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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在修仙世界三百年突然發現自己是最強 第160節

    鐘玄機幫著解釋道:“我看到了他的功法運轉路線,的確精妙,老余你不用擔心。”

    “只是……”他頓了頓,話語里有些疑惑,“這套功法似乎不全?”

    荀淵點點頭,“沒錯,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鐘玄機輕笑一聲,眼角的細紋都皺在了一起,“你太謙虛了……不過既然你說功法和法決都是你研究的成果,那我就來考考你……”

    荀淵坐正身體,一臉自信,“好。”

    他好歹也算小有天賦。

    鐘玄機的問題并不是具體的知識,更多是在問荀淵的思路和靈感來源,經常由某個小思路自由發散,隨意提問,而荀淵卻一直保持鎮定,冷靜且有條理地敘述自己的答案,還說出了自己當時的感受以及研究過程中走過的歧路。

    鐘玄機神情平淡,心中對荀淵卻越來越滿意,也越來越驚嘆。

    這么詳盡的探尋答案的過程實在不可能是灌輸知識可以做得到的。

    沒想到,這些功法真的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居然已經在這條路上走了這么遠……

    他才多大?十幾歲,那時候的自己還什么都不懂呢。

    而且,還有對方自己修煉的那部功法,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那部功法才完成了很小一部分,但是,即便是這個完成度,他也說不出半點不好的話——那是遠超宗門主修功法的精妙。

    但是,他還是找不到問題。

    他的眼睛告訴他,對方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無法辨別。

    在心底嘆了口氣,鐘玄機不再詢問,只是頗有些感慨地說道:“我沒有問題了,我可以證明,這些功法確實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

    還沒等荀淵松一口氣,鐘玄機搖搖頭,繼續說道:“不過我并沒有說你身上沒有問題。”

    剛剛揚起的笑容一僵,荀淵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保持沉默。

    他身上……好像確實有問題。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你用這些手段。”鐘玄機繼續說道:“當然我還要對你說一聲抱歉,作為補償,這段時間我都會呆在圣地,若是研究過程中遇到了什么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他微瞇起眼睛,“對于我的話,你有你自己的判斷,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我希望你能對我們這些老頭子信任一點,或者說,對你自己謹慎一點。”

    “你沒有反駁我的話,說明你也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問題。”

    “當然,我知道只憑我這么幾句話,就要勸你相信我實在是強人所難,畢竟我們第一次見面,而且我剛剛還對你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你排斥我、防備我,這很正常。”

    “所以,我不會逼你,這段時間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向你證明,我是可信的。”

    荀淵抿了抿唇,下意識看向一旁的余玄劍,余玄劍沉默片刻,最后還是說道:“小淵,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

    “所以不用在意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過要記得照顧好自己,別太冒險。”

    點點頭,荀淵認真地說道:“我明白了,謝謝鐘前輩,我會認真考慮的。”

    對于靈根處的神秘物質,荀淵也一直尋找資料,不說解決它,最起碼也要知道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吧。

    但是,他看了不少書,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和它對應的東西,所以到現在,他還是只能以“神秘物質”來稱呼它。

    或許……真的可以試著向其他人尋求幫助?不過這位鐘前輩絕對不在現在可以尋求幫助的人員名單里。

    先從天下知開始吧……

    不過他好像記得邪修那邊有一位淵博的學者?也可以問問。

    作者有話說:

    第123章 反派

    “好了, 經過剛剛的事情,你現在肯定很累了,其他長老今天也不會再來這里, 你可以回去了。”

    聽到這話,荀淵確實感覺四肢酸軟, 有些疲乏,所以并沒有推辭,只是對著兩人點點頭,道了聲告辭后便離開了這里。

    “……小淵身上到底有什么異常?”

    鐘玄機坦然回道:“不知道。”

    余玄劍被噎了一下, 語氣有些驚疑,“你居然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沒有騙他, 除了最開始故意引對方中我的暗示,我沒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若有所思地盯著鐘玄機那雙現在還無神的眼睛,余玄劍奇怪地說道:“原來, 也有你這雙眼睛看不透的東西。”

    鐘玄機自嘲笑笑,“我看不透的東西可多了。”

    他有些枯瘦的手掌撫上眼睛,“而且, 我的眼睛傷到了。”

    “傷到了?剛剛?”

    鐘玄機點點頭,“沒錯,這也是我篤定你徒弟身上絕對有異常的原因。”

    “我試圖窺探, 結果被它反擊。”

    余玄劍臉上的神情越發沉肅,“不是修士的殘魂?”

    鐘玄機搖搖頭, “應該不是,大概是什么寶物, 所以我也沒有逼他。”

    “這次是我有些著急了……實在是門派里那群人的態度太奇怪了。”鐘玄機放下撫著眼睛的手, 一臉無奈, “現在看來那群人倒是真心為你徒弟折服了。”

    “就是太狂熱了。”鐘玄機臉色怪異了一瞬,看著余玄劍沉思片刻后才開口道:“你徒弟……看起來是個老實人。”

    余玄劍一臉驕傲,“當然,小淵可是很乖的。”

    鐘玄機更加奇怪了,“難不成真的是我門派中弟子的問題?”

    見鐘玄機一臉疑惑,余玄劍很是看得開地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你我都不再是門派掌門,cao心那么多做什么,你年紀也大了……”

    鐘玄機一臉不滿地將對方的手掌甩開,“我和你可不一樣,掌門是我徒弟,我能幫著一點是一點。”

    “對了,被你攪得差點忘了事情,天衍劍宗派來的長老怎么會是你?不是宋遷嗎?”說著,他吐槽了一句,“害得我的計劃差點失敗。”

    聽到這話,余玄劍臉上的笑容收起,“……他加入邪修了。”

    鐘玄機愣了一下,“為什么?他又不是被天道選中的人……加入邪修圖什么?”

    余玄劍低著頭,沉默片刻后悶聲開口道:“……或許就圖邪修最表面的意義呢。”

    鐘玄機沉默不語。

    余玄劍卻再度開口,“老鐘,你跟我說實話,千年前的事情……宋遷是不是插手了?”

    鐘玄機揉揉眉心,“你自己犯蠢還要怪到宋遷身上嗎?算了,我只能說,他確實用言語影響過你,讓你心中的愧疚更深,他的確嫉妒你的天賦,所以想讓你一蹶不振,但是害天衍劍宗的事情他沒有做。”

    “老余,這種事情是說不清的,你得承認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掌門。”

    “劍修本就容易陷入偏執的情緒中,他們缺一個溫和正義且理智的掌門來領導,但當時你比那些劍修更為恣意,從不在乎這些,只在乎自己念頭是否通達,而宋遷又被嫉妒蒙蔽了雙眼,一心想要追趕你,你們兩人都不合格。”

    “世家子弟和宗門弟子之間的沖突本就不少,尤其是在千年前,你放任那群劍修隨心而為……”

    “你的師侄現在還以為你被我們八人算計,而我們是為了削弱天衍劍宗的實力。”鐘玄機輕笑一聲,“當然,我們也的確想過這個,所以他猜得也不算錯,但我們只是沒有勸你,沒做多余的事情。”

    “那是你下的決定,你讓他們遵循自己的本心,你放任了他們之間的仇恨。”

    “世家弟子和宗門子弟之間有沖突,世家仗著家世和家族的團結欺壓宗門里面的修士,他們的確有錯,但當你放任劍修弟子用極端方式去報仇時,便徹底成就了那場血洗。”

    余玄劍沉默不語,“……所以世家對宗門弟子暗下殺手,把資質不好的弟子當做奴隸,而為了不讓自己的地位被威脅,就在那些資質好的弟子成長起來之前提前一步將他們抹殺,自己殺不了就去叫長輩,總之,天才弟子必須只能是世家……這些,你覺得只用欺壓二字就夠嗎?”

    鐘玄機抬起頭,反問道:“你覺得那些劍修弟子直接將世家滅門也能用報仇二字就直接概括嗎?”

    “可當初的想法就是他們反抗,那就殺。”

    鐘玄機繼續道:“是啊,可你派過去的全是和世家子弟們有深仇大恨的修士,他們哪個敢不反抗?”

    余玄劍低聲怒吼道:“可我只想讓他們親手復仇,他們有些被親手毀掉靈根,有些人的親人被世家子弟當做奴隸欺辱玩弄!”

    他的聲音顫抖沙啞,“我只是想讓他們有機會親手復仇。”

    鐘玄機只是平靜地看著對方,輕聲說道:“世家對宗門修士動手,那些弟子被欺辱后又何嘗沒有暗殺過世家的天才?”

    “我說過,這些事情是說不清的。”

    “一開始可能只是驕縱子弟的玩笑……可是這些仇恨卻越卷越大,直到變成現在的模樣。”

    他的聲音先是極輕隨后越來越低沉,“可是你們卻沒有管過這些。”

    “這些發生在你們天衍劍宗中的事情,難道在我們其他八宗沒有嗎?當然有,但是我們及時出面制止了。”

    “因為關世衡的過往經歷,你一直都對世家子弟有些偏見吧……所以才會放任宗門弟子的復仇,可是在血洗發生后,又震撼和愧疚于最后場面的殘忍,最后自囚于圣地的藏書閣。”

    心中的復雜情緒被對方猛地揭開,像是將結咖的傷口直接扒開,余玄劍緩緩閉上眼睛,“你說得很準確,甚至比我自己想得還要準。”

    “事實上,很多時候我都想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我確實做得極不合格。”

    鐘玄機緩聲開口道:“那就不要再插手了,你這次又是想為你徒弟出頭吧?”

    余玄劍嘆了口氣,“你又猜對了。”

    “……你徒弟比你聰明多了。”鐘玄機有些無奈,“所以,你插手只會拖你徒弟后腿,陪著他就行了。”

    別再被利用了。

    能夠讓各宗的未來掌門心甘情愿臣服,甚至拿出藏書閣的秘卷,這個荀淵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接下來,可不會只有自己一個老家伙來試探對方,各宗什么都缺,就是他們這些老不死不缺。

    他們活得夠久了,除了宗門的未來,已經沒什么可以在乎的了。

    如果說千年前,他們對天衍劍宗結局的默認,旁觀對方一代代衰敗,是鈍刀子割rou,是事不關己的陽謀,那么這些天,荀淵對各宗未來天才人物潛移默化地影響與拉攏,親手將各宗的未來斷絕,就是不折不扣地毒計。

    他們早已不再過問宗門的內務,掌門們也都對那個荀淵頗有好感,門下弟子成了對方的擁護,他們選中的未來掌門更是直接以荀淵為主,不再以宗門利益為第一位。

    這是在掘他們的根。

    而那些弟子也不愧是他們選中的未來掌門,行事穩重妥善,就連各宗掌門都沒有察覺他們早已投向荀淵。

    可是,他們還太年輕,以為這樣就足夠隱蔽了,卻忘了這是修真界,多得是閉久關的師祖、師叔祖。

    而在知道這個情況后,他們第一時間聚在一起討論,結果發現類似的情況居然在每個宗門內都有發生。

    那個荀淵的手竟然伸得如此長……

    他們本就忌憚對方的手段,所以在得知對方所做的遠比自己想象地還要多后,他們便更加理智了。

    而且那些弟子們還是一如既往地聰慧冷靜,顯然他們都是自愿做那些事情的,這比起直接控制他們更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