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雨越下越大,夾雜著電閃雷鳴,窗簾沒拉,大雨如注沖刷著玻璃,將路燈扭曲成融化的焦糖,也將室內的溫度升得更高。 身下的人周身僵硬,輕顫的睫毛釋放出緊張的信號,蕭冬抬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繼續溫柔地吻她,輕咬她瑩白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吮,反反復復,耐性十足,大手在腰間摩挲,時輕時重,直到她的氣息紊亂。 褪下濡濕的睡袍,在她猶疑的目光中,展露出勁健的腰身,視線相交的剎那,星火燎原。 鄒寧被燒得口干舌燥,想躲開的,但被施了定身法,眼睜睜看著他握起碩大的武器,靠近,塞到她手里,循循善誘:“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鄒寧趕忙撇開,隔著褲子抓過一次,當時急著脫身,并未多想,只覺得硬梆梆一團,此刻赤裸裸露給她看,粉紅的rou龍興奮得彈起,對她的碰觸躍躍欲試。 “喜歡嗎?” 她雙眼緊閉,用力搖頭,身心都在抗拒。 聽見他在笑:“它喜歡你。” 那個guntang硬物又碰到她手,她躲,他送,卻加深了她的排斥。 難以想象,這么大的東西曾經硬塞到她身體里,太恐怖了! “我不喜歡,也不想要。” “你會喜歡的!”他欺身而上,扳正她的臉,眼底的火越燒越旺,幾乎灼傷她。 “我不喜歡!”心跳得快要彈出胸腔。 他種的因,只能自食其果,暫且放過她,手掌順著大腿滑上挺翹的雪峰,停在那里推拿,整個身體也覆上去,當她閉上眼睛發出無助的低吟,便將一只雪乳含入口中啃嚙,另一只手加重揉捏的力度,身下的人顫栗明顯,呼吸和呻吟漸促。 換另一只繼續折磨,誓要扭轉她不喜歡他‘親密戰友’的念頭,對,他就是記仇。 在他的攻伐之下,一道電流從胸腔竄至下腹,酸脹之間,涌出一股熱潮。 短暫僵住,她立刻掙扎著起身,以為姨媽提前駕到。 蕭冬怎么可能讓她得逞,抬手將她按回床上,唇舌的侵略毫不懈怠。 “不行,我……”完了,又涌出一股,會弄臟床單吧! “聽話。”他終于抬起頭,粉嫩的rutou被吮得晶亮。 她搖頭,掙扎的力度加大,卻不防身上唇舌一路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潮熱的呼吸停在隱秘地帶。 她打了個激靈,天哪,他要做什么?! 救命啊,他在舔,舔她那里?。?! 鄒寧崩潰了,挺腰掙扎,被那人死死按住,濕熱的舌頭持續侵入,伴隨著吮咂吞咽的聲音,體內有東西奔涌而出,陌生又刺激,鄒寧嗚嗚地哭出來,不知是因為臊還是因為激動。 “舒服嗎?” 身下傳來含混的聲音,嘶啞惑人。 鄒寧無暇理他,深陷在陌生的快感中,連掙扎都忘了。 她的反應已給出答案,蕭冬用舌尖舔掉嘴邊的汁水,再度搜刮涓涓不斷的溪流。 直到舌頭被縮合的孔隙夾住,才身體上移,邊用濕漉漉的嘴吻她,邊將脹得生疼的武器覆上,鄒寧被粗硬的東西燙到,她知道那是什么,本能抗拒,嘴被死死封住,將她的不滿盡數吞下,化為哽咽,成了催情的毒藥。 慣于炸毛的女人,渾身癱軟,一任身上的人興風作浪,武器兇猛,卻難敵繞指柔,有了顧忌,便不肯強攻,幾度試探,臨門難入,一貫放浪形骸的人,突然感到為難。 “乖,放松點兒!”抬手擦拭她濡濕的額頭,他的汗卻滴在她微顫的眼皮上。 她緊閉著眼睛搖頭,控制不了身體的接納與抗拒,盡管她早已放棄掙扎。 蕭冬無奈,伏在她臉側粗喘,伸出舌頭舔她耳朵,熱熱的呼吸吹入耳道,鄒寧快化成一灘水。 下體有東西插入,是他的手指,正試探性地逐漸深入,只一根手指,已被她緊張夾住,即便通道濕潤,也不敢貿然前行。 蕭冬已憋得眼眶發脹,一遍遍吻她,眼睛,鼻子,唇瓣,耳垂,往復流連,直到手指有所松動,才緩緩轉動手指,在狹窄的路徑小幅度劃圈。 初時的不適,被他溫柔的親吻化解,很快又被另一種難以名狀的電流擊中,酸癢伴著微微的疼,身體不由自主地挺起,一縮一合間,含羞的軟rou將手指吮住。 仿佛收到邀請的信號,手指替換成guntang的武器,在胴體的戰栗中悄然頂入,剛入了頭,就被女人的尖叫和僵直的軀干嚇停,箭在弦上,不能不發,蕭冬一手撫慰身下溫熱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她潮濕的小臉,再次將舌頭探入她的齒關,糾纏她的舌,將叫聲和喘息吞食入腹,趁她迷亂,勁腰猛挺,一鼓作氣,巨龍破門而入,迎接他的是更狹窄的陷阱,隨著他的律動,越縛越緊,相比酒后那次,他有著更復雜的感受,被濕熱的通道包裹,疼,酸,麻,癢,自尾椎處發射到四肢直通天靈蓋,太陽xue青筋凸起,眼眶發紅,汗如雨下。 “乖,你松開點兒……” 蕭冬被夾得咬緊牙關,還沒開始,就要繳械,他的一世英名快交代了。 鄒寧不知道怎么松開,她控制不了身體的本能,她甚至不覺得自己在夾他,是他硬停在那里不動,讓她又酸又疼還有種矛盾的空虛感,明明擠得水泄不通。 大汗淋漓,卻口干舌燥,蕭冬充滿挫敗感,伸手擦她臉上的汗,又將兩根手指探入她微張的口中,她睜開眼睛,被他guntang的視線膠住,任他的手指觸到舌頭,又將沾了津液的手指揉在兩人的連接處,不知他揉到了哪里,一陣酸麻襲來,她又猛地挺起腰身,蕭冬借機挺入,在她的嘶喊中,抽出再次挺入。 一旦掙脫束縛,巨龍勢如破竹,翻江倒海,肆意撒野,在斷斷續續的嗚咽中,直沖云霄。 驟雨初歇,巨龍耍得酣暢淋漓,身下的人仍在余韻中痙搐,下顎揚起,雙眼緊閉,兩頰泛著紅暈,說不出的誘人。 “再來一次好不好?”蕭冬又湊到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 迷失中的人,闔著眼緩緩搖頭,情感先于rou體升華,生理上驚恐大于快感,她還是忘不了初夜的疼,尤其是在目睹了那東西的壯觀之后,僅憑想象就已經先入為主地覺得離譜了。 可蕭冬意猶未盡,迫切需要再吃一次。 征服欲作祟,本是為給她最難忘的體驗,只因那句“體驗感差”,誓要為自己的能力正名,卻讓他自己陷入無休止的渴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