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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159節

    這里就相當于是南陽城的貧民窟,因為窮,所以他的布匹才有市場。

    “賣布咯,便宜賣了!”

    “粗布八文錢一尺,買十尺送一尺!”

    街上布莊的粗布也是八文錢,買多少就是多少,沒有額外贈送,他這么一吆喝,好幾個婦人就湊了過來。

    那些婦人摸了摸粗布料子,確實是布莊里的那種,耐臟耐磨,他們窮苦人家一年上頭都是穿這個。

    “買十尺真的送一尺嗎?”

    “當然。”趙二狗笑容和煦,“幾個人湊夠了十尺也送,一尺布雖然不多,但也能給孩子做個鞋面或者圍兜,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是不?”

    好幾個婦人動心了,他們都是窮苦人,靠給人家洗衣服縫補掙錢,一口氣拿出八十文錢買布實在是有困難,于是兩個婦人各自出四十文錢,一人能得五尺半,都夠給家里男人做一身短襟衣衫了,邊角碎布縫縫補補還能給孩子做一身……

    趙二狗和趙大旺在這條巷子吆喝著穿過去,輕輕松松就賣了四十多匹粗布出去,順帶賣了十五尺麻布,細麻布這里的人買不起。

    兩人充滿了斗志,回到客棧,將所有粗布麻布裝上板車,回到巷子里繼續吆喝。

    一個繁榮的城池,是由千千萬萬個底層窮苦老百姓撐起來的,五百匹粗布一天時間內就賣光了,進賬是一百五十多兩銀子。

    趙二狗忐忑不安的許久的心,在這一刻落定了。

    雖然還有麻布和細麻布沒有賣出去,但沒關系,成本已經賺回來了,剩下這些貨無論賣什么價都不會虧本。

    孩子們這邊十分順利,程彎彎這邊還沒有眉目。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最終選了一家鋪子,叫濯沐齋,店名很文雅,實際上就是專門賣洗漱用品的店子。

    她邁步走進去,這里頭的產品很豐富,除了常見的皂球皂粉無患子等物,還有清潔牙齒的原始版牙刷牙粉,還有沐浴用的香粉干花瓣等……總之,只要是清潔身體所需的東西,這個鋪子里都有。

    程彎彎順手買了些牙刷牙粉,付賬時,她溫聲開口道:“掌柜的,能單獨聊一會嗎?”

    坐在柜臺后的掌柜抬頭打量著程彎彎,見她一身麻布衣衫,發間連一根最簡單的素銀簪子都沒有,掌柜一眼就能猜出程彎彎的身份,家境普通的婦人,全身上下怕是都湊不出二兩銀子,跟這樣的人,沒什么好聊的。

    掌柜手撥動算盤,冷淡開口:“一共是四百五十六文錢,買就付錢,不買放回去。”

    程彎彎:“……”

    她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

    “買不起,不買了。”

    程彎彎將東西放了回去,邁步離開。

    那掌柜的得意一笑:“我的眼神還是這么毒辣,這種窮人根本就逃不過我的法眼,二栓子,你多學著點!”

    那叫二栓子的小廝立馬過來幫掌柜錘肩:“以后這種人我都不讓她進門,摸壞了賠得起嗎……”

    程彎彎走到了另一家差不多的店鋪門口,進去詢問了一下,那小廝根本就不給她引薦掌柜。

    這城市太繁榮了也不好,到處都是勢利眼,她這一身麻布衣衫在大河村是頂好的新衣裳,來到南陽城,就是個土包子,誰都瞧不上她。

    既然送上門的生意這些人不要,那么,就讓這些人反過來求她吧。

    程彎彎的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天色已經不早了,她先買了些需要的東西,這才回到客棧。

    她回到房間里,就見趙二狗和趙大旺這兩個小子在數錢,全都是銅板,滿桌子都是,數清楚了就用繩子串起來,放在地上一個包袱里。

    程彎彎連忙將門合上了:“這是賺了多少?”

    趙大旺眉飛色舞的道:“粗布八文錢一尺,全部賣光了,進賬一百五十多兩銀子,具體是多少,還沒數清楚。”

    “還剩兩百八十匹麻布,和八十一匹細麻布。”趙二狗拿著賬本說道,“進價分別是兩文和五文,市場價是十二文到二十文左右,價格降低一些,明天應該能把庫存全部清掉。”

    “不錯,做得很好。”程彎彎在椅子上坐下來,“大旺,你下樓去街上買點飯菜上來。”

    中午吃的面,晚上該吃點飯,不然渾身不得勁。

    趙大旺拿著錢,蹬蹬蹬就跑下去了。

    程彎彎幫忙一起數錢。

    趙二狗沒忍住問道:“娘,你今天在南陽城逛了一圈,有沒有什么發現?”

    程彎彎將一千個銅板串起來,笑道:“你明兒上午賣布匹,不管賣不賣的完都先放一邊,下午和大旺一起幫我推銷肥皂。”

    趙二狗咧開嘴一笑:“好!”

    第251章 布匹全部賣光

    翌日。

    陽光很好。

    趙二狗和趙大旺早早就起來了,將剩下所有的布匹堆放在板車上帶出去。

    他們在最繁華的鬧市租了個小攤子,扯開嗓子喊起來。

    他們賣的價格比市價稍微低了兩文錢,生意還算不錯,只不過還沒賣出去幾匹布,一群人突然兇神惡煞圍了過來。

    “哪里來的面生小子,竟然敢在我們張記布莊的門口賣布,活膩了是不是?”

    領頭的大漢手里拿著根粗棍子,一臉兇神惡煞。

    他大手一揮,身后幾個漢子一步一步圍攏。

    “把他這個攤子,給我砸了!”

    趙大旺嚇得臉色一白,連忙撲了過去,將布匹護在懷中。

    他一個人哪里是四個壯漢的對手,直接被人像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說!”趙二狗雖然憤怒,但還是擺出一副笑臉,他從兜里掏了一把銅板遞過去,“請幾位大哥喝茶的,都消消氣,這都是個誤會,別動手哈。”

    一把銅錢其實還不到百來個,但瞧著多,也讓人看著滿意,最重要的是,顯得很識趣。

    那領頭大哥揮了揮手,趙大旺被放開了。

    趙二狗走過去,賠笑道:“小弟是第一次來南陽,不清楚南陽街上的規矩,冒犯了張記布莊,確實是我們的錯,你們要砸攤子也無可厚非。不過砸了小攤子,大家都只會說張記仗勢欺人,城里這么多布莊,大家肯定不愿意去口碑不好的鋪子,與其壞了自家鋪子的口碑,那不如合作一下,大家都能賺點錢。”

    他說話條理清晰,不卑不亢,最主要的是,還有利益誘惑。

    那領頭大哥就是張記的掌柜,他們張記布價是市場價,生意一向很不錯,結果今天因為這個小攤子,生意全被搶走了,所以他這才帶著一群小弟來找麻煩。

    “我這批貨都是從隔壁城里進來的,麻布進價九文錢,細麻布進價十六文錢,我以每尺布賺一文錢的價格,全部賣給你們張記如何?”趙二狗開口道,“你們進貨要去更遠的地方,不管是陸路還是水路,路上成本都需要不少,我這批貨都送到你們家門口來了,就算你們也一尺布只賺一文錢,也能賺個十五兩銀子左右。”

    這掌柜迅速在心里噼里啪啦算開了。

    麻布他能賣十二文,細麻布可以賣到二十文,這隨便一算,就能至少賺三十多兩銀子。

    這筆買賣,太劃算了。

    最關鍵的是,沒有長途進貨的風險。

    今年各處收成銳減,許多地方有流民,就導致山匪橫行,從外地進貨最怕的就是遇到山匪。

    送上門的貨物,沒有不要的道理。

    他立即笑起來:“小伙子,還是你會做生意,行,就這么辦吧,來人,幫忙搬貨。”

    身后四個壯漢立即上前,將板車上的所有布匹往張記里搬。

    趙大旺的心在滴血,拉著趙二狗問道:“就這么便宜他們嗎?”

    “不然呢?”趙二狗顯得很淡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別人的地盤,我們只能低頭。再者說,我的進價實際上很低,麻布只要三文錢……總之,還能賺很多,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少惹麻煩。”

    他謹記大哥的話,在外頭,一定不能生事,能自己解決就妥善解決,不能讓娘騰出精力來cao心。

    布匹搬完后,結算總價是一百六十兩,加上昨天的入賬,一共是三百一十二兩銀子。

    而這批貨的進價是八十九兩,在滯銷多日之后,終于連本帶利賺回來了。

    雖然倒手一趟盈利巨大,但是趙二狗不敢再這么做了,風險實在是太大,不然別人怎么就不倒騰布匹賺錢呢。

    他心滿意足回到客棧。

    推門進去時,看到程彎彎正在折騰留下來的一匹細麻布。

    細麻布被裁剪成四四方方的布塊,一部分染上了油污,一部分沾了些不知道哪里來的血跡,還有一些上面都是泥土……

    “二狗大旺,你們回來的正好,過來幫忙。”程彎彎開口道,“這些布塊,想法子弄得越臟越好。”

    趙大旺拿起一塊染了油的布塊:“大伯娘,這幾塊布我干脆拿去客棧的廚房抹灶臺,鐵定臟的不成樣子。”

    “真聰明,快去吧。”程彎彎想了想道,“二狗,你花點錢,去廚房買一盆剩菜殘油。”

    趙二狗已經看明白了程彎彎想做什么,點頭立即去辦。

    他拿著盆子匆匆下樓,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突然上樓,朝他撞了過來,他頓時被撞的頭暈眼花。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肯定會質問一番,但現在身處外地,行事不可張揚,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總覺得有點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那男人是真的喝多了,一個趔趄,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趙二狗忙扶了一把。

    這人是真的好重,圓圓滾滾的,全部重量壓在趙二狗身上,差點沒把趙二狗給壓死。

    “大叔,你住哪個房間,我扶你回去。”

    “住……住那邊!”

    男人隨手指了指一樓后面。

    一樓是下等房,半兩銀子一個晚上,住在這里的都是普通百姓。

    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摸就知道是綢緞,趙二狗再次詢問:“確定是住在這后面嗎?”

    男人打著酒嗝點頭:“就、就那里。”

    趙二狗好人做到底,扶著他往后面走去,男人卻沒停在房間門口,而是繼續指著往后,最后竟然走到了客棧租用的庫房處。

    男人從脖子上取出一把鑰匙扔趙二狗手上:“把庫房打開。”

    趙二狗云里霧里,還是照做了。

    這庫房一開,他就驚住了,這里頭竟然全是布匹,一直堆到了房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