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云膩雨玄鱗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野性未泯,不辨善惡的妖邪自然不會對視作仇敵,又被完全制服的獵物有半分憐惜之心。甫一插入,硬碩性具就不管不顧胡亂往深處頂撞,全不在乎毫無緩沖的激烈動作是否會撐壞、擠疼嬌嫩綿軟的xue腔。莖首猶如粗大的rou鉤子,每每在抽出時牽扯內壁,簡直要將她的魂也勾出體外。 小腹盡根吞下蛇莖,凸起一道情色的rou棱,被翻攪得酸麻飽脹,苦楚難言。那蛇妖一面在她xue內逞威,一面用尾尖在她光裸柔軀上下肆意抽打,游戲般留下道道赤痕。仿佛有無數紅繩將她渾身上下纏縛住一般。 蛇妖射了一遭,提起她一條綿軟無力的腿,將被濁白糊滿,連roudong所在都看不清的私處對準蛇尾根部鱗叢間另一根仍堅挺的roubang,腰身一挺便插了進去。不顧她凄慘的哀求,重又在高潮中痙攣不止的xue里興風作浪。 抽搐流水的嫩rou將蛇莖含得又緊又深,舒爽至極。cao了沒幾個來回,剛剛出了精的那根復又勃硬如初。蛇妖不禁譏嘲道:“難怪那些道貌岸然之輩都在你這口xue上破了禁,果然是好個yin物。”說罷一手仍握著雪白渾圓乳rou,一手下到臀間,摸到一處剛才她被擠壓小腹時,和前xue一同吐精的地方。冷哼道:“說什么妖魔性惡,我看這些修仙的不是比我們妖還yin邪。” 她早在連番cao干下意識昏瞑不清,但被那蛇妖分開臀丘,眼看他作勢要將兩根蛇莖同時插入前后xue交媾取樂,不禁驚惶萬分。不知打哪里生出幾分氣力去推他,連腕子都還是顫的。雖然自打被關入礦洞,雙xue早就不分前后,一并接受陽具蹂躪,但這妖物的性器形狀特異,實在難捱,難以想象被入了兩根該怎樣承受。 蛇妖見她推阻,挑起一側眉,礦洞內晶石彩輝灼熠,落在那雙豎瞳里泛起冷森森的邪光。 看她怕得身子簌簌發抖,那妖物道:“怎么,受得了這宗門上下,偏受不得我?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好生快活一番。” 說畢,啟開比常人色淡雙唇,露出一對堅白內勾的蛇牙來。還沒等她作何反應,就俯身先后嚙入兩枚紅嫩乳粒,中空蛇牙不容抵抗,將毒液注了進去。 “不、不、嗚啊啊啊——” 她仰首失聲泣叫。胸前在痛意里浮出一股難忍的灼熱酥麻。一陣清風吹過,或是幾根自己細不可見的發絲落在乳尖上都令她不由自主地在煎熬般的快感里抽搐。 蛇妖滿意地直起身,看那赤豆般的小小兩枚腫大一圈,紅艷欲滴,在雪乳上誘人至極。原來蛇性本yin,先前那條盤踞在洞中的蛇妖臨死噴吐毒液,能化作連修士都退避三舍的yin毒瘴氣,身為同族,他當然也不例外。只是這凡女雙乳奶頭經他這么一咬,滲入毒性,恐怕此后連最輕薄的絲綢料子摩挲也受不得,走幾步就要軟了腿跌倒在地,噴水哭叫連連,再也穿不了任何衣物,只能裸身度日。不過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那妖物再度效仿,在她腿心花核上也咬了一口,灌注毒液。果然她已被敏感程度無限放大的三點折磨得癡癡吐舌,雙目上翻,再也無法推拒反抗。妖蛇便心安理得將兩根rou莖盡數貫入雙xue,cao干享用起來。 粗大的蛇莖毫無憐憫,撐開痙攣的軟紅rou壁,次次埋入深處。莖根處細碎的群鱗隨蛇妖孟浪粗暴的動作不住磨蹭在交合的恥部。因被注射過量妖蛇yin毒的陰蒂脹大如紅果,顫顫挺立在被cao得濕軟的花xue之前,不時受那蛇根密鱗剮蹭。 過量的快感逼得她哭喘著尖叫出聲,失控扭動腰肢,妄圖避過rou核上遭受的殘酷凌虐,最終卻換來被蛇肢緊縛住腿根的結局。妖蛇擺弄著迫她挺起已被cao到yin沫四溢的花xue,更深地吃下夸張可怖的異族性器。花核因此不斷地磨壓在蛇腹片片硬鱗之上。她無望地哭叫,無法克制凄慘而甜膩的哀吟。 洶涌到足以摧垮神智的情欲鋪天蓋地而來,她甚至都已經無法辨明已然完全脫離掌控的軀體是否又登上了高潮,抑或是她從方才開始便一直處于無盡欲潮的浪巔。額角不絕滲出的熱汗沾濕臉側鬢發,她淚水漣漣地伏臥在興奮不已的妖物懷中。腿根的熱流讓她意識到,飽受cao干的下體竟如壞了一般不斷吐出汩汩yin液。她于是疑心那兩口軟xue已被cao壞,恐懼與情欲交織籠罩在她心上,她卻無計從如此難堪的境地脫身,只能無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纏卷著她的妖蛇笑出了聲,她才恍惚意識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yin亂的憂慮說出了口。 “放心,壞不了。”噙著笑意的妖蛇回應了她的擔憂,大發慈悲地將兩根yin棍抽出已被干得通紅軟爛的rouxue,示意她低頭去看。過于粗碩的性器脫離xue道,發出輕微而情色的水聲。她已被cao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聞言乖順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惡劣地挺身向前,又將性器重重cao向花道深處,迫使她親眼目睹身下花xue遭受了如何非人的褻辱凌虐——環布rou刺的guitou抵住嬌嫩的花口,在她驚恐的哭叫脫口之前,便強行戳開已然微微閉起的xue口,向內頂入。性器上粗鈍的rou刺給xue壁施加了無盡酸楚與快意交織的刺激,她被折磨得兩腿踢蹬,雙目失神。回神時身下窄xue已被撐開到rou瓣發白的地步,被迫盡根吞下了遍布鱗群的可怖rou莖,她目滯口呆地望著,連哭聲都嚇得哽在喉間。 迫使凡女欣賞了完整yin戲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滿淚珠的冰涼側臉,低聲笑道:“看吧,確實壞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纏了她一個日夜,直到慶典結束,賓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調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礦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對她而言,早已在無數快感的波峰抽打下喪失對光陰流逝的覺察。只知曉自己暈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時候,多久過后,再度醒來時雙xue里插的就從蛇妖怪異駭人的rou莖變回了男子的粗大陽具。不變的是她接受的cao干依舊無休無止,遠遠超出承受邊界的情欲讓她無法思考,無論在仙還是妖的胯下也并無什么分別。 這些白衣飄飄的仙人將她視作禁臠,數不清輪流jianyin過多少次,非但沒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樣厭倦,反而興致勃勃,不時找出新的玩樂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簡,打開后在洞頂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勢、艷情圖畫,一一與她試遍。后來其中有精通煉器法門之人,又制出種種yin具,或是鈴鐺,或是墜珠,或是繩索鏈條,光玉勢就有粗細、長短、材質不一的十數種。見她雙乳紅珠與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腫大,敏感異常,陰蒂更是無法縮回,露在兩瓣rou唇外,也只當是曠日持久的cao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這具身子,飾上那些yin器。 無窮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沖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時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強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爾,她也能拾得一線喘息之機,將神智從昏茫的欲海里撈起,然而每當望向身軀上遍布的yin痕精沫,從酷烈情愛中脫困的心又會被無盡的絕望與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纏住交媾的記憶似乎只是她在過度歡愛下滋生的幻覺,只于她腦海中留存下幾幕模糊不清的畫面,再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