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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孽徒男主的飯碗 第142節

    沈映宵聽著勢頭不妙,連忙道:“其實,其實那個丹修對我還算不錯。”

    咔啦一聲,凌塵指間的棋子碎成幾塊,叮叮當當落在棋盤上。

    他閉了閉眼才恢復平靜,重新望向沈映宵,語氣放緩:“若是難受可以直言,在我面前不必勉強。”

    沈映宵:“……”我沒勉強!

    他本想像這樣大聲聲明,可是感覺到凌塵起伏的情緒,又一時不敢吱聲。

    凌塵坐在桌前,將對面那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然后他驚訝發現,徒弟竟然是認真的。

    即便是主動請人幫忙,遭了丹修如此殘忍的對待,映宵提到他時卻不僅沒有怨懟,甚至連一絲本能的畏懼和害怕也無……這不正常。

    莫非……

    凌塵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然問:“你心悅他?”

    沈映宵愣住。

    凌塵也怔住。

    ……自己在說什么?

    下一刻,就見沈映宵望著他,發懵地直言道:“比起他,我其實更……”

    頂著徒弟的目光,凌塵豁然起身,倉促地轉身離開。

    沈映宵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小聲問劍靈:“我和師尊的事姑且不說,我和丹修……師尊怎么會這么想?”

    劍靈想起先前在本命洞府時,自己給凌塵讀過的那些虐著虐著就虐出感情的話本,不敢吱聲:“咳,一定是魔尊把人帶壞了!那家伙滿腦子古怪念頭,沒準私下里教了你師尊不少東西!”

    剛被扔在洞府里釘了數日,此時神志還有些恍惚的魔尊:“?”

    ……

    凌塵似乎不想聊和丹修相關的事,更不想聊徒弟到底心悅誰,沈映宵也只好不再勉強,打算徐徐圖之。

    這種兩人獨處的日子,讓他產生了一種時光悠久的錯覺。然而這種時候哪會有真正的平靜,沒多久,事情就找上了門。

    一日,魔尊忽然遙遙望向一邊:“有沾著濁氣的東西過來了,估計是來找你師尊的。”

    沈映宵心中一緊。他看了一眼正在幫自己梳理經脈的凌塵,假裝小憩,靠著他闔上了眼,意識回到了本命洞府當中。

    梳理經脈時需要專心內視,凌塵此時對周圍的感知正弱。

    沈映宵在本命洞府中換上分身,使勁往洞府邊緣貼,然后他在離本體最遠的地方現出身形,裹著一身低調的混沌靈力,飛速往魔尊所指的方向行去。

    很快便進了樹林。沒多久,沈映宵望向天空,目光捕捉到了一只潔白的海鷗。

    那海鷗比尋常體型大了一整圈,翅尖泛藍,狹長的羽翼銳利如刀,周身有淡淡靈力縈繞。

    沈映宵望著那只古怪的鳥,心中隱約有了印象:“這好像是我那個小師叔的信使。”

    凌塵有兩個同門,平時接觸最多的,是那一位慘遭戚懷風毒手的宗主,另一人則在東海掌管一座仙人島。

    仙人島和天行宗相距甚遠,因此這位小師叔極少露面,只偶爾傳信與他的兩個師兄交流。沈映宵處理宗門事務時,偶爾會從宗主的大殿路過,遇見過幾次。

    這只突然找上門的海鷗,看上去只是同門間的正常通信。然而現在所有和凌塵過往相關的人,在沈映宵眼里都需要萬分戒備——他們全都有可能是下毒的主使。

    而且據魔尊感應,這海鷗體內深藏濁氣,更是問題巨大。

    沈映宵這會兒也顧不上什么隱私不隱私了,他悄悄隱沒在了樹冠當中。

    等那只海鷗從上空掠過,沈映宵突然揚手撒出符陣,網住那鳥的同時,他當機立斷,帶著這東西退回了本命洞府。

    轟然巨震。

    ——被攔截的下一瞬,那只鳥就突然炸開。好在沈映宵的洞府防御重重,又在拉進它的第一時間將鳥塞入池底,這場爆炸最終沒有造成多少損失。

    等被炸上天的池水回落,沈映宵望著面前劇烈波動的水光,無聲松了一口氣:“還好及時將它拉了進來,否則師尊必定會察覺到這種異常的波動,趕來查看。”

    一邊說著,他一邊下了水,在那只鳥炸毀的位置摸了摸,很快從水里撈出一封玉符——這是那位小師叔寄來的傳書。

    劍靈好奇地飄近:“嫌疑人三號寫了什么?”

    沈映宵一怔:“前兩號是誰?”

    劍靈:“當然是你師弟和宗主。”

    沈映宵:“……”挺好,這兩個都可以劃掉了,現在他們能專心看三號。

    沈映宵研究了一會兒那封傳書。最終還是魔尊將功贖罪地派了上了一點用場,順利將上面復雜的陣法解開。

    “他說仙人島遭人襲擊,不得已閉島,如今他身中劇毒,門派危難,想請師尊過去幫襯。”沈映宵對這個從來沒見過的小師叔毫無感情,自動忽略了信里悲戚懇切的言辭,眼神發冷,“若師尊看到這封信,不管相信與否,定會過去。”

    劍靈感覺他又要搞事:“那你打算怎么辦?”

    沈映宵:“當然是我替師尊去——那位小師叔既然是師尊的老相識,沒準針對性地布下了什么陷阱,不能讓師尊冒險。”

    劍靈:“你就不怕這是一出調虎離山?”

    沈映宵得意一笑,遠遠一指倉庫的方向:“戚懷風先前在我身上留下的東西里,有一張遠古秘境中得到的定位符。我走之前將它在師尊附近引動,戚懷風很快就能趕到。”

    把師尊暫且托付給師弟……換成剛回來的時候,這種事簡直能包攬他幾百年的噩夢。

    可現在,沈映宵卻漸漸能猜到原因:戚懷風那個孽徒前世關押師尊,可能沒有多少以下犯上的意思,純粹就是他那種遇事來個保護性關押的習慣犯了。

    而如今凌塵體內魔種已除,戚懷風就是想關他也沒那個本事,兩人同行,有戚懷風在旁邊盯著,別人想暗算他們可就難了。

    劍靈看著這就打算出發的沈映宵,欲言又止:根據它從前看的那些話本,像這樣丟下師尊獨自亂跑的孽徒,往往沒跑多久就會被逮回來,然后……

    它小臉一紅,緊跟著又一白,連忙思緒復雜地住了腦:想事情要樂觀,沒準自家主人沒這么倒霉,能逃過師尊的魔爪,順順利利辦完事回來呢。

    不過比起這些亂七八糟的顧慮,目前有一個更實際的問題。

    “你的分身沒法離開本體太久,要走就得帶上本體一起。”劍靈問,“凌塵肯定不會放你離開,所以你打算怎么把自己從你師尊旁邊偷出來?”

    沈映宵:“……”

    第139章

    偷人這種事, 一回生二回熟。偷自己更是。

    戚懷風上次有了準備都沒能防住,凌塵沒見過丹修偷人,一定更好得手。

    沈映宵連流程都很熟練了:“到時候再給師尊留一封信, 就說丹修找到了化解濁氣的方法, 帶我去治療。這樣有了消息, 他也能稍放心些。”

    劍靈:“……”你確定?

    魔尊這時卻湊過來道:“對了,你有仙人島的信物嗎。”

    “信物?沒有。”沈映宵遇事多了, 漸漸有種別樣的自信,“我本體主動送上門,他難道能忍住不放我進去。”

    魔尊嗤笑:“東海那邊魔宗勢力不弱, 可你猜本尊當初為何沒吞并那座島?——沒有信物, 連島都找不到, 他就算想放也不知該去哪放你。”

    沈映宵:“……”

    魔尊同那幕后之人仇怨不小,倒不至于在這種事上騙他, 沈映宵一時有些麻爪,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一件事。

    “那只鳥身上并未攜帶信物, 所以要用到的信物, 應該是師尊本身就有的東西。”沈映宵想了想, “師尊沒多少行李, 若說有什么從不離身, 也只有他那把劍……對了,那把靈劍!”

    凌塵的劍是有劍穗的,掛著一顆冰藍晶石。

    沈映宵從前沒有多想, 只覺得運劍時那晶石折射碎光,對準角度甚至能給凌塵加一層光效, 好看得不行, 威力也自然不俗, 可現在想來……

    “它和那只來送信的鳥一樣,都沾著些溫潤水汽,氣息相近……早知如此,當時放師尊走的時候,就該把劍留下。”

    說完,沈映宵慢半拍地意識到一件事,臉色微變:“小師叔送的劍穗,師尊居然用了這么多年?”

    劍靈發現他思路跑歪了,連忙拽回來:“你也知道那是個寶物,用好了連劍勢都能多擴散一成,你師尊沒準只是覺得好用才一直戴著——就像小師弟送的那只‘禮包’,你不也一直小心收著嗎。”

    “這能一樣嗎。”沈映宵哼了一聲,“這師叔包藏禍心,專門送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絕不能讓它繼續留在師尊旁邊。”

    沈映宵回倉庫翻箱倒柜半晌,終于找出了一塊質地類似,顏色也相近的寶石。他循著記憶,將石塊打磨成了和那信物外表一樣的東西,然后找一根同色劍穗穿上。

    劍靈好奇:“你在干什么?”

    沈映宵:“萬一師尊發現我是沖著劍穗去的,又聯想到他那個許久未見的小師弟,然后往仙人島的方向追,我就麻煩了——而拿這個假貨能拖延一二,只要師尊不拔劍打斗,我就能多一點時間逃……多一點時間趕路。”

    他忙完手上的活,舉高這枚剛做好的劍穗,迎著陽光欣賞了一下,心中滿意:比那個什么小師叔的劍穗好看多了,而且里面還藏了不少有用的符陣,師尊就該帶這個。

    “只要找機會把劍穗換上,再偷走本體,就能出發了。”沈映宵飛快做好了計劃,“希望一切順利。”

    ……

    然后就不出意料地發現,事情果然一點也不順利。

    沈映宵原本想著,自己天天在凌塵旁邊,換個劍穗易如反掌。

    然而以前還沒太注意,此時沈映宵時刻觀察著凌塵的反應,才發現自己稍有異動,哪怕只是眼睛多眨兩下,凌塵都能立刻留意到——更別說是偷換劍穗這種高難度的事了。

    思來想去,沈映宵只好另尋辦法。

    到了晚上,他假寐片刻后驚坐而起,像做了噩夢一樣緩了緩,然后低聲道:“師尊,我……我想自己睡。”

    守在旁邊的凌塵略微一怔,片刻后,想到徒弟不想睡著時身邊有人的原因,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腦中甚至浮現出了沈映宵被捆在煉藥臺上,丹修站在旁邊對他為所欲為的景象。

    凌塵握著劍的手繃起了青筋,聲音卻是溫和的:“好。”

    正要起身離開,手上卻忽然一重。

    沈映宵半撐起身體,抓著他的劍,小聲請求:“把劍留給我吧,我……我想留著它防身。”

    凌塵臉色霎時更加難看,他沒有答應這個要求,只抬手在沈映宵眉心輕輕一點:“不要多想,睡吧。”

    意識瞬間模糊,沈映宵倒了下去,凌塵扶住他將人放回床上,沉默許久,到底還是聽從他的意愿,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睡躺著的沈映宵:“???”

    他過了許久才清醒過來,一時難以置信:“我從前想摸一摸師尊的劍,師尊從不會拒絕!”

    魔尊早在沈映宵開口時就知道這主意行不通,他笑得腰都彎了:“就連前幾天手把手帶你練劍,你師尊給你的劍都是沒開刃的,如今想拿著他那柄削鐵如泥的靈劍獨處,你猜他會不會答應?——你再看看這房中,可有一樣尖銳之物?”

    頓了頓,他又發現了什么:“你本體的丹田也被動了手腳。恭喜你,你現在沒法自斷經脈了。”

    沈映宵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臉色數變:“師尊怎么……他明知我不是那種遇到一點挫折就自盡自毀的人。”

    魔尊嘖了一聲:“你太謙虛了。本體都破成了那樣,還說不想自毀呢。”

    沈映宵:“……”

    ……不管怎么說,想用本體從師尊那里換下劍穗,怕是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