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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成為我的籠中雀(女強男弱)在線閱讀 - 第25章沖突

第25章沖突

    沉云之叫人把早膳擺到外間,回來時看見她家寶貝還在床上不動。

    她推了推他,叫他起來洗漱。

    衛安懷躲開她,拽緊身上的袍子,閉了閉眼,語氣冷淡,面容平靜。

    “沉云之,你出去,我想沐浴。”

    沉云之見他很快平靜了下來,心中陰翳更深,好一顆冷漠理智的心,比六年前尤甚,這樣的人,柔情如何能打動他。

    敵對的立場在他們之間深深劃下了暫時不可逾越的天塹,在事態不可挽回,信念未曾崩塌之前,他的意志會比任何人都要堅定。

    他視她為敵人,他厭恨她的情愛,情愛也非他所求。

    萬般念頭在沉云之腦海里轉了一圈,瞬間她做出了決定。

    “用了早膳我給你洗?!?/br>
    沉云之抓起他的手,把他拉起來,不管他愿不愿,她都要讓他適應她的存在,她要讓他明白,她予他的一切,他皆不能拒絕,只能承受。

    這場對抗,要退讓的絕不應該是她。

    “無恥!”

    衛安懷氣得發抖,平靜的臉色崩裂了,她給自己洗澡,明顯不安好心。

    他用力拍打沉云之的手,結果她的手紋絲不動,還反被她壓在床柱上。

    沉云之右手上移,用力一扯,袍子登時從衛安懷的身軀上滑落,她毫不客氣將他全身視jian了一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

    “?。 ?/br>
    衛安懷驚叫了一聲,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他對上沉云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此時此刻,他無比痛恨自身這副孱弱的身軀,在她可怕的目光下,他感覺自己要被生吞活剝了。

    “蓮慈,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么嗎?”沉云之逼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唇。

    語氣輕柔,但衛安懷察覺到了別樣的意味。

    她,又對他動了欲念。

    聚焦在唇上的目光愈發強烈,衛安懷頭皮發麻,他想不出任何方法去打消她的念頭,委曲求全,她只會得寸進尺,極力反抗,卻有心無力。

    他木呆呆的,直到唇上濕潤的觸感重新喚回他的神志。

    沉云之在吻他。

    衛安懷容忍不了,從昨天到如今,他一直在被她欺負,他不要對她虛與委蛇,任她侮辱自己,他再能屈能伸,那也不包括要將自己主動送給她糟蹋,就是他是個男子,是世俗眼中,男女言愛交歡時是最不容易吃虧的一方,他無法用這樣的想法來麻痹自己,這不是一場艷遇,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污辱。

    沉云之在踐踏他的rou體和尊嚴。

    他身側一歪,朝她啐了一口,直接吐到了她的脖子上,他仇恨地看著她:“沉云之,你不得好死。”

    沉云之笑了,她喜歡他的傲骨,但他依著這個來對抗她,那就用錯地方了。

    “我的蓮慈,你的驕傲在此時一文不值。”沉云之拭去唾沫,撫上他的臉頰,笑得愈發柔和。

    看到她這樣,衛安懷毛骨悚然,但他不后悔,他清楚沉云之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妥協于他毫無用處,他亦無法躺平任欺,只要他還處在沉云之的控制下,那他的接下來會遭遇什么,顯而易見。

    沉云之將他直接扔回床里面,按住他,將他的手銬解開,把他雙手反銬在身后。

    衛安懷掙扎著,想踢開沉云之,被沉云之按住腿,在他大腿內側用力擰了幾下,白皙的皮膚立即青紫了一片。

    好痛,衛安懷咬緊了牙關,不肯示弱,他沒遭過這種苦,可他不會向沉云之求饒,他性子向來剛強,這種事他無法委曲求全。

    如果說沉云之昨天尚有克制,那么今天下手就毫不留情了。

    見他這樣倔強,沉云之愈發陰沉,她捏開他的嘴巴,不斷掠奪他口腔中的每寸空氣。

    “唔唔唔......啊…”好疼,衛安懷想避開沉云之作惡的手,卻是不能,腳下的銀鏈撞在床板上,響聲不斷。

    沉云之也不管他身上涂滿了藥,在吻夠了之后,又啃咬起了他胸膛的紅豆,還輪流著掐弄它們,連它們破皮流血了也不放過。

    衛安懷見她用力地啃咬吮吸著他流血的胸乳,又氣又羞,罵她:“你這個畜生.....啊...放開?!?/br>
    沉云之見他這般出言不遜,掐了他的命根子,玩弄起他的下體來,沉云之并沒有想讓他得到快感,所以并不溫柔。

    衛安懷痛得想要蜷縮起來,掙扎著想擺脫沉云之,但沉云之把他壓制的死死的,他怎么都逃不開她的魔爪。

    “什么時候求饒,什么時候放過?!背猎浦畬λf。

    衛安懷頭發散亂,疼得眉頭緊皺,啞著聲痛苦地回道:“你休想。”

    真是固執,沉云之對他更不客氣了。

    沉云之翻過了他的身,不放過他光潔如玉的腰背,在上面留下了許多血紅的齒印,大力揉捏他的雙臀,又打又掐,順帶的,手指甲劃弄過他的腳掌心。

    “啊啊啊啊......”衛安懷青筋暴起,汗滴落入被褥中,怎么也掙不開。

    衛安懷聽到拍臀的聲音愈發憤恨,心里愈發痛恨沉云之。

    沉云之為了防止他掙扎,緊緊拘住了他的腰,同時不放過他的前面上下兩處,衛安懷只覺得無處不痛,無處不被yin弄著。

    他想咬舌以求解脫,雖然這樣可能死不了,但也好過被辱的痛苦。

    沉云之見他安靜了下來,心里懷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對上他決絕的雙眼,她皺眉,單機立斷把他的下巴弄脫臼了。

    衛安懷嘴合不上,看著沉云之用手玩弄他的舌頭,涎水從嘴角流下,心中哀絕。

    這場暴力最終以衛安懷昏迷而結束,沉云之一摸他的脈,受到刺激,身虛體弱體力不支了。

    看著身下人全身處處滲血的紅印,青紫的瘀痕,沉云之漸漸冷靜,后悔了。

    她立馬給他喂了藥丸,口渡了一瓶營養劑給他,用被蓋好他,然后出去找人備熱水。

    外面的早膳早冷了,那伺候的下人聽見屋里的動靜,一個個遠遠避了出去。

    沉云之解開手銬腳鏈的時候,衛安懷在她懷中無意識地顫抖,她真的心疼了。

    何至于斯?明明她之前還想好好嬌養著他的,大年初一,她還想和他好好吃頓飯的。

    以前她不明白為什么談情說愛的兩人,動不動就拈酸吃醋,患得患失,陰晴不定的,她還曾鄙夷他們感情用事,如今她經了這一遭,才有些明白了情之一字,用情愈深,愈由不得人,何況她對他愛欲極重,愛欲之海,亂人心神,又有幾人能冷靜走出來。

    她還是太急躁了,人都到她手里了,左右跑不了,態度軟一下完全是可以的,還非得想壓制他,結果兩敗俱傷,對付她的寶貝得軟硬兼施,現在他心里估計給她預備好棺材了。

    幸好她沒有昏了頭強辦了他,不然他命懸一線,病了不好啟程,滯留京中越久,她暴露的危險就越大。

    沉云之好不容易處理好他滿身的傷痕,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本來她想著今天去解決姚素媛,但出了這檔子事,沉云之現在只想老老實實守著她的蓮慈。

    走馬街的大火平息了,大朝會之后,安王過來收拾殘局,卻在宅子各處發現了火油的痕跡,震怒,這簡直是在打他的臉,誰不知道衛安懷是為他效命的,遂命人查之。

    五皇子得知衛宅失了火,無一人走脫,飯都多吃了一碗,少了一個心腹大患,喜不自禁,卻不想親信來報,安王狀告他目無王法,罔顧君上,在皇上宮宴慶典之夜派兇殺人,放火燒街。

    五皇子大驚失色,這從何說起,心里認定安王誣陷他,立馬入宮去了,連姚素媛也顧不上了。

    現在姚素蕓已是五皇子妃,姚素媛望著向瑢急匆匆的背影,心中不滿,說好了今日只陪她的,天天都這么忙,連春節也不得閑,真是討厭。

    姚素蕓之所以會嫁入皇室,其實是她跟五皇子你儂我儂太久,姚家不樂意了,因為姚素蕓不好的名聲,姚家其余姑娘都不好定親了,看著五皇子只想鍋里撈rou,不想擔風險,揚言要把姚素蕓嫁給別人。

    五皇子知道姚家的意思,雖說姚素蕓來歷不明,但還擔著一個姚家庶女的名頭,宗族禮法之下,姚家有權處置她的婚事,旁人無法置喙。

    因為還沒榨干姚素蕓的價值,無可奈何之下,五皇子請皇上賜婚,捏著鼻子求了這門親事。

    只是他的母親母憑子貴,從麗嬪獲封麗妃,對這個沒有禮數教養,行事出格的兒媳厭惡的很,屢次刁難,五皇子怎么調和也沒用,婆媳關系日益惡化,漸漸的姚素蕓也不入宮去了,心下郁結,便找她的好哥哥哭訴去。

    這可把五皇子惡心到了,滿京的人都笑話他有眼無珠,娶了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姚素蕓思想有點天真,自她穿越以來,順風順水,故沒清晰感覺到古代禮法的嚴苛,思維停留在以前,以為她只是出門找她的干哥哥,男閨蜜們玩,又沒做什么,她也是坦坦蕩蕩的,又不是在什么隱秘的場所,怎么就被說成水性楊花的人了。

    直到五皇子對她不滿,她也沒法理解,還跟他吵了一架,五皇子氣極把她幽禁在府中,姚素蕓無法求救,這才真切感覺到他們的相愛從來不是在一個平等的地位,心里對他和皇權產生了畏懼之心。

    直到年關將近,兩人才和好如初,只是姚素蕓亦不敢如同以前那樣沒大沒小了。

    五皇子入了宮后,剛進御書房,只見一個茶杯襲來,將他擊得頭破血流。

    五皇子不敢露出怒色,跪下地來哀泣求饒,說自己不知犯了何罪。

    皇上見他可憐狀,怒火稍霽,但還是斥罵他:“老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昨夜密謀殺人,還放火毀尸滅跡,你眼里還有朕嗎!”

    “絕無此事,望父皇明察?!蔽寤首臃匕莸?。

    安王在一旁煽風點火:“我的人在火場附近撿到了你府里的令牌,你以前就屢屢派人刁難衛安懷,你早已懷恨在心,所以派兇殺人?!?/br>
    安王鐵了心要把這個事扣在向瑢頭上,是不是他做的那無所謂,況且老五是有這個動機的。

    五皇子震驚,愈發肯定安王趁機陷害他。

    “父皇,兒臣是無辜的,兒臣是因為素蕓才刁難衛安懷,況且令牌只要他人有心,也是可以弄到手的。”五皇子百口莫辯,看父皇的神色,分明是想相信,五皇子狠狠盯住了安王。

    皇上心里半信半疑,但最近老五風頭出得太厲害,還是得壓壓他的氣焰。

    皇上一臉痛心:“你真是枉費朕平日里的教導,來人,著五皇子閉門思過三個月,罰俸一年。”

    “父皇,這不合律法.....”安王不滿意這個處罰。

    “老二,你身為兄長,你不禮愛弱弟,還要手足相殘不成?!被噬吓砂餐酢?/br>
    安王心中不虞,面上委屈:“兒臣并無此意,只是兒臣先是江國的王爺,才是兄長,視律法如兒戲,兒臣怕有損父皇的威嚴。”該死的,竟還想給他扣上一個不悌的惡名。

    “父皇,兒臣行得正做得直,求父皇給兒臣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五皇子可不想被禁足,父皇很可能會決定遷都,這時候被禁足得不償失,再加上安王在一旁虎視眈眈,還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罪證確鑿,還敢狡辯,還不快還把他拖下去。”皇上覺得三個月剛好,遷都茲事體大,那時還得用向瑢,還不會讓他有多少時間趁機壯大勢力,而安王集團主要是一幫文人,無需過于憂心。

    “父皇,父皇......”五皇子還是沒能改變說動皇上,被拽出去了。

    皇上看見安王還杵在那里,沒好氣的讓他趕緊走人,安王沒奈何只好灰溜溜地出宮了。

    沉云之得知向瑢被禁足,安王也沒討得了好,心中意外了一下,看來皇上對向瑢也不是那么放心,才不由分說處罰了他。

    時間有限,她的計劃粗糙的很,只想暫時混淆安王和寶貝的人的視線,讓她安安穩穩地將人帶回北越,沒想到真把向瑢給拖下水了,她本想著最多讓安王和五皇子斗上幾個回合,那時就算他們察覺出不對勁,自己也遠走高飛了。

    現在五皇子被禁足,安王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自己暫時安全。

    不過姚素蕓那邊暫時不能動了,現在說不定五皇子為了防備安王,會很警覺,還是快離京的時候再動手。

    姚素蕓,不要怪我,誰讓你阻礙到我的任務了,政治講立場不講對錯,你選誰不好,偏選擇向瑢,我稱帝之路上最令我忌憚的敵人,我豈能讓他如虎添翼。

    沉云之將情報徹底銷毀,離開書房,回房繼續守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