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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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徐婉窈瞥她一眼,漲紅著臉坐在裴筠庭身旁,似是有些不敢直視她。 裴筠庭發現她的小動作,疑惑地問道:“窈娘,怎么了?莫非是我臉上有東西?” 此言一出,徐婉窈的臉更是紅了個徹底,連連擺手:“不是不是……” 個中緣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往日她見到的二小姐雖說眉目間存有幾分颯爽的英氣,但更多是身為女子的柔美。而如今她未施粉黛,身穿男子的服飾,頭發干凈利落地束起,愈顯她五官精致,英氣十足。 偏偏她自己并未察覺這點,即便開玩笑般提過一嘴,想來心中仍不自知。 “二小姐,您這身打扮,當真招人喜歡。” …… 兩人就書院的問題討論了一下午,待回過神來,時辰已過申時。 裴筠庭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決定打道回府:“窈娘,今日先到這里,我得趕回府上等著和家人用膳,就不叨擾你了。” 徐婉窈點頭:“二小姐吩咐的事,窈娘必定盡力而為。” “辛苦你了。” 相互道別后,裴筠庭乘上馬車,往侯府的方向駛去。 剛回到院中,就見守在門外的厭兒回稟:“小姐,未時三殿下突然造訪,奴婢說您出門去了,殿下便坐在屋里等您。方才三小姐也來了,聽聞三殿下在,便吵嚷著要見他一面,直至現在都沒出來……” 裴筠庭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裴萱這才解禁多久?為何又找上門來。 推門而入,燕懷瑾耳力靈敏,早就聽到了門外的動靜,故而并不驚訝她的突然出現。裴萱坐在他對面,眼角的淚珠尚未來得及收回,望著她的眼中滿是愕然,本想掩飾,卻猝不及防被裴筠庭盡收眼底。 她睨一眼燕懷瑾,吩咐身后的銀兒與軼兒:“送客。” 二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是該請裴萱出去,還是將兩位客人都請出院子。 老老實實站在燕懷瑾身側的展昭與展元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默默心疼起自家主子。 這對冤家又得吵架了。 果然,裴筠庭邊走邊補上一句:“兩個都請出去。” 其實燕懷瑾將裴萱放進屋里來,一來是想弄清她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二來更多是想逗逗裴筠庭,看她會作何反應。 所以眼下他不慌也不忙,手肘架在桌上,閑適得很:“裴綰綰,今日脾氣不小啊。” 裴筠庭仍是那副男子的扮相,螓首膏發,自然蛾眉。聞言沒搭理他,將手中的木匣放在桌上,面無表情地望一眼裴蕙,她便立刻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二jiejie,咱們改日再敘。”說罷落荒而逃。 銀兒和軼兒極有眼力地退下,各自做事去了。 而裴筠庭不徐不疾地給自己倒茶水:“你有事兒嗎?沒有的話也走吧,我累了,不想見客。” 燕懷瑾放軟語氣:“你生氣啦?裴綰綰,我不是那個意思——” 視線無意中瞥見桌上放著的黑色木匣,他目光一頓,作勢要打開,話鋒一轉:“這什么東西,你買的新首飾?” 待打開匣子,看清中央躺著的手鐲后,他眸色深沉,顯然已知曉答案。 “原來你今天是專程去見我皇兄的……呵,他竟也真敢把這鐲子給你。” 裴筠庭看著他迅速變得落寞的神情,活像朵蔫了的花兒,忍不住道:“我原不知里面裝的是什么,待打開后,他人已經走了。” 燕懷瑾還是一言不發,對著木匣垂眸沉思。 見狀,裴筠庭蹙眉,狐疑道:“鐲子有問題嗎?” 他搖頭:“沒問題。可這鐲子我分明見過。” 有關鐲子的來歷,她心中是有過幾分猜測的,而這些猜測眼下在燕懷瑾口中幾乎得到了驗證。 燕懷澤的喜歡太過沉重,沉重到她都不忍心再往他心口上插刀。 誰料燕懷瑾忽然來了句:“裴綰綰,你既明知鐲子的來歷,為何不差人還回去?難道你想答應他?” 胸口的情緒晦澀、濃烈、又隱喻,在方寸之地橫沖直撞。 他害怕,他害怕答案是肯定的,害怕自己會嫉妒得發狂。 萬幸,裴筠庭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方才也說了,打開匣子后人已離開,我暫時不好貿然還回去,只得改日再議。況且,我未曾想到,阿澤哥哥會這般執著。” 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 燕懷瑾緩緩松一口氣,接著便不依不饒起來:“阿澤哥哥?他不久后都要成親了,你還這樣喚他,如今該叫‘齊王’才是。再說,論起哥哥,裴綰綰,你理應叫我一聲懷瑾哥哥。” “?” “淮臨哥哥也不錯。” 裴筠庭白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夢。” 燕懷瑾低低笑起來。 他也是賤,多年以來招惹她已經成習慣。 可最后小青梅不高興了,還得他自己追著人道歉。 老祖宗說的話不無道理,正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第六十七章 遠客來 裴筠庭眼下乏得很,故根本不著急去探尋裴萱與燕懷瑾究竟說了些什么,反倒是燕懷瑾喋喋不休起來。 “我皇兄被你拒絕后沒說別的?” “嗯。”裴筠庭淡淡道,“阿澤哥哥那樣好的人,未來總會找到屬于自己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