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臉上h(坐臉、舔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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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臉上h(坐臉、舔屄 “坐這里” 賈嫵玉水也不燒了,邁著步子過去。林棠抬眼看她,扯了扯她那件新隊服的衣角,拍了拍他自己的左邊大腿。天老爺,這誰拒絕得了他啊。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他的名字為……”賈嫵玉感覺到,林棠的西褲衣料隔著她的褲子摩挲著她的腿rou。林棠見賈嫵玉耳根子都快紅到冒煙了,玩心愈發重起來,嘴唇貼著她的耳廓低聲,問:“怎么不繼續念了。” “唔——” 她耳朵敏感,林棠第一次跟她在床上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次賈嫵玉悶哼了一聲,為了掩蓋這情欲聲,她繼續念道:“為林棠,行人君子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 “沒聽清——” 林棠溫熱的手掌滑進賈嫵玉衣服里,指尖掠過賈嫵玉的腰,他不著急,反正要念三遍。 “為林棠、林棠、林棠、林……” 賈嫵玉又何止喊了三遍,不知道第幾遍的時候房間的人聲就被水漬聲替換了。 林棠的吻技很高桿,這是賈嫵玉早就知道的事情。他會用自己的舌尖引誘著對方的舌尖,通過接吻一點點把人逼向情欲迸發的邊緣,手卻很安分,不會急色的亂摸,只會用指尖滑賈嫵玉腰上的肌膚,這種安撫很容易讓人淪陷。 “滴滴滴滴——” 燒水壺不合時宜地傳來水燒好的聲音,像是賈嫵玉身體發出了情欲警報,林棠從吻中抽離出來:“你身體好燙。” “嗯。可能有點發小燒。”賈嫵玉眼神迷離,主動地去吮林棠的嘴角,她一口南方人不標準的普通話“shao”“sao”不分,聽得林棠意味深長一笑,“不過,我隨身帶藥。” 賈嫵玉戀戀不舍地從林棠身上起來,下體發潮,如果不是林棠先放過了她,她估計現在已經沒出息的被他吻到高潮了。 林棠看見賈嫵玉從她的百寶口袋里拿出藥片。 “她很會吃藥。” 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劃過林棠的大腦,開水混著酒店礦泉水倒進茶杯,藥片扔嘴,飲水,一氣呵成。就是藥片太大她似乎噎了一下,皺起眉頭的樣子,讓林棠想起《紅樓夢》里尤二姐吞金,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林棠心里一陣抽痛:“怎么就生病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北方人!”賈嫵玉吞完藥,聽林棠這么一問,找到找到債主似的,來到他跟前:“你們北方人怕冷,家里溫度弄這么高,一冷一熱就生病了。” “你奇怪點,別人都說北方人不怕冷,你偏生說北方人怕冷。” 賈嫵玉忍不住發笑想起潘夢崗,她是北方人輟學打工什么苦沒吃過啊,搬家公司、后廚切墩兒、垃圾場撿廢品啥臟活累活都干,也沒抱怨過半個字。唯獨剛來南方,在南方過第一個冬天的時候,哭了!活活讓南方濕冷給弄哭了! “我今天測了好幾次體溫,都正常……所以我懷疑我體溫高,是別的原因……” 賈嫵玉一步步挪進林棠大開的雙腿之中,林棠看見她的笑臉,一刻失神,說:“你的眼睛很會笑。” 聽到這句話,賈嫵玉那一秒,靈魂大概已賣掉。 “坐上來。” 賈嫵玉確信自己眼睛沒有花,她是職業選手眼睛怎么可能花!她看見林棠指了指他自己的臉,示意自己坐到他的臉上。但是她比林棠還夸張,在聽懂林棠的意圖后,竟當著林棠面脫了褲子,黑色休閑褲滑落在房間地毯上,像是圍了一圈黑色地牢。 “嗯……”穿著襪子踩上布藝沙發,讓人覺得腳心癢癢的,林棠喝了酒,玉山將崩似的整個頭仰在沙發背上,睜開眼便能看見賈嫵玉的純白底褲。 “不要害怕。”林棠的聲音從賈嫵玉雙腿之間傳出來,賈嫵玉大腿兩側被他弄得很癢,她剛想說自己沒在怕的,兩腿腳踝卻被林棠雙手擰住,他一發力,賈嫵玉就真的坐在林棠的臉上了。 “——哈,林棠!!!” 林棠鼻梁太挺跟老天爺拿刀銼出來的一樣,鼻峰隔著賈嫵玉的內褲埋進賈嫵玉的rou縫,跟獸一樣嗅著她的體味。 “在呢。” 他喝完酒,口腔溫度高得離譜,熱氣噴灑在賈嫵玉的嫩rou處,賈嫵玉身體發軟腿一哆嗦,不懸空,結結實實坐下去了,把林棠的臉當凳子用了。 “嗯、嗯、哈——林棠……不行……”賈嫵玉內褲被水溻濕,結成一條被林棠撥到一邊,他頹了一晚上,唇周長出一些胡渣,細硬的青渣按進賈嫵玉身體最敏感,最柔軟的兩片嫩rou上。身體自我保護分泌出來的體液又濕又黏稠,“不行……林棠……你還是用那里cao我吧……要瘋掉了……” 賈嫵玉腳趾頭蜷起來,扶著林棠的肩膀就要“下凳子”,而林棠這次出手更“狠”,箍住賈嫵玉的腰就把她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哈——你要死……” 一聲yin叫下,賈嫵玉雙手插進林棠發間,幾乎是揪救命稻草一樣揪住了林棠的頭發,只因下面那個變態,已經不滿足于聞她。他開始一點點舔掉賈嫵玉噴出來的體液,從翕張的嫩rou一路舔到充血的花核。 “乖,自己掰開,給我吃好不好。” 身下只負責品嘗,久久不說的人終于開口。他摸到賈嫵玉的雙手手腕,跟魔鬼似的引導賈嫵玉雙手向她自己的下體摸去。 “變態、變態……” 賈嫵玉不知道自己連說兩個變態,是在罵林棠還是在罵自己,只知道當人的體液噴得足夠多的時候,兩片嫩rou分開之際會像粘連在一起的肌膚被強制分開一般,發出漬漬的水滑聲。 “又改了?不叫我名字,也不叫我阿叔了,改變態了?” 吞咽聲開始充斥著整個房間,賈嫵自己將自己分開后,使得林棠吃起來更方便了。林棠舌頭濕熱抵進她的甬道,雙唇則是嘬吸著順著舌頭滑落下來的液體,跟吸果凍似的。賈嫵玉在想象他吞咽自己的體液時喉結躍動的樣子,一定性感極了。 “——嗚嗚嗚嗚嗚……阿叔……林棠……棠棠……我真的快不行了……” 賈嫵玉怯懦地爽哭了,眼角薄淚洇濕,她把腦袋擱置在窗戶沿上,開了條縫出來,這才發現房間對面是家火鍋店。店里熱氣蒸騰,偶有食客會抬頭看一眼酒店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為賈嫵玉被饞哭了,實際上這位房客自己正被人當成食物享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