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巴黎|喘息與嬌喘交叉融合
團隊下午就準備組隊走了,但由于第二天是周末,所以陳磊就給了自由,剩下的時間可以完全自行安排,不用跟著團隊。 于是舒悅就打算第二天再回去。 回了酒店,顏易文就在手機上看第二天的高鐵票,“早點走還是晚點?” “至少睡夠了來吧。” 顏易文不可置否,“行,那就下午一點四十五?” “可以,”舒悅習慣性的用鯊魚夾隨意把頭發扎在后面,“我倆點個燒烤吧,好久沒吃了。” “行,”顏易文有些倦怠的仰躺在了床上,“我也好久沒吃了。” 舒悅調著投影儀,藍光亮起后又通過wifi連了自己的手機,挑了一步電影投屏播放。 是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 隨著影片開幕的聲音,顏易文問,“要酒是吧?” “嗯。” “喝什么?我看也只有啤酒。” “我不挑酒。” “那我隨便點?” “可以。” 顏易文挑了幾個舒悅喜歡吃的,又加了幾個自己平常點的菜,付款后就把手機丟一邊,手掌抹了一把臉,眼皮都在打架,“寶貝,如果我說我睡一會兒,能行吧?” 舒悅也知道他昨晚沒睡多久,今天又陪著自己走這么半天,肯定很疲倦了,就點點頭,“睡唄。” 顏易文直接手掌用力將身子前移,將頭倚在枕頭上,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閉眼,“外賣到了我就起來陪你吃。” 舒悅把電影的音量減小,“睡吧,睡醒了再說。”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房間里很靜,只有電影里微弱的對話聲,舒悅盤著腿坐在另一張床上,一邊在手機上靜音開了一局游戲,得空就看看電影里的畫面。 這電影她看過太多遍了。 伍迪艾倫當然是浪漫的,電影不斷在夢幻與現實之間交錯。 投屏上的光是房間唯一的光源,藍色偏主,將整個空間罩上了一些靜謐的夢境意味。 顏易文熟睡時也安靜,只有細微的均勻呼吸聲。 顏易文手機本身自帶的電話鈴聲響起,舒悅趕緊起身過去接了起來,接著敲門聲也突兀的出現。 舒悅只好一邊接電話小聲回應外賣員,一邊去開門。 等舒悅掛了電話,拿著外賣走進來,顏易文已經醒了,背靠在床的木制靠背上翻來覆去找自己手機。 “這兒呢,”舒悅把手機放到他床上,“接了外賣電話。” “我說呢,”顏易文把手機拿到手上看了一眼時間,“找半天找不到。” 舒悅將外賣袋子和盒子打開,隨口問,“這么警惕,有秘密?” “秘密大了去了,我和其他女的聊天記錄被你看到那得了?”顏易文側身下床開了燈,朝她走過去。 “是嗎?聊什么?” 顏易文左手撐著桌子,右手拉著她的胳膊把人帶到身前,“你覺得聊什么?” “我怎么知……” 顏易文俯身又是一吻,舌尖觸碰那瞬間,周身的血脈似乎都在叫囂,他又壓了她的脖子,偏了頭,更加深入的入侵里面的濕濡。 唾液輾轉欲流,顏易文才離開了她的唇瓣,用手撫了撫她唇上殘留的水潤,回答舒悅剛剛的問題,“撩sao。” 舒悅:“……” “那您挺厲害的。”舒悅坐在了凳子上,去拿桌上的串。 “也就一般吧,”顏易文把紙巾放到她跟前,也跟著坐了下來,“您呢?您不是還有其他男朋友嗎?聊什么?” “沒聊什么,”舒悅嚼吧嚼吧牛rou,味蕾得到滿足,“一般都打視頻。” 她頓了一會兒,才又慢悠悠說,“裸聊。” 顏易文:“……” 顏易文意味深長的嘶了一聲,“為什么我沒這待遇,你難道沒有雨露均沾?” “等等吧,排著呢都。” “所以你給我的號碼牌是多少?” “鑒于你跟其他女的撩sao的行徑,現在排最后去了。” “競爭這么殘酷嗎?” 舒悅哼了一聲,挑了眉,“適者生存。” 顏易文有些無辜的嘆著氣,拿著筷子去夾盒子里剪碎的菜品,“我拿你當寶貝,你卻把我丟最后一位。” 舒悅聳聳肩,“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顏易文笑了一聲,輕輕踢了踢她的凳子,“滾啊。” 顏易文還沒來得及正色說個什么,電話就又響了。 舒悅撇了一眼來電,備注的名字是李岑兒,瞧著像女生,“這又是你哪個寶貝?” 顏易文拿起手機,在接通前親了親她的唇,“你是唯一。” 說完后他就接起了電話,旁邊舒悅繼續孜孜不倦的啃串,有時候喝口啤酒。 電話那頭簡單寒暄之后,就說起了正事,大概意思是一個法國導演要來中國宣傳,需要一個能上鏡也會法語的主持人去采訪這個導演。 “我才閑下來啊,還不打算給自己找事。”顏易文拒絕的委婉。 那邊的女生帶著笑意,“酬勞可不低哦,也是我工作室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這個歷練送到你面前你不要?” 顏易文關注著舒悅的一舉一動,看到她嘴角粘了油漬后,就伸手用指腹給她擦掉,“找大學生可不就是廉價勞動力?” “我什么時候給你廉價過?我叫你過來做事哪次是當學生的?” 好像確實沒有。 顏易文這個借口行不通就換了一個,“我也沒干過采訪。” “這個很簡單哎呀,你上手會很快,而且那個導演是弗朗索瓦哥爾贊。” 顏易文倒不是有多么喜歡這個導演拍的片子,但弗朗索瓦哥爾贊還是作家兼畫家,人生的事跡也是燦如朝霞,他是綜合所有,單純欣賞他這個人。 這下顏易文確實精神了,“誰?他來中國?” “反正30分鐘時間采訪,近距離聊天機會,你自己看看要不要吧,我準備開車了,等會兒微信發你相關文件。” 顏易文動搖得很,頓了一會兒,“行,我看看。” 顏易文掛了電話之后,速度切換軟件,把指紋密碼錄入打開,擺到舒悅跟前,“錄一個。” 舒悅有些沒反應過來,“為什么?” “哪兒那么多為什么,錄就行了。” 舒悅雖然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按著步驟一點一點把自己食指的指紋錄到了他手機上,反正她又不吃虧。 顏易文確定她錄好了之后,攤開手,“你的拿來,公平交易。” 舒悅被整笑了,“你這叫趕鴨子上架。” 顏易文晃晃自己攤開的手掌,“趕緊哎,不然我就真覺得你好幾個男朋友了。” 舒悅把自己手機打開,也切到了指紋錄入,放他手掌,又說,“可我微信有密碼鎖哎。” 顏易文本來已經開始錄入,聽到這話嘖了一聲,皺眉看著她。 “密碼鎖我生日。”舒悅笑著說,“行了,我就你一個。” 顏易文指紋成功錄入,“這還差不多。” “你要是以后真翻手機,男的可以看,我跟女性朋友聊的,你要是點開,我就代表月亮詛咒你。”舒悅說。 “美少女戰士是吧?”顏易文嘴角勾著,將她手機還給她,“我應該什么都不會翻。” “那你拿來干嘛?” “不知道,想到這個了順便的事。” “……” 電影已經快放完,舒悅兩只手捧著啤酒罐子在嘴邊,眼里的光是電影給的。 顏易文就撐著頭看她,伸手把玩兒著她的頭發,弄得舒悅惱了就把他手拍開,但他隔一會兒又繼續。 “你別啊,”舒悅再一次把他手拍開,“把我當寵物呢?” “那你也摸摸我,”顏易文把他手里的酒罐子放一邊,湊到她面前,“別看了,管管我吧。” 他往她身上蹭,頭發撓得舒悅脖子癢癢的,她只好偏頭笑著躲,“干嘛啊?” “想親你。”顏易文沿著她的鎖骨往上蹭,鼻尖抵在她的耳廓,張嘴就咬了她的臉頰rou。 “顏易文!”舒悅捂了臉,“你真的很狗。” 顏易文在她頸窩笑,唇又抵在她的耳邊,“那也是你的狗。” 舒悅又笑又氣,偏了頭捧起他的臉,“我要咬回來。” 顏易文哪兒能順著她,掙脫著亂躲,他起了身,舒悅也跟著起來,兩個人還真就圍著床反復跑了好幾趟,最后舒悅直接跨了幾步撲到他的身上,手腳并用的攀著他,顏易文怕她摔倒,只好托起了她的臀,認命的被人狠狠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剛剛有那么用力嗎?”顏易文抬著頭質問她。 “因為先撩者賤。”舒悅理直氣壯。 顏易文剛想反駁,微張的雙唇就被人含住,舒悅在他身上環著他的脖子,低頭與他用唇齒交流,舌頭軟的酥麻,身上更是酥了一片,指甲又扣住他的衣服,昏天暗地的陷入深不見底的湖泊之中。 這姿勢維持久了,顏易文平時再高自律的健身也抵不住,只好將人放在了床上,“等會兒。” 他抓了后領往前拉,手臂結實的肌rou一瞬間的繃緊,身上的衣服快速脫了下來后,他重新趴在她身上,“繼續。” 濕熱的吻再一次降臨,顏易文的手也更加進一步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掌心熾熱的溫度讓舒悅的肌膚燙得愈加的厲害。 大手與她身上不相同的皮膚質感讓舒悅意識在朦朧處徘徊,在那兩坨細嫩的軟rou被人輕重緩急的反復揉捏后,她終于有些耐不住移開了頭,她咬了咬自己唇,聲音像滴著水的百合花,又嬌又純的念他名字。 “顏易文……” 顏易文呼吸被喚得更加急促,又去尋她的唇瓣。 但舒悅卻哼唧著偏開了頭,“會難受的……” 顏易文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他現在實在沒法當和尚,“不讓你難受,我會給你。” 吻又貼到了腰腹,將瘙癢感再一次破開,顏易文將她褲子拉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了內褲,指尖在有些粘膩的液體當中重重碾壓過小珠,像忽閃的火苗,竄到最高又閃爍,舒悅被刺激得緊挨著床單扭動。 雙腿被人扒開,舒悅繼續跟著他手掌的力度化成一滴水融入大海之中,紅色從她臉頰往下,延展到全身,她的手死死攀著顏易文寬闊的后背,快感像要沖破每一個細胞一般涌動著。 但這時候,她也能想著,“你會難受……” 顏易文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褲扣,微微直起身子將手肘撐在她頭頂上方,聲音宛如樹根在往土里鉆,帶著沙一起下墜,是欲望中磁性的暗啞。 “那你也幫幫我……” 他停了在她逼仄內褲里律動的手,將指間殘留的那些濕膩直接覆在了自己的脹痛之處,像緩解,但又像掀起新一浪的渴望,滑液絞著噴張的血管,想到那是她體內流出的,讓他提前嘗了鮮一般無法忍耐的低喘出聲。 他終于明白了那句讓我蹭蹭是怎么來的。 舒悅感覺身下空了一大塊,下意識夾住腿想去尋他,卻被人逮住了手,侵蝕了氣息。 “寶寶,你知道它多想你嗎?” 你知道,我所有克制之下在腦海里反復演練千百遍的旖旎畫面嗎? 那些夢,早已經穿透了你的身子。 當她觸感柔軟至極的手與硬得已經發痛的物體相遇相貼相互摩挲,顏易文神經末梢被刺激得失了其他的感覺,他倒在一旁與舒悅濕吻,繼續用手指挑起她一陣陣像快要溺水般的呻吟。 喘息與嬌喘交叉融合,一個性感一個嬌媚,整個房間都染上了nongnong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化開又凝結。 作者寫在最后: 1.rou的內心os:可能我在慢慢出來吧,可能吧,也許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明顯點出現,可能吧,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