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野合h
陶瑜原本想問問沉言洲是不是真的對代音做過那些事,但轉念一想,要是是假的都好說,如果是真的,那她豈不是碰上大瓷了。 思考了會陶瑜還是不知問什么,她轉頭去看沉言洲,男人嘴唇微抿,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粉色。 陶瑜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喝醉了嗎?” 沉言洲其實一直在等陶瑜主動和他說話,他以為陶瑜會問他有關自己的事情,卻未曾料到她會問他喝沒喝醉。 “沒有,你呢?”沉言洲聲音很輕,仿佛會被風吹散。 “我也沒有。” 兩人間又變的無言,但誰都沒覺得尷尬。 山間的風變得越來越大,氣溫下降的厲害,陶瑜摟了摟自己的開衫,她有些想回去睡覺了。 而就在此刻,沉言洲對陶瑜說, “陶瑜,讓我抱抱你。” 他望向陶瑜的目光深情且純粹,讓人無法產(chǎn)生拒絕的念頭。 陶瑜起身躺在了沉言洲懷里,他雙手抱得很緊,完全環(huán)住陶瑜的上半身,陶瑜把頭埋在他胸膛,原本覺得發(fā)冷的身體也漸漸回溫。 沉言洲低頭看著懷中的人,水亮的大眼似乎裝得下整片星河,鼻頭微微翹起,唇上淺粉色的口紅讓人顯得嬌艷欲滴。白天的濃妝被她卸了個干凈,只留下白皙嫩滑的肌膚,他不由自主的去撫摸陶瑜的臉。 他觀察陶瑜的次數(shù)不算少,但像現(xiàn)在這樣,陶瑜同時也在看他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 偌大的空間下他們眼里只有彼此二人,曖昧的情愫在周圍攀升,忽略了人群的嘈雜聲,沉言洲緩緩含住陶瑜的唇。 男人身上的茶香鋪天蓋地的襲來,陶瑜重重的呼吸,本就飽滿的雙唇被啄的紅腫,她唇齒微張,從齒縫見發(fā)出一聲微不可察的低吟。 沉言洲由輕轉重,如平靜海面上突然泛起波濤,他撬開陶瑜的牙齒,與她的舌頭相勾連,口腔中的酒精麻痹著他的神經(jīng),他吻的動情,耳畔間全是女人帶著情欲的喘息。沉言洲渾身變得灼熱,他一手撩開陶瑜的長裙,不安分的游走在女人的大腿之間。 見陶瑜沒拒絕的意思,他大膽的撥開卡在中央的內褲,女人被吻的情到深入,秘密之處流出了些許津液,他順著這些液體去揉捏中間硬立的小核,女人似是沒準備好,被他這個動作驚的身體一顫。 陶瑜大腿把他的手臂夾的很緊,仿佛這樣就能緩解她內心對沉言洲的渴望。她整個人好像身處火爐,從心底升起的燥熱怎么也壓不下去。剛才有些清醒的大腦又變的渾濁,腦中放映著之前她與沉言洲zuoai的畫面,畫面中兩人的rou身交迭在一起,是那樣的契合,沉言洲紅著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他身下沉淪,可不斷用力的下身出賣了沉言洲的內心。 沉言洲雙指分開rou嘟的蚌rou,隱在下面的xiaoxue如開閘的大壩,水流一泄而出,讓外面滑膩不堪。他伸出中指探進那條秘密通道,才幾天,未經(jīng)滋潤的xiaoxue又合的那樣緊,一只手指都難以在內抽插。 中指的靈活度比他此時硬挺的roubang強太多,沉言洲做出各種手勢在內摳挖,陶瑜的嬌吟聲全數(shù)被他堵在的嘴內,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喊。沉言洲的速度不是很快,他還得照看陶瑜的裙子,不讓她走光。 兩人的唇瓣分離,拉出一條細細的絲。陶瑜終于有了喘口氣的機會,還沒等她大口呼吸幾次,沉言洲又加了一根食指,她刺激的叫出聲,隨后又趕快用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一雙大眼像小貓似的瞪著沉言洲。 沉言洲多想告訴陶瑜,她這樣看著他真的毫無殺傷力,甚至讓他更想蹂躪她。 兩只手還在不停地抽插,沉言洲的聲音聽起來卻分外正經(jīng),他對陶瑜說,“要和我做嗎?現(xiàn)在。” 快感越來越強,從下身直沖擊著陶瑜的大腦,她艱難的回答著沉言洲,“別...別在這里...不要...” 沉言洲忽的一笑,露出兩個明顯的酒窩,他覺得陶瑜或許是真的醉了。 “當然不會在這里,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畢竟他可沒有什么癖好,讓別人來窺光他zuoai。 不等懷中的人回答,沉言洲抱著她來到一處隱蔽的亭子,在觀星臺下方,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此處,周圍靜悄悄的,竟然沒有一個人在這里。 陶瑜沒想到沉言洲還知道這么個地方,突然一個疑問涌上心頭,她嗓音恢復了之前的清朗,就如剛才的事沒發(fā)生過般,她問沉言洲,“你怎么知道這里的?和別人在這做過?” 黑暗中陶瑜無法看清沉言洲的眼神,但能感覺得到沉言洲在盯著她。 男人沉默了良久,他說道, “小瑜,我只和你一個人做過。” 沉言洲把自己外套脫下鋪在石凳上,然后把陶瑜放在上面。他拉開裙子的拉鏈,雪白滑嫩的雙乳被包裹在胸罩內,呼之欲出,沉言洲又解開背后的內衣扣,粉嫩的乳尖終于重見天日,他橫跨在陶瑜身上,俯身一把叼住一側的紅梅,舌頭在上面轉圈,每次牙齒不經(jīng)意擦過,都會引起陶瑜不小反應。 沉言洲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燈光太暗,陶瑜只看清一邊有一個貓爪圖案,毫無疑問這東西馬上會用到她自己身上。 “這...什么...” 男人不回答她,將這東西直接塞在了她的xiaoxue內,不粗也不長,卻還是引的陶瑜一陣yin水泛濫。塞在里面的東西在男人的引導下一會轉圈,一會進出,但因為太短無法滿足止住xiaoxue內的癢意,從里面流出的sao水全部匯聚在了她下面的洞口處。 沉言洲將東西抽出去,又對準陶瑜的菊xue直接將此物送進去,陶瑜頓時瞳孔放大,屁股出傳來的異物感太強烈,她沒想到這竟然是... 肛塞!!! 沉言洲居然隨身攜帶肛塞!他是做好了準備和她野戰(zhàn)! 更離譜的是,陶瑜也隱隱覺得這種環(huán)境下和沉言洲zuoai很刺激,特別是肛塞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xiaoxue內流出的不是yin水而是白漿。陶瑜將她的雙腿抱得更緊,使自己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沉言洲的視線下,酒精在她體內作祟,即使就這樣被沉言洲看著也讓她好爽。 離開了緊閉的房間,在這里他們有隨時被人發(fā)現(xiàn)的風險,兩人還是在做著男女茍合之事。若是被看到了...陶瑜不敢想那畫面會多yin蕩。 沉言洲用手描繪著貓爪的形狀,肛塞死死堵住陶瑜的屁眼,他偶爾一用力,此物就又進去幾分。 男人慢慢解下自己的褲子,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等待的過程讓陶瑜異常煎熬,就像是凌遲處死的犯人在等待劊子手的刀落下,不同的是男人的rou棍是讓她享受歡愉的。 腫脹粗硬的莖身被釋放,沉言洲握著自己的roubang靠近xiaoxue,guntang的氣息打在上面,使得xue口出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