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樹上的禮物不能隨便碰~馴鹿小姐無法逃
“啊啊——” 她聽見自己喉腔中發出折翼之鳥般的悲鳴。 明明花xue已經被撐開擴好,也在連番磋磨下濕潤徹底,葉瑄的插入理所應當并沒有帶來痛苦。但精神上的沖擊更加強烈。 監護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填充了她。更粗大,更熾熱的存在代替那根鞭子,從身體內部鞭撻、教育她。之前已經被玩弄到那般不堪的地步,直至此時,才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她心中碎裂。那根rou莖徹底擊毀了她殘存的希望。 性器入得比“拐杖糖”更深。習慣了容納異物的前半段yindao濕軟討好地吮上去,更往里的xue腔只能生澀流淚地在cao干中被迫迎合。稍有躲閃,葉瑄的手就會扇在她被撞得不住搖晃的臀rou上。 那上面還留著細長的紅色鞭痕,手摑上去,立時讓她柔軟的哭叫多了幾分聲嘶力竭的意味。但葉瑄竟比想象中更無情。 那根rou莖搗到最深,在她體內像指揮坐騎改換方向那樣頂了頂。 “該出發了,平安夜的馴鹿是不能偷懶的。” 他修長白皙的手扭著她纖細雙腕,收緊韁繩般迫她仰頭。 圣誕樹上一圈圈絢麗的彩燈映在她滿是淚痕、雙目渙散,舌尖外吐……明顯是被玩壞的臉上。輕柔歡快的圣誕頌歌還應和窗外飄雪,一遍遍循環播放著。 如果她能暈過去該多好,如果這一切只是夢該多好……她會做個乖孩子,再不對監護人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情思和不滿。她現在知道與此刻處境相比,過去的自己無知無覺生活在何等的幸福中了。 “向前爬。” 葉瑄用性器翻攪她的花xue,仿佛對她身體的酥軟疼痛一無所知,聲音嚴厲淡漠地催促她。她只是輕輕抬起膝蓋,就被小腹驚人的飽脹逼得身子一歪。后xue里的拉珠沒有被拿出,稍微一動就迫不及待彰顯起自己的存在感來。 過激的快感讓她立刻繃緊腿不敢再動作,幾番歷經欲海覆頂的身體再經不起這樣近乎殘忍的褻玩。她隱約有種感覺,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度被玩弄到高潮,她所承受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可怕體驗。 向前是深不見底的欲淵,向后卻是監護人同樣毫不留情的yin罰。她進退不得,崩潰地抽噎不止,終于還是在花徑被越cao越狠的壓力下磨磨蹭蹭向前膝行了一點。已經軟得甚至跪坐不起的雙腿移動的距離微不可察,葉瑄沒有出言責備,只是一手伸到她前胸去揪扯那顆星墜。刺痛與麻癢同時自乳尖躥起,她驚叫一聲身體猛得向后一彈,立刻撞上了葉瑄。她整個人都被困在他懷中,無法再后退半分來躲避來自乳尖帶著痛意的快感。 “繼續啊。”逗弄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小鹿,冷酷無情的馴鹿人質問道,“敢這么偷懶,是因為知道我總是會縱容你嗎?” 現下把她欺負到淚水漣漣,又哪里能稱得上“縱容”,可她縱有不滿也不敢說一個字,克制住細聲的哭喘不住搖頭。然而葉瑄隨之而來的話語很快令她意識到,此刻尚能偷得一口喘息的現狀,或許確實是他縱容下的結果。 方才還在乳尖打轉的手指下滑到了交合處,撥弄一下濕亮腫大的rou核:“我在想,或許把星星戴在這里,我們的小鹿會更有動力?” 顫栗感從尾椎直傳到大腦,她被嚇得哭聲都停了,假如那連觸碰都受不住的花蒂被夾上那樣可怕的yin具,她都沒有勇氣去想自己將會陷入何種凄慘的境地,遍布神經終末的紅腫rou核被銀質的鈍齒碾得軟爛不算、小而沉的星墜還將一刻不停地把它拉拽。 她抖若篩糠,哽咽著連聲說不,跌跌撞撞向前撲。可她顯然高估了自己剩余的體力,甫一動身便軟軟地趴倒在地毯上,幸而冷眼旁觀的監護人此刻終于起了惻隱之心,給慌亂逃竄的小鹿借了份力。她幾乎是掛在葉瑄的臂間由他撈著往前爬動,只恐腿間那最脆弱的一處被點綴上星飾。 壁爐溫暖的火焰下,一道長長的水亮濕痕在她四肢著地膝行經過的地面上微微反光。她高潮了好多次。每蹭過一段距離,濕濡軟嫩的花心就抽搐連連,夾緊了guitou,在收縮中涌淋出一大股黏膩水液來。她穿戴好幾件“裝飾”的身體也像使用過度,發條停走的人偶一樣栽倒,側臉滿是癡態地貼上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翹起,供葉瑄在身后無情地抽插。 前兩次,他還會在她高潮時稍做寬容,允許她戰栗著身體略微休息。但到了第三回,他也在她體內射了一次,讓她接受著性器cao干、飽脹酸痛的下體里除了一整串拉珠、數次高潮的yin水外又多了監護人的jingye,這回葉瑄變得沒那么好說話了。即使她還在高潮中,足趾都承受不了刺激而蜷縮也逼迫她不能停下,必須繼續向前爬。 她實在渾身無力,哭著向葉瑄乞憐,轉身用飽滿的胸乳去蹭他的手背,在意識昏昧里朦朧知曉這或許是能取悅他的方式。 葉瑄蹂躪了她的rufang。未掛上星墜的那一側,乳尖也紅腫翹起得和另一邊一樣,乳暈上多出了新鮮的齒痕。和人的牙齒噬咬相比,玩具的銀質夾子竟還溫柔一些。 但她的臀上還是挨了一掌。這時她才在昏沉中絕望地想起,她的整具身體都已完全打開,換了個所有者,任由他使用道具或親身進出……而用他的所有物去討好本人,又怎么能有效果呢? 距離并不長,卻在她的意識中無限拉伸。她的手和膝蓋都被磨紅了。當她再度停下時,發現自己的掌心浸在半灘瑩亮的黏膩水液里。 那是她自己流下的yin水。她不知不覺被roubangcao著爬回了作為起點的圣誕樹下。 她泛紅的眼眶又流下淚。盡管她今夜已經哭了很久,且可想而知會繼續哭更多。她心中涌出新的絕望,就好像她身上的拉珠、乳夾和那棵圣誕樹上的其他“禮物”,她也淪為了葉瑄roubang上的一件玩具。用途是吸吮他的性器,接受他的cao干,盛裝他的jingye。 “又到這里了。”葉瑄拍撫著掌下已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臀rou,“是因為覺得這些禮物還不夠,想再拆幾件嗎?” 被騎得水液橫流痙攣不止的小鹿因這難得的喘息機會正趴伏在地面抽噎哭喘,聽聞監護人狀若關切的問詢,茫然地轉頭去看他。她被cao得太過頭,思維的運作都變遲緩,并不能馬上理解他話中的含義,直到身體被葉瑄從地面上撈起來固定在懷中,面向圣誕樹上仍未拆封的禮盒,她才后知后覺讀懂了那話里暗藏的險惡用意。她驚慌地哭求妄圖拒絕,但是顯然無濟于事。 “選吧。”監護人扶住她的腰淡聲說。他語氣的平淡與動作的激烈相去甚遠。即便被暫時允許脫離馴鹿的角色,她仍被他掌控著不斷cao弄。此刻的姿勢甚至讓他的roubang進得更深了,guitou親吻著脆弱的宮口,她在時輕時重的頂弄下不時仰起脖頸發出無聲的哭叫,光是要在這樣的狀況下保持清醒就幾乎花費了她全部力氣。 她不想再選了,不能再選了。此刻哪怕一根鵝毛落到她敏感過頭的肌膚上都能激得她驚叫哭喘,她無法想象那些顯然為了yin弄她而準備的“禮物”再施加于身會造成怎樣的后果,她真的會徹底壞掉的。 ……自己就快要成為和那些藏在禮盒中的物品別無二致的、只為了性愛而生的一個可憐玩具了。 她捂著酸痛不已的小腹,在絕望與快感交迭的浪潮里悶聲哭泣。盡管葉瑄幾番催促,也不肯伸手去夠樹梢上的禮盒,只是一味搖頭哭著拒絕。 今夜從未做過讓步的葉瑄這一次也同樣沒有心軟,既然她不肯選,那就由監護人代勞吧。他于是隨意伸手拿過了最近的一個禮盒。 一個不大不小的掛飾躺在禮盒正中央。 這是個十足精巧漂亮的冬青花環,刺葉青綠,細果錦簇,裝點著金邊的紅絲帶。如果忽略掉拿著禮盒的人懷中那已經被cao得崩潰流淚的少女,任誰都會覺得在溫馨圣誕晚宴開場前拆開一個藏著精美花環的禮盒是再幸運不過的事。 不過此刻被贈予了花環的少女顯然算不上幸運,她正脫力靠在監護人懷中,任由葉瑄擺弄玩偶似地整理身上零星的飾物。 那花環的含義也并不像它展示出的那般溫馨純粹。捏開葉果間暗藏的卡扣,它實際是一個偽作花環的圓形鎖扣,當花環圍著她的胯部合上,軟針般的觸感便圍著她的腰胯蟄了一整圈,帶來稍稍的刺癢。她在再次被催促著邁動腿之前,還沒有意識到等待她的是什么,直到挺立的陰蒂被紛亂刺葉邊緣毫不留情地刮過。她不可置信地繃緊了身體,甚至連一秒都沒有堅持住,腿間濺出水意,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吐出。她顫抖著向地上倒去,卻又被葉瑄扶住腰胯,腿間的rou核更深地埋入遍布刺葉的花環中。 怎么掙扎晃動,也只是讓陰蒂與花唇換個角度被冬青葉的鋸齒刺激,紅嫩的外陰就此陷入被不斷yin虐的殘忍刑罰中。就像她現在怎樣求助、哭泣都不會減輕葉瑄加于身上的玩弄索取一樣。 “看樣子你很喜歡這一件。” 葉瑄隨手撥了撥冬青花環上金邊紅絲帶打成的蝴蝶結,挺腰重重插了癱軟倒地的少女一下。rou莖粗暴地把xue壁撐到最大,這身體內部最薄弱敏感的所在,被蹂躪多少次都不會失去知覺,只能無助地承受被強行施加的過量快感。 馴鹿穿戴著平安夜的禮物,在熾熱粗大的鞭子抽打下四肢并用向前爬著。即使風雪被門窗隔絕在溫暖的房間外,她還是深一腳淺一腳,步履維艱。腿心的濕痕從一開始的透明清液混入了越來越多的白濁。 直到她再也爬不動了,在又一次高潮里雙目失焦、口角流涎地倒在他胯下。癱倒時壓迫到弧度明顯的隆起小腹,她也只是痙攣了幾下。無論插在她身體里灌精的葉瑄怎樣拉扯她胸部的星墜、旋轉后xue的拉珠還是把陰蒂更深地摁進冬青葉叢里,她除了本能地顫抖,身體已無力做出其他反應。只有緩慢呼吸起伏的胸口和壞掉般不停噴水的下體證明這是個被cao干到失去意識的人類,而非一具外觀過于仿真的性愛人偶。 “已經沒力氣了嗎。”葉瑄語調溫柔,略帶遺憾,“曾經督促過你鍛煉,看來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然后她被從背后抱了起來。 兩只膝彎穩穩掛在監護人可靠的手臂上,向正前方打開,露出充血紅腫的陰戶,被胯部掛著的圣誕花環擋去小半。當然,葉瑄的性器一直插在她的下體里沒有離開,將濃稠的白濁全都堵在她腹內。就算jingye本來就該射進那個女性器官,但這也實在超出了她的容量。 她的抽泣已經很微弱了。畢竟就連無知幼稚的嬰兒,在意識到所求無望后也會哭累的。 葉瑄抱著她走到房間一處轉角前。途中他的性器當然是一直頂cao著她濕滑不堪的花xue。 典雅的櫻桃木斗柜上,放著一只精致的圣誕老人音樂盒。按下開關,清脆的圣誕歌旋律響起,六頭金色馴鹿揚起前蹄,拉著載滿禮物的雪橇轉動。圣誕老人快樂地笑著,紅帽子上的白球也一晃一晃。 葉瑄掐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一小束槲寄生的嫩枝懸掛在墻上。 “我們不得不接吻了。” 葉瑄的紫色眼睛凝視著她。 這是今晚第一個,也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是平安夜發生的一切中唯一她曾悄悄在心底想象過的。他的舌撬開她的唇瓣,極盡溫柔地吮咬舔舐。呼吸間滿溢她最熟悉,最喜愛的氣息。讓她的淚又一次不爭氣地盈滿了眼眶。 “葉瑄、葉瑄……” 她像受盡了委屈的孩子,在看到一個相似的背影時就竭力呼喚庇護者的名字。呼喚一個近在咫尺,又好像永遠不會回來的人的名字。 葉瑄將她抵在這面墻上,又一次開始了無情的cao干。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飄雪的窗外傳來有些人互道祝福的聲音。她不堪重負的小腹又一次被射入。本來用在此處的后xue被拉珠撐滿,而另一處前方的甬道卻傳來近似排泄沖動的酸脹。 射精后仍將性器整根埋在她下體里的葉瑄也對她說道: “圣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