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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遠,這不你小姨子嗎?”廖翰林偏頭指向窗外,往回收起胳膊。 簡知遠慢條斯理嚼著食物,撣一眼冬日鋪滿月光的蕭條庭院,林飛飛正從木秋千下來,她似乎有些意外之喜,冷帽內的臉頰微紅,徑直朝窗邊走來。 林飛飛扶在雕花窗臺,掃了眼桌上琳瑯滿目的菜式,面有羨慕與不甘:“哇,姐夫,你們吃得可比我們花樣多多了,是偷偷帶私廚了?不是的話,我可要投訴店家,這不是差別對待嗎?太可惡了!” 林飛飛眼睛溜圓氣鼓鼓瞪住簡知遠,令他記憶錯亂的瞬間,還是雨夜中小獅子般的兇狠更為深刻,所以這會應該是換了一副人設。 饒是廖翰林閱女無數也差點笑出聲,清清嗓接上她話問:“你們吃了什么?” 林飛飛乖乖答了幾個菜,對火候rou質見解諸多,也是個嘴叼難伺候的主,臨了來了個總結:“反正沒有哥哥你們吃的好。” 廖翰林滴溜轉了圈眼珠子,身體轉向窗外的林飛飛,敲定:“好說,明兒哥哥們帶你野營吃大餐。” 林飛飛蹦蹦跳跳走遠后,簡知遠坐對面淡淡看了廖翰林一眼。 “你玩誰不好?” 廖翰林拇指一揚,不信邪:“誰玩誰還不一定,待身邊圖個樂呵。” 第二日,未命名湖邊上多了幾塊簡易餐布,與不遠處的豪華野營裝備形成鮮明對比。 孫如濱遲來一晚,定睛一看愣在原地,目視林飛飛從一幫青春的學生中靚麗走來,鵝蛋臉埋在潔白高領中襯得更粉,那頭讓冬日陽光打成淺栗色的頭發,柔軟蓬松,跳動中,每一縷都帶著熟悉的回憶。 林飛飛小跑幾步停在孫如濱眼前,先喘了口氣,才沖他甜甜一笑:“哥哥好。” 孫如濱大腦短暫短路,似乎有些接不上信號,直到廖翰林撩簾從帳篷里鉆出:“林meimei早上好啊。” “廖總早上好。”林飛飛歪頭沖他招呼,又嬌羞看向孫如濱問:“你是如濱哥哥吧?” 孫如濱心中有溫暖的水源在蔓延,從善如流道:“走,帶你進屋里喝會熱茶。” 直到林飛飛乖乖隨孫如濱進了帳篷,廖翰林石化的表情也未從面上消失,提著魚竿往湖邊走。 “果然一天一個樣。”他在簡知遠旁邊的靠椅坐下,心里索然無味極了。 簡知遠剛進入狀態,掌竿的胳膊紋絲不動,目及平靜的湖面在觀察,似乎不用問也知道他出師不利。 “早勸過你。” 廖翰林甩竿往遠處的湖面拋扔魚線,心里納悶:“林瀟然看不上我也就算了,她meimei竟然覺得孫如濱比我好,你評評理。” 簡知遠頭戴鴨舌帽靠在躺椅,慢慢偏過臉將墨鏡拉下,若有所思看他幾眼后,做出評價:“也不是,你運氣比如濱好點。” 廖翰林哈哈大笑一聲,氣急敗壞撂下狠話,要與簡知遠比誰先釣上來一條大魚。 帳篷內,孫如濱滿面紅光地坐在姑娘堆中科普吃喝玩樂。林飛飛手捧熱茶靠在露營椅,抬頭間,有個女孩拿起剛燒滾的茶壺出了帳篷。 林飛飛心里倦了,冷不丁將不銹鋼杯扔上桌,恰撞上茶壺,清脆聲劃破笑鬧。 孫如濱帶笑看向她:“怎么了?” 她合上衣服拉鏈,從露營椅起身:“如濱哥哥,有這么多jiejie陪你聊天,我還是回去找同學玩好了。” 語畢,依依不舍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鉆出帳篷。 那嬌俏的臉,癡怨的眼神,孫如濱不追出去,對不起他多情浪子的頭銜。 林飛飛腿腳飛快,孫如濱追上她賭氣的背影拉住,輕薄的羽絨服衣袖由針織拼接,能清楚感覺到骨rou的纖與軟。 他唇邊的笑意更深:“我帶你去湖邊走走?” 林飛飛撇下眼睛看著草地:“她們會把你讓給我嗎?” “那都是廖翰林叫來熱場子的,我今天就陪你。”孫如濱抻過頭來尋她眼睛,見林飛飛早已埋在高領里得意偷笑,賞了她一個極輕的掐臉。 湖泊邊的石灘上,林飛飛脫了鞋襪,卷起褲腿至露出纖細腳踝,一歪一扭踩在石頭上玩水,似一只雪白的小天鵝靈動。 孫如濱跟在她身后關心:“冷不冷?” 林飛飛回眸,笑容飛上眉梢,甜中帶俏:“我冷了,你會給我衣服穿嗎?” “不給。”他有意多些拉扯的情趣。 她“哼”一聲,反腳踢了他一波水花,像清爽的甘霖落在孫如濱發燙的腦門上。 “唉你。”孫如濱未來及抹走臉上的,見她又蹲下,竟用手心舀起一捧清水。 “給不給?”她氣呼呼地盯著他嚇唬,眼睛忽閃忽閃的水靈。 那些萌動在青春年少的情愫,剎那間重返孫如濱心間,對眼前的小女孩多了股放縱。 “給。”他走到她身邊預備脫衣服。 林飛飛卻捉住他胳膊,腿腳來回點在石頭上:“如濱哥哥,我腳凍麻了。” 他在她鼻尖無奈地劃過一下:“早跟你說別脫襪子,會冷偏不信,貪玩。” 她抱著雙肩后悔,遙望去身后溫暖的帳篷:“你背我回去烤一會火,好嗎?” 簡知遠釣上一條大魚后,廖翰林又扔了竿,倒不是對他甘拜下風。 視線右方,滿眼枯色之中,唯有一抹白扎眼。孫如濱背林飛飛正走來,兩人頭挨著頭眉目傳情,不知她這會工夫使了什么招術,竟把孫如濱哄得五迷三道。 連釣幾條魚上岸,簡知遠收了竿,立馬有人上前接手,他則徑直走進了另間帳篷。 這是簡知遠休息的地方,林飛飛此時正躺在他的躺椅,身上蓋著他的毛毯,手里捧著他的茶盞,腳邊還烤著他的暖爐。 “誰讓你進來的?”簡知遠一把扔了手中的帽子和墨鏡,正好砸在她面前的桌上,不歡迎的架勢。 林飛飛抬手喝了口熱茶,模樣很是愜意:“你去問如濱哥哥吧。” “這是我的地盤。” “如濱哥哥把我抱進來的,你要趕我出去,那就讓如濱哥哥再把我抱出去。” 張嘴閉嘴如濱哥哥,簡知遠耳朵都快起繭子,上下掃了眼不懷好意的林飛飛,終于氣笑:“你信不信我給你扔出去?” “那你可就要抱我了。”林飛飛掃過他這身休閑裝束,認為他私下松弛的模樣,比正裝要年輕不少,不知道身體是否同樣。 “不過我可能不會撒手。” 簡知遠可沒那么好說話,剛上手,林飛飛忽然尖叫,可“救”字還未發出,立馬被捂住嘴巴。 他好像在水邊洗過手,皂角清香縈繞林飛飛鼻尖,她目不轉睛盯住他惱火的眼睛,在他掌心輕輕落下一吻。 如此一來,簡知遠對她的底線有了新認知,遂即松開她,掌心撐在躺椅兩邊的扶手,似笑非笑道:“林飛飛,你好樣的。” 林飛飛前傾身體,視線與彎腰的簡知遠齊平,呼吸在相隔一拳的距離交替,誰都沒有退讓彼此一分。 “你讓我等了好久的電話,你也很不一樣。” “急了?” 她抿唇輕笑一聲,鄭重其事地點了下頭:“對,我也是有耐心的,你不答應我,我就換人,總有人會答應我。” 簡知遠眼中浮現先前石灘邊的一幕幕,她與孫如濱欲擒故縱玩得不亦樂乎,是為氣他也罷,真要換人也好,他還不至于被她吊起胃口。 簡知遠虎口掐住林飛飛下巴,附在她耳邊嗅了下,才嘆聲道:“那飛飛可要多點耐心,別太早就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