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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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干脆連糧倉都給你沒收了,省得你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徹底沒得吃了吧? 蕭暥心里凄凄慘慘地想著,一邊啃著甘果,一邊開始反思自己這幾天是不是仗著有傷,得寸進尺了。 想著想著,腦海中又浮現出夢里的場景。 大雪紛飛,映著魏西陵那凜若冰霜的臉,和那句讓他不想回憶第二遍的話。 蕭暥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沉。甘果也慢慢吃不下了。 這些日子,他仗著自己對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耍賴起來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但是他不記得,魏西陵是記得的啊! 所以,他是不是也該收斂一點了? 蕭暥想到這里,心口的舊疾隱隱傳來一陣痛,他按著胸口心緒不寧,稀里糊涂去抓甘果,結果碰翻了罐子,打翻了一榻。 正當他想睜著著起身去收拾。忽然窗戶嘎吱地動了下。 一個人影閃進了屋子。 這種出場方式,蕭暥立即有種不妙的感覺,阿迦羅! 這貨不是去追烏赫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阿迦羅英俊的臉上多了一道傷疤,燭火下看來格外觸目驚心。 蕭暥這才記起當時阿迦羅將他一把拽到身后,替他擋了那一下。不然破了相的就是他了。 想到這里,他良心有點不安,“世子,桌案上有藥膏,你臉上的傷不治,會留疤。” 阿迦羅毫不在乎,“男人臉上有道疤算什么。” 然后他專注地看向蕭暥,燈光下美輪美奐的容顏,如同水鏡花月般好看地不真實。 蕭暥見他盯著自己看,心道完蛋了,這貨臉上一道疤,以后會找不到老婆的,那不是要更怨他了? 想到這里他掙扎著起身,“世子,你還是用點藥罷。” 他說著剛想伸手去拿桌案上的瓷瓶。忽然手腕被阿迦羅擒住。 蕭暥病中哪有力氣掙開。 背光的陰影中,阿迦羅目光森然,臉上傷痕顯得格外猙獰。 他聲音醇厚低沉,“鐵鞭是不是你拿走的?” 蕭暥一愕,一雙雋妙的眼睛吃驚地微微睜大,“什么鐵鞭?” 阿迦羅就著擒著他手腕的姿勢忽然欺近,“交出來。” 蕭暥心中一緊,不會要逼供吧?! 這鐵鞭是他花了好大心思弄到手的,還差點當場被烏赫逮住,可才玩了沒幾天,就要讓他交出來? 空口無憑,本人沒有拿,見都沒見過!死也不認的! 阿迦羅盯著他一副死不認賬的模樣,不怒反喜。接著忽然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好,如果是你拿走的,那就當你收下了我的聘禮了。” 蕭暥一愣:啥? 怎么還有這cao作? 等等?什么聘禮? 怎么忽然覺得這鐵鞭有點扎手啊。 留下還是不留下,這是個問題。 “是你拿走的,交出來。”阿迦羅沉聲道。 蕭暥心念急轉,十八部落聯盟的鐵鞭,可以驅使渾圖部的鐵鞭,當然不能交出來咯! “沒有的事!沒見過!” 阿迦羅見他死鴨子嘴硬,倒也不逼他。 “你是中原人,拿著鐵鞭也無法驅使任何部落。” 蕭暥立即表示,本人沒見過,不知道你說什么。 阿迦羅見他一副死狐貍不怕開水燙,咬緊了牙關絕不松口的架勢。倒也不威逼他。 忽然壓下身子,雙臂撐在他兩邊,就把他罩在了自己身下。 又來了!蕭暥心中警鐘大作,正想反擊,就聽到阿迦羅篤定道,“好,那么就是聘禮了。” 他話音未落,身后的門咯吱地一響,阿迦羅急速撤身,撞開窗戶,不見了。 蕭暥有點懵逼。 等等,有沒有搞錯,特么的一根鐵鞭就打發老子了? 不對,什么鬼!他不嫁! 然后又想了想阿迦羅的體格,補充道:也不娶! 絕對不娶! 門沒有,窗戶也沒有! 他腦子里正亂哄哄的,就見到魏西陵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頭。 隨即蕭暥就眼前一亮,看到他手中一碗光潤飽滿的小松子仁! 某狐貍搓搓爪子,就想伸手去接。 魏西陵冷然道,“你把鐵鞭先交出來。” 蕭暥:……啊! 剛才他聽到了!? 不,不會,按照魏西陵的個性,早就拔劍了,不會有機會讓阿迦羅全身而退。 所以,他怎么知道的? 魏西陵神色冷峻地看著他,手掌一攤。 凍死人了,唔,趟不住啊…… 蕭暥只有不情不愿地把他私藏起來的戰利品交了出來。 魏西陵接過鐵鞭一看,這鞭子有十三節,精鐵制成,無論是韌性還是殺傷力都無可匹敵。 蕭暥眼梢微微挑起瞟著魏西陵。心里苦啊,還沒焐熱就被收繳了。 魏西陵收好鐵鞭,道:“此物我不會使用,但絕不會讓它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中。” 一聽這話,某狐貍立即對號入座,趕緊澄清道:“我沒什么用心。” 心里又不情不愿地想著,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鐵鞭在自己這里的? 魏西陵為人剛正磊落,所以他這些小心思,照理魏西陵是不會察覺到的。 在沒收了鐵鞭后,蕭暥終于如愿吃到了小松子仁。 所以,這算什么?獎賞? 片刻后,蕭暥嗑著香噴噴的小松子,很快又想開了。 心道,阿迦羅好像說這是聘禮吧? 現在魏西陵收下了?那豈不是…… 所以阿迦羅世子,你想娶戰神,你還需要努力嗷!我絕對支持你,哈哈哈哈哈! 魏西陵見他交出了鐵鞭,還以為他老實了。沒料到一轉眼就見那只狐貍一邊啃著小松子,一邊笑得繚亂,也沒把他噎死。 “作甚?”魏西陵問。 “沒,沒什么。”蕭暥笑得岔了氣,趕緊擺擺手道。 然后他低頭看著碗里一顆顆飽滿的小松子,其實魏大大還是很賢惠的,啊哈哈哈哈! 魏西陵轉身掩上門,就見到謝映之施施然走來。 謝映之淡淡看了眼那鐵鞭,微微揚眉,“果真。” 魏西陵道,“正如先生所料。” 又問,“先生如何知道?” 謝映之道,“這只是我的猜測。” 魏西陵目光銳利,“先生不妨一說。” “此物能召喚渾圖部,我猜其上也許付有巫術,然,前日在樹林中,阿迦羅僅以全族老幼威脅,獸人就倒戈抓了烏赫,可見這鐵鞭已經不在烏赫手中。我又查問了祿錚,亦不在祿錚手中,那就不難猜了。” 他說著和魏西陵相視一眼,兩人都似乎在某點上達成了默契。 某些人小動作多得很…… 謝映之道,“此物能驅使渾圖部,很可能還能有其他我們未知的用途,如果落入心懷不軌者手中,必為大患,由將軍保管最為妥帖。只是……” 謝映之說著看了眼寢居的方向,似笑非笑,頗為有趣地問道,“他丟了這鐵鞭,現在心境如何?” 魏西陵微微遲疑,他方才也覺得奇怪,蕭暥交出鐵鞭后,不但沒有沮喪,反倒偷著樂得像是撿了個大便宜。 見魏西陵劍眉微蹙,謝映之一笑,“我去看看他。” 謝映之進去的時候,蕭暥正躺在榻上嗑小松子,一雙眼睛空茫地看著帳頂。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主公。”謝映之道, 蕭暥一詫,小松子差點卡在嗓子里,“先生,你不是在襄遠城?” 謝映之隨即便把途中布局捉拿了祿錚等人的事情一說。 蕭暥一邊聽一邊微微瞇起眼睛,很久沒有聞到謝玄首衣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頓時覺得心曠神怡,整個人也閑愜地放松下來。 聽他說完話,蕭暥把裝著小松子的罐子推上前,“唔,吃嗎?” 謝映之笑了笑,“先辦正事。” 然后就嫻熟地撩起他的中衣,解開綁在腰腹間的棉紗,露出優美精窄的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