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烈火
救命。 江示舟只想趕緊逃離這個發酒瘋現場,然而她的雙腿早就被江啟年死死地壓著,絲毫動彈不得。 “你怎么不說話?”他又俯下身,湊近她的臉,去蹭她的鼻尖。江示舟已經感覺到他的性器戳到了她的肚臍眼,在小腹周圍胡亂摩擦著。 “我,我怎么知道啊……”她別開臉,江啟年卻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蹭。 “示……幫我套一下嘛……真的套不上,我都不知道為什么……” “我為什么要幫你?”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力氣卻根本不敵江啟年。 “因為你不是要和我做的嗎?”他去親她的脖子,“不戴的話怎么做?” “我什么時候答應和你做了……” “剛才啊。”江啟年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手指又伸進她兩腿間,在上面打轉,那里已經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不和我做,這里流這么多干嘛。” 救命…… “不幫就不幫,我自己戴。”他看起來有點不滿,低頭自己搗鼓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總算是成功地把套口推到了yinjing末端。 江示舟終于放棄了掙扎。 “乖……示……讓哥哥進去……”江啟年又俯下身,在她耳邊絮絮地說,然后扶著自己腫脹的yinjing,將前端抵在她的入口處,又將她的臀部按向自己,同時往前挺了挺腰。 進去了。兩人幾乎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江示舟實在是太緊張了,全身都很僵硬,江啟年的前端只進去一小截后,便再難往更深一步推進。他有點急躁,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去把江示舟的雙腿掰得更開,讓它們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則繼續往前挺動。 狹窄的甬道初次被巨物侵入,江示舟痛苦地咬緊牙關,額頭滲出了薄薄的汗,細微地呻吟著。由于被內壁排擠,yinjing進入的過程相當緩慢。江啟年的額上也滴落了幾滴汗,眼角發紅,好不容易感覺guitou前端好像碰到了一層障壁,他本能地頂進去,隨之響起一聲短促的尖叫,把他逐漸遠去的意識拉了回來。 他發愣著看向她的臉,她在哭。 其實這種疼痛,和江示舟曾自行求索過的那些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但她就是莫名委屈懊惱得想流淚。 江啟年頓時變得不知所措,他急得又去親她的臉,同時要往后撤,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示!……對不起,我不進去了,示,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別哭了,別哭了……” 可這時江示舟又不讓他出去了。她喘著氣,雙腿纏住他的腰,又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脖子,將上半身貼近他,然后泄憤般地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做都做了,這個時候還假惺惺的。臭流氓。” “好好好,我是流氓,我太壞了,都是我不好,你別哭,好不好……” 江啟年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捧住她的臉,在上面不斷地親吻著。親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臉頰,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最后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還是想退出去,江示舟還是不讓。 “示,你讓我出去……” “出去干嘛?你繼續啊,沒吃飯嗎?” “可你……不是疼嗎?” “那你就給我做到不痛啊,現在出去有什么用。”她又去咬他。 “好好好,那你答應我,不要生我氣了……” 江示舟的鼻子哼了一聲,勉強算是答應。 于是江啟年又開始緩慢地抽送。他每動一次,就抬頭看一眼江示舟的表情,怯怯地問她: “這樣可以嗎?” 一開始江示舟還有耐心回答他,后來是直接沒好氣地說:“煩死啦,別問了。” “那我現在自己動,你要是痛了就和我說……” 撕裂的疼痛逐漸被隱約的酥癢感所麻痹,江示舟的內壁開始放松,交合處也流滾出更多蜜液,給活塞運動提供了更多的潤滑。盡管如此,江啟年還是不敢肆意縱情,只還輕緩地抽送著。 一會兒后,江示舟在他的抽插下細碎地嚶嚀著,眼睛也不知不覺間閉起,面色潮紅,呼吸軟綿綿的,似乎還夾帶著一絲愜意。于是他也不再束手束腳,動作的幅度逐漸變大,頻率也在加快。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做,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有什么sao話該說。江啟年只拉起她的手,從手心親到手腕,再親到肩膀,親到脖子。 “江示舟。”他忽然喊了她一聲。 “嗯?”她茫然地睜開眼,臉上汗涔涔的。 “……我愛你。”他的聲音有些抖。“好喜歡你。喜歡。喜歡。最喜歡你。只喜歡你。” 他的意識漸漸變得不太清晰。只聽見她同樣顫抖喘息的聲音。 “我也是,哥哥。” 然后他便看見了一座,燃燒著地獄烈火的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