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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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道:“當漂亮女孩下定決心喜歡某人時,一般都會成。” 樊勇道:“大利的性格還是怪怪的,不一定能成。” 吳雪堅定地道:“肯定能成,相信我的直覺。” 樊勇道:“那個寧凌也喜歡大利,你說她能不能成?” 吳雪搖了搖頭,道:“寧凌不成。沒有理由,我就覺得不成。” 三樓資料室,侯大利和張小舒相對而坐。 侯大利道:“我經常回憶周濤出事前一天晚上的事,當時只有我們四個人,沒有其他人能進院子。唯一進過院子的人是清潔工。每天早上七點左右,有清潔工收垃圾,這個清潔工就是除了我們四個人以外最先進入院子的人。當天早上,我收了四樓垃圾桶的垃圾,然后扔進樓下垃圾桶。” 張小舒喝了口茶,以掩飾口中的酒味,道:“你提起這些細節肯定有所指,我還沒有理解。” 侯大利用肯定的語氣道:“‘我不相信周濤在與朱朱熱戀時,突然去襲擊一個陌生女人。’這話有誤啊!其實陳菲菲對周濤來說不是陌生女人,周濤以前看視頻,很熟悉陳菲菲。憑我對周濤的了解,他絕對不會突然發瘋,襲擊陳菲菲。” 張小舒望著侯大利鬢間的白發,道:“我們都知道周濤不會做這種事。但是,證據太扎實了。” 侯大利道:“我們重建那天晚上的細節,如果真有人陷害周濤,根據物質交換原理,肯定會在某一方面露出馬腳。” 法國偵查學家、法庭科學家埃德蒙·洛卡德于20世紀初提出物質交換原理,意思是指當兩個物體的表面在運動中相互接觸的時候,總會發生微量物質轉換,即一個物體表面上的微量物質會轉移到另外一個物體的表面上。現代刑偵技術將物質交換原理發揮得淋漓盡致,依照這一原理偵辦了無數大案要案。在侯大利的知識體系中,除了物質交換原理外,他還堅信世上沒有完美犯罪的原理,只要犯罪,肯定會留下線索。未偵破刑事案件,只是沒有找到線索而已,并非線索不存在。 侯大利冷靜地道:“從理論上來說,周濤有可能強jian陳菲菲,也有可能沒有強jian陳菲菲。如果周濤沒有強jian陳菲菲,那么jingye是從哪里來的?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我們反向調查,尋找周濤jingye的可能來源。不管是誰陷害周濤,必須得拿到周濤的jingye。” 張小舒道:“7月18日晚上六點半左右,我們一起吃飯。吃飯之后,易思華有事離開,朱支、王華等人回家,就剩下你、我、周濤和朱朱四人在刑警老樓。” 侯大利指了指窗外,接著道:“當時,我和周濤在資料室聊天,朱朱上樓,你也上樓。” “我回四樓換了衣服,然后到一樓健身房打拳。” 7月18日當天,張小舒知道侯大利即將離開江州,情緒低落,到今天仍然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那日的哀傷。自從母親突然離家以后,她內心深處就時時充滿憂傷和不安,在最快樂的時刻,在人群之中,她都會突然間黯然神傷。只是,她平常把憂傷深埋于心底,不讓外人察覺。 侯大利道:“我們到樓下還原細節。” 兩人下樓,張小舒打開健身房的燈,站在拳靶前,用小鞭腿踢了兩腳,又打了兩個擺拳,回頭道:“我當時就在這里打拳靶。” “我站在這里抽了支煙,不,前后抽了兩支。” 健身房靠近房門處有一張桌子,桌上仍然擺著玻璃煙灰缸。侯大利退到門口,道:“我記得很清楚,兩支煙都摁在煙灰缸里。你是否記得,后來是誰收拾過那個煙灰缸。” 張小舒給了侯大利一個白眼,道:“清潔工只收拾院子,收垃圾,打掃院子和走道,不管室內。健身房的煙灰缸一般都是我來收拾。周濤是真懶,王華也不勤快,健身房除了你和我,沒人打掃。但是,你只做大面上的清潔,更細致的還得我來做。比如,擦拳靶之類的事,你就沒做過。” 侯大利從讀初中開始就沒有做過家務,平時住在江州大飯店里不需要打掃衛生,其做家務的習慣來源于政法大學刑偵系的培養。刑偵系有幾個“變態”的管理老師,對內務要求得極嚴,四年時間,他習慣了做力所能及的家務活兒,但是,論起細致程度,他確實不如張小舒。 張小舒道:“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煙灰缸里有兩個煙頭,就是你晚上摁滅在里面的。我那天情緒不太好,鍛煉了一會兒,就上樓了。” 侯大利道:“你離開健身房以后,我沒走,留在健身房里鍛煉。后來,周濤站在門口和我說話。他是借機抽煙,朱朱不準他在室內抽煙。” 張小舒不知道這個細節,問道:“周濤和你不一樣,不拘小節,應該隨地扔煙頭。煙灰缸里只有兩個煙頭,所以我判斷他沒有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確實如此,他朝外扔了兩個煙頭。”侯大利說到這,眼皮跳了跳,道,“在陳菲菲身邊是兩個煙頭吧?” 張小舒道:“有兩個煙頭,煙頭上帶有周濤的dna。周濤抽煙之后,你們應該沒有到過資料室,我沒有聽到你們聊天。” 侯大利站在健身房門口,四處張望,自言自語道:“jingye和dna,如果周濤不是強jian犯,那么就是有人要陷周濤于死地。我們接著往下說,周濤抽煙之后,我們上樓,分別回寢室。我回屋以后,沒有再出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每天都起得早,起床后,隨手收拾了四樓走道上的垃圾桶,將垃圾袋扔到底樓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