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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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院子內,抬頭仰望天空,突然縮了縮脖子,道:“我怎么感覺有人從黑暗中盯著我們的院子,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弄走了周濤的jingye和煙頭。” 張小舒道:“院子四周都有高樓,俯視我們的院子不是難事,有人要處心積慮地觀察我們,也不是難事。” 夏夜的天空有無數星星,在黑暗中安靜地閃爍。夜風吹來,圍墻內外的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音。 侯大利拿出一支煙,在黑暗中不緊不慢地抽,默默思索。抽完這支煙,他對張小舒道:“我問你一個醫學問題,jingzi離開人體后,還有活性嗎?能不能檢測出射精的時間?” 盡管張小舒是醫學生,被心愛的人驟然問起敏感問題仍然臉紅。臉紅歸臉紅,她還是以科學態度認真地回答道:“這得看外部環境,比如現在的溫度,jingzi也就存活幾個小時。在女性yindao內的存活時間至少10個小時,在zigong、輸卵管內能存活兩三天。你的意思是通過檢查jingye活性來判斷作案時間?這個難度相當大,情況又很復雜,估計難以分析出來。而且分析出來也沒有用,只要jingye是周濤的,不管活性如何,他都擺脫不了嫌疑。” 侯大利沉吟道:“從那天的實際情況來看,如果周濤真不是兇手,陳菲菲身體里的jingye又是周濤的,那就意味著jingye有可能來自院內。我懷疑有人撿走了周濤用過的避孕套。我的意思是周濤在與朱朱zuoai時戴了避孕套,然后將其扔到垃圾桶里,隨后被人撿走。真兇將撿來的避孕套里的jingye抹到陳菲菲的身體里,制造了周濤百口難辯的困境。如果是撿到擦下體的衛生紙,也可能達到同樣目的。棉棒中帶出來的jingye量不少,不應該是擦下體的衛生紙,最有可能來自避孕套。” 張小舒每次和侯大利討論案子,總會有“心有靈犀一點通”之感,在辦理錢剛案時,兩人互相啟發而創造性地提出了“一槍兩孔”的思路。這一次,兩人在刑警老樓討論周濤強jian案,又開始了互相啟發的模式。侯大利強在受過刑偵學訓練和具有實踐經驗,張小舒勝在經過了完善的臨床醫學訓練,又有著女性敏銳的直覺。 侯大利進入工作狀態,完全忘記了自己眼前是一個未婚女青年,興奮地道:“你給朱朱打個電話,詢問7月18日那天晚上,她和周濤zuoai時是否使用避孕套,避孕套又是如何處理的?” 張小舒還是紅了臉,道:“這樣問起來很唐突,也不禮貌。” 侯大利道:“這是為了查清真相,只有查清真相才能救周濤。” 張小舒在心里暗罵侯大利是個只知道工作的工作狂,一點不了解女人的心思。腹誹歸腹誹,她還是撥通了朱朱的電話。 電話打出去以后,響了很久,朱朱才接聽電話,道:“小舒姐,有事嗎?” 張小舒道:“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事涉隱私,但是與周濤的案子密切相關,你一定要講實話。” 周濤出事以后,朱朱已經離開了江州,原本不想再與周濤以及這邊的人有聯系,翻篇后開始過新生活。可是翻篇并不容易,重新生活仍會遇到相當多的困難。她輕輕地“嗯”了一聲,道:“你問吧。” 張小舒道:“7月18日當晚,你和周濤zuoai了嗎?” 朱朱道:“做了。” 張小舒道:“用的什么避孕方式呢?” 朱朱道:“這很重要嗎?” 張小舒道:“很重要。” 朱朱道:“周濤用了避孕套。” 張小舒道:“避孕套是如何處理的?” “周濤習慣把避孕套打個結,然后用餐巾紙包上,扔到四樓垃圾桶里。我罵過他很多次,讓他直接扔到底樓大垃圾桶。周濤是懶蟲,只要我稍不留意,他就偷懶扔到四樓走道上的垃圾桶。侯大利比較勤快,十次中有七八次都是他提垃圾到底樓。我偶爾也提,周濤從來沒有提過。”朱朱說到這兒時,往日的甜蜜悄無聲息地涌上了心頭。 這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細節。如果周濤不是兇手,jingye極有可能就來自避孕套。侯大利站在院外的大垃圾桶前,道:“要拿到周濤的避孕套和扔掉的煙頭,最方便的就是清潔工。我要提出另一個問題,清潔工怎么知道避孕套和煙頭就是周濤的?” 張小舒忍不住“啊”了一聲,用手指著侯大利,道:“李明在偵辦周濤案時,也提出過有人陷害周濤的思路,只是想不出陷害周濤的動機。現在看起來,通過jingye和煙頭判斷,用來陷害的人極有可能不是周濤,而是你。周濤碰巧成了替罪羊。” 夜色中,侯大利臉如寒冰,聲音低沉道:“我在健身房門口抽了煙,還將垃圾袋扔進底樓垃圾桶。你說得對,周濤極有可能是替罪羊,替我受罪。剛才我的直覺沒有錯,應該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這個院子。他們在垃圾桶里獲取了jingye,欣喜若狂,如獲至寶。然后打電話把陳菲菲約了出來,嫁禍于我。布局之人知道我認識陳菲菲,他本人也認識陳菲菲。” 夜風襲來,圍墻周邊的樹葉發出“嘩嘩”的響聲。這是夏夜中非常尋常的一幕。冷風吹過,張小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人心之險惡,世事之難料,局外人難以想象。 張小舒縮了縮脖子,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真是周濤作了案,我們的推論就沒有實際意義。反之,我們就能從推論中找到某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