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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寵 第80節

    或好或壞,卻是全部的他。

    如果真的……真的和他正式在一起了,那他們該如何相處?

    宋荔晚沒有經驗,她從十七歲之后,就跟在靳長殊身邊,兩個人都不算什么大眾意義上的正常人,相處方式也很古怪,要么是情至濃時在床上恨不得吃了彼此,要么是一言不合就各奔東西,大段大段時間不見面。

    要不要找幾本言情小說說看看?

    宋荔晚倒在床上,有些苦惱地想。

    總不能為了知道怎么正常地談戀愛,找個別的男人試一試吧?那靳長殊不得發瘋啊?

    一想到靳長殊發瘋,宋荔晚忍不住打個哆嗦,連忙把這大逆不道的危險想法,給清理出了腦袋里面。

    -

    不用宋荔晚等待多久,靳長殊很快便安排好了一切。

    這里叫做桑班度,在當地的土語中的意思是,神落下的一根汗毛,隸屬于大南,是大南同蒲來、中國的交界處。

    因為地形細長,環境復雜,向來是三不管地帶,也因此滋生出了極其繁茂的走勢業,各地的軍閥、軍火商人、掮客、雇傭兵,將這片狹小的土地,孕育出了超過它本身應有的黑暗的繁華。

    而這里,距離大南的首都湄南市只有兩小時的車程。

    作為在和平世界長大的宋荔晚,很難想象出這里的雜亂無章,更無法理解,怎么會有政丨府能夠容忍,在首都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一片無法掌控的地區。

    靳長殊對此,倒是輕描淡寫:“東南亞多的是這樣的地方,就說蒲來,若不是百年前阮家人狠狠立了一波威,將所有不服他們的勢力斬草除根,如今不會比這里干凈多少。”

    車輛在市區外行駛時,還能勉強保持速度,一進到城中,狹窄的道路兩側,全都是各色的小攤,擺放著顏色艷麗而粗糙的手工制品,還有許多奇形怪狀,宋荔晚連見都沒有見過的果實花朵。

    當地人皮膚黝黑,因為天氣炎熱,穿著稀少暴露,涂了油一樣巧克力色的肌膚在日光下,泛著滑膩的光,他們大多赤足,或者穿著拖鞋,想要找到一個衣著完整的人,都是一件很費力氣的舉動。

    大概是因為車子太過顯眼,不少人都看了過來,在看到車子的牌照之后,卻又連忙畏懼地收回了視線。

    在這樣的地方開車也很費力,哪怕車中冷氣打得極足,司機額上仍是出了汗。

    一旁靳長殊忽然對他說了什么,因為是當地方言,宋荔晚并沒有聽懂,司機卻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掏出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嘰里咕嚕地說了什么。

    不到三分鐘,便立刻有幾名穿著制服的高大男人從巷子中鉆了出來,吆喝著堵在車前的人,讓開了位置。

    宋荔晚納罕:“你怎么連這里的話都會說?”

    “隨便聽聽就會了。”靳長殊倒是沒有自驕的意思,“這里的方言脫胎于古閩南語,同現在的粵語有一定的相似性,我記得你會粵語,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

    宋荔晚:……

    這就是聰明人的世界嗎?因為學什么都快,反到不覺得有什么了不起。

    宋荔晚已經不是十七八歲那個被靳長殊逼著,只能勤勤懇懇好好學習的天真少女了,她敬謝不敏道:“我學這個做什么,我又不在這里久待。”

    大概是看出她的不求上進,靳長殊唇角翹起,也順著她換了個話題:“潘小姐如今在市中心的小學中當老師,下班后會去貧民窟中教授那些輟學的孩子。”

    “我還以為……珍珍會毫不猶豫地回家。”

    “有些人,見了風雨反倒越發堅韌了。”靳長殊道,“潘龍有她這樣的女兒,倒是出人意料。”

    “……潘龍怎么得罪你了,要你把整個潘家都給毀了。”

    “他想把潘小姐送來給我,被我拒絕了,他覺得丟了面子,那段時間很是不馴。”

    對于不馴的人,不是每一個,靳長殊都會像對待宋荔晚一樣有耐心。

    出手,也難免會更兇狠一些。

    宋荔晚:……

    宋荔晚無語道:“怪不得他叫潘龍,倒是一門心思,想要攀龍附鳳。只是沒想到眼光這么好,兩次看上的,都是一家人……”

    說到這里,宋荔晚卡了殼。

    這算不算揭了靳長殊的傷疤?畢竟安德烈是他的弟弟,可兩個人卻鬧成這個樣子。

    宋荔晚有些后悔,可靳長殊卻并不在意:“潘家做的是醫療器械生意,安德烈有意接近,潘龍自然會上鉤。”

    見宋荔晚還是失言自責的模樣,反過來引逗她說:“等回國前,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宋荔晚還是有點悶悶不樂,卻又有些好奇:“……什么人?”

    靳長殊卻誠心賣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車子終于停下,在周圍破舊而骯臟的建筑掩映下,一排干凈整潔的白色小樓立在那里,院中飄著兩面旗子,一面藍底紅花,一面紅底金星,正是大南國旗同中國國旗。

    “這所學校能建立起來,多虧了當地華人華僑出資,教導的,也大多是華裔的孩子。”靳長殊替宋荔晚打開車門,俯下身來,向著她伸出手來,“可后來這里局勢越來越不穩定,那些人也大多撤出了這里,所以現在剩下的學生不多,潘小姐一個人也能夠負擔。”

    這又是他新養成的習慣,走到哪里,都要牽著她的手,似乎稍一松開,兩人就要走散了。

    想到一會兒要見潘珍,宋荔晚有些羞澀,可靳長殊狹長鳳眸之中笑意若有似無,看著她,似乎在笑她故作矜持。

    牽就牽吧,她一個大病初愈的人,被人扶著走路也很正常吧。

    宋荔晚將指尖輕輕放入他的掌心,他已經合攏手指,指尖插丨入她的五指之間,同她密不可分地十指交扣。

    這樣熱的天氣,兩人本不該這樣黏在一起,可宋荔晚原本冰冷的手,卻在這一刻,感受到了難以言說的溫暖,竟令她實在舍不得,將手抽回來。

    他牽著她,怕她累到,特意將步子放得很慢。里面正在上體育課,一群黑得發亮的小孩子,快樂地尖叫著玩老鷹抓小雞,最前面的老師赫然正是潘珍。

    大概是這里日照太過充沛,潘珍原本便是蜜色的肌膚,越發泛起了漂亮的黑珍珠似的光澤。

    這里是市中心,能上得起學校的,已經算是家境不錯,可每個孩子身上的衣服仍舊看起來有些破舊了。

    可大家都在笑,笑聲幾乎要掀翻了房頂,令每一個聽到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種快樂的心境。

    潘珍領著他們轉了個圈,忽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宋荔晚,驚喜道:“宋小姐!”

    她用的普通話,不少學生也好奇地用稀奇古怪的腔調喊“宋小姐”,宋荔晚忍不住笑了,示意潘珍說:“我在旁邊等你。”

    “我們馬上下課了。”潘珍擦了擦額上的汗,開心地笑道,“很快!”

    十幾分鐘后,下課鈴總算響了起來,潘珍往日還需要趕往貧民窟,今天因為和宋荔晚約好了,所以請假了一天,難得可以早點休息。

    學校旁邊便是湄南河,并不算多么清澈的河上,沿著岸邊架滿了各色的小船,其中幾條高出別的一頭的,是高級餐廳。

    一到傍晚,便有星星點點的花燈沿著河道依次亮起,不管晴雨,遠遠望去,都似銀河瀉地。

    “過去用的是蠟燭,后來發現,用電的更省錢。”潘珍儼然已經對這里的傳統信手拈來,“這幾年,這邊說要搞旅游市場,雖然我覺得十有八九搞不起來,可還是對河邊的風景整治了一下,否則之前,這邊每天都是臭的,哪有人愿意來?”

    說這些時,潘珍眼睛里亮晶晶的,對于在這里的生活,她是真心實意感到滿足。

    宋荔晚卻有些心疼,看著她曬黑了的皮膚,和明顯瘦了一圈的面龐,柔聲道:“珍珍,我之前被救出來后,一直在昏迷,最近才剛剛醒來。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回京中了,沒想到你還待在這里。我今天來,是想要感謝你,那時那樣奮不顧身地幫我,又在最關鍵的時刻,替我打出了那通電話,我才能獲救。”

    “宋小姐,你那天和程潘那個混蛋說,我們是可以用生命相托付的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你來看我我很開心,可你如果只是來和道謝的,那我可要生氣了。”

    “這倒是讓我準備了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宋荔晚被她堵了回來卻不生氣,只是問她,“那你有什么需要的嗎?我是說,你的學校,你的教育事業。我聽說你每天都去貧民窟上課,那里安全嗎?”

    說到這些,潘珍倒是不排斥了,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我是老師,還是中國人,那些人不太敢對我做什么。但是那里環境真的很惡劣,宋小姐,你能不能幫幫那些孩子?”

    這正和宋荔晚不謀而合了:“當然。珍珍,我第一部 監制的電影今年就會上映了,我原本打算將收入捐出去修建學校,多在這里加一座,我想也不成問題。”

    “這真是太好了!”潘珍立刻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宋小姐,真是太感謝你了!”

    “朋友之間,不必說謝,這不是你剛剛說過的嗎?”

    兩人又說有笑,一旁的靳長殊難得被人冷落,卻甘當壁畫,在她們說笑時,已經喊來了侍應生點好了菜品。

    見兩人說話告一段落,這才說:“除了荔晚,潘小姐,我也要感謝你。”

    潘珍一直極力避免看向他,聞言猛地坐直身子,像是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一樣,乖巧道:“靳先生,您客氣了。”

    “你是荔晚的朋友,對我不必這么客氣。潘小姐,若不是你撥打了那通電話,我同荔晚如今的命運,還不知要如何發展。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將潘氏的產業還給令尊……”

    潘珍卻頓了一下:“能……不還給他嗎?或者,不要全還給他。反正他拿了錢,也只會花天酒地。”

    “你說了算。”靳長殊微微一笑,將早已準備好的一份文件,放在了她的面前,“這里是潘氏名下曾經的全部產業,這一年來在js的管理下,增值了百分之十五,潘小姐,只要你在這上面簽字,這些,全都屬于你了。”

    潘珍不敢相信地張大了嘴,半天,才呆呆地說:“可我……可我只是打了一通電話啊。”

    “你拯救了我的豌豆公主。”

    靳長殊微微側眸,凝視著宋荔晚,窗外長河上婉轉的流水,和沿著流水錯落的明燈,一盞一盞,映亮他們的眉眼,燈火閃爍,長明此夜,那是任由什么,都比不過的情人的真心。

    “這些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這些給了我……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嗎?”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如果你無暇自己管理的話,我也可以繼續讓js的人替你管理,名義上仍歸屬于我。我想這樣的話,令尊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潘珍眼前一亮,簡直不敢相信,靳長殊這個大魔王,居然可以如此的體貼入微,連這種事情都為她想好了。

    旁邊的宋荔晚雖然沒想到,靳長殊會拿出這樣的東西來,卻也勸潘珍說:“珍珍,你就收下吧。我和靳……我和長殊已經訂了婚,夫妻一體,這是我們共同的想法,我相信,有了這些錢,你就能更好地幫助有需要的人了。”

    熾熱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若不是隔著單薄的布料,似乎這一刻,就要將她吞入腹中。

    宋荔晚面頰微微發燙,卻裝作若無其事,只是感覺到桌下,靳長殊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她的指尖,尾指勾住她的尾指,卻又在兩只指尖交錯一瞬,將她整只手都包裹入掌心之中。

    “是,夫妻本是一體。”

    靳長殊唇角翹起,明明聲音仍是往日的冷淡清冽,卻又莫名讓人感覺到,他話語之中的愉悅之意。

    “我和荔晚成婚時,潘小姐,請你務必要來見證。”

    作者有話說:

    一直乖乖地不敢招惹老婆的靳狗:我就知道,老婆想和我結婚!

    -

    ? 第63章

    63

    這一場飯局稱得上是賓主盡歡。

    飯后, 潘珍謝絕了兩人送自己回去的好意,自己走回了學校的老師宿舍, 只剩兩人, 沿著河岸慢慢地向前走去。

    熱帶的天氣,即使夜晚,也依舊熾熱, 風吹過河面,卷著河上難得的清涼水汽撲面而來,岸邊的燈依舊亮著, 吸引了細小的飛蟲, 繞著那橙紅色的燈光不知疲倦地飛舞著。

    大南的重工業很少,由此帶來的, 是格外澄澈的天空, 明日一定仍是個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連夜間的能見度都極高,能夠望見銀盤似的月亮, 安靜而溫柔地掛在上空。

    月光灑下, 映得前方鋪了石板的小道也泛起了銀色的光芒, 側耳去聽,能夠聽得到昆蟲振翅的聲響。

    宋荔晚很久沒有這樣閑適的時刻,只是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必在意要去往何處, 也不必思考,將會在哪里停下。

    一旁的靳長殊, 也默契地沒有作聲, 只是手中提著一盞剛剛在路旁買來的小小的瓷燈。

    瓷燈的做工并不精致, 釉面凹凸不平, 連上面的雕花都斷斷續續,里面那一截小小的蠟燭,燈火幽微,在水汽間,搖搖欲墜,卻被一只驕矜而優雅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他同宋荔晚并肩而行,那燈便替宋荔晚照亮了前行的路,不過方寸之間,卻讓人望見火苗時,忍不住升起了對溫暖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