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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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慢慢走了過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扯了過去,兩人靠在一起,幾乎是咬著耳朵說話。 “你做什么不高興?” “沒有。” 驚蟄瞇著眼:“還說沒有?” 赫連容現在要是高興,眼底多少有點笑意,剛才別說笑意,看起來就和尋常沒有半點差別。 ……也許是,他根本不在意? 驚蟄一想到赫連容的前科,就不由得提起了心,都顧不上他們現在這曖昧的姿勢,低聲警告:“你要是再想做點什么……” 耳根上濕熱的觸感,驚得驚蟄幾乎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猛地嗆住。他一把推開赫連容,倒退了幾步,瘋了吧?這里可有那么多人! 赫連容居然還有臉朝著驚蟄笑,剛才談及生死的時候他沒笑,現在他卻笑了。 他笑起來時,那種堆積的寒意如冰雪消融,轟然倒塌的寒冰里,他聽到男人平靜帶笑的聲音: “我的確,有想做的事。” 偏執,灼熱的目光盯著驚蟄,那種如同被扒開的鋒利刺得他脊椎發寒,就像是被徹底剝開了衣裳,整個人在他眼前完全赤裸。 那一瞬,他明了赫連容的言外之意。 他的確是想“干”點什么。 咳嗽一聲,驚蟄猛地顫了下身體,寧宏儒已然帶著其他人告退,他們這魚貫而出倒是輕松,就留下他一個人發懵。 一想到剛才他們兩人到底在多少雙眼睛注視下,驚蟄又羞又惱,就算赫連容已經走到他跟前來,還是被他一巴掌拍開手,兇巴巴地說道:“你要做什么?” 赫連容低聲嘆:“臉皮還是這么薄。” 驚蟄沒忍住踹了他一腳,這打小就被人伺候慣了的才能這般毫無羞恥地袒露這些。 他轉念一想,現如今跟在赫連容身邊,不也是一般?不管行走坐臥,都必定會有人注視著一舉一動。 赫連容向來會把握機會,驚蟄不過走神瞬息,他就已經將驚蟄攔腰抱起,那姿勢真像是扛著麻袋,驚蟄被頂得有點反胃,卻更想笑。 “你這是上哪學的姿勢?難道是學土匪搶媳婦?這肩扛抱著的。” 他說上兩句,意識到這去的是哪里后,頓時就有點慌亂,沒忍住抓了一把赫連容的肩膀,“這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 赫連容本來就寡言,在驚蟄身旁才多些話,當他不愛說時,那就像是個鋸嘴葫蘆,還凍得要命。 驚蟄被放到寢床上時,一觸到床榻就下意識往里面滾,只動彈了兩下,就發覺不對。這要是再往里面躲,就算要跑也沒地方跑呀。 他當機立斷,看準空隙。 腿剛下了床,就被一只手掐住小腿,那力氣極大,幾乎能扭斷驚蟄的骨頭,疼得他呻吟了聲,那力道跟著小了些,卻還是牢牢禁錮著那腿rou,不讓他逃離。 “驚蟄,去哪?” 清清冷冷的幾個字,讓驚蟄莫名哆嗦了下,有種奇怪的感覺,讓他更想掙開逃跑。 “你,是不是,有點……” 驚蟄的話還沒說完,眼睛不經意瞥到赫連容的下半身,頓時連要說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那玩意兒? 不對,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驚蟄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試圖把自己給拍醒,這青天白日的,赫連容怎么就發情了! “你這,不是,赫連容,現在還是白日!” 驚蟄差點咬了舌頭,才將這話擠出來,這話說得結結巴巴的,根本沒了質問的氣勢。 赫連容冷淡說道:“那如何?” 那聲音聽起來平靜,確定驚蟄暫時跑不了,他這才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裳。 皇帝穿戴的服飾自然厚重,這一層層解開,就如同華貴上等的珍品在驚蟄面前袒露出漂亮的內里,就算驚蟄再想跑,一時間也不由得被蠱惑,失卻了先機。 等他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迷亂,赫連容就已經低下頭來,咬住了驚蟄的唇。 是咬,是啃噬,而不是親吻。 那粗魯暴躁的動作,和之前親昵的吻截然不同,充斥著欲望。 這頭獸幾乎把驚蟄的唇舌都咬腫,這才靠在他的耳邊低低說道:“驚蟄,自我認識你起,我每日每夜,都想這么做。”那低低的,帶著喘息的聲音竄進驚蟄的耳朵里,激得他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好似一股激流在他身體亂竄,就連原本安靜的身體都好似被那句話激活。 其實赫連容什么都沒做,那身體就開始自動自發的顫抖。 好似它記得那種甜美的味道。 驚蟄不明所以,緊接著,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腰,在他后腰眼上奇怪地按壓了兩下,他整個人哆嗦得更厲害。 就像是……就像是在驚蟄不知道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臣服在赫連容的手里,不管他如何動彈,身體都會跟著他反應起舞。 ……這是怎么回事? 驚蟄沒覺出來個所以然,抓著男人溫熱的大手,卻驚恐地發現,那動作軟綿無力,別說是阻止,更像是欲拒還迎。 “……你給我下藥?”驚蟄喃喃,“不,不對……不是下藥,是這身體……” 是他的身體,不知為何,對赫連容的所有動作,都曲意逢迎。 他為什么會這么自動自覺?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驚蟄連掙扎都顯得不得勁,他是想掙扎,但是這身體……看起來怎么就那么……貪婪想要更多? 驚蟄蹙眉,猛地看向赫連容,他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雖是有些無力,起碼也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這還是他的身體嗎?為什么這么聽赫連容的話,被他擺弄兩下,人就軟了? 那大手落在驚蟄的耳朵上,只是揉了兩下,驚蟄的膝蓋骨一顫,如果不是整個人還坐在床上,真的可能軟下去。 “驚蟄,你覺得呢?” 驚蟄在心里破口大罵,很想抓著赫連容死命搖晃,可實際上,他卻能感覺到身體的軟綿綿,就好像正在貪求這某種奇怪的……還要更多…… 他一個激靈,想起許久之前還在直殿監的時候,當時他有段時間,身體…… 他下意識捏在自己的身前,用力揉了兩下,只是不知道他自己是不得法,還是擰得太大力,疼得他哎呀了聲。 赫連容抓住驚蟄的手指,無奈嘆息了聲:“自己的身體,都能下死力氣。” 他挪開驚蟄的手,自己輕輕掐了兩下。 那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和之前驚蟄自己動手完全不一樣。 驚蟄咬牙:“我自己的身體,卻被你這么使喚,我才來氣呢……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背著我……”那下面的話,就算驚蟄再怎么鼓了鼓氣,都很難說出來。 “我是不是背著你,對你的身體做了什么?”赫連容低頭,朝著驚蟄的耳朵吹了口氣,他那哆嗦比之前還要嚴重,“你是說,白日你知道的那些,還是晚上,你從來都沒有發覺的那些?” 驚蟄被赫連容的話砸得整個人發懵,晚上? 他們的確睡在一處,可是晚上還做了什么?在驚蟄意識里,他從來都是一覺睡到清晨,晚上還能有什么事? 可是赫連容的話,莫名讓驚蟄回想起許多……許多奇怪的夢,他有些時候,的確經常做夢。 那些夢非常稀奇古怪,到了最后,不管是虎豹蛇蟲,亦或是數不清的藤蔓蜘蛛,都會把驚蟄包裹起來,宛如窒息的感覺每每會讓驚蟄驚醒。 那只是間或,偶爾的夢,就算來了乾明宮,也偶爾會有之……的夢。 那些夢,不是夢? 驚蟄一想起那稀奇古怪的夢境,臉色當即就綠了。 因為就在兩天前,他剛剛做過類似的夢。 如果這夢不是夢,那赫連容這混賬每夜背著他在做什么? 第98章 直到入夜,殿內才叫了水。 寧宏儒這機靈的早早就準備好了朝暮池,那池子熱氣蒸騰,熏得有些暈暈然。 驚蟄是真的很想暈過去。 驚蟄有氣無力地趴在赫連容的肩膀上,腦子一片空白,那種酸軟脹痛還讓他的神經一陣一陣扯得難受。 他動也動不了,男人抱著他進了池子里。 那熱乎乎的水流泡得,他酸痛的四肢也好像舒坦了些。 驚蟄喘了口氣,終于稍微活過來了一點。 他掙扎著要說什么,但是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聲音。 抱著他的大手慢慢滑下來,還沒按住腰,驚蟄就下意識一顫,眼淚就掉了下來。 他想說話,可是聲音已經沙啞,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是手指用力,抓破了赫連容的肩頭。 那肩膀上,已經不止一道抓痕,那些都是在無力控制的情況下,無意識抓破的傷口。 赫連容的后背,胳膊,以及肩膀,幾乎到處都是。 男人的皮膚很白,所以這些傷痕,就顯得非常刺眼。就好像有人將他折磨一番。只是端看他那模樣,又有誰真的能折騰得了他。 赫連容:“得弄出來。” 他聲音冷,說話簡單,動作也干脆。 這猛地一下疼得驚蟄一哆嗦,虛軟無力地趴在赫連容的肩膀上。 “……” 痛。 他發不出太多的聲音,就只剩下暗啞的氣聲。 他感覺自己死去又活來,累得眼皮子都要耷拉下來,奈何赫連容根本沒打算讓他睡,這朝暮池一通弄,愣是讓驚蟄撲騰著說出話來:“你到底,我好累……”他真的好想一睡了之了。 那聲音擠出來,他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