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深到泛白的齒痕,烙在她腿心
白凝脂頓住。 多年工作經驗的直覺下,“白月光回國”幾個大字,明晃晃砸在腦門。 荒謬和果然如此,兩種復雜感情纏繞著同時升上心頭。 一秒,白凝脂提步就走,身后的聲音卻不肯放過她。 “小梔,”她的反應像注入潤滑劑,干澀嗓音恢復如常,“我剛開始學做飯,做出的沒有一道能入口,但是軒哥的廚藝,很好吧?” “也有十四年了。”他低低地笑。 …… 后面的話被白凝脂關在門后。 脊背抵著門,不想示弱的那一口氣,才被呼出來。 沒去找秘書小姐,直接回了家。 思緒紛紛雜雜,白凝脂問自己,試圖一條一條捋清。 我和梁柏軒談戀愛是為了什么?收集他的jingye。 我打算和他走下去嗎?不打算。 我喜歡他嗎? 喜歡,不論是外表還是性格、為人處世,都有點喜歡,他是很有魅力的人,我其實也挑剔,真沒有一點感情,也睡不下去。 我愛他嗎? 不愛,接近本來就有目的,我只要快樂就好。 好的,那沒事兒了。 他有沒有白月光,和她的相處模式是不是照搬白月光,甚至他現在是否正在期盼著白月光回國,都與我無關。 我還要慶幸,有白月光,分手正好分得干凈利落,不會再糾纏不是嗎。 那為什么還會胸口堵堵的呢? 內心似乎羞于回答,緊閉心門,白凝脂放松肌rou,任由自己癱在床上,像泡在mama羊水里。 思緒漸漸飄忽。 因為我犯了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不能犯的錯誤,自以為清醒,實則早已淪陷。 我嘴上說著不,但其實就是覺得自己有了系統是主角;接近梁柏軒到成功收集jingye,即便對自己有所警醒,但每一次主動都有想要的效果,不知不覺還是產生了“呀,你也不過如此”、“原來把控人心就這么簡單”的得意洋洋。 才會自己付出一點點真心,就下意識覺得別人要用全心全意來回應我。當發覺一切有可能只是錯覺的時候,就像發現自己穿著皇帝新衣在跳舞,羞恥和被辜負之感梗在心頭。 實際上,不管誰的真心都是等價的,我可以認為自己是主角,但主角的愛也并不會高人一等。 咬著唇,熬過剝開小心思的難堪,白凝脂告訴自己:上天賜予你抽離情緒的天賦,你是完全自由的,可以放心地投入眼下的、將來的,每一段戀愛,所以壓根兒不用再貪圖不必要的東西,為了虛榮汲汲營營,妄圖束縛別人的人生,好累的。就這樣,各取所需地達到目的,享受這個過程就好了,不是嗎? 更何況,司懿那個混蛋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小說里還有那么多誤會呢。 等等,怎么又繞回去了,是不是誤會,都沒有關系…… 在床上打了幾個滾,胸口的不適感散去,被司懿打斷的困乏重新涌上,她漸漸睡去。 ------------------------------------- 醒來時,已是日頭西斜。 揉著眼睛走到客廳,梁柏軒已經回來了,他圍著素色的圍裙,聽到聲響,舉著筷子回頭笑:“起來啦,正好吃飯。” 白凝脂落座,他把青菜雞蛋面端上來:“今天好累,簡單吃點。” “凝凝,下午怎么來了又自己走了,等煩了么。” 白凝脂嗦了一口,就算是簡簡單單的素面,也好好吃。嗐,管他是什么原因學的廚呢,好吃總比難吃強。 “好困,又不想在辦公室睡。” 梁柏軒掐了一下她吃得鼓囊囊的臉頰:“小豬。” 白凝脂打開他的手,別得寸進尺啊小伙,還沒有完全消氣呢。 吃飽喝足之后,他依然去處理公務,白凝脂碼了會兒字,有點碼不下去,便跑去書房sao擾他。 吵架是不可能吵架的,早點收集完jingye,早點抽身不香嗎? 看來這幾天沒做,男人火氣也大得很,白凝脂拿著他的手,探入衣擺下,觸及到早已被體溫捂熱的鏈子后,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來。 平時一副溫溫柔柔、格外照顧她的樣子,每到情動時,就和變了個人似的強勢,非要看她害羞、失神、直到崩潰。 在書房里,甚至看到一半的報表還沒關,電腦屏幕熒熒的藍光打在她赤裸的奶子上,白凝脂幾乎叼不住衣擺。 梁柏軒將她手腕攥在身后,迫使她挺高白嫩奶rou,一埋頭,剛消腫沒多久的奶尖又被狠狠啃了一口。 “嘶……”白凝脂吃痛,松掉的下擺蓋在他后腦勺,驟然昏暗的視線也沒有影響他急切的含吮,畢竟吃奶子,又不用眼睛。 “狗啊你。”帶了點未散的怨氣,白凝脂指桑罵槐。 “是,”沒想到他不要臉地欣然承認,“寶寶乖乖給吃大奶子和小嫩逼,我就不咬你。” ……說不過他。 “嗯……” 是不咬了,改用舌頭拍打敏感的奶尖,被襯衫擋著看不見,只有“啪嗒啪嗒”的聲響傳來,另一只手虎口托著奶根,抵著肋骨大力掐揉,一邊是麻癢,一邊是脹痛,嬌吟從鼻子里哼出。 吃了好一會兒,梁柏軒抽頭出來,幫她把襯衫脫下,滿意地欣賞到了自己的杰作。 “下次試試新鏈子,”他眼里閃著愉悅的光,“明天到,凝凝戴肯定特別漂亮。” 預想得到,又是一場折磨,白凝脂不自覺地磨了磨腿根。 男人敏銳地收之眼底,哄著她脫了不方便動作的緊身牛仔褲,讓她岔開腿站著,自己蹲下去,仰頭含吃腿心。 內褲還沒脫,但在花液和口水的滋潤下,薄得像層窗戶紙,舌尖隔著濕透布料推弄已經露頭的花珠,可能太過滑膩,落點總是刺在旁邊毫無準備的rou縫。 每一下都無法預料的快感讓白凝脂收緊腿根,被不滿的巴掌甩在屁股上之后,才識趣地岔得更開,方便男人動作。 直到水流得積成一片,布料都兜不住,他才大發慈悲地掐著細嫩小腿抬起,幫她脫下內褲,塞到自己口袋里。 掐著的腿也沒放下,而是色情地一一舔吻去沾染上的花液,像幫著清潔,但直至完全舔凈,唇齒還在柔潤線條上流連,最后挑了香rou最為豐滿的腿肚,深深一口。 為了保持平衡,白凝脂不得不扶著椅背,猝不及防又被咬,下意識抽了下腿,果然沒掙動,還把一縷花液抖斷,墜在了他鼻尖。 “sao寶寶總是這么心急,”男人松開嘴,露出滿口獠牙,“滿足你。” 這下粗礪大舌和幾天沒見的嬌嫩逼花rou貼rou了,它毫不掩飾自己垂涎已久,一上來就從雪白rou阜刮到會陰,來來回回幾下,粘膩花液被卷走又馬上溢出。 熱情地表達了想念后,牙齒抵住敏感花珠,舌尖旋轉幾下,刮開緊致的逼縫,鉆了進去。 “哈啊……”例假剛走,白凝脂其實也處于欲望高峰,一下被guntang異物侵入,膩膩地拖長了呻吟。 受到鼓舞的大舌愈加放肆地攪弄她內里,甚至頂起細嫩腔壁,用舌尖去推平一道道縱橫的溝壑,然后愉快地剮一整圈,搜刮走剛浪出的香甜花汁。 他手段多得很,沒幾下,就把她吃到潮噴,激射出的清液被伸長的舌頭一一承接。男人掐著她不住打抖的腿根,整個人蹲在她身下,guntang的唇包住整朵逼花,不浪費一絲一毫汁水,喉嚨一滾一滾吞咽的聲音,白凝脂聽得一清二楚。 眼角滾落難以承受的淚水,白凝脂咬著唇不讓自己浪叫出聲。 直到從潮吹頂峰墜落,脂紅內壁尚且帶著濕粉逼花一同在小死余韻里抽搐,男人銳利的牙又重重落下,鍥在整個肥嫩唇瓣的外緣。 “啊嗯——” 白凝脂再咬不住驚呼,長長的、內里意味直白到自己都臉紅的媚叫從喉口沖出。 梁柏軒方肯松口。 一個深到泛白的齒痕烙在她腿心,將小小一朵逼花,整個畫地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