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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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受約束不自由,我不愿意去,所以就跑了。你給的錢能頂一陣子,但不能頂一輩子,我在臺球廳給人家擺案臺,賺口飯吃,沒想到遇到了錢三兒。” 薛寶添狹長的眼眸翻起,卻沒插話。 “錢三兒是個不好惹的地頭蛇,我不認識他時,碰過他的瓷兒,被他抓住,餓著肚子在狗籠子里關了三天,所以……我怕他。” 小孩覺得有些丟面兒,暗戳戳瞧了瞧薛寶添,抽了一下鼻子,繼續說:“昨天他忽然來了臺球廳,沒照面兒我就躲了起來,偏偏他和另一個人進了我躲的屋子,嚇得我只能趴在了沙發后面。” 薛寶添面色緊繃,追問道:“你聽到了他們說要陷害閻野?” 小孩兒又搖了一下頭:“和錢三兒一起進屋的人應該比他來頭大,錢三兒欠著人家的債,孫子似的伺候著。說到還錢的時候,錢三兒說最近有一單生意正在運作,剛給人下了籠子,半個月之后能起貨,到時就有錢還賬了。然后對方隨口問了一句什么生意,給誰下的籠子?錢三兒支支吾吾的不說,只說是個狠角色,最近出盡風頭的保鏢頭子。沒想到對面那人聽后就報了我老大的名字!” 薛寶添沒摘煙,一邊偏咬著,一邊從唇縫吐出煙霧。他從所剩無幾的糖盤中取了一顆糖,不急不慌地剝開糖紙,塞進小孩嘴里,挑起眼皮,他笑著問:“小垃圾怎么稱呼?” 小孩兒將糖塊在口里翻了個個,皺了皺寡淡的眉毛,梗起脖子回復:“叫我白爺就行。” “白爺?”薛寶添笑容更盛,眸子里卻皆是戾色,“白爺有……七歲?口齒這樣伶俐真是了不得。敢問七爺,我們見面那天,你與閻野根本沒有說過話,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們關系的?姘,頭?你他媽小小年紀倒是懂得挺多!” “你懷疑我騙你?” 噗的一聲,小孩兒將口中的糖塊吐在了地毯上,他雙目緊盯著薛寶添,大聲說道:“我今年十歲,不是七歲,我要跟著的老大,怎么能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天你們騎自行車走后,我一直遠遠跟著,我老大是知道的,只有你這個小白臉沒有警戒心,不知道! 你下車去買烤紅薯的時候,我老大和我說過話,他說他不是道上混的,他做保鏢是要保護別人安全的,想要跟著他,就得好好做人。” 童音一落,薛寶添便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扎了洞的氣球,氣勢逐漸弱了下來:“所以名字是他自己告訴你的?” 小孩想起了那只伸到面前的寬大手掌,男人沉身看著自己,笑得溫和親切:“我叫閻野,你叫什么?” 這是男孩第一次在享受到尊重的前提下,向別人正式的介紹自己,他在褲子上擦了擦自己的臟手,握住了那只極具安全感的大掌:“白赫,我叫白赫。” 收回思緒,男孩兒重新看向薛寶添:“至于為什么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我在道上見得多了,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再說你們那天在辦公室里親嘴兒,也沒關燈啊。” 草!薛寶添驟然從沙發上起身,他高估了自己的臉皮與羞恥心,對著祖國黑不溜秋的花朵,他臊的滿臉通紅。 認真回想了一下,那天自己被推倒在桌子上后,閻野就關了燈,一室漆黑,只有月光,想必后面的事情殘害不了這朵祖國已經長歪了的花朵。 略略安了心,薛寶添的眸色色又冷了下來:“小垃圾,你把錢三兒這個人的詳細信息和我說說。” 小孩鄙夷:“又不懷疑我了?” 冤枉了人,薛寶添心里多少也有些過意不去,他盯著男孩兒鼓鼓囊囊的口袋,吊兒郎當地說道:“白爺,這糖就當給你賠罪了,等我救回你老大,擺酒謝你。” “成。”一大一小達成了協議。 當晚,瑞祥藥業秘書處的燈光直到很晚還亮著。 風情萬種的女人拿著電話撒嬌,一個調子拐了八個彎兒,撩得人心癢難耐,談了風月,聊了詩與遠方,最后在掛電話之前,她與對方約好了吃飯的時間。 放下座機,女人迅速收了唇邊的笑容,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的電話。 從聽筒最先傳出的是機場廣播的嘈雜聲音,然后才是一聲冷厲簡短的:“說。” 女秘書拿起剛剛一邊撒嬌一邊記錄的紙條,冷靜地匯報:“薛總,我已經與從焱越安防合作的票務公司套出話來,閻總這次出差的目的地不是廣西,而是云南。” 電話里薛寶天的聲音明顯遲疑了一下:“云南?” “是的,從訂購機票的記錄來看,起碼第一目的地是云南。” “除了他,他們公司還有誰和他一同出差了?” 女秘書依次報了幾個名字后,聽到了自家老板的喃喃自語:“周一鳴……馬上幫我訂去云南的飛機,越快越好。” “還有,你工資從這個月起漲百分之三十。” 第79章 薛爺救命 箱子口大張,里面空蕩蕩的。 白西服在經歷最初的震驚后,面色已經恢復如常,甚至隱有幸災樂禍,拖著長調開腔:“閻總,咱倆分工明確,你是押送貨品的保鏢,我只是協同,現在貨丟了,你給拿個主意怎么辦吧?” 憋了一天的大雨在此時終于傾瀉而下,打到玻璃上形成一道道蜿蜒臟污的水痕,帶走了窗戶上積久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