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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65節(jié)

    那邊章麓已經(jīng)說到了她們奧數(shù)班同學:“劉宏禹現(xiàn)在再也不說他是第一的話了。”

    她手拿著岑淮安面前的蘋果吃著說著:“他這次數(shù)學競賽只得了二等獎,還沒我考得好,他現(xiàn)在非常受打擊。”

    岑淮安問章麓:“姐,你是不是也拿了一等獎?”

    章麓點頭,不在意地擺擺手說:“和你的成績沒法比啦,我就是一等獎的吊車尾,比較讓我開心的是可以和你一去參加聯(lián)賽啦!不過你是奔著全國聯(lián)賽一等獎去的,我就是過去見見全國聯(lián)賽啥樣的。”

    蔣外公看著兩個小孩湊在一起說起了去參加全國聯(lián)賽的事情,臉上的笑容沒有下來過。

    *

    從蔣外公家離開后,蔣知達去找錢然。不止蔣知達有變化,錢然的變化也很大。

    他以前靦腆文弱,經(jīng)過那么多事情的歷練,那份靦腆早就消失了,臉上的神色也不再向以前一樣,一眼就能看清。

    “小然。”錢然遞給蔣知達一支煙,兩人站在院子里,一時間煙霧繚繞,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蔣知達掐掉煙跟他說:“和齊向東的合作,再考慮下吧。”

    錢然也滅掉煙,皺了皺眉:“為什么?他在羊城有更深的人脈,我們在羊城建廠會更順利,他只想讓我們幫他打入京城的市場,咱們的合作是共贏。”

    蔣知達說:“我今天見了我表嫂,她認識齊向東。”

    錢然跟蔣知達一起工作這么久,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表嫂的意思是,齊向東不可信?”

    蔣知達搖頭:“表嫂沒這樣說。但我表嫂和他是鄰居,她卻和齊向東一家人形同陌路,甚至我還能聽出來表嫂說他時,語氣里的一絲不喜。”

    錢然對初夏也很信服,因為生意的好幾次決策,如果沒有初夏的意見,他們生意可能那會兒直接就完了。

    他點頭說:“那就算了吧,咱們建廠再想其他辦法。”

    蔣知達臉上露出來輕松的笑容,拍拍錢然的肩膀:“我過來的時候還怕你不同意。”

    錢然也笑起來,好像又變成了剛做生意那會兒純粹的模樣:“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也不會不聽你和表嫂的。”

    *

    臨近過年,醫(yī)院卻是一如既往地忙碌,根本沒有外面喜氣洋洋準備過年的年味。

    初夏她們在的部門和其他部門相比,忙碌程度還好,唐老太也不是每天都有班。

    初夏和葉孟春是實習,唐老太不來她們會有更多自己的時間學習。唐老太很人性化,初夏申請過年的假期沒過一日就被批準了。

    初夏在京城過了好幾個春節(jié),這會兒準備年貨都是輕車熟路,該買的東西,兩天就買齊了。

    她這天正要準備炸些丸子、豆腐之類的食物,炸丸子的面糊剛剛調(diào)好,初夏就接到了蔣勝男的電話。

    “媽。”初夏和岑淮安在去年暑假帶著安安去過一次西北,待了半個月才回來京城。

    西北的夏季正好產(chǎn)各種水果,而且每種水果都很甜,初夏和岑淮安在西北每天吃了不少的葡萄,各種品種的葡萄。

    不僅吃葡萄,她們還吃了很多西北其他的美食,那半個月,兩人吃得很開心,岑淮安和小伙伴們在家屬院也玩得很開心。

    小河學了下圍棋,不過他和岑淮安的水平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毫無疑問,小河沒有贏過岑淮安一次。

    小河在得知岑淮安跳級后,他也開始拼命學下一學年要學的東西,那模樣顯然也是準備跳級。

    最后通過安安,初夏知道小河成功跳了年級。

    回家后初夏也好奇,忍不住問了岑淮安。

    她知道岑淮安一直和小河通著信,而一直和岑淮安比著的小河,如果跳級成功了,肯定會和岑淮安說,沒跳級成功,就不會說了。

    初夏臉上露出笑容,和蔣勝男說過年的事情,語氣里有些愧疚:“媽,寒假時間短,我沒法帶安安去你那里過年了。”

    “沒事。”蔣勝男不在意地笑著說:“今年我和你爸回京城過年。”

    初夏眼里馬上露出驚喜:“媽,真的嗎?那你和爸什么時候到京城,我和崢年去接你們。”

    “你們不用來。”蔣勝男說:“我們自己回老宅。”

    蔣勝男說的老宅就是四合院,她打電話過來,除了和初夏岑崢年說她們回來的事情,就是讓岑崢年找人把四合院收拾一下。

    岑崢年聽初夏說完這件事,夾菜的筷子停下來,望向初夏:“媽和爸來京城過年不和我們住一起嗎?”

    初夏搖頭:“媽的意思是她們住四合院。她說四合院在京城市里,回頭見外公他們更方便。”

    其實初夏也明白,蔣勝男和岑父怕住研究院這里初夏覺得不自在,畢竟研究院的房子只有一層,沒有樓上樓下隔開。

    初夏是不在意這些的,也勸了蔣勝男,她依舊堅持,初夏也沒其他辦法了。

    岑崢年點頭:“那就按媽的意思來。”

    岑淮安在旁邊一直豎著耳朵聽,初夏和岑崢年話音剛落,他立馬開口說:“mama,爸爸,四合院我去打掃。”

    初夏給他夾個丸子:“就你現(xiàn)在的小身板,要收拾多久?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四合院雖然初夏和岑崢年沒再住在,但時不時都會來這里看看,請人來打掃收拾一下。

    所以四合院里面并沒有生什么雜草,也比較好收拾。

    初夏照例請蔣知達幫忙找人,他做生意,認識各種各樣出來打工的人,也認識靠譜的做打掃衛(wèi)生的人。

    沒多久,蔣知達就帶著一個十七八歲,臉蛋圓圓的一個姑娘過來。

    “交給招弟吧,她干活很利索。”

    招弟朝初夏憨厚地一笑,顯得她的臉蛋更加紅撲撲了,初夏低頭看到了她手上還有生的凍瘡。

    “好。”對于蔣知達找的人,初夏一向很信任,她帶招弟先去打掃正房,初夏也和安安跟著一起。

    誰知道招弟看她們兩個干活,一臉驚慌,她捏著衣角,著急地都要哭出來了:“你們讓我干吧,老板開了錢的,要是讓老板看到我沒有好好干活,我就沒錢了。”

    初夏看她真急得要哭了,不是作假,她只能先帶著安安離開,轉(zhuǎn)頭問在客廳里悠閑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蔣知達:“你是怎么壓榨你的員工的?我和安安干一點活都要把她嚇哭了。”

    蔣知達扭頭,疑惑不解地看向初夏和岑淮安:“我什么時候壓榨過我的員工了?她不是我?guī)У模业紫碌囊粋€店長帶的。”

    蔣知達說到這里,皺了皺眉:“我回頭去看看。”

    他的店里有比較明確的規(guī)章制度,按照制度來做事沒問題,但要是仗著職位搞些其他的,他絕不允許。

    蔣知達在京城也就一年開一個店,并沒有擴張到許多店。京城的市場就那么大,開的店多了會飽和,到時候貨就賣不出去了。

    這些店的店長都是蔣知達親自挑的,能力沒問題,不過他因為忙著羊城建廠的事,最近他和錢然確實疏于管理三家店了。

    初夏:“你他們都認識,過去店里查不出來什么。”她嘴角勾了勾說:“我?guī)О舶踩グ桑麄兌疾徽J識我們兩個。”

    蔣知達的員工只知道他和錢然,不知道他們還有初夏這個隱形的老板。

    初夏在蔣知達開每家店的時候,都送了花籃,不過那會兒她在學校忙著學習,沒有時間過去。

    因為蔣知達賣的都是電子磁帶音像類產(chǎn)品,初夏除了讓他幫忙稍過英語磁帶,其他的她不感興趣,也沒那么多時間娛樂。

    “好啊。”蔣知達眼睛亮起來,也覺得是個好主意:“明天你們?nèi)ピ趺礃樱俊?/br>
    “現(xiàn)在吧。你在這里看著,我和安安去逛逛。”

    蔣知達讓兩人快走。

    蔣知達開的三個店,都在京城市里比較繁華的地界,她和岑淮安先去的西單。

    整條街上,蔣知達的那家店最醒目。

    店裝修的時候,初夏幫忙看過設(shè)計圖,蔣知達還找了美院的學生來畫設(shè)計圖,裝修風格和其他的店完全不一樣,特別有格調(diào),但又不讓人覺得張揚。

    而且因為是要賣電子產(chǎn)品和音像產(chǎn)品,里面的很多小設(shè)計都和這些相關(guān),如果是同好,進到店里根本讓人不舍得出來,里面簡直是理想天堂。

    而店內(nèi)的門口處,放著一臺收音機,此時正播放著港星溫柔的歌聲,有人路過這家店門口,都會走慢點多聽一會兒。

    初夏帶著岑淮安走進去,里面很安靜,不過很快就有營業(yè)員面帶微笑走過來,問她和安安需要什么。

    岑淮安也沒來過表叔的店里,章麓來過,還想帶他一起來,但因為他要學下棋學武,就拒絕了,而他對章麓說的那些歌星和歌曲,也不感興趣。

    但今天跟著mama一走進店里,岑淮安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是他不了解的,而這些東西,很有趣。

    當初mama和那些人討論了那么久,在紙上看起來亂糟糟的東西,變成現(xiàn)實的東西,卻那么美。

    初夏和營業(yè)員說她要和孩子自己逛逛,那個營業(yè)員依舊微笑著:“好的,有需要請叫我。”她便退開了。

    初夏低頭看了眼她的胸牌,記下了她的名字。四合院打掃衛(wèi)生的招弟,不是這家店的員工,蔣知達說過。

    岑淮安被一個磁帶的封面吸引了,那個磁帶上寫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不像其他磁帶一樣印得花花綠綠,還有歌手的頭像,它只有那些奇怪的字母符號組成。

    初夏走過來看看他手里的磁帶,輕聲說:“這是俄語歌曲,你感興趣可以買回家聽。”

    “嗯。”岑淮安拿了那盤磁帶,周圍還有很多其他國家語言的磁帶,岑淮安挑自己不認識的又拿了幾個。

    初夏對很多磁帶上的歌手都熟悉,他們不僅現(xiàn)在紅,有些人一直到后世還很紅。

    她也挑了幾盤磁帶,不過外語的她只挑了英語,其他的她也聽不懂。

    初夏和岑淮安因為想看看店里的情況,因此她們逛得很慢。

    時間久了,拿著很多磁帶不方便,剛剛那個營業(yè)員又過來了,給她們兩個小提籃,給她們裝磁帶用。

    店里總共三個營業(yè)員,店里生意很好,大家很多都是各自挑各自的,不過營業(yè)員卻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盯著挑磁帶的人。

    這會兒沒監(jiān)視器,偷盜在這會兒很常見,如果店員們沒有看好東西被偷了,她們是要拿工資賠的。

    初夏走了一會兒,叫剛剛那個店員,問她最近店里什么賣得最多。

    營業(yè)員用手掌示意了下她籃子上的磁帶:“磁帶是大家比較喜歡的,還有電子表,客人您想看看嗎?”

    “幫我推薦一下。”

    初夏挑著電子表,忽然問了句:“你們對待客人都這么熱情嗎?”

    營業(yè)員笑著說:“我們受過專業(yè)訓練,希望每一位客人都在店里有個愉快的體驗。”

    初夏不問她了,給安安挑了個電子表,問他喜歡嗎?

    安安拿著那塊黑子電子表往手上戴了下,正合適,他點頭:“喜歡。”

    “好,就買這個了。”

    結(jié)賬的時候,剛好有個男客人偷拿了東西不承認,還說店里污蔑他。

    初夏身旁的營業(yè)員和初夏道了聲歉,把東西交給旁邊的營業(yè)員讓她繼續(xù)幫初夏結(jié)賬,她去處理男客人的事情。

    初夏看著那邊發(fā)生的事,她發(fā)現(xiàn)店員也不是一味地好說話,該強硬的時候很強硬,該軟的時候軟,很快就解決了那邊的爭端。

    她悄悄問旁邊結(jié)賬的營業(yè)員:“你們店長看起來很厲害啊,平時對你們也這么厲害嗎?”

    那營業(yè)員立馬搖頭,臉上帶著崇拜說:“沒有,我們店長人很好的,她是這個店里干最多活的人,我們都是她帶出來的!”

    她眼里散發(fā)著說榜樣的神采,初夏能看出來,她說的都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