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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379節

    楊老三常常上山砍柴打獵,指著東邊道:“這里下去有一個山洞,快走。”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濕透了,要是再淋雨,一定會染上風寒,這種時候染病,無異于死路一條。

    十幾人跟著楊老三往山洞的方向走,他們走得很快,不一會兒,到了一處洞口前。

    還沒進去,他們就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黃娘子大喜:“在這里,他們都在這里!”

    程彎彎迅速走到山洞口,因為光線原因,看不清里頭,她大聲道:“這里可都是槐花村的村民?”

    她話音一落,就見一個身影沖了出來:“小的見過恭人,這里共一百二十人,都是槐花村的人。”

    她定睛一看,是周勇,也就是跟在趙大山身邊的小廝,看到周勇平安無事,程彎彎那顆老母親的心才終于落回肚子里。

    而山洞里的許多人也都走到了山洞口,一個個感激涕零。

    “是穗恭人來了!”

    “趙大人的親娘穗恭人來救我們了!”

    “我就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太好了太好了,咱們槐花村有救了。”

    “……”

    村民們喜極而泣,紛紛跪在地上給程彎彎磕頭。

    黃娘子看到了自家男人,大哭著撲進了男人懷中……

    而程彎彎的視線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忙道:“大山呢,他在哪里?”

    周勇的眼淚頓時就出來了:“大人、大人他……”

    “穗恭人,都是老婆子的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大哭起來,“上山的時候,突然有塊大石頭滾下來,趙大人為了救老婆子,自己卻……我老婆子年紀大了該死,可趙大人還這么年輕……我該死,真該死啊,為什么死的不是我……”

    程彎彎的腿突然一軟。

    程甲和程乙一左一右扶著她,不敢松手。

    她深吸一口氣,穩住身形,大步走進山洞,周勇帶著她走到了山洞最深處,潮濕的地上墊著一些干草,趙大山就這樣躺在地上,身上蓋著周勇的外衫。

    他的頭上胡亂纏著布條,布條早就被血水染濕了,臉色蒼白,嘴唇干枯,身上似乎還在發熱。

    “大山,你要挺住……”

    程彎彎席地坐下來,緊緊握住了趙大山的手。

    周勇跪在地上,自責的抹眼淚,仔仔細細說了趙大山幾處受傷的地方。

    一是后腦勺,被大石頭砸破了,二是右手,被大石頭壓骨折了,三是右腿,被擦破流血了……

    最嚴重的就是頭部的傷。

    若不是她找來,或許,大山挺不過今天晚上……

    和趙大山一同前來南陽的兩位戶部大人低聲道:“穗恭人,還有其他人一同前來嗎?”

    他們以為是朝廷派了人手前來救援,可是剛剛,他只看到了零星八個衙差,而且沒有帶任何食物藥材前來……這山洞里的人,兩天兩夜沒有吃任何東西,且有一大半都生病了,最關鍵的是,趙大人傷的極重,若是不及時治療,恐有性命之憂。

    “接近百個村莊受災,知府大人那邊的人手已經安排不過來了。”程彎彎垂著眼眸道,“山洞里光線太暗,辛苦兩位大人幫忙去找找干柴。”

    周勇頹然道:“山洞里有柴,可是沒有火折子……”

    正因為如此,這兩天好多人都病了,他也試過鉆木取火之類的,可哪怕是干柴也有些潮濕,生不出火來。

    還不等程彎彎說話,程甲就開口:“恭人帶了火折子,趕緊把干柴搬過來。”

    程彎彎沉默的從袖子里拿出火折子遞過去。

    等圍在邊上的人都去搬干柴之后,她立即買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塞進趙大山的嘴里,然后用礦泉水給灌下去。

    第633章 只有老弱婦孺幸存

    有了火,山洞里的光線就亮起來。

    一堆火在趙大山身邊燒起來,緊接著,其他人紛紛過來借火,點了不少火堆起來。

    程彎彎坐在地上,借著火光仔細看著趙大山后腦勺上的傷,布條撕開后,露出觸目驚心的傷口,一大塊皮rou往外翻著,也不知道有沒有感染。

    這樣的傷,放在現代必須得縫起來,可是她不會,應該說,她連普通的針線活都不太會。

    她回頭,緩聲開口:“哪位嫂子的針線活比較好,能過來一下嗎?”

    黃娘子立即起身走來:“恭人,我會縫補繡花,針線活不說多好,但在槐花村能排上號。”

    “那你過來幫我的忙。”程彎彎從身邊拿出一瓶消毒水,換成了竹筒裝著,遞到黃娘子手上,“先把他后腦勺上的血水之類的洗干凈。”

    她的手在抖,心緒也有些沉不下來,她怕自己亂中出錯,只能交給其他人來干這件事。

    黃娘子得知自己男人沒死之后,整個人就沉穩多了,她接過竹筒,拿起一塊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干凈的細棉布,仔仔細細給趙大山清洗傷口,過程中,趙大山沒有任何知覺。

    過了好一會,傷口變得干凈,程彎彎看到了血rou里的頭骨,她的心頓時一陣顫抖。

    黃娘子的臉也有點白:“恭人,我幫趙大人把傷口包起來吧……”

    程彎彎搖頭,又拿出手術專用的針線遞到黃娘子手中:“把這道傷口縫起來。”

    “什、什么……”黃娘子以為自己聽錯了,“縫傷口?啥意思?恭人,民婦聽不懂……”

    程彎彎捏著拳頭。

    她也不知道具體該怎么cao作,可不能放任不管,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她輕聲道:“你就當這是一塊破了的布,需要用針線縫起來,別耽誤時間了,開始吧。”

    “我、我……”

    黃娘子根本就不敢應聲。

    程彎彎閉上眼睛:“這是命令,所有后果我來承受。”

    黃偉走來,握住妻子的手:“你聽穗恭人的就是了。”

    黃娘子只好哆哆嗦嗦將針線拿手上,她男人無聲的看著她,她才終于有了些許勇氣,漸漸地冷靜下來。

    針線都已經穿好,她只需要cao作就行,她一遍一遍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塊布,她把這塊布縫好就行……

    她開始cao作起來,當沉進去之后,她就忘了剛剛的惶恐,低著頭,一針一線極其細密,不一會兒,就將趙大山后腦勺上那個巨大的傷口給縫起來了……

    “多謝。”

    程彎彎輕聲開口,然后拿出干凈的紗布,幫趙大山將傷口仔細的包起來。

    緊接著,她用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給趙大山喂了一些縫針手術后必須服用的藥物。

    最后,再處理右臂和右腿的傷……

    做完這一切,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虛脫的坐在地上。

    山洞里的眾人看著她,誰都不敢說話。

    趙大人在他們村里出事,這可是穗恭人的親兒子,他們這些人怕是……

    程彎彎休息了好一會,這才有精力關注槐花村的事,她緩聲開口道:“不是有兩百多人一同上山了么,怎么只剩下你們這些?”

    在場的村民僅有七八個中年男人,其余全都是老人、婦女和孩子。

    一聽她這么問,許多人小聲哭起來。

    槐花村里正走出來,啞著嗓子講了事情的經過。

    他們兩百多人跟著趙大山往山上走,選了一處水流不太猛的河道逆流而上,那些臨時的船一下河道,就被激流給沖翻了,好幾個孩子當場就被水流沖走……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村里的男人們手牽手連起來,形成了一道脆弱的人墻,他們站在水中,努力擋著激流,保護村里的老弱婦孺先走……

    最后活下來的男人,只有在前面開路的四個漢子,以及殿后的另外四個,黃娘子的男人就在其中,所以他才活了下來。

    程彎彎腹中千言萬語,張了張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多了為了利益爭奪的人,總是有些不愿意相信會真的有人愿意為了救別人而付出生命,可這件事,確實是真實的發生了,不然,這么多老弱婦孺,又怎么會安全渡過那條湍急的河流呢?

    里正惶然問道:“穗恭人來了,朝廷的人一定也會來,我們會有救的吧?”

    程彎彎點頭:“當然會有救,不過現在外頭雨大,朝廷的人一時半會找不到這里來,大家先好好休息,保存好體力。”

    槐花村一百多號村民齊齊松了一口氣,他們在這里躲了兩天,眼看著水勢一點點漲上來,眼看著整個縣城被淹沒,他們真的怕……怕被遺忘,怕被放棄,怕死在這山洞里……

    但有穗恭人這句話,他們相信,朝廷一定會來。

    “穗恭人,這里有些野果子。”一老婦顫顫巍巍走過來,手里拿著四五個棗子,“山上的動物都跑光了,就剩這些野果,還請穗恭人不要嫌棄。”

    這老婦,就是趙大山豁出性命救下來的人,夫家姓楊,村里人都叫她楊三婆。

    楊三婆一直坐在角落里哭,無比的自責因為自己而害得趙大山至今昏迷不醒,她兩只眼睛都哭腫了。

    程彎彎心想,若是她不接這野果子,楊三婆怕是會躲起來繼續哭。

    她只好將野果接過來,彎唇露出一個淺笑:“謝謝。”

    楊三婆的神情輕松了一些,好像完成了一件神圣的大事。

    程彎彎拿著野果,輕輕咬了一口,很酸澀,不是很好吃,但她卻聽到了周邊咽口水的聲音。

    抬起頭,看到許多孩子盯著她,不,是眼饞的盯著她手里的果子。

    那些婦人趕緊將自家嘴饞的孩子拉走了,不許在這里丟人現眼。

    程彎彎開口詢問:“附近找不到任何吃食嗎?”

    里正嘆了一口氣:“這附近只有一棵野果樹,逃上山的第一天就被我們全部摘下來了,一人分了二十多個,幸好楊婆子還留著四五個,穗恭人趕緊吃吧,雖然有點酸,但好歹能填填肚子。”

    程彎彎點頭表示了解。

    她看了一眼山洞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夜晚的山林很多看不見的危險,這時候出去“找食物”顯然不行,只能再等明天了。

    她其實沒有那么餓,她將剩下的三個野果遞給最近的三個小孩子:“我不餓,你們吃吧。”

    那幾個孩子的娘親立即開口:“穗恭人,他們吃過了,一點都不餓……”

    說著,忙將自家的孩子給拖走了,絲毫不給程彎彎任何機會。

    他們這些人的命不值錢,死了沒什么,穗恭人絕不能死,必須得活著等來朝廷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