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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嬪 第36節

    “無憂太子的遺孤?!?/br>
    前朝宗室盡在萬安村,戾帝的子孫也被他自己盡數燒死。

    前朝正統血脈里也就還有一人極有爭議——無憂太子有過兩任太子妃,第一任太子妃因為過于狠毒善妒,被無憂太子廢黜。

    她離宮時身懷有孕,據說生下孩子后他們將這個孩子接回了宮中。

    然而皇家玉牒上一直沒有關于這個孩子的記錄,可是前朝皇帝的起居注中又時常有關于這個孩子的身影。記錄中,這個孩子聰敏靈慧,很得戾帝和無憂太子的歡心。

    若這個孩子真的存在,算起來,他今年也該有二十來歲了。

    只不過,他的存在一直撲朔成謎,是真是假無從得知。

    各路魑魅魍魎都打著他的旗號生事,他們為何不能?

    無憂太子遺孤刺殺李文簡,被捕,朝廷感化招恩,封為延恩侯。

    有了朝廷的封賞,假的也成了真的。

    以后再有叛軍膽敢以此生事,朝廷不必再因擔心天下人叱罵他們趕盡殺絕而束手束腳,盡可殺而誅之。

    他的血也算沒有白流。

    這傷也算受得其所。

    *

    李文簡傷好以后,昭蘅就從承明殿搬回了長秋殿。

    沒想到回來當晚她就睡得不好,迷迷糊糊老是做噩夢。第二天醒來,腦子疼得厲害,人也昏昏沉沉,半點精神也提不起來。

    她想,多半是殿下宮里的熏香有安神效用,所以她晚上才睡得那么沉。

    等會兒殿下那里問一下他用的什么香。

    昭蘅坐在鏡前描眉的時候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如是想道。

    用過早膳她便去承明殿。

    正好遇到李文簡和梁星延從里面出來。

    梁星延一眼認出了昭蘅,停下了腳步,笑著對李文簡說:“忽然想起扇子方才落在茶幾上了,我回去取,殿下先走吧。”

    說罷他轉身往回走。

    李文簡似乎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早就來承明殿,問:“怎么了?”

    昭蘅站在晨光里,微微仰眸望著他:“我是想來問問殿下,您殿中用的什么想,我讓林嬤嬤也去幫我配一些?!?/br>
    她昨夜沒睡好,眼底有隱隱青痕,因為肌膚欺霜賽雪,看上去分外顯眼。李文簡抬手,按在她的眼底,喉結微滾,聲音發沉道:“才離開一晚上,就黑成這樣?!?/br>
    昭蘅覺得他這話說得怪怪的,他觸碰的手指更是讓她眼底發癢,帶著心里也升起莫名的癢意。

    她低下頭說:“我很久都睡不好了,在殿下那兒卻睡得很香,我想應該是熏香的功勞?!?/br>
    “嗯,我的熏香是專門找人配的。”李文簡道:“有助眠的效果?!?/br>
    “是何人所配?我也去請他為我配一些。”昭蘅溫柔問道

    身后傳來梁星延歸來的腳步聲。

    “他人現在不在京中?!崩钗暮喎砰_手,道:“等會我讓飛羽給你送一些去長秋殿。你先回去吧?!?/br>
    昭蘅抿唇笑著福身謝過,便轉身離去。

    湖綠色的裙擺搖擺如碧波。

    直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宮墻外,梁星延才走到李文簡身旁:“我怎么不知道我給殿下配的香里有什么助眠的成分?”

    李文簡瞥過去:“現在你知道了?”

    梁星延壓低聲音略帶玩笑地說道:“知道了。”

    李文簡不理會他笑中的揶揄,往宮外走。

    梁星延笑了笑,抬步隨他離開。

    *

    下午宮里出了件事兒。

    昭蘅睡了午覺醒來,蓮舟告訴她六皇子李承瑄失蹤了。

    “失蹤?”昭蘅放下手中的涼被,訝然地看著蓮舟。

    “沒錯!”蓮舟重重點頭:“他從國子監散學回去的路上,陪同的宮人鬧肚子上茅房,回來之后他人就不見了。宮里上下現在掘地三尺找人呢,聽說安嬪娘娘哭暈了好幾次?!?/br>
    昭蘅穿好鞋襪,決定過去安嬪所在的永寧宮看看。

    畢竟當時殿下受傷,安嬪第一時間就趕來探望了。

    她帶上蓮舟一起出門,走到半道上又聽到宮人說人找到了,原來他早起上學太困,等宮人的間隙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睡著了。

    昭蘅松了口氣。

    蓮舟覺得匪夷所思:“念書這么辛苦嗎?居然能睡兩三個時辰,那么多宮人搞出那么大的動靜都聽不到?!?/br>
    昭蘅道:“人找到就好,小孩子貪睡,睡得沉聽不到也正常?!?/br>
    傍晚飛羽把香送了過來。

    昭蘅睡前點了一根香,伴隨著熟悉的香霧,她沉沉陷入夢鄉。

    不過那些虛幻的夢境還是莫名出現,惹得她夢囈連連,秀眉攏蹙。

    夜深了,李文簡挺闊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昭蘅房外。

    作者有話說:

    李狗子:老婆一天都離不開我!(驕傲叉腰)

    第29章

    李文簡悄無聲息走到昭蘅床邊, 細瞧她蹙眉飲泣的模樣。

    她表面是那么堅強,竟然敢親手生生剜下自己的rou。

    卻又那么脆弱,夜夜受夢魘所苦, 沒有外力相助不能安眠。

    人本來就是復雜的。

    李文簡在床邊坐下,望著落淚的昭蘅。

    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每天夜里哭成這副可憐模樣。

    她也不會允許自己哭成這樣。

    未把她帶回東宮之前, 李文簡也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會在東宮做賊一樣,潛入一個女子的臥房。

    昭蘅現在是他的人,他本可以名正言順地來長秋殿。

    不僅是如此,他可以要求更多,很多事情對她來說是責任。

    若他對昭蘅說他到長秋殿過夜, 她可會拒絕?

    她不會。

    她甚至會收藏掩飾起所有的不滿, 低眉順目為他寬衣解帶。

    可這又是否是她所愿?

    他心知肚明,不是。

    他知道,這也并非自己所愿。

    交合的美好應當是和心愛之人共同探索。

    他歷來潔身自好,并非縱于情.欲之人,即便是十七八歲血氣方盛的年紀,他胸懷理想與抱負, 尚且能克制住似潮涌的欲念。

    更何況現在。

    他不是非要女人不可, 也不愿居高臨下地寵幸她。

    在他看來,負責任的另一層意思讓她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活著;而不是用他想給的生活去框住她。

    顯而易見的是, 昭蘅只是將他當作暫時躲避風雨的港灣。

    她走投無路來投奔他, 他收留她、對她好,但她是自由的,無論什么時候都是。

    既然彼此沒有交付真心,沒有一生一世的約定, 那么一定的距離反而能讓彼此更舒適。

    李文簡抬手, 照例將手伸到她的頸后, 按到熟悉的xue道。

    “殿下……”正要按下去,昭蘅忽然發出一聲呢喃夢囈。李文簡的手微微一頓,似乎想聽她接下來要說什么,但她眉心蹙了蹙,最終閉上了嘴,什么也沒說。

    “好夢?!卑殡S著他低沉的嗓音,瘦長的手指稍稍用力下壓。

    *

    次日昭蘅又起得很遲,幾乎快用午膳才醒過來。

    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睡飽了覺得身體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暢感。殿下的熏香果然好用,一夜無眠的滋味真是太美好。

    同時她也慶幸,幸好東宮暫時還沒有太子妃,她每天不用早起給主母站規矩,太子殿下也不需要她近身伺候。

    長秋殿的門一關,她想什么時候起就什么時候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有的時候她也會想,以后殿下會娶一個什么樣的太子妃?自己以后又該何去何從?是不是先生個孩子,聽說在宮里沒有孩子很難立足?可是殿下還未立妃,庶子先出生是不是不太好?

    想得太遠,她立刻打住一連串的想法。

    以后的事情自有以后,何必提前焦慮。

    *

    昭蘅已經學完一本《山翁韻》,去承明殿取書的時候,飛羽驚了,別人入宮都是爭寵奪愛,她倒好,一門心思搞學習。

    他只敢在心里腹誹,然后恭恭敬敬地到書房給了另外拿了幾本啟蒙讀物。

    再過一段時間,奶奶的五七就結束了。

    她到時候要去習藝館進學,她想趕在進學之前多認些字。宮里的皇子公主都是兩三歲就啟蒙,她現在認的字還沒八公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