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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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作為快穿者他沒多少節(jié)cao,但他也要顧及一下自己脆弱的小身板! 他還是小看了蕭子煜的忍耐度。 或者,對于蕭子煜來說,只要能夠留下他什么都無所謂,他本是就是沒有多少道德感的人。 更別說古代這氛圍,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蕭子煜將祁念想放在同等的位置上,自然不覺得祁念想有多個伴侶有什么不對。 皇帝三宮十六院,他也不過只需要容忍一個柳盈江。 而柳盈江就更不在意了,祁念想都為他死過一次,他如果僅因為接受不了就退出,那豈不是便宜了蕭子煜,更何況念想最愛的人還是他。 既然他們的命運相連,注定糾纏一起,何不綁個徹底。 柳盈江忽略心底不舒服,抓住齊念想緊張地揪著袖口糾結(jié)拌在一起的手。 祁念想像炸毛的貓一樣,敏感的豎起寒毛。 迷迷糊糊地拜了天地,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對的祁念想呆傻臉,不知道該做什么。 我們…這樣,好像…不大對…… 祁念想話還未完,他的臉就被側(cè)過另一邊,輕柔的吻落在他唇上,蘊含濃烈的墨竹冷香。 祁念想眼前覆著紅色的綾帶,綾帶垂落在他的臉上帶起一股癢意,模糊從縫隙中可見搖曳的暖光,還有遮掩下的陰影。 淺淡的吻似乎一觸即離,蕭子煜低垂著眼,微涼的唇并未遠離,眷戀的親吻祁念想的唇珠,纏綿溫柔,逐漸帶起侵略。 祁念想推拒蕭子煜張口,卻被蕭子煜著空伸了進去,壓著他的頭發(fā),入的更深。 嘖嘖的水聲,喘息的悶哼從兩人相接的唇間溢出,蕭子煜拆掉齊念想頭上固定長發(fā)的玉冠,墨色的長發(fā)如同流墨般落下。 柳盈江眼底發(fā)暗,也不甘落后,他從后貼近祁念想,撩開如冰綢般順滑的長發(fā),吻上祁念想修長發(fā)顫的脖頸。 祁念想口中的氧氣被掠奪的一干二凈,呼吸不穩(wěn),大腦糊成一團漿糊,被動的承受著蕭子煜的入侵。 后頸傳來的觸感讓他脊背發(fā)麻,他想要退開,前后卻被擠壓的毫無退路,他抬起手羞恥的想要推開前后兩個人。 卻被蕭子煜和柳盈江各抓住一只手,蕭子煜完全包裹住他的手,柳盈江與他十指相扣。 祁念想被刺激的眼角浸出生理淚水,在他覺得他整個人要窒息的時候,蕭子煜退了出來,微亂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帶起一股難耐的燥熱。 祁念想想要搖頭,身上衣服不知不覺被半褪到腰間。 柳盈江攬住他的腰,咬住他的耳朵,從上到下輕咬含住耳垂,將它玩弄的發(fā)紅充血。 未脫的繡著東珠新娘服膈在祁念想背后,給人一種無言的戰(zhàn)栗,他被柳盈江扭過頭,更顯侵略霸道的吻落在他唇上,微刺用力帶著胭脂的味道。 蕭子煜兩人接連的動作,讓祁念想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 祁念想足足被壓著吻了半炷香的時間,舌根發(fā)麻,肺部缺氧的隱隱發(fā)疼,他大腦發(fā)麻,被放開后只會依靠本能大口的喘息。 蕭子煜這時牽起了他無力垂落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抽開他眼前的綾帶。 蕭子煜憐愛地垂首,吻過祁念想浸出淚水的眼角。 “今日是我們大婚之日,我很高興,念想。” 柳盈江蹭過祁念想的后頸,喑啞低聲道。 “可以嗎?阿想……” 接連不斷的愛語落入耳中,熱烈親昵,guntang灼熱,似能將海水燒沸,恨不得將心捧給他一般。 祁念想雙眼朦朧,他手指勾了勾,又緩緩松開。 春宵帳暖,洞房花燭,燭火跳躍映出火光,形成怪異的形狀。 紗幔搖曳,紅衣落了一地,細碎的哭腔和悶哼從紗帳后傳開。 夜,還很長。 …… 111浪回來的時候差點沒被躺在床上滿身紅痕,手腕腳腕處掩蓋不住的青紫指痕,生無可戀的念想給嚇死。 【嗝,老子就出去一個晚上,你這是遭遇啥非人的虐待了?】 “被兩個狗給啃了。” 一開口就是嘶啞的破風(fēng)嗓子。 【我看看,不錯呀,一晚上這劇情線就跳到75%了,看來你夠賣力,就是你這模樣也太凄慘了。】 說著醉醺醺的111還像模像樣的詠嘆了兩句。 【我可憐的被狗啃的宿主啊,你辛苦了。】 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收一下你幸災(zāi)樂禍的語調(diào)。 念想完全不想理醉鬼系統(tǒng),他反應(yīng)了會兒。 “……75%,為什么跳這么多?” 【不然呢?原世界線蕭子煜和柳盈江修成正果都劇情過大半了,你這都為讓他倆洞房花燭,舍棄自己賣身了,可不直接跳了那么多進度。】 111抱著酒瓶,糙里糙氣地笑了兩聲。 【說不定接下來的世界線,你被他們啃啃就完成了!誒嘿嘿,哥哥你坐船頭啊,meimei我岸上走~娘子,啊哈!】 魔音貫耳,鬼哭狼嚎,五音俱殘,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念想眼前一黑,單方面拉黑了系統(tǒng)。 …… 雖然節(jié)cao是沒了,但好歹沒得還挺有價值,除了成婚這一晚洞房花燭,蕭子煜和柳盈江基本沒再碰在一起過。 祁連譽把祁念想接回皇宮后,他們也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這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