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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162節(jié)

    最終還剩下十七人。

    程彎彎這才開口道:“預(yù)定需要先交付百分之五的定金,按照定金先后順序取貨,取貨時間會寫在取貨單上,最短三天后可取貨,最長……可能需要一個月。”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一般來說,預(yù)訂款是總款的百分之十五或者二十,目的就是怕訂購者反悔,到時候貨物全砸手上。

    程彎彎明顯是不怕砸手上,只收百分之五定金,誠意是相當足了。

    但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婦人不是南陽城內(nèi)人,萬一捐款跑了怎么辦?

    百分之五的貨款雖然不多,但因為自己疏忽而被坑一筆錢,這事兒說出去怪丟人的。

    “我的通行證戶籍等物,會在南陽官府備案,若是我拿錢跑路了,大家盡可以報官。”她笑著開口,“有意向預(yù)定的人,請這邊排隊。”

    她說完,將通行證和戶籍證,都放在了桌子上,任憑眾人檢查。

    她這樣坦坦蕩蕩的態(tài)度,再加上從容不迫的神情,自然而然就獲得了大部分人的信任。

    之前第一個開口預(yù)定的男子過來排隊:“三樣肥皂,各一千。”

    趙二狗負責記錄預(yù)定數(shù)量,開取貨憑證,這憑證需要蓋章,是趙老頭子刻的“大河趙氏”四個字,還有防假冒的設(shè)計獨特的網(wǎng)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請問貴姓?”

    男子開口道:“姓白,白啟,宛城的白氏商行。”

    他帶著能支取的所有銀子來南陽城尋找商機,待了半個月都沒有任何頭緒,直到今天,聽說了肥皂。

    心里一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這一定是他的機會!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趙大旺負責算賬,定金收多少,還缺多少,都會仔仔細細算出來:“一共是一千八百兩銀子,定金九十兩銀子。”

    白啟拿出一百兩的銀票遞過去,趙大旺找零十兩銀子。

    趙二狗將憑證遞過來:“在這里簽字。”

    白啟拿起毛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最后,趙二狗蓋章,這取貨憑證就算是完整了,上面有大河村具體地址,反面寫了兩條前往大河村的路線,水路和陸路皆可,最下方寫了截止時間,若是時間到了還不來取貨,則取貨憑證作廢,定金也不會退還。

    這一個人就定了三千塊肥皂,按照目前的工坊進度,至少要一個月才能生產(chǎn)出來。

    不過程彎彎打算擴大作坊,擴招工人,將日產(chǎn)量提高到一千,不然這訂單能排到明年去。

    所有的預(yù)定結(jié)束后,趙二狗合計算了一下,無香型肥皂一萬塊,蜜香五千塊,奶香五千塊。

    貨款合計一萬兩銀子,光是定金就有多達五百兩銀子。

    趙二狗和趙大旺兩個人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

    第255章 解決羅紗布

    來南陽城的頭等大事解決了,程彎彎的心情輕松了許多。

    第三天下午商船就要回程,她一大早起來,帶著兩個小子逛南陽城,賺了錢當然要多買點東西,家里那么多人眼巴巴等著,至少一人帶一件禮物回去。

    南陽城是真的熱鬧,走南闖北的人都在這里匯集,賣什么的都有。

    程彎彎給趙老頭子買了一個煙斗,他老人家的煙斗估摸著至少二十年了,老舊的不成樣子,是該買個新的了,這東西在南陽城也不貴,三百文錢買了個嶄新的,看起來特別扎實。

    給趙老太太買了一個抹額,一般年紀大了的老太太會用這東西擋風,眼看著天氣越來越?jīng)觯咸苍撚蒙狭恕?/br>
    至于一群孩子們,一人一包點心就打發(fā)了。

    趙有銀和趙有財,一人買了雙鞋子,文氏和孫氏,則一人買了身成衣。

    趙大旺手里揣著剛發(fā)下來的工錢,開口道:“我來南陽的時候,夏花就交代我,找找看有沒有彩色的繡線,河口縣那邊只有二十四種顏色,她想要更多的紅色,這些顏色我根本就分不清,大伯娘幫幫忙吧……”

    一個紅色,還能分成三四十種紅,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程彎彎失笑,趙大旺一個農(nóng)村土憨憨,能分清這些顏色才怪了,夏花這丫頭都沒找對人。

    她邁步走進繡坊,找到了放繡線的地方,當看到上百種顏色的繡線時,程彎彎的腦袋也是一懵,好幾十種紅色放在她眼前,她也分辨不出來,算了,她自己也是個土憨憨……最終,她選擇全部買下來。

    因為夏花繡的都是普通帕子,她買的也是普通的繡線,所有線買下來一共是五百多文錢,趙大旺搶著把錢付了,他好不容易賺到的工錢也花光了。

    趙二狗看著那些按顏色深淺依次排列的線,腦中突然有什么一閃而過。

    “要不要給瑩瑩也帶點繡線回去?”程彎彎暗搓搓打趣二兒子,眼中有一絲絲的八卦之光,其實她很好奇,老二這小子和瑩瑩到底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趙二狗根本就沒領(lǐng)會到,他緩聲開口問道:“這么多種顏色繡成花朵很好看,那為什么一件衣服的顏色太多之后,就不好看呢?”

    “誰說衣服顏色多了就不好看了?”程彎彎搖頭,“主要看怎么配色。”

    這年頭織染工藝已經(jīng)很成熟了,富貴人家的衣服會有繡花暗紋拼色,但是窮人的衣服都是一整塊布做成的,只是一種顏色,窮人家也沒功夫繡花朵上去,所以衣服顏色很單一,也很呆板,并不好看。

    “我昨天在客棧碰到一個人,他應(yīng)該是河口縣人,算是半個同鄉(xiāng)。”趙二狗開口道,“他手上有一批羅紗布料,染色出了些問題,這批貨砸手上賣不出去,娘覺得,這批貨還能挽救嗎?”

    程彎彎轉(zhuǎn)過頭來,正色看著他:“二狗,你不會是想把這批羅紗買過來吧?”

    趙二狗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就是隨口問問。”

    他做生意栽過跟頭,可不敢再貿(mào)然行事了。

    再者,肥皂生意不可能讓娘一個人天天忙的團團轉(zhuǎn),他得學(xué)會為娘分憂,而不是讓娘cao心。

    程彎彎摸了摸下巴。

    夏天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有蚊子在耳邊嗡嗡嗡,她噴了驅(qū)蚊水都不管用,還是蚊帳最好。

    羅紗就是紗織品,專門去買太貴了,這些毀了的布料正好可以拿來當蚊帳。

    她笑了笑:“既然是同鄉(xiāng),那就幫忙減少一些損失吧,要是價格合適,我買個兩三匹也行,走,去看看。”

    一行三人回到客棧,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圓胖的男子在大堂里正在吃東西,小二端了兩壺酒送上來。

    趙二狗連忙上去:“大叔,先別喝酒!”

    這人喝了酒后醉醺醺的,啥事都談不成。

    他開口道,“大叔手上的羅紗布不知還有嗎?”

    “你怎知道我有羅紗布?”那男子盯著趙二狗看了好一會,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在哪里見過了,站起身來,大笑道,“原來是你,那天讓你看了笑話,真是抱歉,來,我請你喝酒。”

    趙二狗搖頭:“不不不,我不喝酒。”

    他喝過一次,醉了的滋味很不好受,腦袋暈乎乎的,發(fā)生了啥事也記不清楚。

    他開口道,“這位是我娘,想買兩匹羅紗布。”

    男人盯著程彎彎,有些不敢相信:“你娘也太年輕了,咋生出這么大的兒子……”

    程彎彎淡笑道:“羅紗還有嗎?”

    “有有有!”男人點頭,連喝酒都顧不上了,帶著程彎彎和趙二狗去后面庫房,“都在這里頭,中間可能有顏色沒染壞的布匹,需要你們自己慢慢找,能找到是運氣,找不到我也沒辦法。”

    程彎彎隨手扯開了兩匹布,顏色確實不好看,或深或淺,絲毫沒有規(guī)律可言。

    這是賣給上流階層的衣服,是罩在最外面一層的紗衣,講究一個飄逸清雅,顏色一重,就失了這份韻味,難怪賣不出去。

    做蚊帳也不需要挑顏色,她隨意拿了兩匹去結(jié)賬。

    “跟你們認識也是緣分,哪能要錢?”男人又從地上抱了四五匹塞進趙二狗懷中,“都拿走吧,不要錢。”

    趙二狗連忙擺手:“這哪能行,我娘說過了,不能占任何人便宜,多少都得開個價。”

    “說實話吧,這批布我打算當做廢紡織品賣掉,按斤算的廢品,收錢就是坑你們。”男人臉上的rou擠在一起,一臉哭唧唧的樣子,“這些東西我看著就堵心,你們能拿走一點是一點,就算是幫了我大忙了。”qqxδnew.

    他自己虧了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家族里其他人一共也投了二萬兩,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這些人交代,一想到這個,他就頭疼,只想喝酒,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不用想這些糟心事了。

    程彎彎本來不想管閑事,但是這男人死活不肯要錢,她又不是個愛占便宜的性子。

    她盯著那些布料,緩聲開口道:“或許,有個法子能減少虧損,不過呢,還需要再投入一大筆錢進去,不知要不要聽一聽?”

    那男人眼睛一亮。

    他離家一個多月,最初是在做別的生意,然后才去接羅紗,緊接著水路運送到南陽出手,等到出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被人坑了,想去找對方的麻煩都去不了,因為他知道,那群人肯定早就拿錢跑路了。

    他在南陽這半個月以來,求爺爺告奶奶,就是沒人要這批羅紗。

    終于,今天早上,他決定放棄了。

    有這個時間耗在南陽,還不如重新打起精神再做別的生意。

    他曹德福還是很有做生意天賦的。

    程彎彎沒有說話,而是讓趙二狗將所有布匹攤開。

    終于找到了一匹沒有毀掉的天青色羅紗。

    她將這純色羅紗罩在最外層,第二層放染壞的青色布匹,底層再放水紅色匹布,要找到合適的也廢了些功夫,第四層再放純天青色羅紗,一共是四層疊加。

    她笑了笑道:“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是不是很配這首詩?”

    綠色和紅色籠罩在天青色紗幔之中,綠色如煙,紅色大團暈染開,可不就是綠楊和紅杏,在寒煙之中,別有韻味。

    程彎彎又換了顏色:“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或是,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曹德福整個人目瞪口呆。

    明明被毀掉了的羅紗,明明已經(jīng)成了廢品的羅紗,配上這樣一句詩,莫名就變得雅致有格調(diào)起來,連他這個粗俗的人,都可恥的心動了。

    換成文人雅士,換成閨閣千金小姐,怕是會競相購買,只為彰顯自身格調(diào)和審美。

    他需要做的是,再購買一大批純色羅紗,和目前損壞的羅紗搭配,做成羅紗裙子,或者罩衣,不是賣布匹,而是賣成衣。

    一件衣服一句詩,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衣裳。

    等曹德福回過神來時,程彎彎和趙二狗已經(jīng)帶著布匹離開了。

    他呼吸急促道:“安排船,回河口縣!”

    這一次,他要找相熟的掌柜來制作純色羅紗,絕不能再被坑第二次!

    第256章 這人是曹老大

    申時末,商船回程。

    程彎彎并不是空手回去,趙二狗和趙大旺告訴她南陽瓷器便宜,于是她讓兩個小子買了一板車的瓷器帶回河口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