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云膩雨玄鱗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劇情接上文《入仙山慘作劫藥解yin毒,墮糜獄終成禁臠承云雨》 淪落這樣的處境已經多久了? 她已然忘記春風拂過翠綠枝葉送來的青草香,忘記從山坡高處歡笑著滾下,細小的蒼耳和花瓣粘在衣服上,忘記赤足站在及膝的溪流中,用柳條編的籃子撈起一兜魚蝦。只有偶爾用臉頰磨蹭小貓柔軟的皮毛,能喚起些許往日不甚真實的幻影。不然她可能會徹底記憶錯亂,以為自己生下來就被當成禁臠養大,在這里供人yin樂,從未見過礦洞外的天地。那些偶爾浮現的圖景,不過是她屢屢被cao到暈厥后逃避現實,給自己編織的幻夢。 起初,小貓乍然被帶到陌生環境,驚恐至極,瘦得脊背的骨頭都單薄地支出一道棱,看得她心都要碎了,還時不時朝來往的仙人嘶叫亮爪,迫使她不得不淚漣漣地獻上雙xue與口唇討好,為這不懂事的小獸乞憐。后來它不知何時竟適應了這里。比起不得自由的她,那些仙人并不屑理會一只貍貓,它在晶石間騰躍奔跑,消失于礦洞深處。瘦下去的rou養了回來,不知吃了什么,一身皮毛比之前更亮澤,儼然如緞子一般。 它會叼來形狀奇異,芳香撲鼻的果實,或是蕊瓣卷攏,盈了一汪蜜露的花朵。就像她們還住在山下簡陋的小屋時捉來老鼠、雀鳥和小蛇銜到她腳邊一樣,威風凜凜地挺著頭等她獎勵撫摸。 這些果實與花蜜是她在哭著吞咽jingye外僅有的能嘗到的滋味,她每次都會很珍惜地一點點吃下。 礦洞里的仙人來來往往,輪流值守、采掘,未有間隙。這無疑是項極清苦無聊的活計,她就成了唯一的消遣,輾轉在不同的胯下,昏昏噩噩,泣淚不止。大腿內側的yin語與數目記錄早就如刺青般綿延到足踝。有一天,cao她的人一邊抵著xue腔射精,邊拍了下她的臀rou,笑謔道:“如今宗門上下,恐怕都用遍了你這兩口xue。礦洞的事務從避之不及變成師兄弟人人爭搶,也是多虧了你這凡女啊。” 聞言,她濕紅的眼眶不禁又溢出新的淚滴。落到捅在她口中,將雙唇撐得繃緊大開,無情進出的roubang上。 幾乎已經忘了身上三個洞口哪一處都沒有插著陽具是什么感覺了。她疲倦地睜開眼,在看厭了的晶石熒爍,霞彩流輝的仙家景象中,竟沒見到任何仙門中人的白衣身影。 回憶起昨日昏迷前聽到的只言片語……似乎宗門中有一閉關許久的天才突破,上下皆喜,辦起了盛大的慶典,還要招待其他門派的賓客,就連礦洞的值守弟子也被叫走了。 闊別已久的沉寂反而使她有些惶恐。并非她已錯亂到沉溺于苦痛與欲念交織的yin亂歡愛,而是此刻落針可聞的靜謐洞xue中確實隱隱浮動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難得能與主人共享片刻不受打擾的安寧時光,向來喜愛挨在她懷中的貓兒卻顯得格外焦躁,屢屢從她臂間掙出。熒石輝映下,這小獸一雙發亮豎瞳緊緊盯向洞xue深處,柔軟的長尾左右擺動,煩躁難安。它不時緊張地回頭望向她,以至于她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她警覺地起身,與它一同望向昏暗難辨的前方。在辨認出黑暗中隱現的那一對光源究竟是何物之前,她的注意力先被詭譎的異樣聲響奪去了。厚重低沉的嘶嘶聲響徹耳畔,長年生于鄉野的經驗令她馬上辨認出這是來自蛇類的響動。她一瞬間白了臉,迅速向反方向躲避,沒幾步便感到有無形的繩索牽制住脖頸,使她不得再退半步。 受困于仙人施下的禁制,如若蛇蟲來犯,恐怕只能命喪于此。她在極度的驚恐中掙扎,被仙索壓迫到幾乎窒息,頭暈目眩地跪坐下去,那怪聲更近了,身旁貓兒強壓恐懼發出了警告的嘶叫。這不懂事的小東西,又要惹禍上身……她如同往常一樣熟練驅逐了驚恐萬狀的貓崽,幾乎已經絕望,閉目等待命喪蛇口的凄慘結局,卻沒有料到,來者并非蛇蟒。 有別于常年修行的仙門中人那溫暖的手掌,一只冰涼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輕松地將無望委頓在地面的凡女拽起了身。 “……竟然囂張至此!屠戮我同族,占據我巢xue,還不著寸縷、徘徊不去。” 她驚愕地睜開眼,對上了飽含殺意的一雙蛇瞳。蛇瞳的主人神色似要把她般吞吃入腹般兇狠。短暫地愣怔后,她便意識到,這是原先盤踞于洞中的妖蛇同族來尋仇了。 “不、不是我……”淚水不知不覺掛滿兩頰,她雙腿抖得幾乎站不住,多虧蛇妖緊緊拖住她才不至于軟倒。 可是蛇妖對她無力的辯解不以為意,陰冷目光在她赤裸身軀上那些不堪的yin痕上一掃而過,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他冷笑出聲:“在我族人尸骨旁尋歡作樂,可是更有滋味?” 好疼……她軟弱地痛呼,試圖掰扯開他攥在臂上的手,反而招致更粗暴的對待。她不知道那對指印遍布、隨掙扎而晃動的柔軟乳團早就看得嗜虐的蛇妖眼熱不已。蛇妖并沒有壓抑欲求的習慣,情色念頭一起便立刻去褻玩紅腫挺立的乳尖,揪弄得她泣音連連,顫聲哀告。 “殺我同族無數,理應償命?!比缭改慷脩阎忻嫔褲u漸泛起潮紅的獵物露出驚恐神色,蛇妖暗暗一笑,繼續道,“念及你尚有用處,不死倒也可以?!?/br> 她瑟瑟發抖,直覺妖蛇并非善心大發,而是存有更為惡劣的心思。果然,方才還停留在她前胸的手寸寸向下落去。冰涼的觸感探進股間,被蹂躪過度的軟紅花瓣在指尖的冒犯下不爭氣地開始濕潤。蛇妖曖昧而惡意的話語隨陰冷的氣息吹拂入耳:“不如就孕育蛇卵來還?” 話音未落,妖蛇的長尾盤過身側,鱗片熒熒,照著她飽滿的雪臀揮鞭般左右抽了兩記,理直氣壯對她施以刑罰。力道不大,比起痛楚,羞辱和戲弄的意味更濃。 她雙股顫縮,不住閃躲,反而將軟濡腿心壓到冷硬的手掌上,避無可避,被掐住脆弱敏感的蕊核無情揉搓,不一會就踢蹬著小腿,發出可憐又誘人的哭叫來。這只是眼睜睜看自己的身體脫離控制,教他人肆意翻開私處嫩rou玩弄,迫上高潮,還羞恥地噴出水液來,空有悲憤卻無法阻止半點而自然流下的無助的淚。畢竟那些礦洞中來往仙君胯下的粗大rou具早叫她知曉了哭泣非但不能求來同情憐憫,反而是在助長他們的yuhuo與狂性。 蛇妖并指抹了一把她腿間濕亮,冷嗤一聲嘲笑她身體的yin媚不堪。蛇尾靈活地纏上她的腰腹,仿若一條丈量長度的軟尺。 “堪堪能裝卵十數枚,容不下許多……興許還要我來撐大些。”那妖物邪氣外溢的豎瞳挑剔打量她微隆的小腹。蛇尾收緊向內勒,前后兩xue被射入的陽精就從兩個嫩紅洞口流出,不少已結成一團團濁白精塊。她腰肢抽搐,“呃”地驚呼一聲,濕潤垂淚的黑眸頓時失神。 蛇妖有些意外地望一眼她昏亂無助的yin態,不由失笑。蛇身下的身軀正因激烈的快感而扭動痙攣,軟嫩肌膚磨蹭他尾根敏感的細鱗,令他心底的惡欲燃得更盛了。他確實是沒料到,此番捕獲的獵物yin亂到這種程度,僅是被蛇軀壓一壓小腹,就能渾身顫抖地陷入高潮。蛇妖噙著笑松了桎梏,迫她躺倒,蛇尾又滑到她一邊腳踝,不甚溫柔地拉開了她仍顫抖不已的腿。軟紅濡濕的花xue因此被迫袒露在妖物盛滿熱狂欲念的眼中。猶掛滿白濁的軟弱花xue無力翕張,簡直像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他出神地盯著,蛇尾上的力道都失了分寸,不知不覺間將她的腳踝勒得發紅。妖蛇渾然不察,略一使力將她帶到了身前。冰涼的異物抵上了濕軟的xue口,她才將將從難堪的高潮中回神,身下不詳的觸感將她驚得心顫膽戰。她從未想過受困于此不僅要遭仙門上下欺凌,還要承受尋仇的妖蛇折辱。她抽抽噎噎地向壓著她的妖物討饒:“真、真的不是我殺的……”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別于人類的粗大性器已經拓開緊縮的甬道,寸寸向內壓進。溫暖濡濕的觸感令妖蛇克制不住地吸氣。 她還在哭喘著試圖辯解,殊不知妖蛇早已聽不進半個字。他的目光無意識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紅的眼角與鼻尖,深埋進這凡女體內所帶來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物神思不屬。他感到喉間干渴、饑腸轆轆,只想將尖牙嵌入身下可憐哭喘的獵物,聽她溢出更甜膩的哀吟。然而當真吮到她肩頭擦傷處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下騰躍的躁動并非食欲。于是對人類而言過于粗碩的蛇類性器開始在嬌嫩膣道內蠻橫地沖撞。她在驟然的重重cao干下哭出了聲,卻無法阻止已然深陷情欲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