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樹上的禮物不能隨便碰~馴鹿小姐無法逃
她保持著這個姿勢呆滯片刻,幾次試圖將手抽出來,葉瑄沒給她一星半點耍滑的機會,仍舊牢牢控制著她的手腕。她見這條路走不通,索性自暴自棄般不動彈了。這樣消極的抵抗很快被葉瑄察覺了。 “不明白怎么做?怎么不說?”葉瑄擰眉問道,“已經告訴過你,不擅長的話我會教導你的。”他的語氣神情就如從前在畫室指點她作畫時一般嚴肅。她在這樣的責備下陡然生出一陣犯錯般的心虛與慌亂,以至于當他伸手過來時她仍然沉浸在畏怯的情緒中,回神時寬松的毛衣下擺已經被高高卷起,露出隨著驚喘而起伏的胸乳。 骨節分明的手掌曖昧地摩挲過她的小腹,握住因乍然暴露在空氣中而顫抖的乳rou。他的指尖不輕不重蹭著尚未挺起的尖端,在燈珠閃耀的明亮光線下被監護人褻玩的荒誕場面令她羞恥得幾乎喘不過氣。而感受到快意的身體正逐漸背叛她抗拒的意識,乳尖在葉瑄略顯粗暴的玩弄下很快漲紅挺起。她垂眼望著,淚意漸漸沾濕了睫毛,在她把帶上哭腔的含混拒絕聲吐出口之前,葉瑄先一步捉住她的手,把那枚可憐的紅果送到了捏開了口的銀夾之下。 她聽見自己夾雜泣聲與媚意的尖叫,不合時宜地在這彩燈絢麗的圣誕樹下響起。胸前一側先是游走rou珠被生生夾扁的尖銳刺痛,幾息之后,紅嫩乳果好不容易麻木地適應了夾子,又被扣環墜著的星星沉沉向下拉。 輕微的身體動作,甚至胸口呼吸起伏都會讓那枚星星搖晃起來,仿佛有人捏住她的乳尖,無時無刻不在揪扯把玩。 葉瑄為她脫下那件毛衣,和胸罩、內褲一同隨手扔入圣誕樹下的禮物堆里。她噙著淚,抱在胸前的手臂被強行拉開,背到身后,潔白、赤裸,像是即將奉上祭壇的獻禮。 胸前的星星在她控制不住的嗚咽中搖曳,流光點點,比腿心只彎出紅白一角抵著陰蒂的拐杖糖更像個美麗的裝飾品。她在被燈光映亮,飄雪的玻璃窗上看見此刻的自己,而監護人正欣賞著她羞愧難當,簇簇發抖的樣子。 身旁掛滿禮物的圣誕樹在她眼中已全無溫馨意味。因為她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精美禮盒,在這個雪花飛舞的白色平安夜將會被一一拆開,從懸于圣誕樹轉移為“裝飾”在她身上。 “……下一個挑好了嗎?夠不到的位置我抱你去拿。” 柔和的聲音仿佛看不到她被折磨的難堪,手指輕輕撥弄她胸前的星星,或是捏著腿心紅白把手前后抽插,語氣平靜地說道。 “我不要選了,我不要……”她極度的羞恥之下頭腦都有些昏沉,帶著哭腔轉向葉瑄哀告。然而撒嬌若是有用,她現在也不會陷入這樣yin亂凄慘的境地了。哭泣令她的前胸止不住地劇烈起伏,點綴在乳尖那顆星晃蕩得更厲害了,垂墜感不斷刺激著已經被碾蹭得艷紅腫大的奶頭,麻癢刺痛的感覺一陣陣從脆弱的rou珠竄起,她哭得停不住,試圖伸手去將它摘下,立刻被葉瑄制止了。 “還不選嗎?”對于她被乳夾折騰得嗚咽不斷的狼狽之態,葉瑄似乎視若罔聞,毫不手軟地探手過來撥弄了兩下搖晃的星墜,引來了她更悲慘的低泣,“這顆星倒是還有個伴,想不出選哪一個的話,我們可以先把它找出來戴上。” 這副有商有量卻分明是威脅的話語令她的抽息聲都停了一瞬。她顫顫抬起淚眼,葉瑄顯然并非僅僅在說笑。他面上仍掛著笑意,一手已經抬起,作勢要去摘取樹梢上一個稍小的禮盒。她毫不懷疑另一顆星就在其中。隨著葉瑄的指尖即將觸及那囂張搖晃的邪惡禮盒,她慌不擇路地出了聲:“等等、等等,我選這個!” 她盈著淚,隨意指向另一側枝梢上的一個禮盒。葉瑄如她所愿停止了摘取另一顆星墜的動作,望向光裸的少女露出了微笑:“確實是個很適合你的禮物。” 拆開那份禮物的時候,她已被情欲熏染到嫣紅的面容變得更熱了。拿在手中的衣物輕飄飄的,幾乎感覺不到重量——與其說這是件圣誕配色的毛衣,不如說是幾縷由少到可憐的毛線連結起來的布塊。 她渾渾噩噩地抬手,跟隨葉瑄的指令將那不堪入目的東西穿上,再看到玻璃窗上的自己恨不得立時暈倒。一根艷紅的毛線繩在頸后系好,露出大片雪白后背,鎖骨上居然還懸著一個鐘形的金色鈴鐺。勉強攏起的乳rou大半裸露,裹在雪橇和馴鹿圖案衣料里的小部分還在乳尖開了兩個桃心形的洞,能看見粉紅膨脹的乳暈。那枚星星也一晃一晃掛在外側,任是誰經過她身邊都能隨手扯上一下。 在腰際垂下一個可愛的白色毛球,只要輕輕一拉,毛線就會一圈圈松開,整件衣服轉瞬間就會報廢為無用的線團。 身旁的葉瑄發出若有若無的嘆息,呼吸間的熱意掠過她汗濕的鬢角。使她的心“咚”地一沉,朦朧中意識到有別于這棵圣誕樹的另一重危機。 不知不覺,她的腿心已濕透了,黏滑水液沿緊繃的腿根落下,無法合攏的雙腿之間,下面那塊地毯晶亮地濕了一小片。沒被揉搓過幾次的yinchun也因為充血紅艷鼓脹,她無望地拼命祈禱葉瑄不要注意到這一切。 當拆第四個禮盒時,葉瑄從身后環住她,慢條斯理控著那根拐杖糖造型的仿真yinjing在她體內進出,翻攪出黏膩的水聲。她被快感剝奪力氣,手幾乎抬不起來,拉扯絲帶時,幾乎想把這yin穢的禮物摔到地上,痛哭著大鬧一場。但葉瑄平靜溫和的態度卻明白無疑地告訴她,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失去在監護人面前任性的權利。一旦那樣做,只會迎來更可怕的下場。 這次的“禮物”是一串做成糖果造型,圣誕配色的鮮艷珠串。每一顆大珠子表面都做了不同處理,或是不規律的小凸起,或是磨砂般粗糙,還有可疑的螺紋。 她已經完全放棄再做無用的討饒,握著糖果的手卻抖了又抖,遲遲無法進行下一步動作。 “上一份糖果已經幫你吃下去了,這份總該你自己來了吧?”葉瑄在她耳邊低聲問,“當然,如果你堅持,由我代勞也不是不可以。” 聞言她慌亂地搖頭。那由葉瑄cao控的拐杖糖驟然侵犯到花xue深處所帶來的劇烈快感直至此刻還在令她微微發抖。她已經在這語氣溫柔、面色平和的監護人手中吃足了苦頭,深知一旦把身體交付給他,便是被玩弄得小腹痙攣、哭叫不止,他也不會輕易停手。她只能放下其實早已蕩然無存的顏面,哽咽著擺弄起手中的糖果串往身下比劃。 珠串沾了腿心的yin液,晶瑩水潤,幾乎堪比真實糖珠般誘人。葉瑄正在她身側靜默望著這一切,她越來越慌張,已被打濕得滑膩無比的頂端左右打滑,就是探不進緊縮的后xue。最終監護人的手探了過來,牢牢握住了她攥著玩具的手。 “不要,別!”她哭著掙扎,“我自己來,我可以……!” 向來耐心的監護人這一回并沒有等她把話說完,相當強硬地按住她的腰,將第二份糖果也送進了她貪吃的嘴里。碩大的珠串壓進并非為交歡而生的甬道內,卻牽連出怪異的快感。感受著懷中的身軀不斷的顫抖,他變本加厲地抽動起手中的糖珠,另一只手更是不住搖動前xue里填塞的拐棍糖。造型可愛的玩具將翕動漲紅的兩xue填得滿滿的,一片yin景中帶了點詭異的童趣。她幾乎能感到兩根不規則的柱體在體內隔著敏感的軟熱內壁相互磨蹭。她再也無法忍受過剩的快感,甚至忘記了忤逆監護人的下場,失態地哭著妄圖從他懷中掙扎出來,卻在雙xue所受的一下比一下重的頂cao下抽抽噎噎被送上了高潮。 “看來你是不會好好拆接下來的禮物了……算了。”葉瑄沒有計較她的反抗,嘆一口氣,自己伸手取來了又一個禮盒。 她瑟縮在監護人的懷中,眼見他從這一次的禮盒中拿出了一對鹿角頭飾。天真的少女再一次放下了懸著的心,可她沒有看到的是,優雅精致的頭飾下還壓著一副用于教訓不聽話的小鹿的軟鞭。 葉瑄的手掌按在毛茸茸的鹿角上。拍拍她的頭,頸間的鈴鐺也因微微搖晃清脆作響。脫力跪在他身前的少女雙目無神,已經在雙xue都被貫穿后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像一頭溫順乖巧的小馴鹿。 只是她盡管不會抵抗,順從命令,卻還保留無法放開的羞恥心。 腰部盡量上浮,不讓圓臀像邀寵獻媚般高抬,手肘擋著兩團乳球,膝蓋也向內夾,哪怕因為xue里插了太多東西合不攏,也努力遮掩被玩具塞滿的私處。 只是腿間淌個不停的水液,根本不是擋得住的。 “這可不行。”葉瑄輕聲說。纏在右手的鞭子在她的淚眼沒看清時就甩出,細細一條抽在她臀上。 鞭梢剛好打過拉珠露在她后xue外的末端,那邪惡的珠串在她體內稍稍變換角度,她的腰一下子就軟了,再也撐不住姿勢,狼狽地癱在他足前。 “跪起來。” 葉瑄居高臨下地淡聲命令道。這俯視的角度讓他格外高大,格外……可怕。她不敢生出半分違逆的念頭,只能忍淚爬起。但鞭子帶出的輕微風聲又一次響起。 這次抽在了她的大腿根。 “腿分開。”撫摸著鞭梢的監護人說,“你親手挑選,這么合適的裝飾品,要好好展示出來。” 她絕望地分開了雙腿。在第二次被抽了臀部后,將腰塌下,臀不堪地翹得更高。完全暴露出被撐開的臀溝,和仿佛一枚殷紅熟透,只待摘取的果實的陰部。兩xue里的玩具都已做足擴張,盡職盡責地侵占著軟嫩內徑,隨時準備著讓真正的主人拔出后盡情享受。 任人予取予求的軟弱之態終于令執鞭的馴鹿人暫時放下了訓誡的念頭。葉瑄慢慢地卷起軟鞭,近乎自語道:“……還算聽話。” 盡管已經被羞恥感沖擊得頭昏腦脹,她還是從這句認可中聽出了明顯的遺憾意味,顯然這一整晚都保持著溫柔做派的監護人還保留了更多遠超她想象的手段,用以收拾試圖頂撞主人的小鹿。由于她過分的乖順,現在那些辦法顯然沒有用武之地了。她發著抖一面慶幸,一面將不自覺軟下的腿又支起了些。 然而經驗不足的小鹿并不清楚,過分的怯懦博得的垂憐僅能維持一息之久,這樣骨軟rou酥的yin態最終會為她招致更凄慘的結局,她很快就嘗到了惡果。卷起的軟鞭抵在已深插到不能更進一步的拐棍糖上,惡劣地往里推了推。她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不敢塌下腰,生生受著來自糖棍與鞭梢的蹂躪。鞭身攪動起水意,頂著紅白相間的“糖果”在一對嫩紅的花瓣里轉動搖晃。她被刺激得不斷弓起腰,可是屈辱抬臀的姿勢注定了她無論怎樣退避都無法逃開體內那根柱體的欺凌。不絕的粘稠水聲聽得她面紅耳赤、泫然欲泣,在不間斷的刺激下腰椎很快又隱隱傳來了發麻的酸意。 “怎么了?這里抖得這么厲害?”在她即將攀上高潮的前一刻,吸飽了水液的鞭身忽然撤開了。全然掌控著她身體的監護人挪動鞭身,蹭了蹭她痙攣的腿根,佯作疑惑地發問。 她垂下頭大口喘著氣,無助地搖著頭嗚咽。那剛剛拿開的軟鞭又一次抵了上來,不過這次的目標并不是因渴求快感而翕張的xue口,而是如同紅果一般紅艷挺立在xue前的rou核。 質地粗糙的鞭身直直碾過挺立的花蒂,她喉間沒來得及落定的嗚咽拔高成一聲尖細的呻吟。可憐的小鹿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撞懵了,垂放在地面的手在驟然的僵硬過后顫抖地胡亂抓握著,口涎不受控制地從唇邊流下,在地毯上洇出深色水痕。 可她現在已經無力去在意這些細節,監護人不知何時也矮身跪下,自身后沉沉壓住了她亂動的腰肢。那折磨了她半個晚上的拐棍糖被他毫不收力地一下拔出,隨意扔在地面,隨即比那更粗更灼熱的東西重新填滿了痙攣顫抖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