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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文原配不干了 第44節(jié)

    陳知意嘆了一口氣,周圍的人,倫敦日報,丁思,還有許多《保羅》的讀者,他們都把她架得太高了。

    她很清楚,她現(xiàn)在所取得的這些成就,不過都是占了時代的便利,換到后世,《保羅》必定不會有像現(xiàn)在一樣的氣勢,或者說換到任何一個民族強盛的時代,《保羅》都不可能激起這么大的水花。

    在《說張三》激起全國罵戰(zhàn)的時候,陳知意那時候就有點體會,她的確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而直到這時候,《保羅》的消息再度傳來,她才真正理解了“巨人”這兩個字的深切含義。

    這代表著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將就是“正確”本身,她所做下的每一個對局勢的判斷,每一個下意識的舉措,都會凌駕在歷史的洪流之上,降維打擊一般將她推向高處。

    她領先了別人一個時代。

    而她來到的這個時代,她的國家卻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保羅》風靡全英國的消息,如今還沒有在華夏傳播出去,但陳知意卻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再次忙得暈頭轉向起來。

    英國那邊催得厲害,她要寫稿,還在嘗試著做一點《保羅》的翻譯工作,以及時不時的過問一下,這本小說出版的各種情況,實在沒有精力再理會其他事情。

    等她發(fā)現(xiàn)《保羅》這幾期,已經(jīng)在許多報刊上暫停連載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星期以后了。

    “所以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丁思對這件事感到十分無語,容與先生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么一位大人物,簡家竟然還專門為這件事,拜托了不少人脈,將要封殺容與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

    這次的事情,和之前當局要封殺容與這個筆名不同,那時候為了節(jié)氣和信仰,報社里但凡是個有骨氣的,都不會屈服出賣這位先生。

    但這次簡家出手,卻沒有牽涉到這些大義,不過是私人恩怨,只要不是實在太過于欣賞容與這人的,或者說是和她私交甚篤的,都不免要賣簡家人一個面子。

    再說了,簡家的要求又不難,不過是不刊登容與的文章罷了,又不是要他們直接登報詆毀這位文壇新秀,和人結下什么大仇。

    但正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封鎖,對一個靠文章吃飯的人來說,才是最可怕的。

    讀者都是健忘的,長時間沒有作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那么縱使當時對《保羅》這篇小說的印象有多深刻,過個一兩年也不會再記得這個作者。

    “如今燕京日報內,已經(jīng)收到了十七家報社寄過來的解約合同。”

    《保羅》是在燕京日報上連載的,其他報社想要轉載,得先找燕京日報付一筆轉載費,才能跟在燕京日報后面刊登這篇文章。

    而因為《保羅》連載期太長,其他報社大多都是直接和燕京日報簽下了合同,省下一筆一筆付款的麻煩,直接按季度轉賬。

    “哪些報社?”陳知意接過丁思手里的名單,一一看了起來。

    她和丁思對這件事都沒什么擔心之類的情緒,主要是《保羅》在英國受到追捧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離它傳入國內,也不過是早晚的時間差別罷了。

    而一旦《保羅》的消息傳回國,這所謂的“封殺”,就會徹底的成為一個笑話。

    華夏好不容易出了一本走向世界的小說,能是你簡家想封殺就封殺的?

    簡儒文現(xiàn)在在文學界的地位雖然崇高,但這也僅限在本國文壇,論起國際上的地位,他還不夠格。

    甚至在丁思看來,容與一出世就是這樣的勢頭,如今能這么輕易的被簡家擺弄,不過是輸在“年輕”這兩個字上。

    再給她二十年的時間,不,十年之內,容與的成就絕對會高過簡儒文。

    想到這里,丁思不禁又看了陳知意一眼,陳知意正靠在椅子上,臉上全是這段時間忙碌之后的倦態(tài)。

    她總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用。

    光線打在她臉上,明明暗暗的,陳知意并沒有注意到丁思的目光,因此也不知道他此時心里正轉著的念頭。

    豈止是超過簡儒文,丁思看著她那么年輕的臉,忍不住感慨,他從業(yè)那么多年,都實在是預料不到,這位先生未來的成就會高到何等地步。

    第50章

    在簡容一開始要求簡儒文打壓容與的時候, 簡儒文是直接斥責了她一句“胡鬧”。

    容與這位在去年冒頭的新人,一出世便引發(fā)了一場文壇地震,如今隨著《保羅》的連載, 對方在文學界的風頭之盛, 幾乎有著要蓋過同時期所有天驕的趨勢。

    這樣的人才, 如果不是必要情況下,他并不愿意和對方結仇。

    簡儒文不是單純的文人出身,他出生時舊朝雖然已經(jīng)開始漸漸走向了末路, 但那時還是有著科舉考試的, 他正是在二十多歲時, 通過科舉入仕, 進入了官場。

    隨后舊朝崩塌, 他雖然接受了當時政府遞來的橄欖枝, 但到底還存著一點明哲保身的心思,將重心全都放在了辦學寫文這些既能揚名, 又不會出什么錯處的事情上。

    事后證明他當時的選擇是正確的,新政府的確沒能長久, 而他也正是因為牽扯不深,沒有被當局清算, 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繼續(xù)辦學。

    但經(jīng)過這一遭驚險后, 簡儒文倒是越發(fā)的把心思放在了辦學上,也因此有了桃李滿天下的美名, 在文壇的名聲更加響亮。

    作為一個一生收了不少學生的文壇泰斗,簡儒文在最初看到容與的《說張三》的時候,也起過一點愛才的心思, 只不過隨著后來《保羅》的連載, 容與主戰(zhàn)派的立場顯露出來, 他才熄了這份心思。

    他并不認為現(xiàn)在是開戰(zhàn)的好時候,簡儒文是經(jīng)歷過舊朝末年的那場慘敗的,他二十多歲初出茅廬時,也和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般,滿心都是不過一死的熱血,直到親眼目睹了這場敗仗。

    同胞戰(zhàn)死,血流成河,屈膝求饒,割地賠款,沒經(jīng)歷過的人真的不能理解,那種戰(zhàn)敗之后的屈辱和麻木。

    仿佛是親自被折彎了脊梁,戰(zhàn)敗一次,他們的國家就要比之前更加低人一頭。

    既然和容與理念不合,此后他就再也沒關注過對方的《保羅穿越記》,簡儒文對容與這個人的印象,也只有“主戰(zhàn)派”“見解獨到”和時不時聽人感嘆的“后生可畏”,這幾個單薄的標簽。

    他是有這個見識,但卻不太了解這個人和這本小說,至于他女兒簡容,則是單純的被嫉恨沖昏了頭腦。

    簡容受著簡儒文的言傳身教長大,當日聽到華納的電話后,本來是有這個見識,對《保羅》這本小說做出正確的判斷的,但凡仔細想了“倫敦日報采訪”這幾個字,她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直接回簡家要求她父親出手。

    但卻因為她當時的精神狀態(tài)不佳,以及簡容對陳知意這個人的復雜心思,導致她根本沒能冷靜處理這件事。

    簡儒文當初受邀去歐洲游學時,獨獨只帶上了簡容這個女兒,就能看出來簡容在他心里的地位。

    簡容是他的老來女,平時最為疼愛,又剛受了那么一番委屈,實在是可憐,在她三番五次的要求之下,簡儒文到底沒堅持住原則,嘆息一聲后,聯(lián)系了眾多好友和學生。

    他心里雖然不愿意隨意的和這位后起之秀結仇,但這卻不意味著,他認為對方有什么能威脅到他的實力,容與勢頭雖然猛,但出世的時間實在太晚,和簡家相比還算不得什么。

    簡儒文是在官場上混過的,深諳“斬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的道理,既然已經(jīng)要出手得罪對方,那就必定不能再讓容與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本來事情也是朝著他的想法發(fā)展的,許多報社都看在他的面子上,停止了《保羅》的連載,報紙上有關容與和他的小說的討論,一下子幾近銷聲匿跡。

    雖然其中的大多數(shù)報社,都是持的中立的態(tài)度,既觀望著容與的動靜,又礙于情面沒拒絕他。

    唯一的例外就是燕京日報,即使是在這種四面楚歌的形勢下,燕京日報仍舊堅定不移的、立場鮮明的站在容與身后,不僅照常連載《保羅》,還淡定得仿佛從沒有收到過各地來的解約合同一般,半點沒有要為容與活動一下關系的意思。

    甚至就連容與本人,也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被文學界封殺一般,沒對外發(fā)表過什么文字,也沒爭取過解約報社的支持。

    事出反常必有妖,簡儒文雖然因為對方一派的風平浪靜感到了一點不安,但在當前的情況下,受限于認知,他也的確是沒想到容與還會有什么破局的法子。

    畢竟近代以來,華夏還從未出過這樣的先例──一本華夏人所寫的小說,竟然在西方掀起了一陣狂潮。最先了解到陳知意處境的,是同在文學界又知道她筆名的林路留。

    因為陳知意,林路留如今大半的時間都待在了燕京,還被滬市的朋友笑稱為“身在曹營心在漢”,頭上雖還蓋著他們“南派”的帽子,但心已經(jīng)飛向了北方。

    他如今和陳知意仍舊保持著書信的交往,得知這件事后,立馬就給人去了一封信,詢問需不需要幫助。

    其實不待陳知意回信,林路留就開始為她活動各方面的關系了,至于簡家之所以出手的原因,聯(lián)系到簡容和蕭肅之間的關系,他心里面也有點猜測。

    只恨這簡家欺人太甚,插足了別人的家庭,還要毀了他知己的前程!

    林家真論起人脈地位來,門第其實要比簡家高得多,畢竟簡家是從簡儒文這一代,才開始真正發(fā)跡的,而林家卻是連續(xù)幾代,家族里都必會出一個文壇泰斗。

    林路留出面后,的確是有一些中立的,其實不大愿意為難容與的人,看在林家的面子上恢復了對《保羅》的連載。

    但林路留畢竟不能代表整個林家,且他如今的地位,在簡儒文面前還是要自稱小輩,所以雖然有那么幾家報社動搖了立場,但對容與目前孤立無援的情勢來說,仍舊是杯水車薪。

    收到陳知意回信的時候,林路留剛給他祖父去了一封信,闡明了他對容與的感情,請求他祖父出手解了容與目前的困境。

    對簡儒文來說,他林路留還是個小輩,但簡儒文在他祖父面前,不也只是一個小角色?

    可信剛寄出去,林路留就收到了陳知意的回信,打開一看,居然只有短短的一段話,請他不必為這件事費心。

    一時間林路留的心情真是十分復雜,既感慨于知己的灑脫和善良,又不由得因為這場無妄之災,更加的憐惜對方。

    她一腔報國熱情,什么都沒有做錯,憑什么要經(jīng)受這樣的不公平對待?

    此時和林路留想法相同的,還有正躺在病床上的蕭肅。

    蕭肅是簡儒文的門生,受了他的影響,在對外的立場上也是個主和派,但哪個熱血未消的青年,能沒有一個上陣殺敵、驅除韃奴的志向?

    從《說張三》開始,蕭肅就對容與此人十分欣賞,再在后來,每日追著《保羅》的連載,品讀出他隱藏在通俗小說的外皮下,那種種精辟的見解后,他更是對這位先生推崇不已。

    蕭肅少年成名,自然是看得出容與文字里的志向,和對當下時局的破局分析,在他的心里,他早就和這位先生神交已久,如果兩人有幸能見面的話,必定能成為至交好友。

    此時他突然聽到了恩師對容與的排斥和封殺,心里難免就有了一點異樣。

    在簡容來醫(yī)院看他的時候,蕭肅因為心里實在不解,直接就問出了口,“小容,你可知道容與先生,是因為什么原因得罪了老師?”

    簡容這時候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容與是陳知意筆名的事情曝光,尤其蕭肅對容與的推崇,她是看在眼里的。

    以前陳知意樣樣不如自己的時候,師兄都還對她有情,如果再知道她就是那位壓了自己一頭的容與先生,師兄豈不是會對對方更加情根深種?

    懷著這樣的心思,又突然聽到蕭肅提起了容與,簡容一時間都沒能拿穩(wěn)手上的杯子,勉強穩(wěn)住心神后,才故作不在意的開口,“師兄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只是聽說了這件事,容與先生高風亮節(jié),不像是老師平日里痛恨的那類小人,其中是不是有著什么誤會?”

    “我也不清楚。”

    簡容匆匆敷衍了幾句,沒像前幾天那樣在病房多待,回去后,到底沒忍住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

    得知目前事態(tài)正在往她所希望的方向發(fā)展,再過個一兩年,必定不會有人記得容與這個人之后,簡容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簡儒文和她一般,一開始雖然覺得燕京日報和容與這人的反應有些反常,到警惕了一段時間之后,實在沒發(fā)現(xiàn)對方有什么動作,漸漸的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這對簡儒文來說,不過是打壓一個新人,最多這個新人特別一點,需要多費一點力氣。

    他只當對方之所以無作為,是因為知道反抗了也是白浪費時間,所以才消極認栽。

    直到八月二十七日這天,經(jīng)過一家全國性報刊的報導,《保羅穿越記》在英國引起了一陣追捧風潮,且這風潮還有向世界擴散趨勢的消息,傳回了國內。

    文學界為之沸騰。

    第51章

    八月二十七日這天, 一條消息如同白日驚雷一般,在華夏這片土地上炸響。

    全國性報刊《大公報》在這天清晨,用頭版頭條的位置, 轉載了一條小半個月之前, 發(fā)表于《倫敦日報》的新聞。

    該新聞敘述得十分平實, 既沒有鼓吹也沒有渲染,不過是一個個數(shù)字──

    六月二十日,《保羅穿越記》在英國發(fā)售, 第一版印刷三千余本, 銷量寥寥。

    六月二十八日, 無人問津。

    七月三日, 小報上出現(xiàn)了對《保羅穿越記》的推薦, 銷量上升。

    七月五日, 售罄。

    七月八日,倫敦人人追捧此書, 市面上出現(xiàn)無書可買,一本書炒到原價十倍的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