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今天還在受氣嗎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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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這才察覺到上衣已經(jīng)被卷到腰上,她有些羞惱,伸頭埋進了蘇穆的胸膛,報復似地將唇角殘存的口水蹭在他發(fā)皺的白襯衫上。 過了好一會兒,郁清平復了呼吸,趴在他懷里悶聲指責道:“你剛才磕到我牙齒了。” “對不起。”蘇穆的語氣聽起來很是愧疚,只是臉上的饜足讓這句話沒了說服力。 他輕撫著郁清散落的在肩上的黑發(fā),幽幽道:“沒有經(jīng)驗,以后一定多多實踐。” 作者有話說: 塞點糖 第29章 裴詩鳶睡醒的時候,外間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幾碟中式茶點,郁清捧著手機窩在沙發(fā)上看得十分投入。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的?” 一般人吃早餐很少會點這種精致的中式糕點。 裴詩鳶撐著后腰晃動了一圈脖頸,這一覺睡得她精神振奮。 看到喜歡的美食,簡直幸福加倍。 郁清扣上手機,沖著她翹了翹唇角,“上次在訂婚宴看你吃過。” 這么細心? 裴詩鳶捏著一塊兒糕點就湊了過去,她提議道:“要不你辭職以后跟我干吧?” 別說是陸頌喬離不開這么個助理,她也有點舍不得郁清的貼心了。 “誒?”裴詩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突然往前探了探,目光鎖住郁清嫣紅的嘴唇,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昨晚過得不錯吧?” 領悟到她的意思,郁清嘴角一僵,解釋道:“你想多了。” “那你總不會告訴我,這是你半夜自己咬腫的吧?”裴詩鳶三兩口把東西吃完,拿出手機前置攝像頭示意郁清看看她那紅艷腫脹的紅唇,“這沒深入交流?” “我不信,除非他不行。” 郁清重新打開手機,以實際行動來拒絕回答這個話題。 但是裴詩鳶哪能錯過這個八卦的機會,她開始回憶昨晚的幾個極品男模,猜測道:“會按摩的那個?……那穿制服的那個?” 郁清的表情太淡定了,裴詩鳶一個一個試過去,都得不到任何回應。 裴詩鳶摩挲著下巴,努力回憶昨晚的場景。 她喝醉酒后會間歇性地斷片,所以記憶也是模模糊糊得。 終于,她從角落里想起來昨晚郁清身邊好像是有個男人,而且應該不是會館里的。 裴詩鳶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斜著眼觀察郁清的微表情,“不會是你后來叫的人吧?” 郁清終于舍得把目光分給旁邊的人了,她表情十分自然,毫無遮掩的意思,“嗯,我男朋友。” 裴詩鳶被她這猝不及防的坦誠一噎,不甘心地繼續(xù)打探,“不會真的是沐助理吧?” 她怎么隱約記得昨晚那個男人長得好像很像姜行之? 但是沐助理只算得上清秀,難道是這兩年在姜行之的熏陶下相貌大變了? 郁清默認,“還能有別人嗎?” 裴詩鳶氣憤拍桌,“可你昨天早上還跟我說沒有和他談戀愛!” “是啊,”郁清誠懇地點頭,“昨晚才確定。” 她殺人誅心,“說起來,這還多虧了你昨晚發(fā)給別人的消息被他同事看到了。” 裴詩鳶握緊拳頭,她原本是想帶郁清出來看看花花世界,結果弄巧成拙,變成了人家戀愛的踏板。 “這戀愛的酸臭味真難聞!”裴詩鳶咬牙切齒,“你故意刺激我給你男朋友出氣是吧?” 自己當時雖然沒有明說沐助理不好看,但是嫌棄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呵,這才相處上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自認是‘娘家人’的裴詩鳶憤憤不平,她惱怒道:“不吃了,被氣飽了。” “沒有的事,”郁清堅決不承認,她貼心地又遞了一塊兒熱乎的糕點,哄道:“涼了味道就變了。” 糕點的香氣從在裴詩鳶鼻子下方環(huán)繞,她本想醞釀一下怒氣,結果猛吸一口氣,口水差點淌出來。 算了,人是鐵飯是鋼。 裴詩鳶就著郁清的手吞掉了糕點,同時不忘‘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表示自己不會就這么原諒她的。 * 有了裴詩鳶的提醒,郁清取消了白天的出行計劃,安心窩在家里研究陸頌喬交給她的資料。 那天董事會上,雖然是霍瑛晗先提出來的不滿,但是據(jù)她所知,后續(xù)的備選合作商里有一家是她女婿在協(xié)助運營的公司,而且贏面很大。 如果是吃回扣,顯然是爭取新的合作商對她更有利。 反倒是方群英,他的賬面太干凈了,甚至有少入的資金,往日精確到分厘的人能容忍入賬虧損? 于是她讓人想法子去接近方群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方業(yè),套了他女朋友的話。 果不其然,方業(yè)進幾年雖然公司入不敷出,花錢卻如流水,甚至比常規(guī)富商還要奢侈。 再往下細究,結果是什么,郁清心里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另一個嫌疑最大的許倍,資金來源問題不大,流向卻有些奇怪。 他的一部分分紅竟然是進了一個叫文東的賬戶上。 而這個文東現(xiàn)在的位置,是盧市最大的一家精神病院。 不管如何,許倍算是脫離了嫌疑。 她安慰自己,現(xiàn)在她應該松一口氣,畢竟真要是查出了主導是許倍,按照陸頌喬的媽寶程度,結果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只是,文東這個名字太過于耳熟。 這件事就這么被忽略的話,總讓她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柏林鎮(zhèn)就在盧市,那兒雖然也算她的家鄉(xiāng),可她卻沒什么資源可用。 正當她有些犯愁的時候,手機屏幕適時地亮了起來。 郁清瞄了一眼手機的左上角,時間剛剛到十一點半,這才剛剛到蘇穆的午休時間。 “你不會一直盯著表上班吧?”郁清接通了他的視頻,先發(fā)制人,“偷偷摸魚?” 蘇穆低低笑了一聲,抬起眼睛正對著鏡頭,理直氣壯地應道:“打工人不想著下班看女朋友,那才是思想有問題吧?” 這話說的在理,郁清點點頭,忍不住又細細地打量這個新上任的男朋友。 他的眸光幽深,緊鎖住鏡頭對面的自己,仿佛能透過這冰涼的電子產(chǎn)品穿越幾公里傳達著他的念想。 身上的白襯衫好像是昨晚那件,胸膛處的褶皺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衣領上還能隱約看到一點痕跡,那是她昨晚抓皺的。 看到蘇穆現(xiàn)在衣冠楚楚地坐在辦公室,而自己在屋里縮了一上午,郁清略感不平衡,“你怎么一點事兒都沒有?” “大概是女朋友心疼我,沒舍得下口。” “建議女朋友下次咬回來。” 郁清:…… 她想起了自己的正事,轉移話題道:“你在盧市有熟悉的人嗎?我想查點兒私事。” 姜氏的業(yè)務都開到了柏林鎮(zhèn),沒道理不在盧市發(fā)展。 “有,”蘇穆沉吟了片刻,“要讓他聯(lián)系你嗎?” 郁清擺擺手,“不用,我把東西發(fā)給你,你直接幫我轉達就好。” 這種線人一般都是公司的機密,她可不想害男朋友失去工作。 蘇穆明顯愣了一下,他試探道:“你不介意我插手嗎?” “為什么會介意?”郁清失笑,“你是我的男朋友呀。” 蘇穆握住拳頭抵在嘴上,仍沒能抑制住上翹的唇角,“嗯。” * 和同為助理的蘇穆談戀愛,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好處: 那就是雙方都習慣了被老板壓迫的生活,完全不會因為陪伴時間不多而心有隔閡。 就比如今天晚上的約會。 由于蘇穆加班,她陪同老板參加商業(yè)晚會等正當理由而心照不宣地取消了。 “你就穿這個?” 郁清一上車就看見陸頌喬打扮得‘花枝招展’,他的頭上甚至打了發(fā)蠟。 和他比起來,自己的正裝確實有點不太夠看。 他過于反常的打扮讓郁清有些摸不準了。 這次確定是商業(yè)晚會而不是相親晚會嗎? 陸頌喬對她這略顯敷衍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抬顎道:“一個長輩的壽宴,你確定要穿成這個樣子?” 郁清:……還真讓她猜對了。 “現(xiàn)在不去換衣服,難不成要等我換人嗎?” “那需要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裴小姐嗎?”郁清回他,表情誠懇,完全不像是在陰陽怪氣。 那種場合,穿上這身正裝,她是以助理的身份陪老板上禮。 換上了禮服,她就成了和老板曖昧不清的女伴。 不管私下生活怎么亂,陸頌喬明面上還是有未婚妻的。 她要是遂了陸頌喬的意,那才叫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