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可是他長得美啊在線閱讀 - 第403節

第403節

    “以老臣之見……”

    驚蟄有些懵懵的,這些大臣們說起話來,一個個引經據典,說得都非常有道理。只是聽起來,大部分都是空話,余下那兩三分,又忒是陰陽怪氣,簡直是罵人不吐臟。

    他原本有些緊張,結果聽著聽著,反倒覺得有趣,將這些人說的話,當做是在說書,反倒聽得入神。

    直到驚蟄聽到一個萬般熟悉的聲音。

    “陛下,臣以為,賑災之事,宜早不宜遲。不若這賑災,與欽差查案并行,賜佩劍,可殺首惡,以雷霆手段鎮之……”

    驚蟄唰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這聲音,這人,不是先生嗎?

    這熟人說的話,驚蟄自然聽得認真,當張聞六說完后,驚蟄這心里不由得感慨,他這老師在正經事上,倒是端正得很。而今他說話的聲音,與他在乾明宮偶爾遇到赫連容時,又有不同,帶著一腔正氣。

    就是不知道……

    “張閣老此言差矣,倘若給了欽差這般權勢,焉能保證,這欽差當真……”

    閣老?

    張?

    驚蟄差點被自己嗆到,悶悶咳嗽了兩聲,人也跟著扭動起來。張閣老,閣老張,張聞六,先生???

    赫連容到底給他請的什么先生?

    張聞六不是說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官嗎?這可忒是“普通”了些!

    他咬緊了嘴里的口球,說氣倒也沒有,就是很想扭,以宣泄一下心情。

    這人越是做不了什么,就越想做什么。

    驚蟄聽了許久的朝會,連手腳都有些麻木起來。雖然被捆著的地方都已經被柔軟的東西墊上,但是這保持一個姿勢久了,手指也容易冰涼。

    不多時,這持續許久的早朝總算散了,只余下幾位朝臣被點了名,稍后還要往聚賢殿去,其余人等倒是漸漸散開。

    這人都退沒了,驚蟄才真的放松下來。

    他心里所思所想,都不過是猜測,要是男人真的把他放在無遮無攔的地方,只要他一動,就會滾落到旁人面前呢?

    雖然心里清楚赫連容不會這么折辱他,奈何人就是這樣奇特的生物,只要不是親眼所見,這想法一個接著一個,好的壞的盡都往外冒。他面上看著一動不動,實則這心里已經是亂七八糟。

    不多時,驚蟄聽到了沙沙的腳步聲,仿佛有人繞開了屏風走過來看著他。

    這腳步聲是赫連容,這感覺也是赫連容,可這人站在身邊,卻是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的異樣感覺,讓驚蟄掙扎著。

    “唔嗚……”

    驚蟄悶哼了聲,想要躲起來。

    一只手按在驚蟄的肩膀上,將他要閃躲的身體拖了回來,拇指擦過驚蟄的嘴角,那濕噠噠的感覺,讓男人低低笑了聲。

    這笑聲一出,驚蟄才悶悶停下動作,從鼻息吐出一個哼來。

    “前頭有屏風,這軟榻也足夠大,你就算再上面翻滾,也不會掉下來。”

    赫連容的聲音雖然帶著些笑意,但那冰涼的語氣撥弄著驚蟄的耳朵,讓他整個人也覺得有些發癢。

    驚蟄癟嘴,他要知道的是這些嗎?

    有柔軟的東西擦了上來,驚蟄后仰,那絲織物追了上來,他意識到是手帕,這才停下來,任由著赫連容擦拭。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清水,涼涼的,擦在驚蟄的臉上有些舒服。

    那些狼狽淌出來的液體,都被赫連容收拾干凈,而后,男人輕輕拍了拍驚蟄的屁股,低聲說道:“驚蟄怎能是個連嘴巴都閉不上的壞孩子?”

    驚蟄大惱,氣得想咬人。

    哪有赫連容這樣的混賬,是誰讓他那么狼狽的?現在倒是又將這責任怪在他身上。

    赫連容這么說著,手指也停留在驚蟄的腦后,隨手將這系帶給解開,捏著他的下巴,讓驚蟄將這球給吐出來。

    驚蟄這嘴剛得了自由,就想罵他,可這舌頭發麻,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趁著這時,另一個東西被塞了進來,將口腔的位置都塞得滿滿當當,雖沒有捅到喉嚨,卻也連舌根都被壓住,再無動彈的余地。

    這東西感覺起來倒是和之前截然不同,像是個圓柱長條的玉石,不過咬起來有點發軟。

    “莫怕。”

    仍是這兩個冷冷淡淡的字。

    “聽話。”

    他道。

    赫連容慢慢地將系帶捆到驚蟄的腦后,抬手撫摸著潮紅的臉龐,又緩慢將兩個小小的東西塞進驚蟄的耳朵里。

    驚蟄在覺察到他想做什么時,一直在掙扎,他嗚咽著,仿佛真的要哭出來,但那耳塞還是堅定堵住了驚蟄的耳朵,令他連最后接收訊息的方式都失去了。

    赫連容捧著驚蟄的臉啄吻著,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唇邊,這接連不斷的吻,堪堪讓驚蟄平復了心緒,沒有之前那么驚恐。

    見驚蟄冷靜下來,赫連容這才用披風將他包裹起來,抱著驚蟄離開大殿。

    聚賢殿議事的時候,朝臣與景元帝隔著一道屏風,誰也不知道,在他們商議正事的時候,景元帝正在里頭抱著一只瑟瑟發抖的小獸安撫著。

    那寬厚有力的大手拍著驚蟄哆嗦的肩膀,那動作溫柔得很,可吐露出來的聲音,卻帶著猙獰的殺氣。

    “留著作甚么?”景元帝冷漠至極,“全都殺了干凈。”

    “只是陛下,這里頭有些人,罪不至死呀。”

    “你想說陳宣名,還是那個王釗,又或者,是那些個‘被蠱惑’的倒霉蟲?”景元帝嗤笑了聲,卻沒半點笑意,森冷得很,“寡人不欲這些人再看到明日的太陽,懂嗎?”

    只要是赫連端的人,全都該殺。

    景元帝并不在乎他的無辜是多一點,還是少一點。

    “喏。”

    “陛下,庶人端,似乎曾與壽王有過來往……”

    一樁樁,一件件,待這聚賢殿事了,已經快到午時。

    景元帝讓議事的朝臣留膳,這才帶著驚蟄回到乾明宮去。

    這時的驚蟄,已經整整一個多時辰,都困在這種什么也看不到,聽不到,只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上觸碰的怪異下。

    越是如此,人就越是敏感。

    這般渾噩朦朧的狀態下,驚蟄根本不知時間流逝。

    乾明宮內,赫連容將驚蟄放下,又輕輕挑開那遮著眼睛的綢帶,手掌捂著驚蟄的眼,不叫他睜開。

    那兩個耳塞,已被輕輕取了出來。

    “我剛解開,只有我允許的時候,才能睜開眼。”

    赫連容的聲音冷冷淡淡,重復了兩遍,驚蟄才艱難點了點頭,像是終于聽明白了。

    于是赫連容移開了手,就見驚蟄閉著眼,潮紅的臉上布滿濕意,那睫毛輕顫了幾下,始終沒有睜開。

    真聽話。

    他越是乖巧,越是順從,就越沒法滿足那只貪婪的怪物,反倒將赫連容的欲望喂養到一個驚天駭地的地步。

    靈巧的手指解開了口塞的束縛,又慢慢抽了出來。

    那東西長久堵住驚蟄的喉嚨,那茫然微張,紅腫艷紅的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話,可舌頭都麻木著,動也動不得。

    赫連容低下頭去,啃吻著驚蟄的唇舌,那發麻的舌頭根本無法抵抗,被追著咬著嗚咽著,好不可憐。

    慢慢的,男人將驚蟄身上的所有束縛都解開,而后,他才低聲道。

    “驚蟄,睜開眼。”

    驚蟄顫抖著,先是睜開了一點,然后閉了閉,又是睜開些,慢慢的,才將赫連容的模樣都看了個清楚。

    他已經慢慢從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里清醒過來,明亮濕潤的眼睛望著赫連容。

    驚蟄無聲地張開嘴,“你,個,混,賬。”

    他沒說出話,也不算違規。

    赫連容抱著他,驚蟄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就算身上的東西都被解開了,可是驚蟄被捆了那么久,身上根本就沒有力氣,只能任由著男人擺布。

    這中午送來的飯,自然也是赫連容喂的。

    如果昨天晚上,驚蟄知道赫連容當時所說的賭約,指的是這個意思,那驚蟄肯定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這人似乎特別喜歡驚蟄這種只能靠著他,完全依賴著他,被他徹底掌控的感覺,這喂食的事情不假于人手不說,就連那羞恥到極致的事情,也不愿讓別人來做。

    驚蟄被盯著,根本放不出來。著急了,還拿東西丟他。然赫連容就不肯走,急得他渾身大汗,都要哭出來。

    到底是讓男人如愿,又被他一一照顧過,整個人垂頭喪氣地被赫連容抱出恭房。

    這一折騰,驚蟄整個人精疲力盡,被赫連容帶回去的路上,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昏睡過去前,驚蟄只恨不得醒來就是明日。

    …

    “……”

    “……正……”

    驚蟄恍惚著,在半睡半醒間,隱隱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啊……夢……嗎?

    驚蟄斷斷續續想著,過了好一會,才猛地意識到這是真的,嚇得睜開了眼。

    他仔細聽了聽那聲音,的確是岑玄因。

    驚蟄這一覺,竟然是直接睡到了他爹進宮來了。

    這一回,驚蟄的眼睛倒是沒被蒙上,嘴巴,耳朵也是干干凈凈,并沒有外物堵住。只不過略略動了動手腳,還是能夠感覺到那種被緊緊束縛的感覺。

    應該是換了一種捆法,而且束縛住的地方也和之前不太一樣,像是特地避開那些已經被捆了多時的皮rou。

    這一切都被隱藏在厚實的被面之下,什么都看不見,只從面上來看,驚蟄倒是狠狠悍睡了一場。

    ……只是這份體貼用在這個地方,著實有些假慈悲。

    驚蟄打量著這住處,倒是知道,這還是在乾明宮。又顧不上心里的念叨,側過頭去,就見隔著一道屏風,隱隱能見到外頭的身影。

    這屏風不像是那種隱蔽極強的類型,驚蟄凝神細看,甚至還能看到外面人的動作,這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