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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孽徒男主的飯碗 第120節

    等他把極樂樓一寸一寸焚成灰燼,或許那位神神秘秘的“城主”會沉不住氣,愿意出來冒個頭。

    戚懷風一邊在心里做著新計劃,一邊攔下旁邊那個不敢作弊的膽小師兄,熟練地把人敲暈。

    沈映宵意識脫離,身體被蝕心印掌控,一切行動被迫停了下來。

    劍靈:“……”

    它回到本命洞府,對被迫進了分身的沈映宵道:“你還是別跟你師弟正面爭執了,你看看你什么時候贏過——吵不過就算了,就算僥幸吵贏,人家也能改成動手。”

    沈映宵越想越氣:嘖,他之前干嘛要救人,就該先一麻袋套住那個被鎖了靈力、毫無還手之力的“戚懷風”揍一頓。

    火靈分身收回時,那段時間的記憶會隨之回歸本體,四舍五入就是他揍了師弟一頓。

    ……可惜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沈映宵只好在腦中鋪開拳場,熟練地開始了意念揍人。

    ……

    外界,極樂樓的長廊上。

    戚懷風抬起手,隔空烘干了畫上去的假烙印。他將沈映宵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打開祠堂的門,把烙好真正印記的分身取了出來。

    劍靈關注著外界的情況,看到這忍不住喃喃道:“你看你師弟,像不像一個cao作熟練的糕點師?——美好的一天,戚師傅打開烤爐,取出了……唔,新鮮出爐的他自己。”

    沈映宵:“?”

    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掐了掐眉心,隨意一擺手:“糕點在黃字二號柜第三層的柜子里,想吃就去取,別跟我暗示,我頭疼。”

    劍靈一怔:“……”我沒有暗示啊。

    不過難得主人透露了點心的位置,簡直是意外之喜。它也沒辯解,樂呵呵地去了倉庫。

    沈映宵回過神,聲音從后追上來:“只能吃一盒!”

    劍靈:“……”

    沒聽見,沒聽見。我耳背。

    ……

    有的劍靈在開心地吃著下午茶,有的劍修則還在秘境里兢兢業業地臥底。

    牛頭管事帶著兩人穿過長廊陣法,將他們各自送回了房間。

    送完人沒多久,腰側的令牌便閃了閃,城主有事找他。

    戚懷風低頭看了一眼令牌,快步走了出去。

    ……

    沈映宵的本體靜靜坐在床上。

    門外一片寂靜,先前的那些客人已經被分散到了各個花魁的房間,馬面變成灰了,樓主和牛頭在忙,此時走廊里空無一人。

    沈映宵回想起樓主被分身引開前,打量著他和牛頭的陰狠眼神,總覺得放不下心。

    “我記得之前戚懷風說……”沈映宵靈光一閃,“不管樓主還是城主,對這里的掌控都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強?”

    劍靈還沒吃飽喝足就被拎了回來,聞言警惕地望著他:“你又要干什么?”

    沈映宵念頭一動,人便出現在了本體的房間之中。

    ——戚懷風辛辛苦苦在樓里臥底,肯定有他的理由。

    既然他說永久烙印真假難辨,那不如干脆烙個真的,免得之后有人非要檢查,導致他的小動作敗露。

    劍修的行動力一貫很強。說做就做,沈映宵抱起床邊的本體,循著先前記下的路線去了祠堂,給本體烙了個真貨,又鬼鬼祟祟地將人重新送回了房間。

    房間里比外面安全,本體的衣領被石條拱開,露出一片帶著紅色暗紋的胸口,沈映宵將衣衫徹底拉開,打算擦去上面的假印。

    看清本體身上,他略微一怔:戚懷風畫上去的假印,居然跟真的完全重合,一絲一縷,分毫不差。

    劍靈嘀咕著:“戚師傅原來還是個天才畫家。”

    沈映宵:“……”這把劍為何總叫戚懷風師父?

    ……想不明白。

    想起那個欠揍的師弟,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然后飛快沾著藥液,將印記擦了個干凈。

    第116章

    沈映宵忙碌偽裝自己本體的時候, 另一邊。

    一個留著絡腮胡,穿著一身金錢袍的男人匆匆跑進極樂樓后院,直奔樓主而去——若沈映宵在這, 定能認出這就是內城酒樓里的那個爐鼎販子。

    樓主回頭看到他, 罵了一聲:“后院布防是你負責, 可現在神不知鬼不覺就跑了一個,溜進來一個, 你該當何罪?”

    絡腮胡愣住:“跑了哪個,又溜進來了哪個?”

    樓主煩得要命,但為了盡快解決問題, 也只能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了他:馬面似乎逃了, 緊跟著又有人來后院作亂。

    絡腮胡捻了捻他亂糟糟的胡子, 眼睛一瞇:“那銀面人手段詭譎,難以揣摩, 姑且不去管他。但馬面一事,定有蹊蹺。

    “那小子若是真的動了色心, 哪有耐心將人帶走享用?肯定會直接在屋里偷吃——他溜走一事是您親眼所見, 還是聽人轉述?”

    樓主想起牛頭先前所說的話, 蹙起了眉:“你是說, 有問題的是另一個?”

    絡腮胡委婉點頭:“并非沒有可能。”

    樓主沉默了一下。

    牛頭馬面甚至他自己, 全都與極樂城因緣極深,除了這里無處可去,他想不出對方背叛的緣由。

    也正因如此, 比起“牛頭包藏禍心”,“馬面色膽包天”這種事更令人信服, 也更合常理。

    絡腮胡看出了他的遲疑:“走吧, 總之先去看看。聽你剛才的話, 我還是覺得比起馬面,那牛頭問題更大。”

    樓主卻覺得古怪:“牛頭一貫老實,怎會突然背叛。”

    絡腮胡哈哈一笑:“牛頭有問題你不想信,那馬面偷人你怎得就信了?”

    樓主:“……”倒也并非不信,只是覺得古怪。若當真如此,當中定有隱情。而那隱情必須得抓出來。

    絡腮胡想了想:“對了,我記得你說,那兩個花魁險些逃走?兩個被牢牢控制的爐鼎能逃出那么遠,樓中必定有人相幫,要么是牛頭,要么是馬面——這樣就好辦了,你不是讓牛頭帶他們去種了永久的蝕心印么。”

    樓主點了點頭。

    絡腮胡:“若牛頭是想救人,他恐怕不會老老實實將蝕心印烙上。稍后找那兩只爐鼎一探便知。若他們身上沒落下永久印記,就立刻抓起牛頭拷問,若是有,那便滿城追捕馬面,總能逮著一個。”

    ……

    驗證永久印記的法子雖然不太準確,但畢竟節省時間,樓主自然沒有反對。

    他剛才讓牛頭去附近找馬面的下落,此時正好離后院不遠。樓主屈指敲了敲令牌,把人找了過來。

    牛頭管事飛身落入院中。他目光在絡腮胡身上略微一頓,而后抱拳朝兩人行禮。

    樓主看了他一眼,忽然上前兩步,摘下了他的面具。

    銀色牛頭下面,露出了一張有些剛毅的小麥色面龐。再一探氣息,同之前一般無二,的確就是牛頭本人。

    可能是覺得樓主的舉動太過古怪,牛頭臉上露出幾分茫然。

    樓主打量他片刻,又把面具丟回去:“行了,戴上,跟我來。”

    牛頭應了一聲,整理好面具跟在他身后。

    樓主沒回頭看,另一人卻盯著牛頭管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回。絡腮胡目光陰沉,其中又帶著幾分嗜血的興奮。

    ——馬面是從他的那間酒樓升上去的,他清楚那小子有色膽,但不多,至少絕對沒多到敢帶著兩只絕頂爐鼎跑去外面嘗鮮的地步。

    馬面不像是有問題,那牛頭問題可就大了,若這人真的成了叛徒……

    絡腮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店里的刑具已經饑渴難耐。

    牛頭像是有所察覺,忽然望過來一眼。

    絡腮胡毫不心虛地同他對視,咧嘴露出一抹熱情的微笑。乍一看頗為憨厚,但戚懷風卻知道他定然來者不善。

    他很符合人設地垂眸避開這位副樓主的視線,跟在兩人身后。

    一行三人進了陣法,直奔花魁休息的長廊。

    ……

    牛頭管事看到他們的去向,便知樓主沒有打消對自己的懷疑。

    他寬袖下的手攥了攥,很快又自然地松開,一言不發地繼續往前。

    三人進來的那一端,離“戚懷風”的房間更近。

    樓主大步穿過長廊,拐進了這個曾經的“頭牌”屋里。

    一進門就看到戚懷風和其他花魁一樣,安靜地坐在床邊不動。自從被送回來以后,他就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像一只放在床上的擺件——這便是被蝕心印cao控的人的常態。

    樓主抽出戒尺,走近挑開他的前襟,露出了胸口一片艷麗繁華的陣紋。

    半成品只在心口,永久的蝕心印,卻會彌漫到整個上半身,兩者的控制力不可同日而語。看這只爐鼎的模樣,的確是種下了。

    樓主心情好了一些,他掃了一眼牛頭,又當著他的面對絡腮胡道:“你疑心病太重。”

    絡腮胡沒有反駁,只是笑道:“不是還有一個么。既然查,自然要兩個都查。”

    他看了看床上的戚懷風:這人是他撿回來的,從酒樓到極樂樓受了不知多少磋磨,牛頭若想救他早該救了,怎么可能忍到現在。

    既然正好是今日才出事,那另一個剛進樓的爐鼎,才是重頭戲。

    三人出了門,又去了沈映宵的房間。

    推門而入,這邊的爐鼎果然也正坐在床邊,十分乖巧。

    戚懷風不經意似的掃過去一眼,卻忽然察覺不對,目光頓住。

    ……沈映宵上半身的衣物,穿法似乎和他離開前不同?

    邏輯尚未回轉過來,他心中便已經咯噔一聲,猛地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