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98節
初夏不是專業玩棋的,她看不出來岑淮安哪一步放了水,但能感覺出來他在讓著她。 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和安安玩得很開心,中間還問空姐要了熱茶喝,安安喝的是熱牛奶。 坐在安安一旁的男人,一直看著兩人下五子棋,面上好像思索著什么。 下了不到一小時,初夏放下棋子說:“不下了,我知道你早就可以贏我了,mama認輸。” 岑淮安抿抿嘴唇說:“mama,你可以勝的,這樣走……” 岑淮安拿著初夏的棋子走,果然很快連成了五子,他看向初夏,嘴角往上翹了翹:“mama,你看,你贏了我。” 初夏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伸手摸了摸岑淮安的頭:“安安,你對mama太好了。” 岑淮安:“你是我mama。” 所以他對mama好是應該的,他會和爸爸一起寵mama,保護mama。 一旁的男人看著棋局,忽然對岑淮安說:“你會下圍棋。” 岑淮安看看他,點了下頭,收拾著小桌子上的棋子和棋盤紙,接下來他準備看會兒書。 文氣的男人看著他的動作,眼里露出來糾結,想說什么張張嘴又沒有說出來。 岑淮安不在意一個陌生人的想法,收拾好棋子和棋盤紙,就拿出來一本外國的名著看。 他的英語是初夏從小輔導帶著他學的。他現在能看懂一些單詞沒那么復雜的英語原文書。 男人看看岑淮安的書,眼里露出來驚訝,他還想說些什么,不過見安安已經認真去看書了,男人沒有打擾他。 初夏往后靠著準備睡覺,她和岑淮安說:“看書的中間注意歇歇眼睛,不要一直看。” 岑淮安答應后,她才閉上眼睛。 從京城飛嘉城花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時間對比坐火車,省了十倍不止。 飛機快要降落時,初夏被岑淮安叫醒了,她還有些迷糊。 岑淮安緊緊握著她的手,讓初夏降落時也沒有感覺到緊張害怕,心里都是暖暖的安心。 初夏和安安一出機場,便看到了已經等在那里的蔣勝男和小祝。 蔣勝男臉上是完全壓不住的笑容,沖她們激動地揮著手:“初夏,安安!這里!” 拉著小祝快步朝她們走過來,接過兩人手中的行李。 “還是坐飛機快,受罪也少。”蔣勝男感嘆一聲,前幾天說今天過來,不過幾個小時就到了。 “以后你們再來甘州,就還坐飛機。” 初夏點頭,她也是這樣打算的。 “對了,咱們還要接一個人,是小河的叔叔,他也是今天的飛機。” 蔣勝男的話音剛落,抬頭看到走出來的男人,立馬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說:“出來了,就是他!” 她給初夏和岑淮安指了指,示意兩人看過去。 初夏和岑淮安眼里露出來意外:小河的叔叔,居然就是剛剛飛機上坐她們旁邊的斯文的男人。 男人走過來,朝蔣勝男叫了一聲:“蔣姨。”然后他視線看向初夏和安安,眼里有驚訝還有疑惑。 蔣勝男給他們做介紹,小河的叔叔叫許立樹。 初夏和安安跟他打招呼,這時蔣勝男才發現他們之間的異樣,笑著說:“你們在飛機上居然坐在一起?這真是巧了。” 這會兒的天還很冷,初夏和岑淮安從機場出來這一會兒,臉上就被凍得發紅了。 蔣勝男招呼著幾人趕緊上車。 蔣勝男很久沒見初夏和岑淮安了,她有很多話和兩人說。 問初夏畢業實習的事情,問安安上學的事,還有他數學競賽的事。 這兩年初夏寒暑假忙學習和實習,安安有競賽和夏令營,她們和蔣勝男、岑父聯系只能通過寫信和打電話。 盡管家里的大事都和蔣勝男、岑父說過。但信紙有限,電話也要控制時間,蔣勝男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只能這會兒多詢問兩人。 初夏飛機上睡了一路,這會兒沒什么疲憊,她摟著安安,和蔣勝男說這些事。 安安聽著mama和奶奶說話的聲音,在車子穩穩當當的前行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許立樹坐在副駕駛上,他的話并不多,也沒有插入蔣勝男和初夏的對話中,很懂分寸。 倒是蔣勝男問了他一些問題,關于他的學業還有這次的出國交流比賽。 許立樹一一回答,說得不多,但每件事都說得很清楚。 初夏看著許立樹,想起來了岑崢年。 岑崢年也是溫和的氣質,可他溫和中帶著強硬和疏離,跟許立樹這種溫和有親和力的氣質不同。 許立樹不管對任何人都是無害的模樣,但岑崢年只有面對初夏和安安時,才是他這樣比較容易親近的樣子。 初夏還是更喜歡岑崢年的性格,可以避免很多無關的人和事。太過溫和有禮了,遇到鍥而不舍難纏的人,這性子就會擁有一些困擾,因為拒絕不掉。 到了家屬院,看到來迎接的小河,初夏和岑淮安才知道許立樹在飛機上為什么是那樣的反應。 許立樹是學圍棋的,小河的圍棋就是和他學的。他這次回來,也是剛剛在國外進行完圍棋交流比賽回來。 許立樹看向岑淮安,笑著說:“小河一直說的無法打敗的對手,原來就是安安啊。” 小河“嗯”一聲,眼里難得看見一點失落:“小叔,我是不是在圍棋上沒天賦?” 許立樹:“不是的,小河你比小叔有天賦,就是年紀小,等你長大了,棋藝更精湛了,你會發現很多人都贏不了你的。” 小河又重新恢復自信,看向岑淮安說:“安安,我明天去找你下棋。” “好!” 許立樹和小河一家人離開,蔣勝男帶著初夏和安安進她們家的二層小樓。 屋內還是熟悉的擺設,蔣勝男幾乎什么都沒動,就是把黑白電視換成了彩色電視。 “媽,上次我們來的時候,不是這個電視吧?” “不是。”蔣勝男說:“這臺電視最近新買的。” 而且是蔣勝男為了讓初夏和安安看電視方便,前幾天才去買的。 初夏和岑淮安先去樓上放行李,樓上的臥室也都是蔣勝男打掃好收拾好的。 被褥鋪蓋也全都是洗好曬好的新被子,不管初夏和安安什么時候過來,蔣勝男都是把東西準備得這樣周到齊全,讓她們感覺不到一點不舒服。 初夏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拿出來掛好,那邊安安也收拾好了,兩人一起下樓,正好看到蔣勝男從書房里出來,臉上的表情有喜悅還有發愁。 初夏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關心地問道:“媽,你怎么了?” 蔣勝男望向初夏,眼里的愁更重了,她舔舔嘴唇,神色復雜地說:“今年你大哥一家也準備來西北過年。” 蔣勝男:說不來西北都不來,說來就一起來。 她知道西望和老大家兩個小孩性子不行的,這過年住在一起,她實在是擔心西望和初夏之間容易生氣。 初夏聽到蔣勝男說這話,愣了下又很快回神說:“那這是好事啊,媽你和爸今年可以和一家人過個團圓年了。” 蔣勝男只能笑著點頭:“對。” 她轉身就在思考,怎么安排老大一家才合理,不能讓他們和初夏、安安一層樓,使用的東西也都得分開,買東西也要買雙份的。 不過整體而言,蔣勝男還是高興的,畢竟除了岑崢年之外,岑家全家人都回來了。 第100章 蔣大哥一家不會這么快過來, 但年貨要開始準備了。初夏和蔣勝男一起去買年貨,岑淮安跟著,還有胡攀登、小河都一起, 大家也是想出去玩。 他們的家長也跟著,買年貨就是大家都一起才熱鬧。 集市和初夏之前來的時候沒什么變化, 還是那么喧鬧,那么擁擠。 大家買東西也都是一整只,一袋子這樣買。 初夏和岑淮安最饞這里的羊rou串,不管在什么地方吃的, 都不如甘州的味道好,一點不腥膻, rou質鮮美。 幾個小孩跟著兩人一起吃羊rou串, 吃得滿嘴流油。平時他們的家長可不舍得這樣讓他們買著吃。 羊rou串對初夏來說價錢可以接受,但很多家長也會覺得貴。不過對比以前,現在大家的生活還是好了很多的。 中午初夏和安安吃了撥疙瘩, 這也是甘州的美食,用雞rou和面粉做成,口感香濃筋道又順滑可口, 初夏和安安一人吃了一大碗。 其他的人吃什么的都有,大家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十分歡快。 從集市回來, 和岑淮安一起玩的少年們都跟著他來家里了,他們和安安很久沒見面, 正是說不完話的時候。 初夏去樓上,蔣勝男去工作, 把客廳讓出來給這些少年們玩。 “安安, 這次全國數學聯賽你會去參加嗎?” 小河迫不及待地問, 他已經確定自己可以去參加物理競賽了。 “會去。” 胡攀登幾個少年往岑淮安和小河肩膀上拍著,一臉的佩服:“你們說大家都是吃飯長大的,你倆的腦子是咋長的?怎么這么聰明?” 岑淮安看著他:“正常長的。” 他站在今天買的瓜果零食堆旁邊,準備把果干、牛rou干盛盤子里給小伙伴們吃,被胡攀登一把拒絕了。 “我們想吃自己就抓了,你弄這還不夠麻煩呢。” 岑淮安仍舊把東西裝好說:“這樣衛生。” “安安,我們下棋我可不可以叫我小叔來看,他想看我們下圍棋。” 岑淮安:“可以。” 小河抿嘴笑起來,立馬往外走準備去叫他小叔。 胡攀登看一眼他的背影,抓著一把葡萄干吃著,轉頭和岑淮安說:“你們又要下圍棋。小河每次都贏不了你,怎么見到你下棋的勁兒還這么大?” “因為他想超過我。” 小河把岑淮安當成他努力追趕的目標,他每次和岑淮安下棋,不僅僅是為了贏,還有檢測他自己和岑淮安的差距有沒有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