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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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紅旗底下,所有人都得看著他揚旗、升旗,程譚一邊想象一邊覺得這是件異常光榮的事情! 可誰知道,雷打不動的升旗手是黎荀,隨大部隊哪里有活哪里干的是程譚。 鐵打的黎荀,流水的程譚… 整個小學階段程譚就挨著過一個紅旗的邊,從未成功將人擠下去過,唯一一次擔任副旗手,還因連綿不絕下了一周的雨,生生錯過了。 不過,程譚倒是因為體育不錯被提拔入選了田徑隊,一直到初中,都是田徑隊的骨干選手,就連他自己都沒料想到,一身蠻力竟然也有了用武之地。 …… …… 又是人生無數日子中,最普通的一天。 十月初,秋高氣爽。 正是午后休憩的好時候,廣播內播放著平靜舒緩的鋼琴曲,還有不知是哪位新上任的廣播站站長,宣讀著激揚的稿子,樓下走廊不斷有人嬉戲打鬧,如同夏蟬般聒噪。 江城中學初三(一)班教室只有風扇呼啦啦轉圈的噪音,附加紙張翻閱以及水筆刷刷寫字的枯燥聲。 跟助眠音樂似的。 比如旁邊的小男生就在即將陷入美夢編織的天羅地網中,被一道羞澀的女聲硬生生叫醒。 “同學……能幫我叫一下你們班的班長嗎?” 那位小男生“哦”了聲,又說“你等一下”,似是習以為常,然后揉揉眼睛大喊了聲“黎荀”。 他淡定,但班上其他同學卻開始sao動。 “這是本周第幾個了?” “反正扎馬尾的是第三個?!?/br> “那有什么用,咱們班長是紙性戀,獨寵試卷,偏愛書本。別說是美色,男色都不一定行!” 坐在最左側靠窗位置的少年視線落在遠處cao場,置身事外到仿佛大家伙談論的對象不是自己。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他這副看誰都像看物品的眸子,才更加吸引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們吧。 寡淡得像沒一碗沒加糖的甜水。 坐在后排的某位同學稍嘆一口氣:“咱們還是別咸吃蘿卜淡cao心了。你試卷做完沒?給我看看……” 眾人驟然回神。 聽到有人喊他,黎荀這才收回眼神,往后門看去。 女生扎著單側麻花辮,背在身后的手指捏著一封粉色信封,忐忑不安。 通常這類剖白行為都需要極大的勇氣,比如在十米外鼓舞士氣的姐妹團們,比如寫了滿滿三頁紙的情書…… 總之特別是和他們這位高lt;a href= target=_blankgt;原神子表明心跡,只能說她能爬上四樓的樓梯,就已經被三班的同學們貼上“勇氣可嘉”的標簽了。 恰逢此時,一人龍卷風似的帶著一則八卦消息竄進教室—— “cao場有人在宣戰了,巨巨巨無敵熱鬧!” “誰誰誰?臥槽!六班和體育班的那兩尊大佛?那他應了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有不應的時候?” 八卦的消息剛傳開,只見靠窗邊的桌椅猛地在地面摩擦發出“刺啦”一聲巨響。 黎荀站起身。 見暗戀對象朝自己走來,馬尾辮女生剛壓下的漣漪這會兒更泛濫成災,像過山車一樣上升至頂點的心情還未消化,只聽方才那位小男生疑惑:“誒,黎荀你去哪?那女生在后門呢——” 他并沒有從后門走。 “黎荀,等一下!”女生攔住他,“我、我有話想跟你說……就五分鐘!不耽誤你學習的!” “……”黎荀“頗有耐心”地停下步伐。 她深吸一口氣:“請你收下——” 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被黎荀打斷。 大抵是厭倦了收集各式情書,又或是是為了永絕后患,在眾目睽睽之下,黎荀拋出了一句震驚一班同學三百年的話:“我有童養媳,你能接受嗎?” “???” 有、有什么?! 臥槽!!這他媽比打架更令人沸騰?。。?! 第12章 “阿嚏——” 余歲前腳剛拿出籃球,后腳就打了個噴嚏,猝不及防。 “咣當”一聲,程譚關上器材室的門,轉頭說:“嚯,大夏天的,你這是要感冒的節奏啊?” “熱傷風?” 夏日最炎熱的時候已經過去,這個季節的學生大多分為兩批。 抗凍穿短袖的,畏寒披外套的。 亂穿衣的時節。 余歲就屬于不愛穿外套的那類,不是因為不怕冷,而是他覺得校服外套是真的丑,深藍加白,胸前還帶倆橫線紋路。 校方是真沒審美那種東西。 “……”莫名打了個噴嚏,余歲沒多想,覷他一眼然后把球推到他胸口,幽幽反問:“可能么?” “我看也不像,”程譚笑嘻嘻,“合理懷疑是有人在背后罵咱們。” 對于絕大多數初中生來說,體育課是唯一可以期待的自由時間。 但這和即將面臨中考的初三學生們沒多大必要聯系,學期雖剛開始,但校方為那增加那點微不足道的升學率,甚至免了早cao時間,可嘆可嘆。 江城中學坐落于城中心,建校歷史悠久,占地面積大,又在去年開設了體育班。 體育館、乒乓球館、足球場一應俱全,總有種要追上私立學校的豪華既視感。 作為即將要在高中申請成為體育生的學子,文化課成績比別人低一些,那就得特長突出,什么長跑啊、短跑啊、鉛球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