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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厭男癥候群在線閱讀 - 55.生父

55.生父

    陳四非牽著狗子看著這些墓碑,每個碑上密密麻麻印著幾百個人名。從大多數人名之中可以看出,當時政府是將男女分開合葬的。由于病逝的大多是男性,這些墓碑只有一個是女性的墓。這些墓碑的最底下,都寫著墓碑的編號,以及方形的二維碼。

    在她牽著狗子準備離開時,卻碰見了一個挑著滿滿一擔花束走進來的大嬸。

    對方很顯然也沒想到這片地還會有人來,嚇了一跳:“哎喲,嚇死我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碰見人了。小妹是來掃墓的?哎,還帶著狗來。”

    “不好意思嚇著你了。我不是來掃墓的,只是剛到W市不熟路,跟著狗子亂跑,跑到這兒來了。”陳四非說道。

    挑花大嬸點頭,“嗐,我就說呢,我經常來都沒見他們家屬來過。”

    陳四非看著她挑著的都是黃的白的菊花,好奇地問:“嬸子你這是?”

    “我家在W市開了一家花店。這都是他們家屬在網上下單,讓我們幫忙送過來。他們都怕,不敢來。不過這都算還有點心的,你面前那塊墓碑,我從來沒有接過那邊家屬的訂單。”挑花大嬸說道。

    “這樣啊,那嬸子你先忙。”

    聽到挑花大嬸剛剛說的話,陳四非抬頭看了看面前的那塊墓碑,上面也密密麻麻寫了好多名字。可事情就是這么巧合,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余強。

    這個不算罕見,卻是陳四非光看著就十分痛恨的名字。她的生父,也叫余強,那個她恨不得親自手刃的劣Y!

    陳四非出生在Z市的某個小村,從她記事起她家就她一個孩子,可當時年幼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叫四娣。

    陳四非的原名叫余四娣,陳四非這個名字是她后來改的。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她在那個家的記憶只有經常對她說“你不是咱家的人,你沒資格得到任何東西,畢竟你早晚都得嫁出去”的爺爺;經常惡毒罵她和她老媽,讓五歲的她就開始挑糞水干活的奶奶;經常吃喝嫖賭,好吃懶做,回來就打罵她老媽,罵她老媽是“不下蛋的雞”,罵她是“賠本貨、小白眼狼”的生父。

    對于她家的事,她雖然好奇也不敢問,很多都是她干活時路過偷聽到別人說的。村里人平時沒事,互傳閑話是她們的消遣。比如為什么他們家只有她一個孩子,而她卻叫四娣。

    “你昨晚聽見了沒有,那家人又在打春蘭了。唉,以后她咋過哦,之前沒生到兒子,現在又不能生了。”同村二嬸子說道。

    鄰居六大娘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她為了拼兒子亂吃生子藥?拼兒子也急不得呀,隔壁村那個阿翠,之前生了八個女兒,才拼到兒子。那種藥亂吃,四娣能健康活下來也是命大。”

    “可不是,都說那小丫頭片子命硬呢。”同村叁婆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他們家第一個女娃娃才滿月就拿到鎮上賣了。當時他們以為懷的是男娃,也舍得給春蘭吃,結果生出來是女娃。看她長得白白胖胖就拿去賣了,當回本呢。春蘭懷二胎時,都顯懷了,是被強子打流產的。”

    “哇!我都不知道。”二嬸子驚嘆。

    六大娘接話:“你嫁進村遲,哪知道這些事。”

    “那四娣前面還有一個吧?不然怎么是排第四呢?”二嬸子問道。

    叁婆又壓低聲說著:“聽說那家婆子見老叁還是個女孩,趁著春蘭睡著,當天就捂死了。村口六婆當時就是撞見后被嚇病倒了,沒多久就走了……”

    陳四非記得那時才五歲的她,聽到那些話,比起現在的憤怒,更多是恐懼。她害怕自己也會被賣,害怕自己也會被捂死。家里全是重男輕女的惡鬼,對她最好的母親也只是個軟弱無能、逆來順受的農婦。她還那么小,她根本無法反抗那些大人。

    很久之后陳四非才得知,如果當時不是她老媽拼命護著,她出生那天就被她那生父摔死了。

    因為她老媽亂吃藥的原因,加上剛生完就被丈夫拳打腳踢,又要護著剛出生的女兒,差點出了人命。當時警察來了,留下“再犯就坐牢”的警告后,那家人才不敢害死她們母女,只是打罵侮辱還是家常便飯。村委知道也沒用,連婦聯和警察看到家暴都只會勸和與和稀泥。

    陳四非從小就對和男的一個家感到恐懼。每次她生父不在家是她最開心的,因為他一回來,就是她們母女的災難。她想要的家,只有她們母女就好。

    直至余四娣八歲那年,她那生父為了還一萬塊的賭債,喂她吃安眠藥,趁她迷迷糊糊時將她抱到別人家去。她老媽為了阻止他,被他打暈倒地不起。

    當余四娣清醒后看見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被一個快能當她爹的男人上下其手時,生父這個人在她心中已經死了。

    余四娣掙扎反抗,卻被那個惡心的男人打了一個耳光:“你爸已經把你賣給我們家了,你就是我媳婦,摸你幾下怎么了?等你下面開始流血了,我還要你給我生兒子!”

    也許是怕自己兒子心急把八歲的小姑娘玩壞了,那老頭進來阻止了他:“別急,都賣給我們家了,她還能跑嗎?打壞了你就沒媳婦了。”

    “現在不能生孩子,也能玩玩呀。爹,我都快40了,還沒嘗過女人滋味呢。這小丫頭片子連摸都不讓我摸一下,這不是反了嗎?”那男人張著滿口大黃牙,向他爹告狀。

    老頭點頭說:“不聽話,那就不讓她吃飯。女人不打不餓她們,都不會聽話。男人是一家之主,就是天,可不能讓女人騎到頭上去。”

    他們果然沒讓余四娣吃飯,還把她鎖在房里。當時的她比起餓肚子,她更擔心今晚怎么辦。那個惡心的男人肯定還會對她動手動腳,沒人會來幫她,沒人會來救她。

    “不能等死。”這個念頭一起,余四娣爬下了床,在房里找能防身用的東西。

    可這家人很精明,什么利器都沒有放在房里。她當時力氣不大,沒辦法搬動重器,她只能找省力的尖銳物。

    當余四娣快要感到絕望時,她在床底摸到了一張光碟,封面上是女人裸露的畫面,是一張色情光碟。

    沒有利器,就制造利器。她咬著牙,用力把光碟掰成兩截,用粗糙的墻面把尖銳的地方磨得更加鋒利。

    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房門終于被打開了。那個男人滿身酒氣,看到余四娣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他猥瑣地笑了,搖搖晃晃向她走來。

    “果然打一頓餓一頓就聽話了,你們女人就是欠收拾!”

    余四娣背著手,把光碟緊緊握在手中,心想要是他敢碰她,她就刺他。

    “你別過來!”

    那男人一邊走過來,一邊脫褲子:“你喊也沒用,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買來的媳婦。”

    “下面還不能用,上面總能用,想吃飯就給我舔。”

    當那根臭玩意越來越靠近時,余四娣雙手將光碟用力刺入那根東西。男人疼痛捂著,她發狠地撲上去不停地刺,男人慘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