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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奢寵在線閱讀 - 奢寵 第18節

奢寵 第18節

    宋荔晚再不遲疑,在對話框中,輸入靳長殊的生日。

    失敗了。

    她猶豫一下,輸入自己的生日,按下回車鍵前,忽然心跳暫停一下。

    他……會覺得她是特殊的嗎?特殊到,要用和她有關的日期,當做電腦的密碼使用。如果真的是她的生日,那……那她又怎么能理直氣壯地去背叛他?

    宋荔晚一時有些煩躁,手指懸在鍵盤之上,許久,遲疑地按了下去。

    又失敗了。

    剛剛的猶豫突然顯得有些自作多情,錯誤的提示框是紅色,一閃一閃地照進她琥珀色的眼底,混雜出近似于金色的光芒。

    窗外大雨已經落下,洪流似的奔涌而下,淹沒了一切,電腦機箱發出輕輕的機械轉動聲,宋荔晚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屏幕,半晌,忽然冷笑一聲,用力敲擊鍵盤,把剛剛輸入的日期刪除。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總不能,是靳長浮的生日吧?!

    密碼一共只能輸入五次,五次錯誤,電腦便會自動鎖死,并發送提示給靳長殊,哪怕再氣急敗壞,宋荔晚也不敢這樣浪費僅剩的機會。

    宋荔晚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認真思考。

    對于靳長殊這樣的人來說,究竟什么樣的日期,才能足夠特殊?

    父親、母親在他的話語中,占據的分量似乎是相似的,用任何一個人的生日,都對另一個人來說不夠公平。

    是他執掌靳家的日子?那一天足夠特殊,因為太過慘烈——

    在這一天,他永遠地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

    這樣的時刻,無論是誰,都注定被銘記終生。

    會是這個嗎?

    宋荔晚敲擊鍵盤……還是錯的。

    心里忍不住涌起了焦躁,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發出清脆而緩慢的聲響,宋荔晚學著靳長殊的模樣,將所有雜亂的思緒都收攏起來,只在臉上,留下冷漠而從容的姿態。

    如果她是靳長殊,如果她是靳長殊……曾經有人戲言,他是天煞孤星,六親死絕的命格,克父克母克兄,言論發表不過三天,那人同自己的公司一道,便永遠消失在了京中圈內茫茫的海面之上,只留下人人噤聲對他無比恐懼的傳說。

    但宋荔晚知道,他生氣并不是因為被人說是天煞孤星,而是因為,居然有人敢于拿他的私事談笑。

    這樣一個人,永遠孤高冷厲,永遠俯瞰世間,一步步登上他成神的長階,心冷似玉,再不為任何事所動容。

    他人生的分水嶺,就在父母死去的那一天,前面的他,烈火烹油,花團錦簇,是人人艷羨的天之驕子。而在那一天之后的他,永遠地成為了靳先生。

    再往前,在他的心腸還足夠柔軟,還會因為外事外物而泛起漣漪的時刻,會是什么時候?

    雷聲滾滾,像是宣告一場驚夢,宋荔晚幾乎有些神經質地啃著拇指指尖,直到感覺到了疼痛,方才將指尖懸在按鍵之上,緩緩地,按下四個數字。

    0714。

    一聲輕響,密碼驗證通過,界面自動跳轉至桌面。

    成功了?

    宋荔晚幾乎以為,自己陷入幻覺,可分明沒有。靳長殊的電腦,就這樣被她破解,在她面前不再設防任由她得到一切想要得到的內容。

    真的是那一天,被靳長殊銘記的時間,居然真的是那一天!

    一切都那樣古怪,像是一首走了調的鋼琴曲,睫毛顫抖,如同雪崩,蝴蝶無力飛過群山,而她在這一刻,忽然忘了自己該何去何從。

    手機忽然響了一聲,宋荔晚猛地驚醒過來,時間已經不早了,若是錯過機會,下次再等這樣天時地利的時候,就又不知道要多久。哪怕心中再猶疑,可她手上卻干脆利落地將那芯片放入讀卡器,而后插入電腦接口之中……

    “還沒睡?”

    門口,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冷而矜貴的男聲,低沉清越,伴著如炸的雷鳴之聲,一道響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發現不是自己的生日

    宋荔晚:好氣哦,還要保持微笑(微笑

    猜猜0714是什么日子~

    ? 第16章

    16

    宋荔晚猛地抬起頭來, 看著門前,靳長殊正站在那里。

    屋外大雨傾盆, 敲擊在玻璃上, 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響,他穿一件黑色風衣,肩背寬闊, 腰細腿長,連番亮起的閃電雪白,映亮漆黑如墨的天幕, 同樣映照出他略顯蒼白的面孔, 狹長的鳳眸同夜幕色澤相近,在冷白色的肌膚上, 黑白分明至幾乎灼人的地步。

    大概是雨下的太大, 從來一塵不染的靳先生,肩上也有了被雨水濺濕的痕跡,宋荔晚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第一反應是要將讀卡器拔出來, 卻又硬生生按捺住了自己的沖動, 只是向著他擺出一副驚訝的神色:“這么大的雨,飛機不是不能起飛?”

    “不高興看到我?”

    “不是。”宋荔晚露出個有些僵硬的笑容,“明明是擔心你, 不識好人心。”

    他脫下外套, 隨手放到一旁,走過來從身后環抱住她, 下頜壓在她的肩上, 視線越過她, 落在了電腦屏幕上:“在做什么?”

    一瞬間, 如同被毒蛇盯上的兔子,宋荔晚自頸后泛起一陣冷意,克制著自己沒有回頭,用隨意的口吻說:“我的電腦壞了,借用你的明天上網課。”

    她的假期早就已經結束,學校苛刻,開課后不接受任何理由的請假延期。只有她隨口和靳長殊提了一句,自己不想回去,隔天,學校便專程她開設了網絡課程。

    他的權勢滔天,哪怕遠在海外,也如臂使指。

    耳邊響起一聲輕笑,他在椅上坐下,膝蓋似是無意間抵在她的膝窩,宋荔晚雙腿一軟,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不在的時候,我的荔晚,原來這么用功?”

    宋荔晚裝作不滿:“我一直很用功,每年的功課都是全a。”

    “我知道,你是個乖女孩。”靳長殊的指尖冰涼,帶著雨夜曠野特有的潮濕氣味,緩慢地滑過她的面頰,“讓我想想,我該怎么獎勵你。”

    宋荔晚忍不住戰栗,如雨夜中迷路的小雀。他的指緩慢,漸漸滑入無法預料的暮色深處。她穿一身淡粉色的對襟長裙,衣褶痕里折著瀲滟的光,似是蒙了朝霞的珍珠,挑開一線,露出羊脂白玉顏色的肌膚。

    她也似一樽在掌心磋磨把玩了千百次的神女像,哪一寸都是光潔無瑕的,手指落在上面,要人不敢用一點力氣,生怕弄痛了她。

    可靳長殊在這種時候,向來是不憐香惜玉的,對她的著迷,總是用另一種形式呈現,要她哭,又要她在淚水里,品嘗到最甜美的放肆。

    冰冷的指尖,也在摩挲中泛起了熱意,宋荔晚猛地坐直了,背脊撞在身后的桌沿上,自齒頰間發出一聲悶哼來。他又是一聲笑,攬住她柔軟無骨的腰肢,沿著起伏不定如同梔子花瓣似的線條,繼續往下落去。

    長裙下擺在膝上分了叉,撩起落下,春光也分明,一線雪色被擎開了,纖細雪白的小腿顫抖得不成樣子,只有足尖顫巍巍地抵在地上,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宋荔晚熬不過這樣的酷刑,他的撥弄,深探至旖旎風光,窗外的大雨,漫無邊際地涌入方寸之間,她熱得難受,俯下身去,用齒咬住他頸下那一顆貝母材質的紐扣。

    扣子和他這個人一樣,也是冷的,宋荔晚無意識地握住他的衣角,想要找到地方,維持住自己的平衡,卻被他反手牽住了十指交扣,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墜落下去。

    她在他的掌心中,似是顛簸的一片葉羽,等待著某個時刻,被潮汐所覆滅。布料被雨水浸濕,留下深色的痕跡,他抬起手,就著燈光慢條斯理地欣賞指尖的粼粼水色。

    宋荔晚羞得抬不起頭來,握住他的手臂,想要拂開:“別看了……”

    “今天雨很大。”他卻在她耳邊輕笑,細密氣流拂過耳垂,溫熱而浪蕩,“你也一樣。”

    水火不容,可他燃了火,卻又突然收了手,讓她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宋荔晚眼中,亦是水意朦朧,仿若玻璃屏風后插著的一盞白玉蘭花,有自眼角眉梢,透出無邊的媚色。

    靳長殊著迷地欣賞自己點起的烈火,對上她的焦躁,偏偏這一刻,成了正人君子,甚至還彬彬有禮地,替她將衣襟整理妥帖。

    宋荔晚簡直恨得牙癢癢,帶著點哭腔喊他:“靳長殊,你怎么這樣。”

    他偏要問:“我怎么了?”

    她哪里說得出口,只好咬牙切齒說:“我要回房了。”

    “要睡了?”

    “靳長殊,”她罵他說,“你真是混蛋。”

    可他就算做混蛋,也是個優雅而知禮的混蛋,唇角揚著一痕輕佻邪肆的笑,語調平淡,仔細聽了,卻又藏著無法言說的欲丨望:“君子只能讓你笑,可是混蛋,卻能讓你哭。”

    宋荔晚整個人都被燒得有些坐立不安,哪里聽得出他話中的意味,只是掙扎著要跳下地去:“你放開我。”

    可她還沒落地,便被他掐著腰,擺在了桌上。

    紫檀木的桌面寬大,她比他高出一頭,他抬眸,認真地欣賞她的一舉一動。宋荔晚雪白面上蒙上一層瀲滟顏色,睫毛顫抖著,想要收攏曼麗風光。

    可他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手腕內側嬌嫩的肌膚,漫不經心地問她說:“你明天沒有課程,這么晚了,想找的到底是什么?”

    熱意猛地被冰封起來,宋荔晚幾乎一瞬間,便自沸騰中清醒過來,有些警惕地看向靳長殊。

    他明明在她的下方,玄色的眸子落在她的面上,神情冷淡,滿是上位者從容不迫的矜貴自持。

    宋荔晚只覺得一陣寒意自指尖涌了上來,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有人說話,這里便安靜下去,只有雨聲,纏綿不絕地響著。

    許久,宋荔晚說:“我想看看,圣愛孤兒院的土地所有權,究竟在誰的手上。”

    靳長殊揚起半邊眉峰,似乎有些意外,她要找的居然是這樣東西。宋荔晚狂跳的心臟,終于落定——

    她賭對了。

    靳長殊只知道,她要找東西,可他不知道,他想找的究竟是什么!

    局勢反轉,主動權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宋荔晚從桌上滑下去,似是一尾柔軟的魚,靠椅中,他手肘壓在扶手上,微微側了頭凝視著她,宋荔晚俯下身去,唇貼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同他撒嬌說:“那塊地,還沒有落到你的手里嗎?”

    “歸屬有些復雜,開發價值是有,但意義不大。”靳長殊也側過頭去,唇同她的唇瓣,也只有一線之隔,“怎么忽然想起關心這個?”

    “弟弟meimei們都長大了,再過幾年,連阿朝都滿十八歲,到時候那塊地……就要被拿出來拍賣了。”

    榮寶振這輩子,還是做了一點好事的,他當初入獄之前,簽署了一份聲明,愿意捐贈出一半的家產給政府,以此支持公益事業,其中就包括圣愛孤兒院所在的那片土地。

    政府感謝榮寶振的貢獻,承諾在孤兒院中孩子全部滿十八歲后,才會將這塊土地投入市場,重新進行招標拍賣。

    她的理由找的天馬行空,卻又不算生硬,靳長殊似是被她說服,漫不經心說:“那是很久之后的事。”

    “未雨綢繆。”宋荔晚抿唇一笑,“是你教我,做什么,都要先發制人。”

    “是嗎?”他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似笑非笑說,“你倒確實是個好學生。”

    “可我學會的,可不止是這些。”

    指尖像是撥弄琴弦,靈巧地解開他的衣扣,潮濕的大衣散發著孤寒的冷意,而她的手指柔軟,云捏雪揉般纏綿動人。

    他挑起眉峰,似是詫異,又好像是游刃有余,原本冷峻側顏上,現出一抹淡淡笑意:“都學會什么了?”

    宋荔晚不說話,話語總是無力的,可唇舌,卻能用來做更多的事情。

    窗外雷聲滾滾,淹沒長夜寂寂,靳長殊喉結上下滾動,他原本最重儀態,無論何時都身形挺拔,如松如淵,這一刻,卻微微向后仰去,依靠在寬大的座椅之中。

    椅背彎出一輪明日似的弧度,他冰白色的手指收緊,蒼白的面頰上,也浮出一痕淡淡赤色。

    宋荔晚學著他的模樣輕輕一笑,鮮紅舌尖于雪白齒間一閃而過,掃過指尖,故意嬌聲嬌氣說:“比如說,學會了……夜深雨大,不宜逞口舌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