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1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 因為男主我又死了、我用神豪系統(tǒng)搞基建[快穿]、好男人他殺瘋了[快穿]、攬春光(重生)、神秘豪門家主是我同桌[重生]、當(dāng)我穿成古早文里的女配、穿成豪門小可憐后我成了團寵、我靠言靈野路子吃瓜、怎么都想拯救反派啊、真千金親媽快穿回來了[穿書]
“吳家這閨女真是掉福窩里了,之前嫁給大山,大家都以為她會受苦,誰能想到,她成了全村小媳婦兒最羨慕的人呢,生的那個小閨女,也成了咱們大河村最金貴的小丫頭!” “以后吳家人要發(fā)達咯!” “這事兒羨慕不來的!” “還有機會,大山底下三個弟弟,誰家有好閨女的抓緊時間了。” 人群中,孫水芹捏緊了手指。 她遠遠看到了趙二狗,眼底浸出幾分不甘心。 若說以前只有一分后悔,那么,在程彎彎被冊封為穗孺人之后,她心底的后悔就像潮水一樣漫了上來,她整宿整宿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全是趙二狗的模樣。 “傻根媳婦,你在這里干什么呢?”曹瑩瑩走到作坊門口,柔聲問了一句,“是要找趙傻根嗎,我進去幫你喊出來。” 孫水芹搖了搖頭:“我就是路過。” 她神色黯然的走了。 曹瑩瑩沒多想,她手里拿著幾張紙,需要張貼在作坊每間屋子里,主要是防火細則,村里人不認(rèn)識字不要緊,多教幾遍,必須讓所有人都能背誦。 趙二狗將手上暫時沒有事的人叫過來集合,一起誦讀,誰先讀完誰就可以去干活了。 吳小錘也站在人群中,他是這批工人中年紀(jì)最小的一個,腦子又活絡(luò),主要是肯學(xué),只讀了兩遍,他就全部記下來了,然后繼續(xù)在作坊里轉(zhuǎn)悠。 他剛走出去,就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走進第一個屋子。 他快速抬步跟上去,透過墻壁的通氣孔往里看,然后看到一個婦人抓了一把豬油渣放自己嘴里,這還不夠,又抓了一大把放衣兜里塞。 他認(rèn)出來了,這個婦人專門負責(zé)熬豬油。 這會兒大家都在那邊背誦防火細則,她竟然來偷豬油渣。 吳小錘摸了摸下巴,這件事雖然不在他的本職工作范圍內(nèi),但他既然看到了,就不可能不管。 不過,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要是突然沖進去,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 他轉(zhuǎn)身,立即去找程彎彎。 第243章 升級當(dāng)奶奶 程彎彎在屋子里逗小孫女。 小姑娘剛生下來的時候有些皺巴巴,這幾天慢慢變得更白了,眼睛很大,眼珠子很黑,像琉璃一樣。 小rou手揮舞著,捏住了程彎彎的手指,緊握著不愿意放開。 “這丫頭喜歡親奶奶呢。”文氏笑著說道,“只要奶奶一來,連親娘都不要了。” 程彎彎很不適應(yīng)奶奶這個稱呼,但確實,她已經(jīng)升級成為奶奶了。 她正要說話,就感覺大腿上一熱。 她的手摸了摸下面:“小珠珠,你又尿尿了。” 還是現(xiàn)代比較好,有尿不濕,基本上不用擔(dān)心屎尿會弄到身上和床上。 文氏將孩子接過來:“我來換尿布,大嫂快去換身衣裳吧。” 程彎彎搖頭,小孩的尿沒那么臭,濕了過會兒就干了,不然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衣服來換。 她幫著拿干凈的尿布過來,幫著文氏給孩子換了尿布,又換了一條褲子,好在大兒媳勤快,做了很多小孩的衣裳,還有趙老太太去其他人家里借了些舊衣服過來,小珠珠的衣服挺多,一天換三四件也禁得住。 正悠閑的忙著時,吳小錘走了進來,神情焦急:“嬸子,我剛剛看到有人偷豬油渣。” 一聽這話,文氏就不淡定了:“村子里咋還有這些偷雞摸狗的人,大嫂,這事兒你就別出面了,我去告訴老太太,讓老太太把那人揪出來,當(dāng)著全村人的面罵一頓……” 程彎彎知道文氏這么說,是為她著想,畢竟村里人是為她干活,主家要是和干活的人撕破了臉皮,怕那些人以后暗地里搞幺蛾子,防不勝防。 “他二嬸,不急。”程彎彎笑了笑,“這件事中午再處理。” 吳小錘有點急:“那個婦人一抓一大把,一盆子豬油渣都能被她給吃光,等到了中午,怕是都沒得剩了。” 程彎彎噗嗤一笑:“你這孩子咋是個急性子,庫房這邊的活兒確實不多,那你就繼續(xù)幫忙盯著,除了豬油渣,還有草木灰、干木柴等,都注意點看著,要是有人順手拿走,你就在小本本上記下來。” 吳小錘抓了抓后腦勺:“那啥……嬸子,我不認(rèn)識字,也不會寫字。” 程彎彎有點愁,要是不認(rèn)識字,那以后就只能干苦力活。 不過她不是這孩子的爹娘,也沒義務(wù)送孩子去上學(xué)。 她開口道:“不會寫字那就用腦子記下來,那人長什么樣,拿走了什么東西,記牢了再來告訴我。” 吳小錘用力點頭:“我這就去!” 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走了。 程彎彎繼續(xù)逗弄著小孫女,這丫頭一天有二十個小時在睡覺,必須趁醒著的時候多逗逗。 吳慧娘坐在床沿上,欲言又止的道:“娘,我想教小錘認(rèn)字,能行嗎?” 她雖然沒有專門去學(xué)堂讀書,但之前程昭是在家里教認(rèn)字,她也跟著學(xué)了不少,后來四個小子去學(xué)堂讀書,她再沒有機會旁聽,不過大山每天晚上都會躺在床上復(fù)習(xí)當(dāng)日所學(xué),耳濡目染之下,她的識字量也還行,就連沒怎么讀過書的春花,在這樣的家庭氛圍里,也能說出四五句之乎者也。 程彎彎開口:“當(dāng)然行,只要他自己愿意學(xué)。” 吳慧娘笑起來:“他肯定愿意學(xué),他從小就愿意學(xué)新奇的東西,很聰明的。” 婆媳二人聊了幾句之后,程彎彎這才起身去灶房里看看。 如今灶房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春花,春花做出來的菜色口味雖不如吳慧娘,但至少比程彎彎要強許多,家里人也都愿意吃,一天三餐飯的工作量并不算小,家里十幾個人,還有虞夫子和賀霄的飯食…… 春花要做的事情也不僅僅是煮飯,還要收拾家里,后院里那些畜生的衛(wèi)生也都是交給春花。 春花老實肯干,做啥都不做聲,在這個家里存在感很低。 看著春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程彎彎思索著,也該給這孩子做身衣服了,不過這事兒暫時不急。 等到了差不多中午,程彎彎這才朝肥皂工坊走去。 之前說好了中午可以回去吃飯休息半個時辰,這會兒已經(jīng)到點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走。 程彎彎走過去,拍了拍手,讓所有人放下手里的活兒來集合。 十八個工人,加上一直忙個沒停下來的趙二狗,整整齊齊站在門口的空地上。 “早上的豬rou熬出來兩盆豬油渣,這些東西我們自家人也吃不完,所以準(zhǔn)備留一部分給大家發(fā)福利。”程彎彎笑著道,“大家?guī)兔Ω苫睿捕夹量嗔耍@些豬油渣便宜賣,五文錢一斤,一人限購半斤。”qqxδnew. 眾人驚了一下。 市面上純肥豬rou是二十多文錢一斤,豬油能賣到四十文錢,熬出來的油渣價格十文錢一斤。 一些買不起rou的窮苦人家,就會買豬油渣打打牙祭,這東西又香又酥,是難得的好東西。 十文錢一斤已經(jīng)算蠻便宜了,但村里人也沒多少人舍得。 如今程彎彎家這里,只需要五文錢一斤,這等好事誰愿意拒絕! 當(dāng)即就有不少人舉手想買。 程彎彎的笑容慢慢收斂:“五十斤肥豬rou,照理說能熬出至少十斤豬油渣,大家看看,這兩盆夠十斤嗎?” 鐵柱娘眉頭一皺:“早上送來的肥豬rou一點瘦rou都沒摻,四斤半肥rou大概就能出一斤油渣,不可能只有這么一點。” “村子里窮,大家一年到頭都難得吃上一口rou,而這里卻放著兩大盆豬油渣,我知道會有人嘴饞。”程彎彎淡聲開口道,“但嘴饞,并不是偷吃的借口,我只說一次,主動站出來承認(rèn)錯誤,這次我可以不追究,若是死不承認(rèn),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氣氛突然變得冷沉起來,站在下面的十八號人面面相覷。 趙二狗一早上都在忙著教工人完善工序流程,忙的暈頭轉(zhuǎn)向,根本就沒想到第一道工序就出了岔子。 他的眼神有些犀利,一個一個人看過去。 徐大娘的眼神有些躲閃,被趙二狗給捕捉到了。 “我知道是誰!”徐大娘站出來,手指著吳小錘,“他一早上總在外面瞎晃蕩,肯定是他聞到了豬油渣的香味兒,趁我們不注意偷吃……這么不懂事的孩子,就該轟出去!” 吳小錘氣的瞪大眼睛,這個婦人,真是會顛倒黑白。 程彎彎笑了笑:“鐵柱娘,幫忙檢查一下徐大娘的衣襟。” 徐大娘滿臉不可置信:“偷豬油渣的人是這個小子,跟我有啥關(guān)系,大山娘,你這是啥意思,我招你惹你了?” “我親眼看到你偷吃油渣,還藏在了衣服里。”吳小錘咬牙開口,“鐵柱嬸,你查一下就知道了。” 鐵柱娘迅速上前,按住了徐大娘的手臂,徐大娘哪里會乖乖站著不動,掙扎起來。 然后,她鼓鼓囊囊的胸口,就有豬油渣撲簌簌落下來,她的里衣也是油光發(fā)亮。 “真的是你!”鐵柱娘不可置信,“這點豬油渣半斤都沒有,也就五文錢,你咋能做這種事!” 徐大娘被抓了個現(xiàn)行,也不掙扎了,立馬將所有豬油渣掏出來:“大山娘,都還給你,這事兒就算了吧,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 程彎彎冷聲開口:“二狗,你給徐大娘把今日上半天的工錢結(jié)算一下,徐大娘,你下午就不用再來了。” 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不給徐大娘任何認(rèn)錯求饒的余地。 若是徐大娘承認(rèn)偷吃,她會愿意再給一次機會。 可這人不僅不承認(rèn),還將這口黑鍋甩給別人,人品有問題,她不敢留。 站在空地上的另外十幾人心有余悸,其實聞到豬油香味后,他們也生出過偷吃的念頭,不過都被克制住了,幸好他們?nèi)套×耍蝗唬蜁裥齑竽镆粯樱粋€月六百文錢的好差事就這么沒了…… 第244章 肥皂上市了 徐大娘在肥皂工坊做了半天,領(lǐng)走了十文錢,成為整個村子的笑話。 她回家的一路上,連頭都不敢抬。 而徐大娘一走,這邊就又空出來一個位置,村里差不多大力氣的婦人們趕緊來程彎彎家里說項。 第一個來的是富貴嬸,這段時間以來,大家都叫她大頭娘。 她之前忙著田里的事兒,沒來得及報名,這次有了機會,她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大山娘,我這人力氣大,一個女人能抵得上三個男人,你找我肯定不會吃虧。”大頭娘有些局促的開口,“我也不是個嘴饞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吞一下口水。” 她的鼻尖聞到了灶房里飄出來的米香味,頓時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鬧出什么丟人的事。 程彎彎問道:“那你家里的事兒不會耽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