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89節
岑淮安在第一天時,就沒辦法藏住他的能力了。 教授講著講著,不注意就會說一些超出初中生所學數學范圍的知識。有些同學學得深,能回答出來,但更深層次的問題,大家都做不出來時,岑淮安還能繼續做出來。 大家就發現了,這個比他們年齡都小的學生,原來不止圍棋上厲害,數學方面居然比他們強這么多。 當初在數學聯賽一等獎頒獎時,數學班的這些學生就認識了岑淮安,現在對他更是印象深刻。 岑淮安的同班同學,背后悄悄稱呼他:那個可怕的存在。 * 岑淮安不在家,只有初夏和岑崢年還有三條狗,初夏突然感覺家里就沒有那么熱鬧了。 不過每天初夏照常做飯,岑崢年回來早了就他做飯,沒有安安,岑崢年和初夏兩人在家里沒有那么多顧忌,倒是感情更好了。 葉星宿都發現這幾天的岑崢年心情格外好。 結過婚的男人都懂,他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岑崢年,壓低聲音挑著眉問:“沒有孩子的二人世界過得爽吧?” 岑崢年看他一眼,把他往外推推說:“你和你媳婦天天過,我沒你有經驗。” 說起這個,葉星宿就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為啥,這段日子我媳婦總不喜歡我碰她。” 他真的想不明白,之前兩人不是過得好好的,蜜里調油誰都羨慕,現在他真懷念剛結婚那會兒。 岑崢年:“你自己的媳婦,自己找原因。” 正好嚴和民進來,岑崢年拿著計算好的數據找他討論,愁得不行的葉星宿被丟在了一邊。 * “初夏,你幫我看看我身體好了沒?我藥都吃完了,現在沒感覺到再難受了。” 初夏現在進了醫院,而且她這次不用開藥方,抬手便給葉星宿的媳婦施沁把了下脈。 放開施沁的手,初夏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你的病好了,以后注意我和你說的那些事項,你的健康還得你自己注意。” 施沁肩膀上壓的大石頭忽然就沒了,連臉上的笑容都明朗起來,握著初夏的手極其高興:“謝謝!謝謝你初夏。” 初夏拍拍她的手,心情也很好,這是久違的治好病人后為病人喜悅的心情。 施沁和她說:“你不知道,我的病再不好,我都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拒絕葉星宿了,你說他們天天搞科研那么忙,咋每天還有心思想那事?” 初夏聽到這話,下意識就想起昨天晚上的岑崢年,哄著她非要在客廳里,要不是她死活不同意,而且客廳里還有狗,岑崢年真要試了。 她和施沁的想法在這會兒,一下子就重合了。 初夏點點頭說:“可能還是不夠累吧。” 施沁非常贊同:“回頭家里的地我也讓星宿拖,免得天天想著把那比狗還充沛的精力往我身上使。” 初夏吃著葡萄,在心里默默說:我家的地已經是岑崢年在拖了,還不是一樣。 * 章麓是自來熟的人,王愛華和她一樣,兩人通過岑淮安認識后,簡直一見如故,岑淮安都插不上他們的話題。 今天吃飯的時候兩人說起來現在最流行的歌星。 “我超級喜歡費翔!又帥唱歌又好聽,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章麓激動地站起來,模仿著費翔的樣子唱起來,引來好幾些人的目光。 她沒覺得害羞,唱了幾句坐下,還問岑淮安和唐頌:“怎么樣,我模仿得像吧?” 岑淮安:“很像。” 唐頌點頭,眼睛里好像只有章麓明亮的身影:“很好聽。” 王愛華有不同的意見:“我覺得張學友的歌也好聽……” 兩人拿這兩個歌星比較,一個說這個好,一個說那個更好,差點沒吵起來。 不過也就是這上面,學習做題的時候,大家又都是互相友愛的好同學了。 夏令營的生活,對岑淮安來說他整體都是享受的。 可以和天南地北的同學交流討論,遇到特別難的問題,有專業的教授解答,還有小河、王愛華這些朋友的陪伴,他心里慶幸自己來了這個夏令營。 不過也有不開心,就是岑淮安的室友侯永進。他自尊心強又敏感,因為第一天的不愉快,他經常在宿舍里就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故意找事。 洪佑軒和小河來找岑淮安下棋,他覺得吵,一拍桌子站起來沖幾人發火:“你們不想學習我還想學習呢,這又不是你們宿舍,天天來也不怕打擾到別人!” 岑淮安的目光立馬看過去,皺著眉,讓侯永進不知道為什么,脖子縮了下,心里居然升起了害怕。 “你……你看我干什么?怎么,你想打我!” 岑淮安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對洪佑軒和小河說:“我們去外面。” 宿舍確實不是他一個人的宿舍。 侯永進以為岑淮安怕了他,更加得寸進尺了,只要他學習的時候,別人不許弄出來一點動靜,一有動靜他就大聲吵嚷。 但是別人學習的時候,他就絲毫不顧忌別人。王愛華和李連漁脾氣好,不想和他說那么多。 岑淮安一開始也沒理他,但他越來越過分。 在岑淮安又一次做題時,侯永進搞出來很大的動靜,岑淮安站起來,面上沒什么表情地,不緊不慢走到侯永進面前,一把把他按在桌子上:“你很喜歡這桌子?天天拍。” “岑淮安,你做什么?!” “幫你、和你喜歡的桌子更親密。” 岑淮安拉起來他的頭,看起來非常用力地朝桌子上撞去,那力道和動作,就是準備把他撞死的模樣。 侯永進瞪著越來越近的桌子,嚇得“哇哇”大叫:“啊!不要不要!我錯了!” 在距離桌子只有一厘米的時候,岑淮安停下來,松開侯永進的胳膊和頭:“忘了和你說了,我從小練武,而且……還給死人收過尸。” 其實是岑淮安小時候,看到街邊凍死的老頭流浪漢,給流浪漢身上蓋了個破麻袋而已。 不過就是這樣,也把侯永進嚇壞了,他嚇得直接癱倒在椅子上,身體抖得像篩子:“我……我要去找老師。” 王愛華和李連漁同樣被岑淮安的行為驚到了,但不得不說,他們很爽,因為他們想揍侯永進不知道多少次了。 “去吧。”岑淮安絲毫不在意,坐下來繼續做題。 侯永進跑到了負責他們這些學生的老師那里,剛想告狀,腦海中浮現岑淮安準備打他時的眼神,好像真的要把他殺死一樣。 他害怕了,抱著老師哭,他要換宿舍,說他宿舍的人排擠他。老師問他怎么排擠的,他又死活不肯說,就是要換宿舍。 本來也不是學校里正式的學生,老師看侯永進哭得厲害,連宿舍都不敢進,只能同意他的要求。 正好有宿舍是三個人,侯永進就搬過去了,岑淮安三人的宿舍也沒有再住進來人。 王愛華可高興,要不是岑淮安不喜歡太親近的動作,他能直接抱著他跳起來。 “還是你有辦法,你真學過武啊?” 岑淮安:“嗯。” 王愛華朝他豎起大拇指:“厲害!我還以為你嚇唬侯永進的呢。” 岑淮安把試卷翻過面說:“我剛剛確實在嚇唬他。”他不會在夏令營打人的,而且mama也不喜歡他隨便打人。 李連漁也在旁邊說:“淮安,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我好佩服你。” 王愛華對岑淮安學武的事感興趣,問了岑淮安很多。 岑淮安看做不了題了,把卷子收起來,和王愛華、李連漁說話。 “我六歲開始學的。” “不辛苦。” 王愛華一拍手說:“怪不得天天早上你去跑步,是不是你武術老師布置的任務?” 岑淮安點頭:“不止有跑步。” 這些任務除了刮風下雨,他會在室內進行,其他時候都會去外面。 半個月的夏令營,岑淮安和章麓他們收獲很多,認識了新的朋友,也增長了見識。 分別的時候,小河和新認識的王愛華、李連漁對他很不舍。 王愛華上車的時候還在不停和岑淮安說:“我家地址你不要忘了,記得給我寫信啊!” * 岑淮安是自己回家的,沒有和初夏她們說,直接拉著行李箱坐公交車就到家了。 中途還和章麓、唐頌一起坐了一段路。 家里毫無意外,沒有一個人,只有黃子、黑子還有斑點在家。 斑點長得有半大了,看到他回來,立馬激動地搖著尾巴朝他奔過來,“哈哈”吐著氣圍著岑淮安轉。 黃子和黑子也跑了過來,不停依戀地蹭著岑淮安的腿。 岑淮安把行李箱放在一邊,一個個摸著它們的頭。 在家和狗友好玩耍的岑淮安不知道,初夏科室今天并不太平。 “老師,您為什么不同意我的申請書?” 程軍想調出中醫科,他都找到接收他的科室了,但卡在了嚴醫生這里。 “你在中醫科這里什么都沒有學會,調你去其他科不是救人是害人。” “老師,中醫我是真沒有天賦,您就同意我調走吧,我在這里學不會也是浪費您的心血不是。” 嚴醫生還是不同意:“你沒有在我這里過關,我不可能同意的。” 嚴醫生不同意,程軍的申請書中醫科主任就不會同意,他就去不了其他的科室。 他用力地撓了兩下頭,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暴躁:“老師,究竟怎么樣您才能同意我的申請書,我給您跪下了成嗎?” 程軍真抱著嚴醫生的腿跪下了,重重在地上磕頭:“老師,我求您了!” 嚴醫生看著他這模樣,重重嘆口氣,一向和藹帶笑的面孔上露出了挫敗的疲憊感。 他擰著眉說:“你先起來。” 程軍不肯起來,還在磕頭說:“老師,您不同意我就一直跪在這里。您又不看重我,有羅初夏在,您放我離開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 初夏沒想著自己躺著也中槍,她可不當程軍離開的借口:“老師對我倆向來一視同仁,程軍你是自己想走,別把臟水潑我和老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