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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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分鐘后,醫(yī)生處理完傷口離開。周決拉開簾子,明煬正痛得在床上打擺子。 周決摸了摸鼻子:“那個,紀初禾回去吃飯了。” “別給我提她!我不想聽見她的名字!” “其實也不能怪她。”周決皺著眉,對他的反應(yīng)有些不滿,替紀初禾辯解道:“你當(dāng)時暈過去了,不管是背你還是公主抱都容易造成二次傷害,她也是沒辦法才選擇的拖你過來。” 明煬轉(zhuǎn)過身,不想聽。他前后都痛,現(xiàn)在只能側(cè)躺著。 周決見狀,撇撇嘴:“她待會兒會給你送飯過來,我就坐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已經(jīng)到了飯點,其他組早就收工回來了。 紀初禾回到嘉賓住所時,謝黎正站在院子里,像是在等她,“怎么才回來?” “去醫(yī)院了。” 謝黎眉心輕蹙:“哪兒受傷了?醫(yī)生怎么說?” 紀初禾想了想:“doctor。” 謝黎:…… 紀初禾搖搖頭,不逗他了:“不是我,是明煬。” “當(dāng)時月黑風(fēng)高,太陽高照——” 熊雨倩打斷她:“這倆詞能用在一起嗎?” “這你別管。”紀初禾往嘴里塞了根豆角,繼續(xù)繪聲繪色地描述,“雞棚遮天蔽日,明煬站在其中,灑著雞食,一轉(zhuǎn)頭,和雞雞大王四目相對。” “紛飛的雞毛,亂竄的雞,熏人的雞屎,跳動的心!在對視那一刻,這一切都變得不重要起來。明煬第一次體會到心動的感覺,他進攻它退后,他強取它閃躲,他逃它追,雞雞大王插翅難飛。” “最后,走投無路的雞雞大王仰天長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奮起反抗,一口——”紀初禾筷子往桌上一拍,“啄向了明煬的小雞。” 桌邊的男士們默默夾緊了腿。 駱亭菲聽得格外認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紀初禾拿起筷子扒飯:“你說誰?小雞還是小雞?” 【一語雙關(guān)是吧】 【為雞雞大王和小雞的愛情流淚了】 【節(jié)目組也真是的,為什么關(guān)了診所那邊的鏡頭,好想看看小雞,哦不是,看看明煬怎么樣了】 紀初禾吃完飯,起身帶上提前分出來的菜:“周決和明煬還沒吃飯,我去給他們送點。” 謝黎從屋子里出來,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兩個餐盒,“跟你一起去。” 他從兜里拿出一副撲克牌,放進紀初禾外套口袋:“無聊的時候可以打會兒牌。” 離下午干活的時間還有一會兒,節(jié)目組收了嘉賓的手機,她在醫(yī)院待著也是干等。 駱亭菲見他們要走,立馬跟出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三個人來到診所的時候,周決正坐在門檻上,無聊地拔著地上的草。 紀初禾拿了份飯給他:“快吃飯吧。” 周決接過餐盒起身,拿上擺在墻邊的折疊小桌板:“進去吃。” 他率先進去,拉開簾子,沖床上的人道:“起來吃飯了。” 明煬面朝墻壁側(cè)躺著,小腿疼得一抽一抽的。 駱亭菲好奇地問:“這是怎么了?” 紀初禾瞥了眼:“膝跳反射。” 明煬心一梗,撅起屁股翻了個身。 只見四個人整齊地一字排開站在病床邊,感覺下一秒就要對著他三鞠躬。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謝黎手上的飯盒:“我不餓,你幫我去問問溫棠吃了沒?” 四人臉露出同款嫌棄。 謝黎垂著眼皮,忽然問:“你爸媽是相聲演員?” 明煬一愣:“不是啊,問這個干嘛?” “不然怎么生了個笑話。” 明煬:…… “噗——” 駱亭菲轉(zhuǎn)過頭去笑。 周決把折疊餐桌放在床上,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他倆早就走了,這會兒估計都出村了。” 明煬有些尷尬地“哦”了聲,胳膊撐著枕頭側(cè)身坐起。 謝黎把餐盒放在桌上。 氣氛有些尷尬,明煬邊拆邊轉(zhuǎn)移話題:“中午吃什么?” “豆角、辣椒炒青豆,燉蘑菇。” 明煬隨口問:“小雞燉蘑菇?” 紀初禾搖搖頭:“不是,只有燉蘑菇。” “為什么?” 明煬不解地抬頭,忽然對上了紀初禾意味深長的目光,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沒等他阻止,紀初禾呲牙一笑:“因為你沒有小雞啊。” 明煬心里因為周決說的那些話而冒出來的一絲絲愧疚與感動頓時煙消云散。 真該死啊,紀初禾。 他憤憤地咬著蘑菇,語氣不善地趕人:“你們站我邊上我吃不下。” 紀初禾好脾氣地點點頭:“好吧,不站你邊上了。” “三a帶對3。” “王炸!” 明煬看著搬了一套桌椅坐在他病床邊打牌的幾個人,差點沒把牙咬碎。 “你輸了你輸了,快下去。”駱亭菲催促著周決起身,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想到什么似的,回頭問:“明煬,你要不要也來兩把?” 明煬已經(jīng)把飯吃完了,側(cè)躺在病床上,也沒有手機可以玩,此刻正幽怨地看著他們。 一聽這話,他憤怒地轉(zhuǎn)過頭,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駱亭菲不跟病人計較,把抓好的牌塞給他:“玩一把吧,躺著多無聊啊。” 牌已經(jīng)理好了,明煬一副“這可是你求著我打”的表情,哼哼唧唧地捏著牌往床邊挪了挪。 紀初禾扔了兩張牌:“對7。” 她下家是謝黎,緊跟兩張10。 明煬伸長手,將兩張牌推到桌上:“對j。” 紀初禾一看,拿起扔回去:“你出不了這個。” 明煬瞪她:“憑什么?” “因為你沒有jj。” “啊啊啊啊紀初禾我跟你拼了!”明煬牌一扔,掙扎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 四張臉齊齊轉(zhuǎn)過來。 明煬動作一頓。 紀初禾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問:“你要跟我拼什么?” 明煬屁股一撅,把地上的牌撿起來,瞬間認慫:“拼副撲克牌,這牌不錯,你要不要買一套,咱倆拼多多上買,便宜。” “不用。”紀初禾搖搖頭,看起來沒生氣。 明煬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她突然語氣幽幽地說:“不過我可以給你砍一刀。” 明煬:…… 駱亭菲和謝黎的活已經(jīng)干完了,他倆下午沒事,紀初禾把牌留下:“你們仨玩吧,我跟周決去喂雞了。” 謝黎卻跟著她起了身。 紀初禾奇怪地回頭:“你要回去?” “不是,跟你去雞棚。”謝黎想了想,解釋道,“去看看雞雞大王。” 他們撲了個空,雞雞大王已經(jīng)被宰了。 它啄傷了人,養(yǎng)雞場主人覺得過意不去,特意燉了送來給明煬道歉。 湯還是紀初禾送過去的,中午都是素菜,明煬根本沒吃飽,這會兒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口大口地喝著雞湯。 他啃著雞腿,想到什么,問:“對了,啄我的那只雞呢?” 紀初禾坐在桌邊跟周決和駱亭菲打牌,頭也沒抬地說:“在這呢。” “哐當(dāng)——” 雞腿掉進碗里,明煬緊張地左右亂看:“在哪兒?” “你嘴里啊,正吃著的那只就是。” 明煬松了口氣,目光憤憤地盯著碗里的雞湯。 駱亭菲見他不語,安慰道:“你看開一點,人雞殊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