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36節
初夏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腿:“別嚎了,你說說你是什么時候來我家的?怎么進來的?” 男人哀嚎的聲音停頓了下,他眼睛看向初夏:“我要是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初夏笑著:“現在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你只有選擇說不說的機會。” 男人咬了咬牙:“你要是答應放了我,我就說。” 初夏:“那算了,你不用說了。大家誰知道公安局的路?” “我說,我說!”男人咬咬牙,趕緊開口:“我昨天晚上碰巧路過這里,看到這家門鎖著,而且到今天早上都沒回來人,就一時鬼迷心竅跳墻進來了。但我真的還沒來得及偷東西,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初夏笑了一聲:“昨晚上發現的,今天早上跳進來偷東西,你踩點踩得不錯啊。” 男人還想再多求饒幾句,初夏卻不想和他多說什么了。管他什么時候進來的,她都沒準備放過他。 她拉著岑崢年進屋看了看,確實沒發現少什么東西,但是正房的被子被扯開了,還有睡的痕跡。 “這人在說謊,我覺得他不像真的小偷。” 岑崢年皺眉看著那些扯亂的被子,點了下頭說:“他的眼神過于兇狠,身上有殺過人的煞氣。” 岑崢年在部隊見過出任務回來的軍人什么樣,和那個男人的氣勢有點像,但軍人的氣質是銳利的,而那個男人是兇戾。 男人不管怎么求饒,最后還是被送去了公安局。 路上男人拼命掙扎,到最后破口大罵,甚至說出要殺死所有人的話。 方老師的mama一個鞋底子抽過去:“還殺人呢?再罵一句我先抽死你!” 男人瞪著她,方mama又一鞋底子抽過去:“看什么看!偷東西你就該被打!” 到公安局,看到那個男人的長相,公安局的公安目瞪口呆,一臉不敢置信:“這男的你們哪里抓到的?” 岑崢年站出來,語氣平靜地說:“他來我家偷東西,被我們堵到了。” 公安朝初夏她們豎起大拇指,一臉的敬佩:“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初夏等人搖搖頭。 “西單人rou包子鋪的老板。” “嗬!”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不約而同地往后倒退了幾步。 方mama看看手中的鞋,趕緊扔出去老遠,雖然有點可惜自己破布鞋,回頭干活的時候還能穿。 但打過殺人犯的臉,太晦氣了,早知道跑過來的時候就拎個木棍了。 “那他怎么跑出來的?” 西單包子鋪的老板在初夏聽到的那些傳聞里,都是被抓去公安局,那他怎么會出現自己家呢? 公安沒有和初夏她們說這個,只說她們送來犯人有功,還讓她們一起做個筆錄,其他的不要打聽。 “案子具體怎么判,是公安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也不要打聽那么多。” 畢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而且這個殺人犯這么兇狠,大家都不想和他多接觸,也不想知道案子的細節,聽多了不僅是惡心,更多的是害怕。 人rou包子哎,想想都要吐了,這個男人居然還面不改色地做出來賣給客人吃,太變態了! 剛剛有打過犯人的人,都趕緊把手中的東西扔了,想著回家跨個火盆什么的,去去晦氣。 初夏也是這樣想的。 這殺人犯怎么就挑中她們家藏了,估計也是發現她們家這些天沒有人,逃竄累了,就跳她們家睡了。 初夏唯一慶幸的,就是這殺人犯沒去西廂房睡,而是直接去的其他房間。 不然以后她都不敢在西廂房里住了。 回家之后那些被子什么的全都扔了,還要在家里用艾草把所有屋子都熏一遍。 初夏也沒有問公安犯人怎么去的她家,問了也沒用,都去過了。 她和岑崢年岑淮安還有蔣知達做完筆錄之后,一行人往家里走,公安還好奇了一下,問那男人身上的牙印誰咬的? “我家的兩條狗。” 公安夸了下:“狗不錯,懂得護主人。” 初夏想起來狗也咬犯人了,不行,黃子和黑子的牙也要洗洗,去晦氣。 回家之后初夏不讓岑崢年幾人先進屋子,而是找出來個盆子,點上火之后,讓大家跨完之后再進。 蔣知達說初夏封建迷信。 初夏理直氣壯說:“這不是封建迷信,這是老祖宗的智慧!” 她其實并不迷信這些,但遇到了西單包子鋪殺人犯這件事讓她心里胃里都不舒服,她必須得用跨火盆這種方式去掉這股惡心和后怕。 初夏都不敢想,如果像上次一樣,只有她和岑淮安兩人晚上回的家。 那個犯人聽到聲響躲在屋子里,等著她和安安進去后。一個女人一個小孩,那會發生什么事? 就算有兩條狗,結果也不會太好。 初夏只要一想到這里,后背就一股股地發寒,身體都有些抖。 岑崢年發現了初夏的害怕,其實他也在后怕,初夏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我不放心你和安安再住這里了。”岑崢年攬著初夏的肩膀,輕輕拍著她的背:“我在研究院找好了房子,你和安安跟我去研究院吧。” 即使沒發生家里遇到殺人犯這事,岑崢年也準備提讓初夏和安安搬去研究院的事情。 只不過要不要常住,還要看初夏和安安的意思。 但現在發生了宅子進殺人犯的事,岑崢年完全不放心初夏和安安繼續住在東城區這邊了。 初夏柔弱,安安才六歲,就算進來的不是殺人犯,是個小偷也很可怕。 岑淮安這時也抱著初夏,他年紀小,后面做筆錄的事情沒讓他參與,他知道的不多。 不過他聰明,聽到了一開始公安說的話。安安望著初夏的臉,抿抿嘴唇:他是男子漢,他要好好學武,保護好mama。 蔣知達臉色很難看,在旁邊狠狠咬了下牙說:“表嫂,聽我二表哥的。研究院那里有軍隊保護,比這里安全。” 第77章 說實話, 就算岑崢年不提,初夏也沒辦法再在這個院子里住了。 “我和安安搬去研究院。東西等會兒收拾收拾帶過去。” 初夏和安安在這個宅子里住的時間不久,東西也不算多, 不過就算不多,搬家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岑崢年說:“研究院房子里基本的家具都有, 只用帶衣服還有日常用的東西就可以。” 初夏點了點頭,搬了個凳子坐在棗樹下面。 岑崢年看看她,進廚房提著暖壺出去了,沒多久他再次回來, 給初夏倒了杯熱水。 熱水的溫度從水杯里散出來,初夏感覺自己后背的寒意慢慢消失了。她站起來, 把掛在各個房子門上的干艾草都拿下來。 這是端午節的時候初夏掛上去的, 有驅瘴避邪的作用。 初夏把干艾草交給岑崢年:“你點燃艾草,去把那些屋子都熏熏,去晦氣, 東西也該扔了都扔。” 她現在暫時不想去殺人犯去過的屋子。 岑崢年沒說什么,摸了摸初夏的頭,讓岑淮安在院子里陪mama, 他和蔣知達一起熏屋子。 燃燒艾草的味道很快飄散到了院子里,整個院子都彌漫著濃烈的艾草香味,初夏聞著這個味道, 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 她喝一口茶,抬頭去看身旁的岑淮安, 他眼里帶著擔憂望著她,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mama。” 初夏揉了揉他的頭發, 聲音恢復正常:“我沒事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方老師的聲音, 岑淮安站起來, 對初夏說:“mama,你不要動,我去開門。” 方老師今天剛好沒在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媽在弄火盆,還讓她跨了下。 她說方mama封建迷信,但等方mama說完隔壁發生的事后,方老師回去,默默跨了下火盆。 因為離得近,方老師也聞到了隔壁傳過來的艾草香,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白色的煙霧飄出來。 她想了想,轉身來了隔壁初夏家里。 “初夏,你沒事吧?” 初夏正低頭坐在凳子上喝水,兩條狗趴在她旁邊,聽到動靜它們立馬站起來,朝方老師的方向“嗚汪!汪!”地叫。 初夏拍拍黃子和黑子的狗頭,抬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方老師:“我沒事,就是沒想到抓個賊居然還能抓出來個殺人犯來。” 方老師又問了初夏她這里需不需要幫忙? 初夏搖頭,剛要說話,這時蔣知達從正房出來了,臉上綁著塊粉紅手帕,咳嗽兩聲用手驅散著煙霧。 “表嫂,正房熏好了,書房熏不熏?咦,方老師也在啊。” 方老師看著蔣知達的打扮,整個人目瞪口呆,想笑又不敢笑,“嗯”了一聲,臉都要忍變形了。 初夏剛剛就見過了蔣知達這打扮,手帕還是安安提供的呢。 “都熏了吧,誰知道那人去過哪里。” 岑崢年此時也走出來,不過他臉上什么都沒戴,只有手里拿著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淺藍色手帕。 蔣知達還給岑崢年提意見,指著自己臉上掛著的手帕說:“二表哥,你也像我這樣做,方便。” 岑崢年看他一眼立馬移開了目光,抬腳往客廳的方向走去說:“不用了。” 方老師并沒有在初夏家里待太久,她和初夏又夸了夸岑淮安在學校的表現,轉身離開了。 她本身也就是過來關心一下初夏一家,看到人沒事就放心了。 等整個院子布滿艾草的味道,沒有一時半會兒下不去的時候,初夏和岑崢年說:“咱們先去看看外公,我帶的行禮里有專門從梁州帶回來的特產,一起給外公提過去。” 至于搬家,等從外公那邊回來,家里院子里艾草的煙味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正合適收拾東西。 “好,我去洗手。” 初夏把剩下的艾草用水泡狗盆里,招呼黃子黑子過來喝。