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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寵 第25節

    宋荔晚琥珀色的眸中滿是迷茫,眼尾泛著紅,似是朱砂落于大雪,艷色無聲,卻驚心動魄。

    “不疼。”

    “我倒寧愿,是我讓你疼。”他忽然咬了她一口,宋荔晚猛地一顫,他也悶哼一聲,卻又嗤笑一聲,手掐在她的頸后,迫著她低下頭來,“也好過你凋零在旁人手中。”

    他話語中不祥的意味太濃,激得她混沌的思緒也掙扎著清醒了一點:“靳長殊,你答應過我!”

    “我是答應過你。”他親吻她的指尖,慢條斯理地,劃過指縫間那嬌嫩敏丨感的罅隙,“但我真的很想反悔。”

    他如果反悔,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去制止他!

    宋荔晚心里有些焦躁,只是學生之間的一點口角,哪怕是見了血,可也有簡單的方法來結束,又何必非要趕盡殺絕?

    可他的眼睛,冰冷、熾熱,這樣矛盾,卻又理所當然,似乎他一個人,在理智同瘋狂間,已經掙扎了許久,心中的困獸,掙扎著妄圖沖破樊籠。

    這眼神太熟悉了,宋荔晚忽然想起,幾年前,他父母去世的消息傳來時,他的神情便是這樣。

    心中忽然一軟,像是被泡進了蜜糖中,甜得太多,就有些發酸。

    宋荔晚反手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長,掌心寬大,兩只手疊在一起,恰好比她大出一圈。他的手,明明該是金尊玉貴不染塵埃,可宋荔晚卻從他的指節處,摸到了繭子——

    這是槍繭,長時間的練習,才會磨礪出這樣的痕跡。

    他接過靳家,成為靳先生時,哪怕一開始在所有人面前就從容不迫,如同準備已久。可只有宋荔晚知道,每天晚上,他都夜不能寐,許多次她睜開眼睛,枕邊都不見他的蹤影。

    一次她實在好奇,找遍了整個宅子,終于在地下靶場找到了他,在他腳下,落著無數的彈殼,他神情冷漠,卻又一槍一槍,正中人型靶子的心臟位置。

    那是,一槍斃命、絕不留情的打法。

    大概有一年的時間,他都無法安眠,后來,才慢慢調整了過來。

    他也有過……因為無法保護在意的人而痛苦的時刻。只是他的痛苦,藏得更深,更無懈可擊,就讓人誤以為,他是無喜無悲,無愛無淚的。

    心底泛起微不可查的痛楚,為他曾經歷的一切,也為這一刻,他暴戾之下的脆弱。

    連宋荔晚自己都說不清,為什么要這樣做,卻已經牽著他的手,一寸寸地撫過自己的面頰:“我真的沒事,你瞧,我還好端端的在這里,就在你身邊。”

    她感覺到,他的掌心處輕輕的顫動,如同神佛斂目,自無邊的虛空之中蘇醒而來。宋荔晚直起腰身,湊近了他,他的眼睫那樣的長,垂落下來,遮住了翡翠色的眼眸,而她緩慢地、認真而專注地,將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個吻,卻是她第一次,主動地去親吻他。

    他的眼睫抬起,眼底情緒,翻涌似即將噴發的火山。蝴蝶翅膀扇動起了漣漪,卻足以卷起一場風暴,她一吻便要離開,可他卻猛地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荔晚。”他說,“永遠在我身邊。”

    她沒有回答,他卻也沒有強求她的答案。他只是捧住她的面頰,再一次吻了下來。

    這個吻虔誠至極,卻又帶著暴虐而狂肆的瘋狂,包裹著吞沒一切的獨占欲望,席卷而來,再也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這一夜情長夢短,天色微亮時,才終于停下。

    宋荔晚只覺得,每一次和他一起,都好像是在渡劫,他的體力太好,幾乎讓她期盼起,等他七老八十,是不是就開始修身養性……

    她居然在想,和他在一起,直到彼此老去?

    大概是過熱的欲丨火燒壞了腦子,才會讓她生出這樣的心思。宋荔晚有些氣惱地閉上眼睛,聽到身邊,靳長殊懶洋洋問她:“還不睡?再過四小時,你又要去上課了。”

    還不是他害的!

    宋荔晚氣急敗壞:“知道我今天有課,你還折騰那么晚。”

    “荔晚。”他是饕足后的猛獸,并不因她這小小的尖牙利爪而動怒,反倒將她往懷中又抱了抱,“你要講道理。后面兩次,是你求我的。”

    明明是他,用那些下流的手段,弄得她胡言亂語,怎么還好意思推到她的頭上?

    宋荔晚臉又紅了起來:“靳長殊,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對著你,我要臉做什么?”他握著她的手腕,摩挲著腕側凸起的骨骼形狀,像是把玩玉質的擺件,“下個月舞會,我的荔晚一定收到了很多邀請吧?”

    “你怎么知道我們下個月舞會?”

    他只是一哂:“看來,真的收到了很多邀請。”

    這樣會抓重點,宋荔晚翻個白眼:“沒有很多,就一兩個,我還都拒絕了。二爺滿意了吧?”

    他卻一挑眉:“你的同學都是瞎子?看來我得同你們校長好好談談,要不要替你們加點功課,培養一下對美的欣賞。”

    “你……”宋荔晚被他說得又羞又惱,“別人不邀請我,就是別人沒眼光嗎?你也不用這么敝帚自珍吧。”

    “‘珍’是對的,可‘敝帚’二字卻不對。”

    他隨手從床邊拿過一個匣子,打開來,里面放著兩枚祖母綠的耳環,不需燈光,已經流光溢彩,珠玉瀲滟之色,連跟在靳長殊身邊見慣了珍寶的宋荔晚,都忍不住抽了口氣:“好美。”

    “就知道你喜歡。”他笑著取出一枚,掛在指尖在她耳邊比了比,“除了剛剛那條項鏈,還有這對耳環,我還替你帶了幾樣首飾。”

    宋荔晚想起剛剛,就有點惱羞成怒,卻又忍不住笑了:“你是把我當作了仙蒂瑞拉來打扮,那你是我的神仙教父嗎?”

    “我不介意你叫我一聲父親,”他視線落在她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忽然一深,“不過,不是在這種時候。”

    宋荔晚如臨大敵:“你……我們剛剛說好了,要好好休息了。我待會兒還要上課呢。”

    “我還什么都沒說。”他似笑非笑,在她腮上輕吻一口,“如果你下個月,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舞伴,不妨考慮一下我。”

    “你?”宋荔晚微微合上眼睛,困乏勁兒涌了上來,只能含糊不清地說,“你那么忙……下個月你還在嗎?”

    “只要你想,我就會在。”

    她想要反駁他,不管她想不想,他好像都會在。可她太累了,只能將這一句話含在齒邊,卻到底沒有說出口來。

    -

    一過十一月,天氣便立刻冷了下去,到了十二月,已經有些滴水成冰的架勢。

    哪一日醒來,外面竟然已經下了雪。夜雪無聲,滿覆蒼勁松柏,宋荔晚起床時有些遲了,匆匆換好衣服出門,恰好同楚卉安碰上。

    楚卉安怕冷,早已換上了厚厚的羽絨服,見宋荔晚仍是一副冰雕雪琢的玉人模樣,忍不住就替她cao心:“明天就是舞會了,你真的不打算找舞伴了?”

    宋荔晚嗯了一聲:“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還不如待在寢室里多看兩本書來得清閑。”

    “是不是因為……”楚卉安小心翼翼,“那位先生不準你和別人一起跳舞啊?”

    “誰?”宋荔晚反應了一下,啼笑皆非道,“他沒有這么小心眼。”

    只是也不大度。

    靳長殊早就定下了同她的第一支舞,這一個多月,又都抽出時間,陪在她身邊。只是臨近舞會這兩天,偏偏又匆匆離去,只給她留下一句他會趕回來。

    宋荔晚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手機,她同靳長殊最后一次通話記錄還在前天,他那邊風聲烈烈,沒說幾句話,便又匆匆掛斷。

    或許真有什么大事,否則以他的性子,約定好的事,又哪里會輕易更改?

    宋荔晚上了一天課,竟然又收到了幾份邀請。到了這種時候,人人都是提前找好了舞伴,愿意等她到現在的,倒也真是真心實意。宋荔晚也覺得有些歉意,卻還是堅持道:“抱歉,我不打算參加舞會。”

    有人不死心,問她說:“我知道你們亞洲人比較保守,可只是一支舞而已,你沒有必要封閉自己。”

    倒把宋荔晚當做了大家閨秀,重門緊鎖,不肯同男子有半分瓜葛。

    上一次靶場的事,宋荔晚原本以為會人盡皆知,可后來才發現,這件事竟被守得密不透風,宋荔晚旁敲側擊才知道,不知靳長殊是怎么下的命令,總之那一天在場的,提起來便噤若寒蟬,竟是硬生生把她已經有了男友的事情給壓了下去。

    當時宋荔晚雖然不想自己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可現在卻又覺得,若是別人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單身,或許能省去不少的事情。

    楚卉安卻笑她說:“你還是想的太單純了。你單身有單身的好,可若不是單身,卻又另有一番滋味。挖人墻角這種事,做起來,不是更刺激嗎?”

    宋荔晚正在喝水,聞言差點嗆到:“卉安,你怎么懂得這么多?”

    楚卉安對著她擠了擠眼:“實在是你太心無旁騖,不知道那些望向你的眼神有多火熱。可惜他們都不知道,那位先生將你看得眼珠子似的,他們和他比起來,實在是沒有勝算。”

    宋荔晚只是笑,楚卉安又勸她:“不跳舞也就算了,可總得出來湊湊熱鬧,你不知道,每年這個時候,湖邊都會放煙火呢。”

    好說歹說,到底說得宋荔晚點了頭,保證一定不會把自己關在房中,楚卉安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她。

    第二天全校停課,宋荔晚睡個懶覺,難得這樣悠閑,又去泡了個熱水澡,出來時楚卉安剛好給她發來消息,問她醒了沒有,晚上打算穿哪條裙子。

    宋荔晚趿拉著拖鞋,將一頭綢緞似的黑發裹在浴巾中,笑著回她說:“我穿哪條都一樣,你問這個做什么?”

    “當然是不能和你撞了衫,荔晚,你這樣的美人不明白,哪怕和你穿一個顏色,都有東施效顰的感覺。”

    雪白的指尖劃過柜中掛著的禮服,宋荔晚隨手拿出一件朱砂紅撒銀絲的旗袍,卻忽然聽得身后有人說:“這條不合適,再換一件。”

    宋荔晚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卻見身后,靳長殊正坐在那里。

    昨天下了雪,今日倒是難得的晴朗天氣,澄澈的日光自百褶簾后落了進來,在地上烙出一痕一痕黑白分明的光影,他在光和影的交界處,高高的眉骨下投下青山似起伏的紋路,遮住一雙本就黑得冷酷的眼睛。

    “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洗澡的時候。”靳長殊微微一笑,指尖點了點黑胡桃木的座椅扶手,“這條裙子太單薄,換件厚的。”

    宋荔晚抿住唇,有些不高興道:“我喜歡哪件就穿哪件。”

    “怎么又生氣了?”話是這么說,可他的語調卻很愉快,“是不是以為,我趕不回來了?”

    宋荔晚被他說中心事,卻又不肯承認:“你回不回來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反正,我原本就不愛跳舞。”

    “是我想和你跳舞。”他故意道,“宣示一下主權,免得人人都來覬覦你。”

    宋荔晚覷他一眼:“什么主權?”

    “你的主權。”

    靳長殊笑著起身,站在她身后,將浴巾解開,她一頭云霧似的發便泛濫地沿著背脊無聲落下。他修長冰冷的指尖,拾起一縷泛著淡淡香氣的發,在唇邊落下輕輕一吻,聲音清越優雅,低沉仿若情深。

    “你忘了?我是屬于你的。”

    他靠得太近,單薄的浴袍,掩不住他身上熱度,透過來,背脊酥麻溫熱,令人忍不住戰栗起來。

    宋荔晚慌張地后退一步,一時竟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卻并不乘勝追擊,自一旁拿過一件裹在袋中的裙子遞給了她:“替你準備的,去試一試,看合不合身。”

    宋荔晚拿著裙子,匆匆進了浴室中,將門關上,猛地呼出一口氣來。

    心還在怦怦亂跳,不知是因為他突然到來被嚇到了,還是因為他那些甜言蜜語。

    靳長殊替她準備的是一條淺珠光白的長裙,層層疊疊的細沙上綴滿了細碎的水鉆亮片,仿若一層又一層的煙霞云霧,包裹住她曼妙生姿的身體,裙擺側面魚尾般分叉,露出一截泛著玉石光澤的雪色小腿。

    薄紗透光,一層一層堆疊,隱隱露出的肌膚顏色,越發有一種半遮半掩的撩人之色。她不常穿這樣的裙子,望去只覺艷光四射,盡態極妍。

    門被敲響,她從鏡中收回視線:“怎么了?”

    “我能進來嗎?”

    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便將門打開,門外,靳長殊提著一雙細高跟鞋,掛在指尖晃了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尺寸。”

    宋荔晚微微垂眸,視線落在高跟鞋上,卻又沿著勾著鞋帶那只冰白色的手指,向著他的方向,慢慢地抬起眼睛,似是一朵花緩緩展開花瓣開謝的時間,她的視線也有了實質,蝴蝶樣的輕飄飄,掃過喉結,擦著臉頰,掠了過去。

    靳長殊眼神暗了一點,宋荔晚卻又似笑非笑地收回視線,轉頭說:“那你進來吧。”

    這樣的貴族學校,住宿條件極好,連浴室尺寸,也大的有些夸張。他跟在她身后,轉身時,身上的紗輕輕揚起,擦過他的手臂,那樣輕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