年,直到四十歲才因病去世離開這個界面。 念想沒有想過他會在這個世界呆這么久,想想又覺得理所當然,蕭子煜和柳盈江本來就是因為他才湊在一起,若他走得早了,蕭子煜和柳盈江鐵定要掰。 所以這個世界的劇情線拉的很長,卡在99%卡了十幾年,一直到世界意識認為界面穩定了,才放過了念想。 這二十年來,除了最開始為了綁住蕭子煜和柳盈江的折騰,剩下的時間中,祁念想無病無災,聲音也逐漸在太醫的調養下恢復。 和日理萬機的祁連譽不同,他這個正帝當的輕松的不行,平時也就是應付應付言官,提拔提拔人手,旁的他很少參與。 唯一麻煩的是,他被公子他們盯得太嚴,衣食住行都由他們把控,還好祁念想心大,并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但是偶爾管的緊了,祁念想該不舒服還是會不舒服。 例如,他在皇宮呆的煩了,恰好聽說上京最負盛名的紅樓里,三年一選的花魁娘子一舞名動天下,容顏絕世,游街時引得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她的芳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