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與他無關(guān)
日子在定期繳收梁柏軒的公糧和偶爾敷衍司懿的喋喋不休中過得飛快。 例假剛走,前幾天都曠著,梁柏軒還得盯新上的項目,估計又是住公司的一周,白凝脂決定趁今天,主動出擊。 衣帽間有一個抽屜,打開來,是款式各異的細鏈。 這些都是梁柏軒定做的,他對腰鏈情有獨鐘,或許這玩意兒不能算在這個范疇了,叫……情趣身體鏈更為恰當。 這套玫瑰色的,是一根鏈子連著平行的一大一小兩個圈,上面大圈中間有兩個挨得很近的精致環(huán)扣,環(huán)扣上嵌著朵小巧的櫻花寶石,像是兩枚等比例縮小的戒指,下面小圈是沒有裝飾的素鏈。 戒指樣的環(huán)扣,內(nèi)有精巧機關(guān),男人搓著她的rutou,扯成尖尖狀,套進去,轉(zhuǎn)兩下,就卡在奶尖根部。大圈被兩個rutou固定,像量胸圍一樣繃在奶子上。后面垂直的細鏈沉入背溝,連接下方的腰鏈。 等動作起來,就真正發(fā)現(xiàn)男人定制它的險惡用心。 自下而上窮兇惡極的狠cao,每一下都把她顛起來,奶子逃脫不了地心引力,也被顛得亂甩,偏偏鏈子是度身定制,一寸余裕也沒有,于是兩個環(huán)扣成了枷板,無辜奶尖被沒有生命的金屬制品毫不憐惜地緊鎖,由躍動奶rou胡亂牽扯著,被迫yin賤地剮蹭堅硬環(huán)扣。 本以為只是裝飾點綴的櫻花,瓣尖也隨著晃動不時戳入上方紅腫脹大之處,甚至……甩起來亂七八糟的,她也不知道,這可憎的銳利之物,是不是下一次,就會戳開敏感至極的奶孔。 那晚她噴得又快又多,而男人也格外不知節(jié)制,射了整整四回。 一晚上接近2%的收集度,代價是后面一周穿不了內(nèi)衣,好在這幾天例假,沒有給男人再度雪上加霜的機會。 鏡子里的自己已經(jīng)眼含水暈、面帶紅霞,白凝脂用手捂了捂臉頰,將思緒從潮熱夜晚抽離,目光游移,挑了一根最安全的。 沒什么花樣,特別簡單,戴上它,細細的鏈子貼著腰間折線延伸,唯二裝飾的瑩潤珍珠,準確地扣在未發(fā)力狀態(tài)下淺淺的腰窩,摁入正中。也許正是因為格外“清純”,這條腰鏈還沒有被使用過。 不過他對自己的各項尺寸還真是了如指掌…… 搖走跑偏的思緒,照了下全身鏡,今天穿的是法式襯衫搭配低腰牛仔褲,放下衣擺,除了后腰硌著的輕微存在感提醒,看起來倒不會顯露半點,白凝脂松了口氣,打算去探班。 和梁柏軒提前打了招呼,沒有出現(xiàn)任何小說中的打臉情節(jié),一路順利地到達27層,早已等候在門口的秘書,掛著熱情的笑容,非常友好地把她安頓在梁柏軒辦公室里,除了關(guān)門之前沒忍住的亮晶晶眼神,全程都非常得體。 白凝脂靠在沙發(fā)上刷手機,看著看著有些困了,意識模糊之際,“咔噠”的開門聲響起,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有點懶懶地說:“哥哥,你終于開完了……” 頓住。 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司懿勾起嘴角,抬起手,特別正式又有點滑稽地:“嗨,小梔。” 他今天倒沒穿那么多,黑襯衣束進淺卡其西褲,金屬標簽裝飾的領(lǐng)帶和敞開一顆扣子露出的銀色金屬chocker沖淡了違和的商業(yè)精英味兒。 像是察覺到氣氛凝滯,他主動解釋:“我來給軒哥送文件。” “噢。”白凝脂不想多說。 司懿格外自然地落座到對面沙發(fā),沒眼色地開口:“小梔是來等軒哥下班嗎,他可沒這么快哦,那幾個老頭子又扯起來了。” “樓下右拐200米,巷子里有家甜品店,我姐都說好吃,反正也是干等,不如我們?nèi)L嘗?” “不用了。” “好吧,那28樓有專屬娛樂室,我們要不……” “不用了,”白凝脂嘆口氣,打斷道,“司懿,如果我自作多情了,你就當笑話聽一聽。” 他嘴角下落,刻意呈現(xiàn)的開朗褪色。 白凝脂沒管:“不論出于什么原因,都感謝你的厚愛。但是在我看來,之前我們素未相識,之后你是我男朋友的表弟,就這樣。” 沒等司懿反應(yīng),白凝脂站起身,去找開始的秘書小姐聊聊天也好。 總裁辦公室落地窗的確是標配,27樓采光也很好。 光線幾乎是放肆地刺進來,穿過輕薄春衫,將女人柔韌纖細的腰肢連同腰間鎖著的細鏈一同刺入司懿眼底。 他咬肌鼓脹,幾乎是強摁著后槽牙,才讓它不至于無法控制地打顫。 少得可憐的見面,都被他私下陰暗地反復(fù)咀嚼,她沒有佩戴過任何首飾,像是不重視這些。 但也根本不需要根據(jù)回憶去下判斷,酸澀暴漲的嫉妒,早已先于所有理智,向他昭示。 這條腰鏈,是梁柏軒宣誓的主權(quán)。 刻意忽略的記憶原來一絲一毫也沒有淡化,在此刻如同潛在水底窺視已久的毒蛇,嘶嘶地纏繞上來。 手機鏡頭不會在意他人喜惡,如實地記錄一切。 雪白長腿止不住晃動是因為有男人不知疲倦地穿刺她身體,拖長的嬌膩尾音是因為男人胯下惡狠狠的深頂,而神女的甘霖,并非眷顧于他,那是另一個男人,完全擁有她,肆意侵占她,強勢掌控她,帶給她的歡愉。 欲仙欲死,與他無關(guān)。 紛雜思緒肆虐腦海,無限拖長了這兩秒的時間,等司懿抬起泛紅的眼,她才剛剛走過身邊。 “……”他聽見自己沉沉的喘息、鼓噪的心跳、噴涌的惡意,聲音從干澀的喉道擠出,一字字的嘶啞,“盛于琦要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