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情事|想繼續嗎?(微h)
一場情事下來,舒悅套外面的衣服早不知道去哪兒了,胸罩歪七倒八的掛在肩上,顏易文褲子也是戰況慘烈,兩人衣衫不整的。 房間里的呼吸聲還是很重,將電影里的英語臺詞蒙上了一層曖昧不清的薄紗。 顏易文深呼吸一下,才抬手擦去舒悅額頭上的細汗,食指挑起被黏住的發絲拂到到耳后,“還好嗎?” 聲音一出,顏易文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不行,于是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喉嚨。 舒悅的呼吸并未完全平穩下來,側了身子倚在了他的懷里,回答,“嗯。” 打底的衣服還被蜷縮在鎖骨,微微有攤開褶皺下落的趨勢,顏易文抬了手想去幫她拉下衣擺,但半途又換了方向,往她腰腹上去,五指在透白如雪的肌膚上微屈著不斷按揉。 他女朋友瘦得快只剩骨頭了,幾乎沒有什么贅rou,但曼妙內收的曲線和滑嫩的觸感又是另一般體驗,白里浸紅,仿佛真的他多使點勁兒這腰肢就會承受不住。 身體還未完全清醒過來,本就還在敏感狀態的舒悅哪兒能抵抗得了他這般揉弄,渾身酥麻感漸起的時候,舒悅像懶貓伸腰似的仰著脖子哼出了聲。 就這樣都受不了了。 意識到這點的顏易文呼吸再一次加重,對上了她還有些朦朧潮濕的雙眼。 總是這樣,明明渾身上下都足以勾起男人的性欲望,但她的神態之中卻永遠夾雜著甘甜溪泉般的純,又讓人舍不得不去憐愛。 “想繼續嗎?”顏易文聲音還是裹著顆粒。 舒悅手指還摁在他的肩上疏解他挑起的酥癢,有些不明白,“什么?” “想這里?” 顏易文手掌往下去到胯間,但輕輕柔撫略過后又移回了原位,換來了舒悅屈了右腿后夾緊的自我緩解。 “還是這里。” 顏易文的手又移到還立挺著紅珠的白乳,輕輕扇了一下,嫩rou因力而晃動。 像被針扎了一下,不過不是痛感,是說不出的爽感,這讓舒悅一瞬間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閉著眼輕哼了一聲。 他guntang的氣息又灑在她的耳廓,“還是都想?” 舒悅更加緊貼著他,想瘋狂攝取他的氣息和味道,唇齒見溢出的聲音有些嗚咽了。 顏易文手臂的肌rou健壯但又富有美感,線條起伏有致,但又沒有一點健身過度的感覺,此刻這樣的手臂將嬌小的人在懷中攬緊,更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反差。 他干脆幫舒悅將卡在一半的衣服全部褪下,手掌在她蝴蝶骨徘徊了半晌,將吻落在了肩上凸起的鎖骨尾部,但這樣的溫柔又很快被他自己翻倒在地。 雙指捻起了紅珠按壓拉扯,他不愿落下舒悅的每一個反應,看到她輕皺起的秀眉和微張的紅唇足以讓他興奮,低頭就將舌尖趁虛而入。 舒悅聲音被堵住,沒有防備的被人將口腔攪得天翻地覆,有細水泌岀,不知道被誰咽下,雙唇碰撞的聲音與水聲層層迭迭起。 他軟舌進得很深,連舌根也被毫不留情反復卷過后,舒悅難耐的伸長了脖子,哼聲里的顫動求饒意味明顯。 顏易文終于肯放過她,留了時間讓她大口喘氣調整呼吸。 “你好煩……”舒悅有些嗔怪,眼中的潮濕愈加厚重。 顏易文輕笑了一聲,“嗯,我煩。” 現在就算舒悅指著他鼻子罵,他也想都順著。 不過咬在乳暈的雙齒卻帶著懲罰,刺激感頻起,舒悅有些惱,“別了……” “嗯。” 這輕飄飄的答應被他含住乳rou的行為打破。 “顏易文,你真的是……啊……” 罵到一半,胸前的紅珠就被人用牙齒咬住擠壓,輕輕磨著,輕重之間有些像隔靴搔癢,這股軟麻讓舒悅腳心狠狠摩擦過床單去泄欲。 身下越來越濕越來越酸,明顯到舒悅再也忍耐不了,纖細的五指穿過他的頭發攥緊了發根,“下面……快……” 顏易文卻沒按著她說的來,勾了嘴角,“不是煩我嗎?” 舒悅聽這話心里有氣,但又被欲望狠狠壓在五指山下,憋得她有些委屈了,小臉通紅,撇了嘴,身子像水流經過海藻一般扭動,“別這樣……” 顏易文肯定沒想真的不管她,看她這耐不住樣子就趕緊將自己手移到了她胯間。 那叫個水漫金山。 “出這么多水,你到底是煩還是喜歡的不得了?” 他手心在濕濡處的按壓就像落石掉入平靜的湖面,撲通一聲,舒悅渾身緊繃著震顫,癢意在緩解中急劇攀升,空虛感推開了欲望的大門,舒悅沒辦法和他斗嘴了。 “你快一點……” 顏易文自己都脹的厲害,一個勁兒顧著她,她還不滿足。 “你別著急啊。” 說完這話,顏易文就又含住了那顆翹得像孔雀開屏的紅珠,舔舐之中狠狠的吸吮,在她胯間的手指也上了強度。 她是舒服了,一陣陣浪叫聽的人血管都要爆開,但顏易文身下那東西也真的疼炸了,下一秒精蟲就要完全占據大腦。 再喜歡聽這聲兒也沒辦法,顏易文空出的一只手到了她的唇邊,“先別叫。” 拇指伸進她的齒間微微攪動。 吮吸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那泛紅的小嘴從掙扎到服從般的吸吮。 霧霾被破開的那一瞬,舒悅弓起了身子又落回去,腳趾蜷縮下壓著軟床,咬住他拇指的貝齒也用了力。 給顏易文痛的一激靈,連帶著身下的東西也抖動了一瞬。 他在她身旁重新躺下,攬過她的腰,深吸了她發頂的香味,“好了好了。” 舒悅還在余韻當中,眉頭還沒完全舒展開。 顏易文指腹滑過她的眉尾,動了動她嘴里的指頭,聲音出奇的啞,“乖,先放開。” 舒悅聽了話,張開唇。 顏易文手指得到解放,舒悅也長舒了一口氣。 顏易文安撫似的揉了幾下她柔順的黑發,笑著問,“夠了嗎?” 舒悅臉陷在他的胸膛,鼻尖饜足的蹭了蹭,隨后下巴就又被人抬起,他的指腹滑過她有些狼藉的雙唇。 顏易文有些心疼了,“怎么腫成這樣?” 舒悅毫不客氣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你張嘴我看看里面。”顏易文捏著她的下巴,神色里面是擔憂。 舒悅乖乖將唇張開,滑嫩秀氣的舌頭反著水光,可又是一番誘人。 顏易文湊近裝模作樣瞧了瞧,下一秒就又吮住她的軟舌,不過持續的短暫就又放開。 舒悅拍了他的肩,怒道,“你是人嗎?我以為你是想看我傷著沒。” “我使多少力我當然有數,”他又吻了她的鼻尖,“我怎么可能傷到你?” 根本不用檢查,他腦子里永遠有底線在緊繃。 他虎口夾住她的下巴,舒悅臉頰的軟rou被捏成一團。 唇上的赤色襯得她臉更加嫩白,看得顏易文心癢,他手上輕輕晃了晃,“嘴不能親了那給我親親臉。” 舒悅嘴上說著不要,但也沒有真的拒絕。 那唇落在她的臉頰,又親又吸又啃,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又不滿足,連眼睛和鼻尖也未放過。 舒悅整張臉都濕答答的,實在受不了了,用手將他的唇瓣捏住,“別親了。” 最后那吻還是以落在唇上收尾。 舒悅已經麻木了,白皙明亮的小臉都被弄得有些物理上的泛紅,嘴唇的邊緣紅腫不堪,她眼神空洞,看著顏易文,“滿意了?” 這樣子也讓顏易文覺得自己有些喪心病狂了,食指輕抬了她臉頰的軟rou,“好了,不弄了。” 沒等舒悅回應,他就瞬間從床上彈起,穿好拖鞋往浴室走,“你等我解決會兒。” 那背影真是…… 英勇就義般的憋屈。 作者寫在最后: 我寫他們這樣子有種看熟人do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