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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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一下笑開了花,屁顛屁顛地跑回府邸里把離魂綁在柱子上,拆了它的紅纓。離魂一下猛烈地掙扎起來,但無奈被捆仙繩緊緊綁住,動彈不得,一下顯出一股垂頭喪氣的氣息來,活像被扒了衣服的黃花大閨女。 司命“噗哧”笑出來,安撫道:“我去給你洗干凈了,干了就重新給你掛上。” 司命洗紅纓的時候,難免會想起破軍。 在她還不是司命星君的時候,他便已經是破軍星君了,是天界的戰神,是她心里的大英雄,他救過她的命。 他看起來冷冰冰的,卻那樣小心翼翼手足無措地抱起她,一身鎧甲硬梆梆的,只能傻乎乎地揪起紅纓為她擦濺到臉上的父母的血。 這紅纓上,有她父母的血,還有無數仇敵的血,或許還有他受傷時飛濺上去的血。點點滴滴,皆是昔日印記。 洗完后,她將紅纓用力擰干,在空中展開,紅纓被風帶的一動,她心也跟著一動。那一切都過去了啊,現在天界也重歸太平,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她的心上人。 將紅纓系回離魂槍脖子上時,它明顯乖巧了很多,可能是對被扒衣服的事情還心有余悸。司命開始正式教育熊孩子,帶這種剛生靈智的器靈她還是有經驗的,畢竟她的輪回書也是從這一步過來的。他們以為剛生靈智的器靈什么都不懂,其實它們能聽得懂人話,只是不會說話,也沒用是非善惡的觀念罷了。 她、天機還有月老是天界暢銷書作家排名前三,她的輪回書中記載的真人真事本就是最好的素材,有的比那書里的故事還要離奇三分。她也不對離魂做什么,就是念故事,專挑那種曲折離奇、吊人胃口的,還次次都在最吸引人的地方停下。 如此反復,三天后,離魂便委委屈屈地屈服了,它把自己軟成了一根鞭子,生無可戀地被捆仙繩掛在石柱中央。 司命一看,教訓也夠了,便解開捆仙繩,和心上人的槍過上了同吃同睡講故事的幸福生活。 離開的時候,離魂還有些依依不舍,司命覺得,它應該是舍不得那些故事,但還是很開心。 天機來接離魂槍的時候,明顯感到上次還帶著些桀驁的離魂槍乖順得跟什么似的,不由咂舌:“乖乖,你要是拿下破軍也有這個速度,我就不用陪你折騰這些年了。” 司命白了他一眼。 她雖然是懷著目的去接近的離魂槍,但相處了一段時日,內心也很是喜歡這跟看起來說沒骨氣就沒骨氣,和他主人截然相反的槍。 于是還槍沒多久,她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偶遇了。 也許是性格使然,破軍出門時身上總會帶一件武器,最常帶的便是那離魂槍,今天也不例外。 在破軍目不斜視地從司命身邊走過時,被他變小收到袖中的離魂槍卻自己冒了出來,親昵地投到司命的懷里。 司命一面偷瞄破軍的反應,一面做出驚慌失措的靦腆樣子,然后眼睜睜看著破軍收回離魂走了。 她看著他冷淡中又帶些惱羞成怒的背影想,為什么每次都和說好的不一樣? 離魂槍被罰了。 破軍將離魂槍立在搖光宮外,就是不放它進去,說是要讓它思過,可憐離魂槍神智尚未清明,什么都想不明白,只記住了破軍不喜歡它接近司命。 于是當司命路過,可憐離魂孤伶伶地被罰,想摸它的時候,卻被灼傷了。 它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拒絕她的靠近。 再后來,離魂丟了。 天機說是被七殺拿走布個勞什子陣法去了,他說破軍知道,但覺得也該給離魂槍一個難忘的教訓,便沒有出手干預。 *** 老道快死的時候,郁常覺得自己有點不像自己了,流動在身體里的力量好像是新出現的,但他用起來又無比熟悉,仿佛有什么封印被打開了。 但他暫時不想追究這個,他靠近老道,去搜索他的神識,粗暴地翻著他的記憶,直到那個身影出現。 她倒在他懷中的時候,有什么東西迷住了他的眼睛,他明明瞪大了眼,卻看模糊了她,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她便化成了風。 直到此刻,他才能將她細細看清。杏仁一樣的眼睛,眼角下一顆胭脂小痣。 一個文文弱弱的少女,在敵人面前戰戰兢兢,卻死死不肯后退一步。 他將這段回憶收起。 郁常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戰斗,但他知道,他不喜歡沒有意義的暴虐和血腥。可在老道奄奄一息時,他沒有干脆利落地送他一程,而是將手□□他的胸膛,握住他的心臟,在老道露出恐懼的神色時,用力一捏。 鮮血混合著碎rou濺了他一臉,他閉了閉眼。 他很喜歡那桿紅纓槍,拿在手中的時候有種與眾不同的親切感,而且他和這桿槍有著戰斗的默契。 但此刻,他拿起槍時,槍居然害怕地顫抖起來,他知道槍有靈。 于是他問:“你說,再好的東西,不能為人所用,又有什么用呢?” 紅纓槍抖得更厲害了。 郁常沒有再做什么,只是將槍隨手扔在地上,一個人蹣跚地離開,形單影只。 他這一生,從未和任何人如此親密無間,雖然從未明說,但他知道,鐘杳將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 ☆、戲中癡狂01 上一世的死法實在是太血腥,鐘杳休息了幾天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