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宿敵寫了封情書后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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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刀,還是留下,”他略一停頓,眼神似有深意,“你選一個吧。” 唐峭聽得云里霧里。 她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突睿膊恢肋@里是哪里,更不知道他們?nèi)』鼐庞哪康氖鞘裁础ㄒ豢梢源_定的是,如果她不留下,他們就會殺了她。 對方有四個人,就這還只是站在這里的,暗處說不定還藏著更多的人沒有出來…… 不能跟他們來硬的。 經(jīng)過一番審時度勢,唐峭果斷道:“我選留下。” 姬蒼滿意地看著她:“明智的選擇。” “帶她安頓一下吧。”姬蒼轉(zhuǎn)身向側(cè)殿走去,身影一點點沒入黑暗,“烏翦,你跟我過來。” “是,陛下。”烏翦輕瞥唐峭一眼,跟著姬蒼離去了。 “可惜呀,沒有看到拔刀的場面。”荊小玉俏皮一笑,“我也要去睡覺啦。” 她蹦蹦跳跳地離開了,空曠的主殿里,只剩下唐峭與扶稷。 扶稷看著唐峭,神色復雜:“跟我來吧。” 唐峭沒有反抗,很干脆地跟上他的腳步,二人一路無言,穿廊過院,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 “你先住這里。”扶稷推開門,示意唐峭進去。 唐峭探頭往里看了一眼。 房間里很干凈,窗外可以看見深邃的湖面,光線昏暗而陰沉,有種幽寂的寒冷。 這種寒冷仿佛已經(jīng)沉淀了千年。 “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唐峭開門見山地問。 扶稷抬手揉了下眉心:“我確實已經(jīng)死了。” “那你和姬蒼是怎么回事?”唐峭的語氣很冷靜,“還有荊小玉,她怎么會在這里,你們是不是和觀月人有聯(lián)系?” “你的問題太多了。”扶稷頭疼道,“我只能告訴你,我和陛下都被復活了,其他我不會回答。” 被? 唐峭敏銳地抓住了這個字眼。 是什么人能復活千年以前的人皇,還連同他身邊的鎮(zhèn)國將軍也一起復活了。 是觀月人嗎? 唐峭覺得這件事跟他絕對有很大的關系。 然而這些都與她無關。她現(xiàn)在最該關心的,是如何保住九御,還有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連這是哪里都不知道。 她默默思忖,正要試探著開口,就被扶稷一句話堵回去了。 “你不用試探我。”扶稷冷冷道,“我也很后悔將九御給了你,如果九御還在窮玄秘境,我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唐峭是經(jīng)他承認的刀主,如今讓他殺人取刀,他實在做不到。 但他們又確實需要九御。 頭疼…… 唐峭聽出了他話語里的端倪。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九御。看來九御對他們很重要。 “我倒是不后悔從你手里拿走九御。”唐峭走進房間,抬手合上房門,“睡了,明天見。” 她倒是適應得很快。 扶稷站在門外,神色略微怔然。 唐峭很快聽到清脆的落鎖聲,緊接著便是逐漸離去的腳步聲。 唐峭立即結印,陣法在空中若隱若現(xiàn),卻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吞噬一般,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具現(xiàn)。 果然,這個房間被下了禁制。 唐峭不得不放棄逃遁的心思。 屋內(nèi)光線幽暗,她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沉寂深黑的湖面,不由輕輕嘆息。 她就這么突然消失了,等司空縉回到浮萍峰,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會不會著急? 還有殷云、殷曉、上官屏,他們都約好了明天一起出去玩,如今她被困在這里,他們會不會取消游玩的計劃? 還有…… 唐峭抬起手腕,對著水中破碎的月光,凝視腕間細細的黑鐲。 沈漆燈會發(fā)現(xiàn)她的消失嗎? 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會不會來找她? 唐峭不確定自己為什么又想起了他。 也許是因為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而這些事又都與沈漆燈有關,所以她才會習慣性地想起他。 明明被他戲耍了這么久…… 唐峭輕輕摩挲黑鐲,感受著那微涼的觸感,從窗外慢慢收回視線。 真是可怕的習慣。 第67章 天樞大比還在繼續(xù), 早上剛過辰時,司空縉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浮萍峰主,您在嗎?” 司空縉連眼睛都不睜,含糊道:“誰?” “我是時晴峰的弟子。今日的比試已經(jīng)開始了, 峰主讓我來提醒您一聲, 別誤了時辰。” 司空縉敷衍應聲:“知道知道, 馬上就去。” “還有您的弟子唐峭也未到場,可以請您催一下嗎?” 司空縉瞬間清醒:“唐峭也沒去?” “沒去。” 司空縉忍不住嘀咕:“這家伙, 不會睡過頭了吧……” “峰主, 您說什么?” “沒什么,我知道了。”司空縉提高聲音, “我現(xiàn)在就去叫她, 你先回去吧。” “是。” 門外的弟子離開了, 司空縉起床穿好衣服,立刻趕去臨水小榭。 小榭里空無一人, 床上被褥堆放的狀態(tài)和司空縉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樣,說明在他離開后, 唐峭并沒有回來。 司空縉揉了揉太陽xue。 昨晚他想去清光峰取幾壇談風月喝喝,所以留了張字條就離開了。到了清光峰主殿, 恰好宋皎不在,他便直接進了藏酒的密室, 結果還沒摸到酒壇, 宋皎就殺過來了,他連騙帶搶,費了不少功夫, 最后才搞到一壇談風月。 之后他便回了浮萍峰, 看到唐峭在字條上寫的批示, 還以為她有事找他,于是便又去了一趟臨水小榭。 但當時唐峭并不在。 考慮到她現(xiàn)在朋友也多了,再加上她平時就經(jīng)常到處亂跑,司空縉并未多想,只當是她自己出去玩了,順手幫她把散亂的被褥疊好,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小木屋,該喝喝該睡睡。 但他沒想到,唐峭今天居然一夜都沒回來,也沒去參加大比。 這兩件事放在唐峭身上都不算奇怪,但她一聲招呼都沒跟司空縉打,這就很奇怪了。 她不是那種會讓人擔憂的性格。 司空縉在屋里待了一會兒,決定去其他地方再找找。 這時,上官屏三人也來了。 他們輕車熟路,門也不敲便興沖沖上樓,一推門,見到司空縉一人站在屋里,頓時傻眼了。 殷曉一臉茫然:“峭峭……不在?” “司空師父,唐峭呢?”上官屏環(huán)視一周。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司空縉嘆氣,“她沒和你們在一起?” “沒有啊。”上官屏與雙子面面相覷,“昨天我們還約好今天一起出去玩呢,唐峭不參加大比了,還讓我們今天遲點來喊她,她說她要多睡一會兒。” “那她究竟去了哪兒……”司空縉眉頭緊鎖,突然看向雙子,“除了你們,平時她還會和誰待在一起?” 殷云猶豫道:“……沈師兄?” 司空縉:“……” 幾人當即離開臨水小榭,正要往清光峰的方向趕去,遠遠突然走來一個人。 身量修長,黑衣勁裝。 正是他們要找的沈漆燈。 看到司空縉和這幾人聚在一起,沈漆燈清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訝色。 “浮萍峰主。”他停步行禮。 “你有沒有看見唐峭?”司空縉單刀直入,目光緊緊盯著他。 沈漆燈微一蹙眉,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妙:“怎么了?” “她不見了。”司空縉道,“昨晚消失的,今天一直沒有回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漆燈聞言,神色霎時冷了下來。 殷云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