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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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很無語:“這是數學卷子選擇題前五個里面的。” 他看著身邊這些幫也不能幫他的樂色們,又被吵得受不了,趁人不注意就把練習冊和筆塞到他外套的袖口和褲子口袋里,就往門外走。 尹鐘玖注意到他:“去哪?偷偷學習啊?” 任以恣就知道他們這些人自己卷不起來,又害怕別人卷的人這副德行,好在他早有準備,掏出一包紙:“上大號,你也要一起嘛 ?” 尹鐘玖一臉嫌棄:“去去去,別來惡心人。” - 任以恣走出教室后就腳底一溜煙的躲過攝像頭來到了宿舍樓下。 這個點宿舍樓是不允許有學生回來的,之前出過意外,所以看管很嚴,不僅有阿姨看著門口,也會有警衛巡邏。 但這些都難不到任以恣這個翻墻慣犯,之前他跟秦揚也有時在這個點偷溜回來,去天臺喝酒。 他跑過時閃時暗的路燈底下,不經感慨,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會為了學習而跑回來,真的是感動天地啊。 他以為宿舍沒有人,但他一推開宿舍門,就看到溫寺儒在背對著他脫衣服,正好撩到了背脊上。 那白皙的皮膚包裹著全是精瘦的肌rou,簡直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顛覆了任以恣以為的的那種細狗竹竿身材。 溫寺儒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他的動作卡到一半,就把衣服放了下來,一回頭:“恣哥?你怎么這個點回宿舍了?” “我還想問你為什么這個點回宿舍呢?”任以恣走過去,拍了拍他,“身材很棒啊,你也健身啊?看不出來。” “謝謝恣哥的夸獎,我有空就健身,本來就想今天問你借你那些器材練呢。我開學的時候忘記帶過來了,每次看到你練就饞得很。” “你要練就隨便拿,我們兩個講究啥。”任以恣指了指他床旁邊放的家伙。 “好,那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 任以恣把他的那些練習冊都一股腦放到了位置上,聽著溫寺儒的洗澡聲,哼著小調寫起了作業。 但沒過過久,溫寺儒突然在洗浴間喊他:“恣哥?” 任以恣思考到一半,被打斷了思路,起身走到洗浴室應著他:“哎,怎么了?” “這個浴頭洗一半不出水了。” “那要跟阿姨說一聲叫維修工來嗎?” “好啊,”溫寺儒回答著,又突然說,“不行,現在這個點去叫阿姨,不就是自爆我們早退了嗎?” 任以恣之前給奶奶修過家里的水電,想著溫大學神居然還有不懂的地方,他剛好又懂一些,現在要回報溫寺儒多次幫他的人情:“那我進來看看能不能修?” “好。”溫寺儒沒有猶豫,他開了門,那里面煙霧繚繞的。 任以恣一進去就跟裹了一層水衣似的,目不斜視的去找熱水器,但溫寺儒這么大個人就站在那里,他的余光不得不無意間瞥到他的身體。 霧氣環繞著溫寺儒,讓他半遮半掩的,但任以恣還是看到了他手臂上深淺不一的陳年傷痕。 任以恣邊摸著熱水器邊想,任少爺這種嬌生慣養的人,怎么手上會有這么多傷痕? 第14章 幽閉恐懼癥 難怪溫寺儒平時只穿長袖和外套,在宿舍也很少露出自己的手臂。 他摸索著熱水器,關掉電源開始弄。 任以恣越來越覺得溫寺儒身上有許多秘密,他或許不像大眾所看到的那樣完美無瑕,不能宣之于口的家事,陳年的舊疤痕,就像擋在溫寺儒身上的霧一樣。 他有一種使命責任感,宮中號夢白推文臺他看到了外人所看不到溫寺儒的另一面,即使后者現在可能不愿意告訴他所有的事情,但他也得幫他保住這些秘密。 他這人就這樣,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你對我壞,我就對你更壞。 溫寺儒走過來,碰了一下他。 任以恣敏-感的回神,他問:“怎么了,快修好了。” 溫寺儒抬起他的手指頭:“你身上沾泡沫了。” 任以恣根本就沒能聽他講完話,因為他的視線不受控制的要往下看。 這個舉動就像是在男廁小便的時候,拼命忍著不要往旁邊偷看,但還是會偷瞄別人的開始比較。 那若隱若現的牛子,跟溫寺儒的臉實在是有反差,任以恣腦海里飄過幾個字——莖為天人。 自己跟他比可要弱些。 任以恣嘴角一抽搐,有種落于下風的微妙失衡感,他連忙寬慰自己,溫寺儒身高就比自己矮幾厘米,攜帶大家伙也很正常。 他修好了熱水器就回去繼續寫作業,溫寺儒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他去陽臺拿吹風筒,定眼一看:“恣哥,我好像看到黑旋風了。” 任以恣聽到這三個字,腦袋里就一凸一凸的痛,他連忙放下筆,也到陽臺上,用他那5.0的視力一看:“還真是黑旋風,他現在來宿舍樓四樓干嘛?” 溫寺儒眉頭略緊:“看起來是來突襲檢查宿舍的。” “我靠,那我們怎么辦?現在就跑去天臺上躲躲?” “不行,他已經快走到我們五樓了。” 任以恣開始擔心:“我被發現沒關系,反正我老油條一個,那你咋辦?” 溫寺儒環顧了一下四周,拉起任以恣的手趕快走到衣柜旁邊:“我們躲進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