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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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深情值加200, 貢獻者喻闖?!?/br> “……點掉了,為什么?” 喻闖平靜地道:“算命的說,位置不好?!?/br> 【深情值加200, 貢獻者喻闖?!?/br> 但季眠從系統的提示音中,聽出喻闖的謊話。 喻闖見他仍呆呆地盯著自己的鼻梁看, 自嘲地勾了勾唇。 即便那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卻還是在吸引他的目光。 這么晚了, 他不知道季眠出去干了什么,也不想問。 反正, 肯定是跟裴清有關。 季眠今晚難得很安靜, 換了往常, 他一定會皺著眉頭質問喻闖, 為什么大半夜忽然過來。 喻闖看他低著頭,半晌不說話,還是沒忍住問:“怎么了,跟你的裴清少爺約會不順利?” 話里隱隱帶著刺, 可惜季眠沒聽出來, 還糾正了一下:“……什么約會,只是去看了他的音樂會?!?/br> “……”喻闖想起來, 季眠桌上那張照片也是裴清音樂會上拍的照片, 恨不得自己沒開過這個口。 季眠手心里忽然被塞進一張硬質的物件,被喻闖的體溫暖得溫熱。 低頭一看, 是一張黑色的銀行卡。 “干什么?” “里面有一千萬。”喻闖說,“違約金?!?/br> 從云馳那里拿到這筆錢起,他就有了解除合同的念頭。 心里仿佛用力憋了一口氣, 唯有如此才能發泄出來。 盡管他知道, 這一千萬對季眠來說, 也不過是一塊腕表的價格。 其實是想買塊表送他的,而不是一張冷冰冰的銀行卡。但想了很久,還是作罷了。 他沒什么眼光,看上的東西再好,季眠也不一定喜歡。 喻闖輕描淡寫一句,信息量卻十分巨大。 季眠一時不知道是要錯愕喻闖要違約,還是該詫異這一千萬的來源。 “你……哪兒來這么多錢?” “中彩票了?!庇麝J回道。 “……”季眠皺著眉把卡還給他,“喝醉了就回去睡覺,跑過來發什么酒瘋?” 喻闖笑了,以為他不相信這張卡里面有一千萬。用一只手臂箍住季眠的胳膊和腰,另一只手在手機網銀界面上點了幾下。 拿給季眠看,屏幕上面,一長串的數字。 季眠盯著那串數字看,半晌說不出話,似是被堵得啞口無言了。 喻闖看著他的表情,只覺得痛快。“這回信了?” 季眠從來就沒有不信他。對喻闖忽然提出解約,開始的意外過后,也并不感到驚訝。喻闖本就是高傲的性格,想要脫離這段不正常的關系不難理解。 他只是沒想到,喻闖真的會賠這一千萬的違約金。 可為什么?明明沒有必要的啊…… 喻闖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不放過季眠眼中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清晰地看見那雙瞳孔中的費解之色。 所以,他其實什么都知道對吧?那份合同,大概也是他示意的。要做壞事,又狠不下心。何必呢? 喻闖好不容易發泄的一口惡氣重新盈滿心臟,咬著牙,恨透了他。如果這個人能夠表里如一,如果他的軟心腸藏得再好一點,自己何至于受這種無意義的折磨? 明知道得不到,還想要奢求,明知道是死路一條,卻還是忍不住抱有希冀。 他希望季眠能開口讓他留下。 等了半分鐘,只等來面前的人蹙眉。 喻闖一顆心涼了半截,報復般地咬上季眠的唇,動作有些粗暴,用力將季眠壓在墻壁上,叫他一動也不能動。 季眠舌尖被咬得發麻,被吻得呼吸都上不來,好不容易推開他,氣息凌亂:“既然解約了,還親我干什么?” 喻闖靜了兩秒,反問他:“你覺得呢?” 季眠手指猛然蜷縮起來,扣緊了身后的墻壁。 喻闖笑了一聲,“我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嗎?” 季眠心跳的速度快極了,卻只是冷淡地別開了臉,一言不發。 喻闖垂下眼,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季眠懂的,只是選擇裝聾作啞,裴清都已經回來了,何必選擇一個代替品? 他今天已經夠丟人了,不想再自取其辱。 他看著季眠,心想:他知道裴清跟云馳集團的關系嗎? 那家伙城府頗深,回來寧城似乎也別有目的。 裴清和季眠之間幾乎是天差地別,一定不是季眠這種肚子里沒二兩墨的小少爺能拿下的。 喻闖如此想到,掩飾著自己對另一種可能性的恐懼 “你追不上他的?!彼V定道,好像十分確信自己所言會成為事實。 季眠先是沒反應過來。 “……什么?” “你追不上裴清,你配不上他?!?/br> 季眠深吸了口氣,眼睛瞪圓了。 辭職了就是好啊,才剛解約,連對前雇主說話都變得硬氣了。 裴清是很好,他是配不上,但是從喻闖的嘴里說出來,令他莫名地窩火…… 喻闖看著他氣惱的眼,內心竟冷不丁有些快意,嘴上越發來勁:“除非他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 季眠的一頭金毛緩緩炸起來。 …… 李松還沒睡下,聽到門外隱隱約約的聲響,像是爭吵,偶爾伴隨著東西碰撞的聲音。 他大多數時間晚上都留在紀家,一瞬間還以為回到了老家,聽見自己早已過了不惑之年的父母在夜里吵架。 兩個老頭老太太一把年紀了,干起仗來還是很有活力。 等再仔細聽,發現這聲響來自少爺的臥室,雖然已過了下班時間,還是起身出去。 敲了敲季眠的房門。 里面傳來中氣十足的一聲:“進來!” 李松推開門進去,訝異地看著出現在這里的喻闖。 臥室里的場面有些混亂,兩個人劍拔弩張的,衣服頭發都顯得凌亂不堪,像是打了一架,可身上卻都沒有傷。 實際是有傷的,只是有點見不得人,喻闖在李松進門前就給蓋住了。 肩膀上來自季眠的兩枚牙印。被咬上的那一刻,喻闖差點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填滿心臟的酸澀情緒都被打斷。 “李叔,送他出去。他以后都不用來了?!?/br> 喻闖糾正:“是我不愿意來?!?/br> 季眠咬牙,“門崗的權限也銷掉?!?/br> 喻闖冷冷道:“還有門鎖的權限?!?/br> 李松:…… 李松頭一次見兩人吵架,倒不如說,頭一次見喻闖回嘴。 平常的時候,季眠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能跟人吵起來,只是喻闖從不會接話。 他站在臥室門口,束手無策。 最后是喻闖自己走過來,李松才尷尬地帶他出去。 臨走前,喻闖轉過頭,還不忘沉著聲最后再詛咒一句:“守著那張照片過一輩子吧,少爺?!?/br> “……”季眠抄起手邊的水杯,猛地砸在正好合上的門上。 水杯撞在門上,居然沒碎,被門彈開后骨碌碌滾在地板上。 喻闖站在門外,垂眼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許久,腳步沒動。 就連季眠被自己氣得炸毛發火的時候,喻闖發現自己最想做的,居然還是伸手去抱住他。 片刻后,他聽見門那邊慢吞吞走近的腳步聲,幾秒后停下,像是把地上的杯子又乖乖撿起來了,忍不住彎唇笑了下。 李松目露驚訝。眼前的喻闖,跟方才那個失態的青年幾乎判若兩人。 他送喻闖出了門,略帶猶豫地開了口:“喻先生喝了酒?” 以為喻闖跟季眠的沖突是因為醉酒造成的。 可看看對方冷靜的神色,卻覺得不太像。 喻闖已經整好了衣服,額發被風吹向腦后,盡管面上還有酒后的紅,眼神卻很清醒。 “嗯。不過方才的話,不是醉話?!?/br> 李松是聰明人,明白這次不是玩笑。 過了會兒道:“我記得喻先生是快畢業了吧?” “嗯,今年六月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