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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可是他長得美啊在線閱讀 - 第331節(jié)

第331節(jié)

    含糊著說:“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那不能說縱容,或者相信等等,諸如此類的美好情感。

    他挖掘驚蟄的秘密,刺探著他的隱私,占據(jù)著他的所有,然后忽視全部的怪異。

    ……那些怪誕,又非一日。

    那又如何?

    驚蟄越是怪異,越是不同,他反倒越是興奮,世人都怕荒誕怪異,那只會叫驚蟄無處容身,不得不留在他的身邊。

    那是完全無謂的散漫,是潛伏在溫柔假象下的偏執(zhí)。不論驚蟄要什么,做什么,赫連容都會奉給他。再用他沾滿血腥的手,濕漉漉地在驚蟄身上畫下印痕。

    是一個瘋子,喜歡的方式。

    第87章

    驚蟄第一次跟著赫連容出去,坐在御駕上看向窗外的眼神,帶著難以覺察的緊張。這種緊張感不太自然,不過多少和他身邊的男人有關(guān)。

    他身上披著的大氅,以及手中被塞過來的暖手爐,足以讓驚蟄在寒春仍然舒舒服服。

    驚蟄回頭看了眼赫連容:“那你呢?”

    赫連容大抵身體冷慣了,很少帶各種取暖的用具。不過驚蟄向來秉持著我有你也有的態(tài)度,總是盯著他。

    男人懶懶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在驚蟄的眼前晃悠了下,驚蟄這才有點(diǎn)滿意,特地越過身去,讓男人的兩只手都包著暖手爐,這才滿意。

    驚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那不是蘭香,是另外一種,赫連容挑選的香料,聞起來如同漿液一般香甜,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很少在乎這些,總是隨便赫連容來。

    他活得有些糙,包括他現(xiàn)在這頭油亮黑透的頭發(fā),都是后來赫連容盯著他養(yǎng)出來的。

    不知道是他難得出來的緣故,還是因為要去的地方是太醫(yī)院,驚蟄總覺得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

    ……赫連容昨天,是真的有點(diǎn)嚇到驚蟄。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自然清楚曾經(jīng)發(fā)生過多少奇怪的,無法解釋的事情,然而這些,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明白,赫連容驀然一句話,讓驚蟄的心瘋狂跳動起來。

    那種狂舞的勁頭,就像是要從心頭竄出來。

    驚蟄幾乎下意識要捂住自己的心臟,那種驚慌的情緒也隨之蔓延開來,讓他四肢都在這種怪異的慌張里麻痹無力。

    他少有這么緊張,與面臨危險時的緊張截然不同,赫連容戳破的,幾近是驚蟄這數(shù)年里拼命維護(hù)的怪誕,是會招惹世人驚慌的恐懼……

    世人皆以奇異為怪,越是危險,越是與眾不同,越會招致異樣的目光。

    驚蟄能將所有事都告訴明雨,唯獨(dú)這點(diǎn)不行。

    除開系統(tǒng)不許外,真要驚蟄張口,卻也非常艱難。

    有許許多多的雜書都會提到鬼怪,提到妖魔,提到那些除魔衛(wèi)道的神佛,也會提到各類神仙修道……世人會癡迷于這樣的故事,卻絕不會希望自己的身邊,真的出現(xiàn)與之相關(guān)的東西。

    不過葉公好龍。

    驚蟄知道系統(tǒng)其實不是妖怪,然而它所表露出來的種種能力,卻又不止步于此。

    一個沒有實體,又俯身在人的身上,還有如此之多的能力……就算它不是鬼怪,卻也近乎是鬼怪。

    一旦暴露,驚蟄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這樣的問題,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其他的麻煩。

    ……然而,赫連容發(fā)現(xiàn)了?

    那種無名的驚慌,叫他一時間有點(diǎn)說不出話來,可是赫連容卻是順著他的小腹一點(diǎn)點(diǎn)親吻上來,最終那冰涼的氣息落在他的脖頸處,帶來難以掙脫的驚顫。

    “驚蟄,這個秘密,你那寶貝明雨知道嗎?”

    赫連容的聲音冰涼刺骨,語氣好似是漫不經(jīng)意地提起,卻又帶著無法掩飾的赤裸惡意。

    ……這個話題,到底又為什么,突然會落到明雨的身上?

    赫連容對驚蟄親近的人總是懷有過于刻薄的態(tài)度,不過對待明雨尤其。

    “……不知。”驚蟄的呼吸有點(diǎn)顫抖,“你為什么,比起其他人,對他更加……”

    “更加,懷有惡意?”赫連容根本不在乎自己說出來的話,是多么的可怕,他甚至還帶著一點(diǎn)怪異的愉悅,“驚蟄,在那么多人里,你那么多朋友中,最喜愛在意的,不正是他?”

    驚蟄會為了明雨犧牲,也會為了三順奔赴危險,他對朋友從來都如此。但是,要不是驚蟄面臨不得已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把自己深藏的秘密也告訴其他人。

    明雨在這其中,尤為不同。

    他沒有多么厲害的能力,也沒有強(qiáng)悍的力量,更不是什么天才,他只是從那么多年前開始,就和驚蟄互相扶持著走到現(xiàn)在,難過的,高興的,郁悶的,那些細(xì)細(xì)碎碎的小事,明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就像是驚蟄肚子里的蛔蟲,知道著他幾乎所有的想法……

    赫連容為何對他充滿惡意?

    他迄今為止都沒殺了明雨,已然是奇跡。

    “你越是看重在乎誰,我越是不高興。”赫連容語氣冰涼地說著殘酷可怕的話,“眼下,或許是明雨,日后,要是還有其他人,那同樣,我也會憎惡他們。”

    那平鋪直敘的冰冷聲音下,藏著暴戾的情緒。

    “驚蟄,我不會動他們。”赫連容側(cè)過頭去,咬住驚蟄的脖頸,含糊不清地呢喃,“只要你一直在……”

    這是威脅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

    但整體而言,它又的確,不是。

    赫連容并不是在用這種話來威脅驚蟄,他僅僅只是在描述一個赤裸裸的現(xiàn)實……他一直都想這么做,會這么做,阻止他的只不過是因為,驚蟄會難過。

    驚蟄不喜歡。驚蟄會難過。

    那就忍忍。

    在遇上驚蟄前,赫連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居然會是這么好。

    是因為驚蟄太脆弱。

    既是脆弱,又那么在乎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情感,輕易就為這些人動容。

    赫連容厭惡那些人,那些東西占據(jù)驚蟄的注意,可他又喜歡驚蟄那些帶著歡愉的情緒。

    “噓,別怕,驚蟄……”赫連容將驚蟄放倒,仰面躺倒在床榻上,冰涼的啄吻落在他的側(cè)臉,額頭,以及鼻子,唇間,“我很高興……”

    嘻,高興不足以形容。

    赫連容在興奮。

    驚蟄到底懷有不敢告訴明雨,也沒有被明雨覺察到的小秘密,唯獨(dú)赫連容“看”到了。

    ……驚蟄有點(diǎn)害怕,也有點(diǎn)驚慌。

    但男人只是……在吻他。一直、一直、一直在吻他,他能覺察到那冷靜皮囊下的狂熱,所以連呼吸都顯得輕輕的,生怕煽動到他。

    赫連容沒有問他。

    不管是那些奇怪的事情,還是他的身上,是不是還有著無法言說的怪異,相比較這些,男人只是不住和他耳根廝磨,仿佛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再多的緊張,都在這無聲無息的安撫下被抹去,驚蟄掙扎著,覺得自己需要和赫連容談?wù)劇皇且庾R還沒能掙扎住一點(diǎn)清明,就很快被拽著滑落到黑甜夢鄉(xiāng)里。

    驚蟄睡著了。

    只是,他睡得到底不是那么安穩(wěn)。

    他好像在做夢。

    不過既然是夢,在夢里面,驚蟄也不是那么清醒。

    他像是沉浮在水里。

    無邊無際的海水倒涌,將他朝著更深的海底壓去。實際上,驚蟄從來都沒有見過海,卻不耽誤他在夢里面,為這畫面產(chǎn)生一絲輕微的喜悅。

    他在水中自由呼吸,沉沉地落下。

    這種墜落的感覺,讓驚蟄覺得異常舒適,有一種陌生、奇怪的安全感讓他幾乎沉迷在無邊遼闊的海域里。

    ……直到。

    流淌過的水流不再給驚蟄舒適,愉悅的感覺,更帶給他一種古怪的刺痛感,仿佛那不再是流動的水,而是某種堅硬的寒冰。

    冰水摩擦著驚蟄細(xì)膩的皮膚,將其擦開無數(shù)鮮紅的痕跡。

    水溫變得越來越冷,仿佛水里面融入了某些怪異的……外來者,那種“被注視”的感覺越發(fā)強(qiáng)烈,以至于整個后背都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如同火焰在燃燒。

    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兩只手,好像分別沉甸甸落進(jìn)來什么東西,都非常沉重……就像是……一條命的重量……就像是他的朋友……

    那種危險,可怕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已經(jīng)到了他無法忽略的地步,就像是在身邊海水里面有著非常兇殘的怪物,無時無刻不再追逐著他手心里的獵物……

    他有點(diǎn)緊張,更感覺到驚恐,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想要把自己縮得更小點(diǎn)。

    ……就仿佛他這庇護(hù)的動作惹怒了什么。無形之間好像有一道悠悠而來,隔得非常遙遠(yuǎn)的聲音正在落下。

    “……你能選擇……保護(hù)哪一個?”

    當(dāng)你兩個手心都握著想要保護(hù)的東西,而你卻只能救下一個人的時候,你會選擇救誰呢?

    那種可怕陰沉的惡意,順著潮濕的水氣撲面而來,仿佛死氣沉沉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惡鬼吐出來的最具惡毒的發(fā)問。

    前一刻還在包容著他的海水,突然變作驚濤駭浪,以兇殘可怕的怪異朝著他席卷而來,它們不再是溫柔的水流,而是激烈的咆哮海浪。

    一顆接著一顆,一顆接著又一顆的眼睛,密密麻麻,突然在海水中出現(xiàn)。

    幾乎rou眼所見的地方都充斥著眼球,它們以各種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凝視著驚蟄。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不知什么時候結(jié)束,它們似乎一直存在,無處不在,目不轉(zhuǎn)睛,死死地盯著他。

    正如那種毛骨悚然的注視感的由來。

    嘻,它們一直在看。

    …

    而今,坐在車架里面朝著太醫(yī)院去,驚蟄的腦袋靠在車窗邊,望著外面閃過的景色,想起昨日的噩夢,心中也有些無奈。

    他清楚那個噩夢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